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端的你,这一端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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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五章

    有人曾说,这里的夜色是最美的。静谧,虫鸣一下没一下的叫着,远处的钟响着午夜的讯息,那片天空,透着星光闪烁着蓝银色的光芒。

    又是从什幺时候开始,这一切将化为传说……?

    和英国之间的战事从没停过,其间一种名为黑死病的传染病正到处肆虐,对于屡打败仗的法国来说,更是场恶耗。

    所谓已经有外患了,更让人头疼的是国家的内战,更加重摧残了这惨烈的情形。

    贞德住的地方再也无法忽视这场战事,国王终究注意到了他们,过不久,法军便会来捉人服兵役,以补充消耗急剧的兵力。

    贝蒂死了。肚子里的孩子虽然剖腹勉强活了下来,但因为早产,再加上没有奶水可喝,现在奄奄一息的等待死亡来临。

    风再吹,拂乱了她的髮,也吹散了眼中的水气。那棵老树依旧坚挺的矗立在家后的草原边上,静静的,除了多长了些枝条叶片,被强风吹断了几根树根,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从她出生以来,它就在那。

    贞德爬上树,藉由交错盘缠的树藤始力,三两下便轻鬆的到顶,坐窝在树中的凹陷处。她抱着双膝,两眼无神的穿透交叠的叶,望向几片薄云飘蕩的蓝天。

    她几乎每次来这里都是为了要思考,但此时此刻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挤不出一点思绪,索性就任由自己发着呆。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余光瞥见有个人正坐在树下,他背对着她,然那头凌乱的红髮和粗略的背影让她毫不犹豫的就叫出对方的名字,「理查……」

    那人听见呼唤,直接仰头,对进她的眼中,一样是那张不正经的笑脸,却多了些无力感,「嗨,不介意我坐这吧?」

    贞德轻轻摇了摇头。

    理查低回头,眼神失焦的看着快要高过半截身高的杂草。谁也没再开口。

    天色渐渐暗下,语气如不经意的提起,理查手指不安的拔着草,开口问道,「妳爸还好吗?」

    早在几年前,被战争波及的人名心生不满,随着怨气的堆积而爆发,不只法国生出了勃艮地和阿曼雅克两派在内斗,连农民市民也跟着起意反抗。贞德的父亲,也是反抗的其中一员,几乎每次的集会都会带伤回来。因为都是些擦伤这种无伤大雅的口子,所以家里的人都觉得没什幺,然而时间一拉长,他身上的伤处是越来越多,耳且是一个比一个更严重,等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已来不及了。

    一旦陷进去,就很难乾净脱身。

    曾经,贞德劝过他不要再混入,他只淡淡说了这一句话。瞬间,她了解到面前的男人背后背的要比她想像中来的多太多了。之后,没有人再提出退出的事。

    贞德沉默了会,回答,「左脚断了,胸前被划了一刀脸也被砸出了一个骷髅。」冷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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