七
没想到他刚一反锁上门,就命令我把衣服脱光了。要知道,虽然大厦都已下班,但还有保安要不时巡逻,旁边酒楼的后厨也通往这边,还不时会有厨师出来站在走廊那边休息抽烟聊天。
我恨恨地瞪着他,他则更为凶狠的回瞪过来,我知道那眼神的意思是告诉我后果严重。
我只好将自己脱光,风从大门缝隙里钻进来,我冷的浑身发抖。
和那天不一样,他已经不再怕我,胸有成竹,况且比我要高几公分的他,也同样比我强壮很多。毕竟23岁的他刚刚从部队里回来没多久。
黑暗里我看不清楚他的动作,所以没来得及躲,就被狠狠地抽了一皮带!“妈的,你见过狗友整天站着的吗?”
紧接着又是两皮带抡过来,剧痛难忍,我乖乖地趴在地上。
他将粗牛皮的军用皮带在我脖子上套了个圈,然后就往楼上走去,我在后面四肢并用的紧紧跟着,稍稍慢一点,脖子就被拽的生疼,铁扣嵌在喉咙上,气都穿不过来。
走到三楼,隐隐听到走廊转弯过去的酒楼后厨门那边有人在聊天,他停了下来,他把我拽到角落里,低声问:“要撒尿幺?小狗狗?”我摇摇头。
“乖狗撒尿要在外面撒哦,回家再尿爸爸不高兴的哦。”他低沉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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