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Se情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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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阅读
    洁茜怀了别人的孩子,他推断柔安与洁茜的死无关,凶手应是她不明的情人,但他仍然无法摆脱他的怒气。

    比起那晚发生的事,柔安的行为虽然不很重要,却依然令他愤怒。也许是因为他直十分确定她的感情,也许是她如此毫无条件的崇拜助长了他的自信。世界上没有人像她那么爱他。

    伊凤的母爱不同,小时候淘气时她会打他,她看得出他的缺失。但是在柔安的眼中他是完美的,或者他以为如此,直到她故意制造麻烦牵扯上洁茜。现在他怀疑他对她只不过是个象征,个她想要获得的洁茜所有物。

    洁茜死后他有过其用女人,还有两段长时间的关系,却无意再婚。尽管在别人床上他享受过许多乐趣,他还是会在大清晨梦到柔安,汗流浃背地葧起而惊醒。他无法明确地忆起梦的内容,只有破碎的片段,像是她的臀部摩擦着他的葧起,她||乳|尖挺立地抵在他胸前。他对洁茜的感觉是青少年受荷尔蒙影响的欲望,但对柔安他总是有股潜在的温柔。至少在他梦里。

    但是她站在酒吧里不是梦。

    最初他的反应是要带她离开不属于她的地方。她毫不反抗沉默地跟随他。他知道自己喝多了,无法完全控制住自己,但是他无法拖到第二天再处理这件事。

    开始他就不太能专注听她说话。她甚至不看他。她坐在那里颤抖着,望着任何地方就是不看他,而他的视线离不开她。老天。她改变了真多。他点也不喜欢。原来的她喋喋不休,现在却沉默不语。小脸上原本写着各种情绪,现在却平静无表情。她的眸中没有淘气或笑意,动作里没有朝气。就好像有人偷走了柔安的灵魂,只剩下副躯壳。

    丑丑的小女孩长成平凡的青少女,到现在变成虽不是耀眼亮丽,却拥有独特之美的女人。原本过大的五官在长大的脸庞上有着适当的比例。高耸微弯的鼻子现在变得有古典美,微宽的嘴唇只能说是丰满。成熟的脸颊显现出雕刻般的高颧骨,杏般棕眸带着异国风情。她增加了十五磅左右,使得曲线更加柔和,不再像是集中营里的难民。但是她可以轻易地再增加十五磅而仍然显得苗条。女孩的回忆缠绕着他。成为女人的事实点燃了长久以来闷烧的欲望。

    但是她似乎并不在意他。她为了露西要求他回家。露西爱他,露西会将切还给他,露西病重快死了。露西,露西,露西。她所说的都是露西,而不是她自己要他回去,仿佛以前的英雄崇拜不曾存在。这令他更加生气。

    他花了十年梦想她,她却仿佛将他抛在脑后。他的怒气飘涨得无法控制,龙舌兰酒又松开切自制。他听见自己命令她跟他上床,做为他回家的代价。他见到她脸上的震惊,迅速又被控制祝

    他等待着她的拒绝,她却同意了。他气得醉得继续下去。老天,要是她愿意为了露西而献出她自己,他当然会接受。他加紧油门,在她改变心意之前,驶向最近的家汽车旅馆。

    进了小房间,他就因目眩而躺在床上,命令她脱掉衣服。他再度预期她会拒绝。他等着她打退堂鼓,或至少发顿脾气。他要在她无表情的脸上看见火花,他要看到往日的柔安。

    相反地她安静地开始脱衣服。

    她的动作简洁不拖泥带水。从她解开第颗钮扣开始,他只能想着她手指下逐渐展露的柔嫩肌肤。她并未扭捏,也不需如此。他的男性早已坚挺地抵着长裤。

    她的肌肤泛着金黄|色,颊上闪着淡淡的雀斑。她脱下衬衫露出柔和的肩头,然后解开平凡的白色胸罩,她的胸部夺去他的呼吸。它们并不大,形状却相当优美,浑圆而坚挺,玫瑰般的蓓蕾紧绷得令他流口水。

    她安静地除去她的长裤和内裤,赤裸地站在他面前。她的中下围很窄,双臀却有如r房般浑圆。想要碰触她的欲望令他痛苦,嘶哑地命令她走向自己。他的触摸令她在他手下颤抖。她的大拖光滑凉爽,细致的肌肤和他粗糙晒黑的手成为对比。他缓慢地品味她肌肤的纹理,往上抚摩她的臀部。她稍微移动下摩擦他的手掌,令惊喜和愉悦涌向他。

    他更加大胆地爱抚她,察觉她的惊讶,抬头发觉她的双眸紧闭。他不太能相信赤裸地站在他面前,任他探索的就是柔安。但是她的切却是如此熟悉,比十年来的梦想更加令他兴奋。

    他现在不必想像她身体的切细节,它们就在他的眼前。她处整齐卷曲的毛吸引了他的注意力,让他瞥见其下细致羞团的皱褶。她躯体的神秘令他因需要而痛苦着。他粗鲁地告诉她张开腿让他碰她,而她照做了。

    他将手放在她身体的最私密处,感受到她震惊的反应。他轻拍抚揉她,只手指伸进去紧绷的通道内。他坚挺得几乎爆发,但他抑制住自己。她湿润滑溜,欲望的轻吟几乎令他发狂。她似乎惑于他的动作,羞于自己的感觉。接着他要再插进只手指却办不到。他感觉她本能地撤退,丝疑虑突然闪进他的脑海。

    她从未没有做过。他十分确定。他迅速将她拉至身上,故意探索她的身体,观察她的反应,试图逼退酒意清楚地思考。年轻求学时他曾跟个女上过床,离开阿拉巴马州后也曾发生过次,所以他会注意到她脸红的方式,和他的手指插入她时的细微畏缩。要不是因为她常年骑马,他怀疑他的手指能够进入她。

    他应当停下来。这项认知几乎烧灼了他。他不是有意要让它进行到这个地步,但是他被酒精和欲望左右了。他喝到思考迟缓,不在乎切,却无法浇熄欲望。厌恶自己逼她这么做,他开口要她把衣服穿上。

    在那片刻,他见到她是多么脆弱,不加思考的句话就能毁了她,尽管是为了她好。柔安在洁茜的阴影中长大。除了马匹以外,她对本身的自信几近于零。

    被人拒绝对她来说是常有的事。有片刻他曾瞥见她这么做的绝望勇气。她为了他全身赤裸,奉献出她自己,他确信她不曾为任何人这么做过。他不敢想象她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他现在拒绝她,他会毁了她。

    “你是个女。”他说道,嗓音因沮丧而粗哑低沉了。她并未否认,反而脸红了起来,胸部染上抹粉红,更令人无法抗拒。他知道不该这么做,却必须触摸她的||乳|尖品尝她,感受她纤细的躯体弓起回应他。

    他用尽全身之力提供她停止的选择,柔安却看着他,宛如他打了她巴掌。她脸色惨白,双唇开始轻颤。“你不要我?”她低语哀求道,微弱得令他的心揪了起来。原本就已被酒精削薄的防御力溃不成军。

    他不待回答,抓起她的手拉向他的鼠蹊部,按在他的坚挺上。他不再说话,沉默地看着惊奇爬上她的眸中,驱走了痛苦,就像看着花儿盛开般。然后她握住他说道:“求求你。”他便迷失了。他依然挣扎着控制自己。连他剥掉衣物时,他还深深吸着气试图平静内心的欲火,却做不到。老天,他已经蓄势待发,只怕进入她,他便会爆发出来。

    他的控制力并不包括前戏。他只是覆盖住她,将她的娇躯压在他强而有力的身体下,面吻着她,他的葧起跟着强行进入她。他知道他在伤害她,却无法停止。他只能在进入她之后补偿她。

    “女士优先”向是他的信念,他有足够的经验来达成他的目标。柔安对他每个触摸有着惊人的反应。她的臀部摇晃,背部弓起,双唇逸出炽热的申吟。洁茜向冷漠,但柔安却毫不压抑地交出她自己。她迅速达到高,接着他感受空前激烈的释放,他的津涌入她。她并未退缩,没有跳起来冲向浴室清洗自己。她缓缓沉入瞌睡状态,双臂仍搂住他。

    也许他也昏睡了,他不知道。但最后他还是抽离她,起身关掉电灯,将她置于床单上,再加入她。

    不久之后他的茎又被他怀中的丝般娇躯诱惑得蠢蠢欲动。柔安毫不迟疑地接纳他,如他伸向她的每次。

    现在几乎要破晓了。

    龙舌兰酒的效力已经消退,他必须面对现实。他要挟柔安上床,事实上却没有必要。倘若这不是他回家的条件,她也会为他躺下。

    她出了什么事,剥夺了她的热情和反应,好似她被逼入某种模型,而放弃了反抗。

    他不喜欢这样。它令他狂怒。

    他想要踢自己脚,因为自己成为强迫她的名单之。她对他有所反应并没有任何差别。他要她明白他是否回家并非取决于她让他利用她的身体。他要她——该死,是的,他要她——但是不要他们之间有任何条件或威胁。会陷入这种情况都是他的错。

    他要和露西和解。也该是时候了。想到她的垂死令他懊悔所失去的时光。戴氏庄园和那些财富现在对他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弥补损失,和找出柔安为何失去眼中的光芒。

    他怀疑他们是否准备好面对改变后的他。

    是的,他会回去。

    第九章

    柔安鲜少能睡得好,但经历过整天的奔波和情绪上的激动,当维克终于让她睡觉时,她迅速沉入熟睡中。她醒来时觉得有些虚弱,不知身在何处,然而数年来她已惯于醒来在不同于上床之处,所以并未惊惶。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让现实逐渐在脑海拼凑起来。她察觉几件不寻常的事:第,这里不是戴氏庄园。第二,她全身赤裸。第三,她的私密处十分酸痛。

    然后所有碎片连成片,她猛然起身寻找维克。她立刻知道他不在了。

    他已经起身穿衣,留下她独自在这小旅馆。前夜他的热力融化了些许禁锢她数年的寒冰,但是孤单地坐在褪色的床单上,她觉得冰层又逐渐形成。

    这似乎就是她生的写照。她可以为他奉献出她的躯体和灵魂,他仍然不爱她。现在她十分确定了。她的身心起给了他,他却视为夜风流。她真的傻得以为他会在乎她?他为何要在乎她?她只会替他惹麻烦,也许她对他点吸引力也没有。维克总是能得到他所想要的女人,无论在身材或脸孔上,她都无法与他喜好的类型相比。她只是碰巧在那里,而他正好欲火中烧,于是抓住这个机会。就是这么简单。

    她不顾双腿间的不适,面无表情地慢慢爬下床,才注直到枕头上用旅馆便笺写的字条。她拾起它,立刻认出维克的字迹。“十点钟回来”上面并没有签名。柔安的手指滑过字迹,将它撕下来,小心地摺起放进皮包。她看着腕表:八点半。还有个半小时。还有缓冲时间她才会听到他告诉她,昨夜是个错误,他无意再犯。至少她能爬回她时麾的外壳里,当他打哈哈时,她不会看起来那么可怜。她能承受许多事,但是如果他可怜她,她不认为自己能够忍受得祝她的衣物如同她的情绪样发皱。她先清洗她的内衣裤,打开暖气晾在它上面。她把衬衫和长裤吊在小小的浴室门后,开始清洗自己。室内很快充满热气,等到她冲完澡,衣裤看起来都好多了。

    除了松紧带有些潮湿外,内衣裤都已干了。她迅速着衣,以免维克提早回来。并不是他没看过她或碰触她,但那是昨夜。今晨他离去的方式,明示了昨夜对他而言,只是r体的发泄罢了。

    她把浓密的头发往后梳干。这就是短发剪得好的好处,不必花太多工夫整理。她带来的少量行李放在她租来的车中,应该还停在小酒吧的停车场上。皮包里只有粉饼和口红,她快速地着妆,尽量避免和镜中的自己打照面。

    她开门让沙漠早晨的干爽空气吹进来,打开墙上的电视,坐在房间里唯的张椅子上。磨损的塑胶座椅并不舒适,好像是从医院等候室中偷来的。

    她不大注意电视在播映什么。晨间的脱口秀正有她需要的嘈杂。有时当她睡不着,她会打开电视,让她有不再孤单的错觉。

    当部车辆驶近时她依然坐着,它停下来时扬起片灰尘。车门打开又砰然关上,靴子踏上水泥地,接着维克占据了门口。他的身影挡住了光线,宽肩塞满了门框。

    他并未走进房内,只是说:“你准备好了吗?”她沉默地起身关灯和电视,拿起皮包。

    他替她打开货车车门,尽管自我放逐了十年,他的南方绅士礼仪仍然存在。柔安极力不露出任何不适的痕迹爬上车内坐好。维克上车后投给她无法解读的瞥。她猜想他是不是预期她已经开始筹划婚礼,或是为了早上他不告而别而揍他拳。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静静地坐着。

    “饿了吗?”

    她摇摇头,然后记起他要她做言语上的反应。“不,谢谢你。”

    他抿着唇发动引擎,倒出停车常“你得吃东西。你长胖了,看起来比较好。我不会让你饿着肚子搭飞机。”因为不知道会停留多久,所以她只买了单程机票。她想张嘴说话,见到他的表情了解到他替她买好了机票。“几点钟的飞机?”

    “点钟。我替你弄到吐桑直飞达拉斯的机位。转机的时间有点紧迫,但是回到韩特维尔的时间还算好。你可以在十点左右回到家。你需要打电话叫人来接你吗?”

    “不需要。”她自己开车到机场,因为没有人愿意在三点半起床载她。不过这样也不公平。她并未开口要求别人。她从不要求别人为她做任何事。等到她吃完早餐,她会赶着去还车搭飞机。也许是他不让她有喘息的时间,他不想和她说话,不想浪费时间陪她。“这附近有个地方早餐供应到十点,菜色普通,但还算可口。”“载我去酒吧拿车就可以了。”她望着窗外说道。“我可以到速食店买点早餐。”

    “我很怀疑,”他阴郁地说。“我要看着你吃下每口食物。”

    “我偶尔吃点东西,”她温和地答道。“我知道怎么吃东西。”“那么你就不会介意我在旁边看。”她认得他那种决心做某件事的语气。 别人最好不要跟他争辩。自从她父母去世后,他那象征安全稳定的语调安慰着她,现在依然如此。也许他不喜欢她,不想要地。至少他不会要她饿死。他带她去的小餐厅比戴家的厨房没大多少,只有几张桌子,柜台前摆着四张凳子。煎香肠和腌肉的味道弥漫在空中,夹杂着咖啡和肉酱的香味。两位老人感兴趣地抬头看着维克带着柔安坐下来。

    位不知多大岁数的瘦小女人迎上前来。她从牛仔裤后掏出记事本,拿着铅笔准备好。这里显然没有菜单,柔安疑惑地望着维克。“我要松饼加火腿和半熟的荷包蛋,”他说道。“她要普通炒蛋吐司培根和马铃薯。两个人都要咖啡。”

    “我们不再供应半熟的荷包蛋了。卫生署规定的。”女侍说道。

    “那么把它煎熟,但是要早点起锅。”

    “好。”女侍撕下点菜单,走向厨房窗口将它贴在墙上。“贝蒂,有人点菜了。”

    “你定常在这里用餐。”柔安说道。

    “进城的时候我都会到这里来。”

    “普通炒蛋是什么意思?”

    “不加胡椒。”

    她几乎脱口而出要问他加了胡椒的炒蛋又叫做什么。和他在起多么容易恢复旧习惯!她悲哀地想道。但她学会了不再多嘴,因为大多数人不喜欢她卖弄口舌。维克以前似乎很喜欢,但是也许他只是好心地容忍她罢了。

    女侍端来两杯热腾腾的咖啡。“加奶精吗?”她问道。

    “不必了。”维克替两人答道。

    “我至少得花两个星期处理这里的事,”他突然说道。“我会留下牧场,所以会时常来回跑。戴家不会是我关注的唯目标。”

    她啜饮着咖啡好隐藏自己的放心。他还是会回家!他说如果她和他上床,他就会回去,但是直到现在她还不能确信他是否当真。就算她明知他说谎也没有差别,昨夜对她而言是美梦成真,她会牢牢抓住这个机会。

    “露西并未期望你卖掉牧常”她说道。

    “胡扯!她认为宇宙绕着戴家旋转,她会无所不用其极地保护它。”他靠在椅背伸长双腿,小心翼翼不去碰触她。“跟我说说那里的情形。母亲和阿姨告诉我些消息,但她们不了解每天的作息。我是晓得萝莉把她全家都搬进了戴氏庄园。”

    “不是全家。 贝隆家人仍在夏洛特。”“想到和萝莉与兰妮住在同屋檐不,就已经足够令我想在镇上买房子了。”

    柔安并未说出她的赞同,但是她确实知道他的意思。

    “你呢?”他继续问道。“我知道你到外地上大学。你怎么会改变心意呢?我以为你会想进入本地的学院。”她离开好长段时间是因为比待在家里好。她的睡眠情况较有改善,回忆也比较不那么敏锐。但是他离家年后她才上大学,那是地狱般的年。

    她什么也没提,耸耸肩说道:“你是知道的。要培养好的人脉就得上大学。”她并未强调是哪所大学,因为维克就是从那里毕业的。

    “你有没有参加姊妹会之类的社团?”“那是意料中的事。”

    他的嘴角露出丝苦笑。“我无法想象你那模样。和那些装腔作势的同学处得好吗?”

    “不错。”事实上她们对她很好。她们教她穿衣化妆,如何礼貌地聊天。她认为她们视她为大挑战,准备进行改造她的工程。

    女侍端来三盘热食,两盘置于维克面前,盘放在柔安面前。“要续杯时喊声。”她轻松地说,然后留下他们独处。

    维克将糖浆倒在松饼上,替蛋洒上盐和胡椒。切片的火腿覆盖住半个盘子。柔安看着山般高的食物,再望向他钢铸般的身体。她试图想象需要耗费这么多热量的劳力工作,对他感到更深的敬意。

    “吃吧!”他低吼着。

    她拿起叉子服从命令。曾经她无法办到,但她学会控制情绪便能让胃安定下来。秘诀就是细嚼慢咽。通常等别人用完餐,她也吃了半,这就足够了。

    这次也不例外。当维克吃饱往后靠,柔安也放下叉子。他深长地望向她的盘子,像是在计算她吃了多少东西,不过还好他并未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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