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唇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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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唇欲动-第3部分
    站着回去呢?爬着回去呢?还是躺着回去呢?

    当他抱定“车在人在,车亡人亡”的信念后,什么结果也就无所谓了。

    “呼”的一声,江帆顿觉耳边生风,他急忙弯下身来躲避,刚躲过一个小啰啰的拳头,就招致了其他两个小啰啰疯狂的拳头雨,江帆个子本来就小,加上还没出招便被控制,只好被动地抱着头蹲下。

    “砰砰砰!”

    但见着三个人车轮战术对一个孩子开始了一顿拳打脚踢,广场上路过的市民刚开始还在一旁凑热闹,以为是混混间的正常报复,但是当一个细心的大妈从微微闪出的缝隙中看到的是一张稚嫩的孩子脸时,她就清楚了原来是这群不知羞的混蛋居然集体群殴一个未成年的儿童。

    “见过不要脸的!可就是从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

    大妈在心里边默默地把这几个混混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一遍,赶紧拨通了报jǐng电话,不然持续下去真会闹出人命的!

    倒是那个怪老头拿着江帆给的8角钱去买个包子刚回来,大口地嚼着,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血腥暴力”的一幕。

    “哎呀我的妈呀!这小子是不是机器人啊!怎么干打也没反应呢?”一个啰啰累得歇了手。

    “是啊!我都蒙圈了!你说他倒也不倒,吭也不吭的!怎么会呢?”剩下的两个啰啰也累得呼哧带喘地扶着大腿停了下来。

    江帆诧异的看着眼前正在恶狠狠地瞪着自己的几个混混,十分的纳闷,扑哧站了起来:

    “你们还他妈的是不是男人啊!扁完我,还瞪我,你让我这一直被扁的怎么想?”

    “龟哥!这小子他妈的不是人啊!他是简直是只打不死的小强啊!”

    就在江帆云淡风轻得像没事人似地掸掸身上沾到的灰尘时,几个小啰啰惊诧得连罗圈腿都捋直了,一股脑地边喊边奔向他们所谓的“王八哥”

    江帆一时间看到他们要骑着自己的二八要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追了上去,他也没时间考虑为什么自己第一次被打的如此之爽呢?简直比挠痒痒还要舒服百倍呢!

    而这时的绿毛方才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也陡然僵住了!

    “我擦!这是搞什么搞?几个大男人给一个小孩围起来揍了10多分钟,反过来居然被小孩反超了,追的撒丫子跑!大哥们,你们不要这样好不好?咱们混得再不济好歹也是这一片的黑社会啊!又不是玩国足呢?”

    绿毛说完怅然地留下了几滴清泪,那泪水像是悔恨,像是无奈,好像在诉说:

    “难道我绿毛天生就是“王八之气(此王八非彼王霸)”,注定要背负着重重的壳,领着一帮比自己还衰的“蜗牛”兄弟,走一步翻几个跟头地闯荡天下?”

    正沉吟间,几个手下已经锐气全失地连滚带爬哈着舌头猫在自己的脚下。

    绿毛眼冒jīng芒地注视着江帆几秒,双手交叉又咯咯地掰起手指来,只听脚下荡起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声音:

    “大哥,我们已经功力全失,法术全无了!但是这丝毫影响不到我们兄弟这么些年的深情厚谊!哥几个jīng神上永远支持你!绿毛哥,拿出你无人匹敌的‘战神’的勇气,释放你雄xìng的荷尔蒙!尽情地翻腾吧!”几个小啰啰异口同声地答道。

    “我去!你们这也叫兄弟?妈的!养你们这群窝囊废,老子早晚都得四脚朝天地扬壳死!”绿毛说完就一拳头朝江帆的天灵盖劈了过去。

    “吧嗒!”绿毛的手居然被江帆生生地握住了停在半空,但是他的那副眼镜却支离破碎地掉在了地上!

    瞬间,江帆的眼睛如针刺般疼痛难忍,脑袋也随之嗡嗡作响,接着就感觉全身的汗毛一收紧,整个身体就像被包裹在一个狭小的真空容器里透不过气来,接着恰似破茧而出般游离出来,江帆自我陶醉地闭着眼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好像好久没来地球生活似的。

    这一系列不正常的连贯动作,就像被鬼附身似的,吓得绿毛一怔一怔的!声音颤抖了好半天才发出声:

    “大哥,你不是人吧?”

    “大哥,你不要这样子!我要是鬼的话,你还敢打我吗?”江帆无聊地答道,可是奇怪的是他居然把绿毛那惊恐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

    “嘎?这是怎么回事?眼镜明明是碎了一地啊!可现在我竟然看得如此清晰?”江帆疑惑地四处张望,怪老头那嘻哈的表情、大妈那鼓励的剪刀手,周围的面孔居然看得再清晰不过了……

    “啊!”就在绿毛想趁着江帆回头之际用另一只手偷袭时,结果又被江帆凌空抓起。

    “大哥,你不要这么夸张好不?我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吗?至于吗?像个爷们好吗?”江帆不屑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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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来也怪,按理说江帆正背过身子根本就看不到绿毛对自己出手啊!怎么想也不应该看到啊!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可以解释,那就是江帆的眼睛意外地开启了史上最牛叉的360度内视功能,可这连诸子百家,yy小说里都很少涉及的东西突然间成了现实!江帆心里这个烦恼啊!看来自己要比高鹏的那本《**》里面的yy主角谢文东还要超神啊!

    说到高鹏的这本书,这也算是江帆埋藏在心底的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自从上次江帆和惋妹无辜被打后,江帆就伺机想恶心下高鹏。听说他钟爱一本“神书”,结果江帆就趁着高鹏上厕所的时候伸到他的桌堂深处,弄到手后,江帆也信手翻翻,算是“顶礼膜拜”下,便留着自己当厕纸了。据说今年夏天他家的苍蝇个头都特大,估计是这书里面“坏蛋们”变的……

    “嗡嗡…”一声声催人的jǐng笛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不一会jǐng车就停在广场旁的路边,接着跳下来三个jǐng察,在群众们雪亮眼睛的一致指认下,jǐng官马上给绿毛戴上了光亮的手铐,江帆望着绿毛被带上jǐng车的那种幽怨的神情,不住地摇头,他的那些“jīng神上支持”他的兄弟们,早已溜之大吉,不知多久了。

    江帆欢喜地去寻找怪老头表示感谢,要不是穿了他这个“抗揍的衣服”,还不知怎样呢!结果却只在他刚才蹲着的地方发现了半个塑料袋包裹的包子,江帆顿时皱起了眉毛道:

    “哼!这老头,还真不懂事,不知道有种美德叫做不随手乱扔果皮纸屑吗?我跟你说过叫你不要乱扔东西,你怎么又…你把它扔掉会污染环境,要是砸到小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到小朋友砸到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对的!”

    “哎!”沧海一声叹!从此江湖上多了个英雄叫江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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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2. 好巧啊!

    5年后,渤海市第一实验高中。

    “江帆,好巧啊!你也考到了十班?”杨静宜不无惊讶地老远招呼道。

    “额?哦,是你啊!”江帆吐了吐石头不再说话。靠,我能考上十班,你开什么国际玩笑?还不因为我老妈是学校的老师?心想,你不就是学习超好,长得超漂亮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江帆走到班上的最后一排,把书包丢下就往教室外边跑。

    “喂!江帆,刚换班级你就要逃课?你不怕我告诉老师啊!”杨静宜娇嗔地阻止道。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我这不叫逃课,我这叫有规律的休闲娱乐,不像某些人,生下来就是为了扮演书呆子,反正你也看到了,高一高二告我状的那些长舌妇们的下场了!要不你也来试试?”江帆说完哂笑着就要离开。

    “江帆!你!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你还有一年就要考大学了,怎么还那么幼稚?”

    杨静宜显然是硬撑着胆在教训着江帆,她和江帆已经做了整整两年的同学了,怎么会不清楚他的为人。去年,班里的女班长把江帆旷课几天的事情告诉了班主任,结果第二天,女班长的文具盒里便爬出了10多只小强,搞得女班长是连吓带恶心,生生的两天米水未进。可是自己也是在老师面前告过他状的啊!而且是当着江帆的面,他倒是从没“报复”自己,心中自然多了几分底气。

    “我当然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是在找寻自己哦!心亡为忙啊!我可不想像某些老师眼中的那些尖子生,乖乖宝那样,估量着自己能考上个大学就跟范进中举了一样,变得疯疯癫癫的跟神经病似的!”江帆不屑地反驳道。

    “你说谁是神经病?你不觉得你已经走了太远,忘了为什么出发吗?”杨静宜气鼓鼓地说道。

    “对啊!我是走了很远,但我最起码还是绕着圆圈走的,还会回到起点的!不像某些人就悲剧了,从开始就一直没停过,结果发现自己走的竟然是shè线,想停都停不了了,只好累得等死!”江帆故作自在地伸了个懒腰。

    “好!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杨静宜显然是被江帆气糊涂了,也口不择言地随口说了一句。

    “这就对了嘛!我就说我走的是阳光大道嘛!前途光明着呢!”江帆说完便潇洒地扬长而去了。

    “你……”经过江帆这么歪理邪说地一掰扯,杨静宜还真是热脸贴到冷屁股上被活活地晒在那里了!

    “静宜,他这种坏学生,不值得你为他大动光火!”高鹏走了过来,一双sè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杨静宜,心里面猥琐地意yín:“

    这传说中渤海一中的校花!果然是名不虚传啊!上凸下翘的,这玲珑火辣的身材,要是不穿校服,换上一身紧致的纯白牛仔,那估计自己都得先流干鼻血,后jīng尽人亡了!”

    “同学,你看什么呢?”杨静宜对眼前这位仪表堂堂却把眼睛贴到自己身上的公子哥实在是不敢恭维,但好在人家也算是当着在座的新同学为自己挽回一个面子,于是也没好意思过多发作。

    “哦,那个,你校服的拉链上夹了跟头发丝,静宜,你看!”高鹏说着便从她的校服上捻起了那根发丝,递到了杨静宜的那双大眼睛跟前。

    “哦,谢谢你哦!”杨静宜羞红了脸轻柔道,看来自己刚才是误会这个同学了,竟然还把他归结到sè狼的行列,真是不应该。

    “静宜,别客气!我本名鹏程万里的鹏,免贵姓高,以后直接叫我高鹏就行,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事情,尽管说,我能帮上的肯定会帮的!”高鹏一见眼前的这个绝美的校花还真是天真烂漫啊!居然刚才略施了小小的谎言就把她给蒙混过去了,看来自己这个采花大盗也绝非浪得虚名,“圆房之事”指rì可待啊!高鹏又在心里面意yín了一遍,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张名片,恭恭敬敬地双手递了过去。

    “额?渤海东方集团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杨静宜扫了下名片有些疑惑地扬起了腔调。

    “对,那正是在下的父亲经营的企业!前年上市了,在渤海市还是有一定话语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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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鹏神气的说道,心想这年头还真是拼爹的时代啊!富二代拼亲爹,小三拼干爹。每当有靠自己sè相搞不定的妞时,他就会拿出自己的“杀手锏”——坑爹的名片,当时什么辣妞、靓妞瞬间就服服帖帖的了,看来就连这一等一的校花美女也被自己超强的家世所折服。

    “哦,原来你是富二代啊!”

    杨静宜笑了笑顺手把名片归还给了高鹏。其实她刚才第一眼惊讶的是“股份有限责任公司”这几个字,知识扎实的她条件反shè地联想起股份有限责任公司的注册资本最低是500万元人民币,后来,又听到高鹏说公司已经上市,她就进一步地把公司的规模确定得更加庞大,最起码可以上市就等同于可以自行发行股票,那么公司的资产少说也得上亿吧!不然几千万的上市公司,一个国际金融小波动搞不好就一穷二白地被打回原形了!

    “这个,也不能这么说,静宜,其实我还是对公司早有研究,有些造诣的!我跟那些坑爹的富二代是不一样的!”高鹏急忙解释道。

    “哦,这么说,富二代中也不乏你这种风流倜傥的英杰了,对吗?”

    杨静宜打心底里却把他从里往外地嘲笑了一番,我看富二代就是绝对的贬义词,不然也不会见到个女孩就往人家手里塞名片,看来妈妈的话今天算是应验了。

    “静宜,那这张名片……”看到杨静宜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把名片退回来,高鹏多少有些诧异,难道是她故意装纯,向自己讨个好价钱呢?

    “呵呵,你先留着吧!等你坐上你爸的位置再说吧!”杨静宜的言外之意是:

    “别以为富二代我就稀罕你了!我打心眼里就是烦你们这样不拿豆包当干粮的纨绔子弟!”

    “哦,这样啊!没问题,等我大学毕业以后就能先当个总经理吧!”高鹏极其得意地一挥手,像是在诉说一个舍我其谁的**富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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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3. 校花恐惧症

    江帆悻悻地跳过栅栏出了校门。

    不知怎么了,他今天就是高兴不起来,脑海里还回想着杨静宜的那句话:

    “你不觉得你已经走了太远,而忘记了为什么出发吗?”同样的话在三年前的另一个女孩口中同样一字不差地说过,那是一个多么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的女孩啊!

    “呵呵,要不是出现那件事,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江帆心里默默地怀念道。

    想到这里,江帆就忍不住使劲扯了下自己身上的白衣,口中不住的骂娘:

    “江帆啊!江帆!你能不能争口气,像yy小说里的**丝男一样,随便得了个异能就天下无敌了!可你现在倒好,已经过了整整五年了,还是光秃秃24k纯**丝一个,没多大的长进!”

    是啊!时光已经向前推进了五年,这五年,使得江帆从一个一米四的小鬼长成了一个一米八五的大块头,但他自己还是丝毫不满足地调侃道:

    “自己就是又变老了五岁,还是没长脑子!”

    现在江帆只要一想到杨静宜就是满心的头痛,你说人家好好的优等生一个,绝美校花一枚,为什么非得盯着自己这个不入流的混混不放呢?高一高二时,向老师报告自己旷课也就罢了,可是每次打报告也非得当着自己和全班同学的面,这的确叫他很难堪啊!

    但是一看到杨静宜每次打完报告后都微笑着向自己点头示意,他就有些于心不忍了,该不会拿对付那个汉子一样女班长的方法来对付这可爱娇滴的杨静宜吧?怎么讲也说不过去啊!

    于是,别看江帆表面上反驳起杨静宜来一副大义凌然,义不容辞的样子!但是江帆打心眼里怕极了这个校花级别的美女,可以说是他心里面唯一一个比较忌惮的人。

    可就是这个他唯一惧怕的人呢!偏偏又让自己给碰上了!居然还要同班一年,还要忍受她的喋喋不休,江帆顿时脑袋就大了!跟她三年同学后,自己还不得患上校花恐惧症啊!

    “又给我谈高考!又给我谈大学!谈人生!我去了!这高三的rì子还有法过了吗?”江帆前脚还抱怨着后脚就踏进了网吧里。

    “帆哥来了啊!”吧台上的老板就赶忙招呼着。

    “周超在呢啊!网吧最近生意怎么样?”江帆从周超手中接过一根香烟干吸了下:

    “行啊!周超,都能抽起硬玉溪了!”

    周超笑着给江帆点上了火,顿了顿说道:

    “还不是借了帆哥的光!除了条子例行安检外,周围的混混也没敢来闹事的,生意自然好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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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周超和江帆是初中同学,后来没考上高中,就辍学包下了个只有10多台机器的小网吧,经过两年的苦心经营,现在已经扩大为一个拥有100多台机器的中型网吧了,自然他没忘了那个心目中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大哥——江帆。江帆闲来无事也总是光顾,零花钱多时就给点,没有的话,周超倒也更加心安理得丝毫不介意。

    两个人正谈心的时候,又从外面进来一个人,闻到两个人抽的烟味就开始撒泼道:

    “软中华,硬玉溪!头发越短越牛逼!”

    “我去!张虎也来了!真是说曹cāo曹cāo就到了!”周超也隔空扔过去一根烟,张虎刚好用剪刀手夹到:“谢了!哈哈,帆哥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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