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重生〖综韩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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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重生〖综韩剧〗-第48部分
    边凑过去摸了摸美珍的头。

    点头同意,林蓉蓉顺势对李润成要求:“我们明天去国民福利中心一趟吧,不能对孩子们坐视不管。就算他们不愿意去福利院吃饭,如果递交低保户申请,也是能从阳光福利院那里领取到儿童伙食费的。”

    “阳光福利院?”李润成眸光一闪,他想起李庆莞资助贫困儿童的视频里提到过这个阳光福利院。

    第二天上午,李润成陪同林蓉蓉去了国民福利中心。

    “唉,这究竟是什么倒霉事啊!”李润成并肩走在林蓉蓉身旁,低声抱怨。

    “我的脚要是没事的话,也不会让你来当司机送我。我说,你不要再抱怨了行不行,已经嘀咕了一路了;我想我充分了解你是有多么不情愿陪我走一趟了。”

    李润成闻言仿佛噎住,好半晌才再度开口:“我最讨厌这种没有漂亮女生的地方了。你倒是拿腿伤为借口乱使唤我。”说着,他故作不屑地瞥了眼她依旧一瘸一拐走动的腿,“既然都不要我扶着你了,还要像我这样忙碌的人陪着你干什么呀!说起来,我也为你工作了,不需要给我一个笔记本盖章吗?”

    林蓉蓉静静地吸了口气,假装没听见李润成的话,顺着指示牌拐进右前方一个办公大厅。询问了一下找到个办公人员,说了说美珍和道辰的情况,“……福利院的人说孩子们没有申请,因而不能把他们加入到提供伙食费的名单中,所以孩子们现在还挨着饿呢!”

    “哦……那个,”办事员站起身张望了一下隔邻的桌子,表情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为难,“负责这件事的职员现在不在啊。哦,请等一下——”他从对面桌上取出一个红色的文件夹翻开,“孩子们叫什么?”

    “住在弘智洞的宋美珍和宋道辰。”

    “咦?从资料上看,他们已经得到伙食费了啊!是在阳光福利院拿的。”办事员疑惑地指着文件里的两个名字。

    “负责这件事的职员叫什么名字?确定是从阳光福利院拿钱了吗?”林蓉蓉紧紧追问了一句,声音微微放大。

    坐在一旁翻看杂志的李润成猛地转过脸,脸上的神色极为关注。

    “哦,是申载东。可这个名单是不会错的。只有孩子们已经得到了,这里才会有标注。”办事员有些踌躇,一边说一边把文件夹递到林蓉蓉眼前,“每个月都会转账十一万韩元到这个账户。”

    李润成放下手中的杂志,站起身走向林蓉蓉,林蓉蓉顺手将文件夹递给他,手指在美珍道辰姐弟俩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她对办事员笑吟吟地说道:“奇怪了,我要回去好好问问孩子们。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谢谢您了。”

    李润成眯起眼睛,看着林蓉蓉,而林蓉蓉仿佛没接收到他不满的目光一样,使劲拉了下他的胳膊,拖着他走出了办公大厅。

    “你真的认为是孩子们的问题吗?”一出门,李润成就再也忍不住地挣开了林蓉蓉的手,脸上是不敢苟同的神情。

    靠着栏杆站定,林蓉蓉淡淡一笑,眼中却没有笑意,“我很清楚美珍没有说谎!孩子们明明没有领过这笔钱,阳光福利院也说没有收到过申请,偏偏这里却有记录。这样一来,究竟是谁在说谎就很明显了——只能是那个负责人申载东,不是吗?”

    李润成若有所思的眉头轻锁,在眉心形成一道浅浅的摺痕。

    “孩子们在饿肚子,有人却在从中贪污!我们要先想办法拿到那个红色文件夹里的名单,才能让检察官介入调查;所以,现在不能打草惊蛇,让他们去销毁罪证。”

    这就是林蓉蓉赶在申载东出场之前生拉硬拽将李润成弄出来的原因!

    她记得原剧里,金娜娜与李润成为了记录名单跟申载东吵了一架,结果警觉的申载东在他们走后立即用碎纸机切碎了这份名单。虽然最后李润成拿到了那些碎纸一点一点重新拼凑了起来,但如果能不动声色地取得完好的名单,不是更好吗?

    ——所以今天林蓉蓉带李润成过来,只是为了让办事员明确指出他们想偷的文件夹是哪一个而已。

    150番外 一

    1《刀手吴水晶》郑顺吉

    那是在很多年以前。

    吴水晶,是一个背负了诅咒的名字。

    那一年,我和高满秀在洛杉矶的一家后厨相识,我们一起洗盘子。

    熟悉之后,他告诉我,他之所以会来美国,是因为他的妻子在婚礼当天跟一个男人私奔来了美国。他曾经乞求她不要离开,而她的回答是让他去死。至于原因,满秀说是他在最后一轮司法考试中失利。他还说,他怀疑吴水晶从来没有爱过他!

    我想也是,那时高满秀又高又……胖,我实在想象不出校花会爱上他的样子。

    后来,满秀减肥成功。再后来,满秀把每一次击球目标都当做了吴水晶那个女人,在高尔夫国际赛上名声鹊起,我成为了他的经纪人。满秀说,世界上再也没有高满秀这个人,从今以后只有卡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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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年后,韩国体坛向卡尔发出了邀请函,他犹豫了三天,最终还是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我问他,是不是希望有机会见见那个吴水晶,他却说我想太多。

    著名高尔夫球选手卡尔回国参赛,并且希望在韩国找到一位终生伴侣的新闻被炒得如火如荼。韩国的女人很欢迎卡尔的到来,而卡尔的内心充满了怨恨,对所有的女人都不待见。

    可是世界上偏偏有不得不见的因缘。

    我陪卡尔去华盛顿大酒店参加一个小型的记者招待会,贵宾专用的电梯却闯进来一个不着调的女人,说她赶时间非要搭乘这部电梯不可。

    卡尔死死地盯着她,我估计他讨厌女人的毛病又犯了。女人似乎不认识正如日中天的卡尔,好奇的直呼很面熟,我打趣地揭示卡尔的身份,她马上顺着杆子爬要求签名。那个女人,她交待卡尔要写上她的名字——吴水晶。

    我吓得瞪大眼睛,是她、原来是她,吴水晶!只要稍微提及就会让高满秀情绪不稳甚至发狂的名字。

    她说,卡尔是一个很悲剧的名字,好些电影里被抛弃的未婚夫都是叫卡尔。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她还说,卡尔的眼睛很像她过去爱着的男人。我怀疑,这是搭讪的新招数,吴水晶她狠狠甩了的男人,能是她心爱的男人吗?

    明显的谎言,卡尔却撇下即将开始的招待会追了出去。他回来时,神不守舍。过了几天,卡尔终于向我坦白,他说吴水晶告诉他,她爱着高满秀,并且对当年的逃婚很后悔。我叫卡尔不要相信那个女人,但他选择了出席同乡会。我知道,他这是盼望着再次见到吴水晶。真奇怪,为什么明知道她做过多么过分的事情,卡尔还是没有办法继续怨恨她呢?

    吴水晶就是一个魔咒!

    卡尔那颗已经冰冻的心开始左右摇摆。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水晶说的是不是真的,她是不是真的知道错了,她是不是真的变了?”

    我告诉他,世界上一切都会改变,但像吴水晶那样势利的女人永远不会变。

    那个狡猾的女人,拿出高满秀当年的保证书要求卡尔兑现承诺。我看得出来,卡尔对吴水晶完全没辙;他只是嘴上说的好听,说什么把吴水晶完全忘记了,其实,我看他是对那个女人依旧钟情才对!

    我不想卡尔再次受到伤害,所以我不会支持他重新接纳吴水晶。在卡尔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抓到了冒充我名字诈骗钱财的家伙。可我不能起诉他,因为,这个可恶的家伙是我的堂弟!很久以前,我的父亲曾经卷款而逃,卷得就是伯父家的钱……对着堂弟郑宇泽,我完全直不起腰杆。

    卡尔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验证吴水晶是不是真心爱着他的方法——把宇泽打扮成富翁,然后介绍给水晶认识,考验一下她的真心。听到这个计划,我必须得认识到,从这这一刻开始,卡尔重新变回那个傻乎乎的高满秀了!

    宇泽按照计划与吴水晶认识并且相谈甚欢,我冷眼旁观,看着满秀醋意大发。借着谈话的机会,我们告诉吴水晶其实卡尔是外面看着光鲜,实际上负债累累。她瞪着眼睛气鼓鼓的望着我,责怪我不曾做好经纪人的本分,没有照顾好满秀,没有管理好他的财产。

    这个女人……真是,憋死我了!

    考验的时刻到来,吴水晶会选择富翁郑宇泽,还是走向穷光蛋高满秀呢?

    看见林蓉蓉没有到场,满秀接连丢掉了好几球,还犟嘴地说自己早预料到了,根本就不在乎。转眼收到吴水晶拒绝了宇泽的消息,他立马眉开眼笑。我算看明白了,这辈子,满秀就只有被那女人吃得死死的份!

    吴水晶居然是爱着高满秀的,从他还是一个大胖子的时候。这个女人的审美观真的很奇怪……而且,抛弃自己的爱情去投奔别的男人来换取家人生活安稳的抉择,脑细胞真的是好诡异……她以为她是传说中为了父亲不得不投海嫁给龙王的孝女沈青吗?

    满秀想结婚了,然而他悲剧的发现他搬着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没法跟水晶解释自己的经济状况。以可悲的爱的名义,满秀提出试探水晶的计划时,我没有直截了当的否决。因此,到了尘埃落定真相大白的时候,我们都不敢对她说出实情。

    后来,结结巴巴的对水晶坦白了,在她的大赦下我与宇泽是落荒而逃。再后来,水晶和满秀结婚了,我只能说,满秀是妻奴……但,我也很想结婚,连宇泽也这样想着……

    2《花样男子》具俊表

    曾经有过那么一次,她说,俊表,你真是一个不懂得温柔的人。

    她是我们的瑞贤姐,我从来没有偷偷喊过她‘瑞贤’,真的。

    从我记事起,我就被一遍遍告知,我是神话的继承人。我曾经做过孩子吗?我不清楚。我的父母总是在飞往世界各地的行程中,即便在国内,我们统共也处不到半天时光。幸好,我有大姐陪伴;幸好,我还有智厚、宇彬和易正这三个朋友。

    除了他们,我还有个瑞贤姐,她爸爸是律师,这么说来,我们都是通家之好。我大姐很强悍,时常用武力说服我们;瑞贤姐则很温柔,愿意倾听我们的声音。

    只是长大后,智厚喜欢了瑞贤姐。后来,瑞贤姐出国了,我大姐,嫁人了。我感觉好寂寞,虽然有f3相伴。

    大概不是很久,让人高兴的事情发生了,学校里出现了一棵杂草。她精力充沛的跟我对着干,老爱对我展示她的眼白部分,不过我甚至来不及恼羞成怒,就察觉她是故意想吸引我的注意力,这个杂草其实是喜欢我。要问原因,那还不简单吗,这种制造事端吸引人注意的事情,以前我经常干。

    ——我就大发慈悲,同意她喜欢我的资格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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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接着,瑞贤姐回来了,智厚非常高兴,我也就是比他少高兴了那么一点点。

    给她举办的接风宴上,杂草很丢脸,又被人耍了。瑞贤姐仍旧是那样美丽温柔,为杂草说好话,还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只是,瑞贤姐居然让智厚领杂草跳舞,太碍眼了。

    我愤愤地跑出了大厅,臭杂草,竟敢对智厚露出那种花痴的表情,气死我了!

    然后,我遭遇了我最害怕的小虫子,掉进了水里。儿时那恐怖的回忆再度降临,我费尽了全部的力量想摆脱,视线模糊,胸膛好像要炸开了一样。醒来时,朦胧的,柔软的触感。

    易正说,是瑞贤姐救的我,用人工呼吸。一种很微妙的心情,那……我的初吻不是没了吗?

    我有点怕跟瑞贤姐见面了,怎么办?

    真善美让我看了杂草在小树林跟智厚在一起的录影,她们还说,这两人经常见面。我觉得杂草一定是弄错了,智厚可是瑞贤姐的,她还是一心一意喜欢我比较好。可那个该死的杂草竟然敢给我约会迟到,还让我被神奇出现的瑞贤姐看到,害我奇怪地心虚。

    雪一直不停,瑞贤姐始终陪在我身旁,还拿出手绢像以前一样给我擦脸。我突然觉得心怦怦直跳,瑞贤姐却不介意地说我长大了依然是她弟弟。是啊,瑞贤姐是姐姐,是智厚喜欢的人,我究竟在多想什么?

    瑞贤姐为我撑着伞,自己冷得瑟瑟发抖却不放心我的身体健康。我们一直等到了天黑,杂草也没有出现。我后悔等了那个没良心的杂草,让瑞贤姐受累。送她回家的时候,我叫了她‘姐姐’,她表情很惊讶,说是我十年来第一次正经叫她‘姐姐’。

    就是啊,瑞贤姐……她本来就不是我的姐姐嘛!但现在,好像只有承认她是了。

    我没想到,智厚也会在瑞贤姐家门口等着,我们撞见了。智厚不高兴的走了,瑞贤姐也神色不好,我——我也感觉不高兴了,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好复杂、好麻烦、我不想思考。

    瑞贤姐病了,是冷病的。我心里很不好受,决定带她去温暖的地方休息。但或许,还有心病?智厚最近是不是跟杂草接触太多,忽略了瑞贤姐?看那天智厚那小子跟瑞贤姐的表情都不对劲。我再决定,就宣布杂草是我的女朋友好了。

    我们去了新喀里多尼亚度假,我想让智厚与瑞贤姐和好如初。

    瑞贤姐原本说她不想去,追问了为什么杂草会答应做我女朋友,又说杂草分明是喜欢智厚,还说感情的事强迫不来——瑞贤姐果然是担心智厚被杂草拐走!

    不过,杂草跟智厚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会负责搞定她,不让她搞破坏!

    智厚是瑞贤姐的,瑞贤姐是……智厚的。我心里有些涩涩。这就是又要嫁一个姐姐出去的感觉么?

    我打算认真跟杂草交往,我很认真的选了一条据说会拴住恋人的贝壳脚链。可杂草溺水时,我却救不了她。我转身逃走,看见自己的女朋友有危险,我却什么也做不了,那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瑞贤姐追上我,给我讲了个虫子兄弟的故事,告诉我事实上我并不差劲,这世界上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其实有很多。

    瑞贤姐对我的关心,我能听明白。

    我确定要给我的女朋友做一顿好吃的,让她充足补充营养。我找来了厨师,一边学一边做,瑞贤姐在旁边吃,笑得很开心很满足。我的心情很愉快,瑞贤姐是一个只要你呆在她的身边,就能感受生活里那份轻松的人。

    可第二天,我的愉快心情就消失了,我送给杂草的链子居然戴在智厚的手腕上。杂草她骗了我,说是因为珍惜因为怕不小心弄丢了所以收藏着,怎么会昨晚掉在了智厚那里?我像个白痴一样担心她一个人在海边不安全的时候,她却是跟智厚在一起!

    我要跟智厚比一比,我不信我有哪里比他差。

    看见智厚在划单人艇,我也不假思索的找了条船,可智厚赖皮,他居然半途转向逃跑了。我气得摔了船桨,结果困在海中央回不去,后来,是宇彬找到了我。

    精疲力竭睡了一觉,醒来也只剩下宇彬和他女伴在,说易正带杂草和土妞出去玩,瑞贤姐下午就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里了,智厚到处在找人。我随便找了点吃的填饱肚子,抓着杂草带她去看‘我的心’。

    夜色安静美好,沿着海滩漫步我就遇见了瑞贤姐。

    现在我依然记得,那天夜晚的海风特别温柔,静静吹拂着瑞贤姐的长发和她那飞扬的裙摆。

    原本就出众的瑞贤姐赤足站在白沙滩上也特别的美丽,就好像月光女神,让人惊艳让人心跳失序。我只能一个劲的告诫自己,她是我的瑞贤姐,是我的朋友智厚爱着的人;而我,我爱的一定就是那颗杂草,我下午才郑重的再次对她表白过。

    我想坚定我的想法,但智厚却在我眼前上演了非常非常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看见他在跟杂草紧紧拥抱。瑞贤姐惊慌地想带我静悄悄离开,我却不想就这样被糊弄过去。

    我一直相信智厚深爱着瑞贤姐,他从来对别的女人都是漠不关心,他说他帮杂草是因为我们男生不应该欺负女孩子。瑞贤姐也说这只是个误会,于是我拉她过去找智厚证实,可我们还没有走近,智厚就吻了杂草。

    我的朋友智厚,吻了我的女朋友金丝草,就在我跟瑞贤姐的眼前。

    我一直以为我们f4的友谊是最特别的存在,我相信我的朋友更甚于相信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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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时候,很伤心、很愤怒——我出拳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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