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好人卡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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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3)平凡中闪耀的幸福(END)
    大结局(3)平凡中闪耀的幸福(end)

    「妳跟巴黎真犯沖啊!」奕诚一边调侃我,一边看着巴黎的街景。

    2016年六月仲夏,我们重返巴黎。

    靠近拉法叶百货的巴黎第八区,街上的景象与平日截然不同,商店停止营业,商家匆忙地把值钱的电器往高处搬,大家的烦躁与无奈都写在脸上……

    塞纳河的水位升至1910年大洪水的最高线,巴黎的街头开始蔓延着游走的积水,市政府宣布关闭罗浮宫博物馆。

    我把下巴靠在他的肩上,两人在旅店的阳台,望着开始氾滥的洪水。

    「我走灾难记者路线,连坐着等,都可以抢到第一手灾难新闻。」我配合他自我解嘲。

    距离陈奕诚在巴黎恐怖攻击中被枪击,已经满七个半月。

    亲友团正欣慰他逐渐康复,没想到陈奕诚拉着我一起提出休假申请、準备前往巴黎,跌破大家的眼镜。

    「在台北闷了半年,的确该出国走走。但是为什幺一定要选法国?而且要回到巴黎?你难道不知道恐怖份子依然选定巴黎作为攻击的目标吗?」在陈奕诚交休假申请表时,尹少芃不解。

    「我们不是记者吗?在争端的起源处观察情势,是我们的工作吧?」当年嚷嚷自己对新闻没有热诚的陈奕诚会说出这段话,着实吓我一跳!

    经历巴黎恐攻、幸运生还后,陈奕诚改变了。

    摄影记者不再是他暂时屈就的工作,而是真正成为他积极经营的目标。他认真的用镜头带领读者的眼睛,涉入社会的各个角落,用影像把世界的呼喊、扩展到人们的意识领域。

    我越来越欣赏这样的陈奕诚,也越来越仰慕他。

    「敏敏,我有私事要跟学长商量,妳先迴避一下。」陈奕诚故做神秘,我被硬生生请出社长室。

    几分钟后,尹少芃竟然豪气地批准我们两个星期的特休!还堆了满脸的笑,嘱咐我们要在法国尽情地旅游?尹少芃的表情不像准我们请特休,比较像让我们去度蜜月。

    我怀疑陈奕诚是不是拿自己的灵魂去抵押,才换到奢华的假期。

    不过,他的辛苦策划变成白忙一场。

    陈奕诚一语成忏。才到法国,塞纳河的水不停上涨,我们即时回传法国水灾的惨况到新闻社网站,直到wi-fi断讯。

    奕诚原本想带我撤退至法国其他区域,跟饭店经理确认状况后,知道我们所在的地势较高,就算淹水,也不会太严重。巴黎是法国首府,享有最多应变资源,饭店也备有足够的粮食,若是我们骤然撤离,可能遇见更複杂的状况,就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

    「我想带妳去北法,亲眼瞧瞧诺曼地、圣米歇尔山,还有名闻遐迩的罗亚尔河,没想到千里迢迢回法国,却哪里也去不了。」陈奕诚的口气恼极了。

    「没关係啦,平常被新闻社操得快死,正好让我睡一睡!反正等水退,你陪我去找艾伦,这趟法国行我就心满意足。」我懒洋洋地回答。

    「专程来法国补眠?妳会不会太奢侈?」他没好气地质问。

    我从后搂着他的肩膀,给他一个轻吻,同时却克制不住睡意,打了一个大哈欠。

    陈奕诚怒瞪我一眼。

    我像做错事的孩子伸伸舌头,扮鬼脸。

    决定不再抗拒自然的召唤,自顾自爬上旅店的高级弹簧床,继续累积我的睡眠里程。

    「敏敏,妳是不是不想跟我来法国?」听得出来奕诚感觉挺受伤,「千辛万苦回到这里,我希望带妳去看法国最美的景色,想让妳知道没有妳在身旁的五年、我到过哪些地方。这些难道妳都没兴趣吗?」

    「反正外面淹水,这幺想只会徒增烦恼,你就让我再多睡一下嘛!」我撒娇道。

    奕诚皱着眉,默默把阳台的门关上,来到我身边。

    我把自己埋进羽绒被里。

    赶紧用冰凉的羽绒被遮住我的脸,只露出眼睛,如同我还没有完全準备好、面对我们的未来。

    他嘴里不说,但我明白他安排这趟法国之旅,是想藉机弥补我们俩最近突然陡降的关係。

    我不得不对他暂时冷漠,让两人过度热烈的关係降温。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找不到恰当的时机、告诉他真正的原因。

    「敏敏,妳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他发难了。

    「没有啦!」我超级心虚地往棉被里钻。

    「还说没有!」奕诚骤然把棉被掀起、一起钻进被子,他从后方搂紧我的腰,我的背部紧贴着他,亲暱得让人无法抗拒,「为什幺最近都躲着我?」

    「哪有?你有疑心病唷。」我尴尬地呵呵笑,声音听起来好假。

    「哪没有?妳最近都躲着我。没想到我们这幺快就面临感情倦怠期!我以为我们当朋友一辈子,应该不会有感情倦怠……」

    陈奕诚什幺都好,就是对我周遭的异性充满敌意,醋劲出奇的大,又喜欢胡思乱想。

    这好像不能怪他,谁叫我们彼此折磨十年?

    我赶紧翻了一个身,与他面对面,两只手捏着他的脸往外拉,把他的脸皮当橡皮筋玩。

    「痛痛痛……」他大叫。

    「会痛就好。你不是说?谈恋爱是我们两个的事?干嘛一直胡思乱想?让自己提心吊胆?」

    「谁叫妳这幺难追?我当然要小心捧在手掌心。」哼!男人油腔滑调真的很讨厌,但是被喜欢的人奉承却是完全不同的境界,我晕晕然。

    我的手轻轻触在他的胸口,虽然隔着衬衫,依然可以触碰到布料下的伤疤。

    「你不需要用那些招式来逗我开心,你已经用行动证明,我在你的心里。」一个曾经用生命保护爱情的男人,实在不需要更多证明。

    我对他浅浅地笑、用指尖轻轻在他突起的疤痕上画圆圈,突然间,整个手腕被他雄厚的手掌紧扣。

    「小妖精,妳知道这幺做会让王子变禽兽,还来?」他阴郁许久的脸庞终于展开笑靥,火热的唇欺上我的肩,一副风雨欲来。

    我赶紧用”烈女连环搥”坚决抵抗,正声喝叱,「不可以!」

    「为什幺?」他终于停下动作,扫兴地把头抬起,「都已经禁慾两个礼拜,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因为……」我迟疑该怎幺启口。

    「因为?」他等我一个解释。

    「孔夫子说,名不正而言不顺!」我情急乱掰。

    「愿闻其详。」陈奕诚用一只手臂撑起上半身,帅脸在正上方俯视我。

    心爱的人怎幺能够这幺帅?深邃的眼神,高低起伏的肌肉纹理,炙热的呼吸……要不是有难言之隐,真想让他就地正法……等等,我到底在想什幺啊?果然成为男女朋友后,连"矜持"二字该怎幺写,通通忘光光!

    「万一……擦枪走火,搞出人命,被人家在背后议论很不好意思!」越说我越害臊。

    「妳在担心这个吗?」陈奕诚如释重负,顿时笑得灿烂,「等我一下!」

    他打开我们的旅行皮箱,一阵翻箱倒柜,在身后藏了东西,神秘兮兮地爬回床上。

    「还记得我跟妳说在巴黎要小心哪三种人?」陈奕诚的表情深不可测,眼神中洋溢着兴奋的光芒。

    「问卷帮、扒手帮、跟手环帮?」我不太确定他此刻举办旅游机智问答,意图为何?

    他低头给我鼓励的一吻,「好学生有奖品可以领,闭上眼睛。」

    我顺从地闭上眼睛,感觉左手腕一阵冰凉,他悉悉苏苏不知道在我手腕上玩什幺花招。

    「好了。」

    奕诚的声音响起,我迫不及待打开双眼,我的左手腕上多了一个银色带锁手环。

    「你该不会想跟我勒索五欧元,才打开这个锁吧?」我大概是唯一游历法国、在自己的床上遇见绑幸运手环的骗徒。

    我疑惑地看着手环,这玩意儿不便宜吧?拖欠五欧元、强佔手环,感觉我比较赚。

    「我要得更多。」陈奕诚举起自己的左手,有一个款式相同的男款手环,也稳稳套在他的手腕上。

    「我原本是想在圣心堂的广场玩这个把戏,可惜天公不做美。」

    他翻下了床,单膝下跪,带着笑意瞅睇着我。

    我仅存的睡意与慵懒立刻灰飞湮灭,惊慌地从床上做起,「陈奕诚,你干嘛?」

    「张敏敏,嫁给我!」

    我看见那张熟悉的俊脸,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无论遭遇多少事,我都不鬆开与妳的誓约,一生一世都要缠着妳、黏着妳!当妳的老公、孩子的爹,就算变成糟老头我也要牵妳的手,不准甩开我!」

    这就是女人梦想一辈子的求婚?

    看着陈奕诚一脸认真又可爱的红脸蛋,我又忍不住呵呵笑。

    我感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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