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爱的奴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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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爱的奴仆-第4部分
    的脑袋似乎也清醒了不少:保鲁夫会变成这样,自己要 负很大的责任。将他推到天牢那个地狱里受尽折磨的,不正是自己吗?比起他受 的苦,自己所做的,又算得了什么呢?想到这里,魔王又是一阵内疚,他赶紧回 头,向自己的卧房走去。

    推开房门,保鲁夫拉姆还是直挺挺的侧身躺在地上,额头上的伤口汩汩的冒 着鲜血,嘴角边也残留着丝丝的血迹。虽然失了心智,疼痛还是有感觉的。那无 神的碧绿色眼眸里,静静的流淌着诚实的眼泪。并不因为伤心,而是因为肉体疼 痛的本能反应。

    本来已经是脆弱不堪的身体,竟然还被自己打出个伤口来。那鲜红的血,晶 莹的泪,好像流在自己的心口上一样。魔王看得心痛如绞,赶紧快步走上前去, 将那小人儿抱在怀里,迅速的用魔力治愈了他额头的伤口。他伤心的保鲁夫拉姆 紧紧搂在怀中,舔去那精致小脸上汹涌的泪水,喃喃的颤声说道:「对不起。宝 贝,对不起……」

    惶恐的重生

    这天早晨,暖暖的阳光洒在玫瑰园里,魔王抱着保鲁夫拉姆坐在卧椅中。他 耐心的将一大碗汤药喂到保鲁夫拉姆的嘴里,拿过丝巾,将那小人儿嘴角残留的 汤汁擦掉,低头轻轻蹭着那片红嫩的小嘴唇:「宝贝,还要睡多久?只是喝这些 汤水,你撑不了多久就会虚脱而死的。你想要这样狡猾的死去吗?」

    魔王笑着掐了一下那粉嫩的脸颊,手指游移着在保鲁夫拉姆消瘦性感的锁骨 处流连:「不可以噢。我不会让你这样孤独的死掉的。」他拨开保鲁夫拉姆的金 发,在那光洁的额头上吻了吻。清晨的阳光,在这满是花香的环境里,照着这俊 美的二人,仿佛神仙般和谐温馨,直把魔王身边的侍从看待了。可惜这一幕并没 有持续很久,前一刻还是温情脉脉的黑发男子,便抬来头来,眼睛里全是威严: 「浚达,把孔拉德带到天牢去。该是惩罚他的时候了。」说罢,魔王便抱起保鲁 夫拉姆,走出房间。

    阴暗的天牢里,孔拉德被吊到了刑架上。这种压抑郁闷的气氛,让魔王回想 起了那天保鲁夫拉姆所遭受的折磨,不由得浑身不舒服。他抱着保鲁夫拉姆,冷 冷的看着刑架上的孔拉德。

    被魔王的光球击中的孔拉德,在血命城里众多御医的治疗下,已经完全恢复 了健康。他不明白魔王为什么不当场杀了自己,还要命人替他疗伤,好吃好住的 将他软禁。直到今天,身处阴冷的天牢,看到魔王怀抱着保鲁夫拉姆,他似乎有 点明白了:原来,那个魔鬼是想要在保鲁夫拉姆面前慢慢折磨自己。

    孔拉德鄙夷的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魔王,还有他怀抱里的弟弟,赤裸的身体, 严严实实的包裹着一条毛毯而已,咬着牙说道:「你将保鲁夫拉姆怎么样了?偷 取文书的事,他完全不知情。难道上次对他的折磨,还不够吗?」

    「我想怎么样?我只是想好好爱他而已!」魔王撇了孔拉德一眼,将目光转 到怀里的娃娃身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保鲁夫拉姆苍白的脸庞。

    「你也配说爱吗?!我落在你手里,任凭你处置,只要你能放过保鲁夫。」 孔拉德尽量的控制着自己的理智,面无表情的说道。

    魔王并不理会他,只是专注的看着保鲁夫拉姆那失焦的眼眸,好一会儿,才 低下头来,在那美丽雪白的脖颈上细细的啃咬,手也不规矩的探进保鲁夫拉姆身 上包裹的毛毯里,逗弄着穿了孚仭交访舾械逆趤〗间。

    很快的,保鲁夫拉姆的小脸便染上了红晕,小口微微开启,气息不稳的发出 细碎的呻吟声。魔王满意的抬起头来,看着保鲁夫拉姆脖子上刚刚种上去的嫩红 吻痕,将手往下游移,抓住毛毯下已经微微抬头的小玉茎,一上一下的抚弄着。

    「住手!住手!你这个色魔!」孔拉德气恼的试图挣脱手上的铁链,可惜只 是招来哗啦啦的声响,在这空旷的天牢里回响着,显得特别的躁动不安。

    魔王吻住了保鲁夫拉姆的性感小嘴,将舌头放入其中与之纠缠,甚至发出啧 啧的声响,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抽离那甜蜜的口腔:「可是,你不觉得保鲁夫很 享受我的爱吗?」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那敏感的小人发出一声尖叫,快乐 的在他的手中释放。魔王满意的看着那失神的眼睛,弥漫着令人怜爱的雾气,他 伸出沾满保鲁夫拉姆j液的手掌,放到嘴边仔细的舔着:「保鲁夫的味道,什么 时候都是这么好吃。」

    不顾孔拉德破口大骂着「变态」,魔王吻了吻保鲁夫拉姆那小扇子般浓密睫 毛,微笑着说:「宝贝,不许舒服到睡着噢。我让你看好戏。」他重新调整了姿 势,将保鲁夫拉姆身上稍微滑落的毛毯掖好,将那娃娃的脑袋掰了过来,让他没 有光彩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孔拉德。

    「保鲁夫!」孔拉德这次看清保鲁夫拉姆的脸庞,原本还在诧异保鲁夫拉姆 的顺从安静,现在才发现了弟弟的神色很不对劲,他着急的叫喊着:「保鲁夫! 你怎么了!」

    「不用叫了。让我看看你们的兄弟情有多深吧!」魔王咬了一下保鲁夫拉姆 的耳朵,舌头调皮的在他的耳廓里绕了一圈:「保鲁夫,快点醒来。如果不想你 亲爱的哥哥受苦的话,就给我醒过来!」他抬头示意了一下,站在孔拉德旁边的 狱卒,便心领神会的举起皮鞭,往孔拉德后背,「啪」的一声狠狠鞭去。

    鞭子打在皮肉上发出巨大声响的瞬间,保鲁夫拉姆也跟着全身一震,仿佛那 鞭子是打在了他的身上似的。狱卒又积聚力气,似乎想在魔王面前展示自己的卖 力似的,「啪」的第二鞭,就将孔拉德的后背的衣服完全撕裂,整个皮鞭都沾上 了鲜血。孔拉德咬着牙,默默的忍受着。

    很快的,好几鞭子便在孔拉德的背后开花。啪啪的声响,回荡在这刑房中。

    魔王看着怀里的小人儿,握紧了拳头,不断的颤抖着,眼睛里也充满了水气。 他明知道保鲁夫拉姆舍不得他的哥哥被鞭打,但是想到那小人,非要他用这般手 段才会有所动摇,心里不免发酸:我怎么疼爱你,你都不肯醒来。到底还是哥哥 重要。他在保鲁夫拉姆的耳边下咒般的念叨着:「快点醒过来,宝贝。你要你亲 爱的哥哥为你受苦吗?如果你不醒来,我就一直打到他死为止!」

    当第10鞭挥舞而下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的眼泪终于从眼眶里汹涌而出,他 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声音:「不……不要……」

    魔王欣喜的抱紧了保鲁夫拉姆,将他的脸蛋掰了过来,看见那泪汪汪的大眼 睛里,闪动着悲伤哀求的神色:「太好了。宝贝,你终于肯醒来了。」魔王挥了 挥手,狱卒便停止了对孔拉德的行刑。

    魔王迫不及待的抱起保鲁夫拉姆,疾步的走出这个阴沉的地方。保鲁夫拉姆 被抱在怀里,挣脱不得,只能把脑袋靠在魔王的肩膀上,泪眼朦胧的望着孔拉德, 嘴里含糊的叫着:「哥、哥哥……」

    孔拉德注视着保鲁夫拉姆泪流满面的小脸,听到他痴痴的喊着自己,只觉得 那种心疼,比背上的鞭伤还要痛。可是眼下的他,只能看着保鲁夫拉姆在那个人 的怀抱里远去,他冲着魔王的背影,低低的念叨着:「不要再伤害他了……」

    「不要将哥哥关在天牢里……陛下……求求你……」从天牢到寝宫这一路上, 保鲁夫拉姆抓着魔王的衣领,不停的叨念着。

    本来那个木偶般的小人,能够恢复神智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但是保鲁夫 拉姆泣不成声的哀求,让魔王不由得心烦意乱。他有点赌气似的,将保鲁夫拉姆 抛到了卧椅上,没有好气的说道:「哥哥,哥哥!你心里就只有孔拉德吗?!」

    保鲁夫拉姆顾不上身上包裹的毛毯,半身赤裸的靠了过来,紧紧的拉住魔王 的衣襟,双眼泪汪汪的哀求着:「求求你……哥哥是为了我才犯下罪行的啊……」

    魔王不耐烦的说道:「好个兄弟情深。那你又肯为他做什么呢?」他看着茶 桌上早已命人准备好的浓汤,正打算把那多日没有好好吃过饭的小家伙喂饱。不 料,保鲁夫拉姆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苍白的小手,颤抖着去解魔王的裤子。

    魔王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莫名其妙问道:「你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咬着嘴唇,颤声说道:「为了哥哥,我什么都愿意……」来不及 反应的,魔王就感觉自己两腿间的宝贝被一双冰冷的小手捧着,含进了那温暖湿 润的口腔。他这才明白过来: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一个只有x欲的虐待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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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见保鲁夫拉姆的举动,不由得让他想起那可怜人儿在天牢遭受的羞辱。他 半是恼怒半是痛心的将那小人推开,喝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贱?!」

    保鲁夫拉姆跌坐到了地板上,呆呆的重复着魔王的话:「下贱……」他想起 了那些狱卒丑陋的欲望,曾经在自己的口腔里肆虐,不由得捂住了嘴巴:如果被 魔王知道我被人那样玩弄过,不知道他会生气成什么样子。我这个肮脏的人,又 怎么能够再去碰触他呢?他拉扯着身上的毛毯,哆哆嗦嗦的挪到角落里,双手抱 膝的颤抖着。

    魔王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被保鲁夫拉姆撩拨起来的欲火,整理好裤子的 时候,才发现那可怜的小东西,缩到了墙角,抱成一团,像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似的。他的心里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心疼的走过去将保鲁夫拉姆抱了起来,温 和的抚摸着他的脑袋说:「小傻瓜,过来好好的吃饭,我便饶了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傻傻的看着魔王,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了。直到 魔王拿着银勺,将一匙浓稠的米粥送到他的嘴边。「张口,宝贝。」保鲁夫拉姆 茫然的看着魔王,听话的张开了嘴,将那匙粥含进口里。

    半晌,却不见他嚼动。魔王微微的皱起了眉:「不好吃吗?」保鲁夫拉姆这 才回过神来,惶恐的看着魔王皱起的眉头,卖力的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可是,他 一点都不觉得饿,反而觉得口里的粥填满了整个口腔的感觉很恶心。可是他不敢 说出心底的感受,生怕魔王生气而为难孔拉德,只有默默地暗示着自己:吃下去, 好好吃下去,哥哥就不用受苦了。在魔王紧迫逼人的注视下,他勉强的将嘴里的 东西吞咽下去。

    魔王满意的看着保鲁夫拉姆的吃相,又送上了一匙浓粥:「乖,吃多点。很 快就能像以前一样红润健康了。」保鲁夫拉姆不敢违抗的张开了嘴,慢慢的吞咽 着,只觉得腹中越来越反胃。米粥在食道里艰难的下滑,让他不可避免的想起了 那一天遭受的羞辱。当第三口粥在嘴里停留的时候,保鲁夫拉姆只觉得喉咙一阵 恶心,终于忍受不住的将刚刚吃下的几口饭,哗哗的吐了一地。

    魔王吃惊的看着保鲁夫拉姆,本以为多日没有吃饭,一定是胃口大好的,谁 知道会那小孩会将腹中所有的东西,都吐了个干干净净。保鲁夫拉姆看着魔王阴 晴不定的脸,赶紧挣扎着弯下腰,伸手去抓地上刚刚呕吐出来的东西,就要往嘴 里送。

    魔王眼明手快的抓住了那脏兮兮的小手,喝道:「你要干什么?!」

    保鲁夫拉姆梨花带雨的哭丧着脸说:「对不起……我会好好吃饭的……」

    魔王生气的甩开了保鲁夫拉姆的手:「吐出来的东西还能吃吗?!」

    保鲁夫拉姆连忙抢过魔王手里的碗,捧在怀里,颤巍巍的拿起了银匙,舀起 一勺饭,努力的想往嘴里送,却又实在觉得恶心,生怕又会忍不住吐出来惹魔王 生气。手里握着的满满一勺饭,就在半空中不断的颤抖着。扇动的长睫毛下,豆 大的眼泪扑扑的落到了碗里。

    让他吃饭,就像逼他上刑台一样。魔王终于看不下去了,他长叹了一口气, 将保鲁夫拉姆手里的碗拿了过来,放到一边。用餐巾将保鲁夫拉姆身上,脸上沾 到的秽物擦拭干净。把那仍然激动颤抖着的小人搂在怀里,安抚似的说道:「好 了,好了。我们先不吃饭了。」

    保鲁夫拉姆揪着魔王的衣服,从魔王的怀抱里抬起头来,眼巴巴的啜泣着: 「可是……哥哥……」魔王无奈的叹息一声,不由分说的将那小脑袋重新摁到自 己的怀里,对着门口喊道:「浚达,将孔拉德待到未央宫内养伤,命人好好照顾 他。」

    听到门外的一声答应,保鲁夫拉姆这才放下心来,他乖乖的躺在魔王的臂弯 里,轻轻的说道:「谢谢陛下……」

    丢弃的玩具

    魔王将保鲁夫拉姆轻轻的放到了卧床上,那光滑嫩白的身子,赤溜溜的让人 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可是想到他仍然虚弱的身体,极不稳定的精神状态,魔王 只好咽了咽口水,努力的控制住自己想要侵占那具美丽酮体的欲望。他拉过柔软 的被子,小心的包裹住保鲁夫拉姆的身体,将他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那光滑 的背脊,像是小时候母亲要哄他安然入睡那般。

    怀里的小人乖乖的任由自己摆弄,不一会儿,便动也不动,呼吸均匀的睡着 了。魔王也闭上眼睛,心里思索着保鲁夫拉姆不肯吃饭的原因。不知怎么的,就 想起了保鲁夫拉姆被人虐待的情形,隐隐的觉得不安了起来。

    忽然,本来听话的睡在自己怀里的小猫,不安稳的动了动。他看了看魔王紧 闭的双眼,以为那不可一世的人已经睡着了。便神色忧伤的摸了摸魔王俊美的脸 庞:如果被他知道我所遭受的耻辱,他还会这样抱着我吗?他一定会雷霆大怒的 骂我滛荡下贱吧。如果终有一天会被他唾弃丢掉,还不如现在就不去贪恋他温暖 的怀抱,应该会好过一点吧。他悄悄的挪动着身体,从那个紧窒的怀抱里轻手轻 脚挣脱出来,蹭到床边边上抱着枕头,心事重重的睡去。

    等到那小人安静下来,魔王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见那个小家伙,蜷成一 团的缩在床角边上,只觉得一阵心痛:保鲁夫,你还是那么恨我吗?和我一起睡 觉很痛苦吗?你的听话顺从,只是为了孔拉德吧。

    魔王静静的注视着保鲁夫拉姆的睡脸:这个倔强的宝贝,我是不是从来不曾 得到过你的心?如果不是我的私心,他不会被家族抛弃,更不会被天牢里那些低 等下贱的人玩弄。我以为总有一天,他也能够知道我的心意爱上我,可是为什么 我们之间,好像越离越远了。如果,我放手了,宝贝,你会不会活得更开心些?

    忽然,那个苍白的小脸,好像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眉头微微的皱了起来, 双手紧紧的握拳抓着棉被,嘴里低低的沈吟着:「不要……不要……」

    魔王犹豫了一下,还是将那小人搂到自己的怀里,抚摸着他的脑袋,轻吻着 那喘息的小嘴:「宝贝,别怕。别怕,我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保鲁夫拉姆似乎也在梦中感受到了那温柔的安抚,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往魔 王的怀里又蹭了蹭,喃喃的说着梦话:「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魔王心酸的答应着:「只要你幸福,我什么都答应你……」

    保鲁夫拉姆醒来的时候,发现魔王站在窗台边沉思。和煦的阳光照在那张英 俊的脸庞上,眉头若有所思的轻锁着,看得保鲁夫拉姆一阵勃然心动:他就像当 年一样高贵无法靠近。也许能够听到他说爱我,已经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满足了吧。

    即使,他所说的爱只不过是一时的好玩随性。像他那般冷峻的人,又有谁敢 奢望得到他永远的宠爱呢?

    感受到保鲁夫拉姆痴痴凝视着自己的目光,魔王转过头来,却发现那个小人 已经迅速的把小脸转向一边,看着天花板发呆。魔王坐到了床边,两人沉默了许 久,好一阵子,才像下定决心般的说道:「保鲁夫,我要出城巡视一段时间。你 留在这里好好的养病。身体好些的话,就和孔拉德一起回家乡去吧。」

    看见保鲁夫拉姆吃惊的表情,魔王故作轻松的笑了笑:「你的床技那么差, 我已经玩腻了。既然孔拉德是你最重要的人,我可以放你们走,就当是你陪床那 么久的赏赐吧。」保鲁夫拉姆终于听明白了:他到底是要抛弃我了!就像丢弃一 件玩坏的玩具一般。只觉得心里一阵剧痛,曾经还抱着我口口声声说爱我要我的 人,原来只是逢场作戏,等到我真心迎合他的时候,他却觉得玩腻了。也难怪他, 现在自己这副残破的身体,又有什么值得宠幸的价值呢?也许,在他发现我失身 之前就离开,是最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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