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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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戏言夫妻离别太自责撒手人寰
    因戏言夫妻离别  太自责撒手人寰

    “当言则言,不当言则止”,古人诤诤教诲,千古之至理名言,言犹在耳。今人多不读圣贤书,嘻嘻哈哈不辨时宜得失,张口就来,祸从口出,多语言招灾,害人害己。

    公何所恶死,我何所乐生,早谢晚凋,同归一尽;

    三以殉国家,七以殉朋友,成仁取义,各有千秋。

    且听我讲一个真实的故事与诸君品味,只望阅者能理解劝世苦心,告诫身边人:言多必失,欲言当前思后想。倘或使人得到某种启示,某种教益,就是我的初衷了。

    我是个搞建筑的,常年生活在清苦的工地,不能拖家带口,身当壮年,抛妻别子,免不了与同事相互开些荤玩笑。可从2001年9月以后,再不敢与同事互相打诨,原因是一个同事一个玩笑话闹的另一个同事夫妻分离,自己也因为过分自责而丢了身家性命。

    我是公司生产副总经理兼质量管理者代表,又是公司天津项目的项目经理,负责公司在天津的工程施工管理,平时对员工的工作管理过于苛求,对员工生活的管理是放任自流。领导带头,工作中常常想轻松一下,不免顺口来个荤玩笑。上行下效,同事间的气氛缓和了,工作效益上去了。开开玩笑,习以为常,司空见惯。

    谁也不曾想因为电工工长小王的一句玩笑话,结束了质检员小张恩爱十年的婚姻。

    2001年9月6日上午,我媳妇的生日。我带上媳妇上唐山考察厂家,想顺便在唐山给媳妇过生日。我从五科清河农场入口进入津唐高速,

    我对我媳妇说:“唐山大地震时,我一个远房表哥当兵在救灾中牺牲在唐山!表哥死后,他媳妇改嫁,最可怜的是远房姨妈,孤苦伶仃,地方政府不管,亲友也没人管,死了好久都没人知道!事情虽然过去了20多年,可想起来真令人寒心!不知怎幺回事,什幺时候提到唐山,什幺时候就会想起这位姨妈。”

    穿过唐山市区,刚到古冶区,电话响了,我接了:“喂,您好,小张,什幺事?”

    “罗经理,我媳妇后天到北京,我请个假回北京去接一下,行吗?”

    “小张,后天几点?”

    “中午吧。”

    “我现在在唐山考察,下午回工地,你把手里的活向吕香锋交代一下,晚上我回北京时你跟我车走,行吗?”

    “罗经理,谢谢你!没事,我自己回去接。这两天3、4号楼的外线有些验收的事,我等一等,不能因为我误了工作!”小张在电话的那头激动地说。

    “那好吧,我看明天下午单位有没有车回北京,你搭便车回京。要不行我让黄峰开我的车接送你们一下。小张,你媳妇来的住房怎样解决的?”

    “罗经理,你不用操心,我不用你的车。我在工地旁边租了房子,你不用管了。”

    “你小子怎幺这幺倔!皇帝爷死了还借锹锄呢,你这辈子就不用人了?你什幺也不用说,事情由我来安排,你把手里的活抓紧一点,该交待的事都告诉吕香锋。把你的房子退了,住我五科北边的靠总监易继雷的那个居室,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小张今年34岁,户口在外地。他结婚十年,夫妻两地分居,一年难得相会十天半月的。

    因事耽误,第二天我们回公司已经晚上8点过。

    我对司机黄峰说“你带上换洗衣服送我回家,在我家洗个澡,回公司找陈成拿好油票,就赶紧休息。明天你同小张到西客站接他媳妇,然后送他们到茶淀,如果晚了就住五科,后天回来,我到公司上班的事,你不用操心。南边我的卧室,你走了不要锁,小张媳妇可以开空调、看电视。切记不要疲劳驾驶,好吗?来,这是房门钥匙,再给你500元钱,明天请小张两口子吃顿饭,不要忘了配两把钥匙给小张。”

    小张回到公司,洗洗刷刷,上街理发修面,着实忙碌了一阵,又与媳妇联系,用手机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这小张春节离家,夫妻分离半年多,即将相会,哪里能睡得着,天还没有亮,小张就起床洗刷完毕,头发收拾得蚂蚁上去都得杵着拐杖,白短袖衬衫配上根斜花条蓝色的领带,皮鞋擦得雪亮,上下一片精神。

    小张提前1个多小时就进站台接站去了。火车还没有到,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张不停的用手机给媳妇打电话:“喂,丽萍,到哪儿了?什幺!才到高碑店!”

    “喂,萍,到哪儿了?怎幺才到涿州!怎幺这幺慢呀!到北京后,你就在车里,我上来接你。”

    小张等得心急如焚,看到一列火车进站,心里就紧张一次,高兴一次,也惆怅失望一次。

    似乎是经过漫长的等待,火车终于到站了。小张快步追赶火车,车门一开,他就扒开人群,挤上媳妇坐的车厢。

    小张媳妇本有几分姿色,加上刻意装扮,更是楚楚动人。红色体恤衫配上黑色超短裙,裸露两腿,白皙如玉。小张准备的千言万语,竟然一句也说不出,忍不住在车厢内就搂着媳妇亲了一口。

    小张媳妇推开小张,让他拉着一个红色的拉杆箱,“这里面都是我的衣服。”

    小张一手拉箱子,一手搂着媳妇的屁股走下火车。

    牛郎织女,初来乍到,两人如胶似漆,当晚就宿于五科我的房内,黄峰睡我的卧室。当晚,住在我房中的易工也没有回来。

    小两口深情爱惜,曲意温存,忘情所为,折腾了一个晚上。

    早上起来,小张媳妇洗了澡,下楼去买了些烧饼、豆浆上楼来,夫妻俩与黄峰一起吃了。

    小张说:“黄师傅,谢谢你,辛苦你一天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给你买了一条烟,区区之礼,不成敬意,望笑纳。我现在去工地,萍,你就在五科赶赶集,中午我回来吃饭。你买点菜,露露你的手艺,让黄师傅品尝品尝,怎样?”

    黄峰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擦手一边说:“罗经理说了,屋里的大米、油盐酱醋一应物资,你们只管用,不要去买。张工,我昨天配了两把钥匙,给你们。我送你去九分厂工地,然后我就直接回北京了。我不能耽误太久,罗经理没有车办事不方便。”

    小张媳妇说:“罗经理用车也不急在一时,黄师傅,你怎幺也得吃了午饭走,好吗?要不中午我们早点吃饭,我也不用自己做,我看楼下的永昌大酒店就很不错,我们十点半就去,你吃了再走。我听老公说罗经理这人很好,他会理解你,肯定也会知道你什幺时候才能回去。”

    黄峰架不住夫妻俩的左拉右劝,只好答应中午回京,同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原因。

    我说:“黄峰,你告诉小张,这两天不用去工地,让他陪陪媳妇去去天津劝业场、塘沽洋货市场、汉沽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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