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迷途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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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迷途少年-第1部分
    迷途少年                      1)

    大学联考过後,虽然还没有放榜,可是周理宏心里已有数。他知道,这一次 的考试,他是没有办法挤进窄门的,在失望之馀,想到外面找个工作,一面等待 着召集令的通知。

    於是,他辞别了家人,提着简单的行李,准备到台北闯天下。

    台北,是一个大都市。对周理宏来说,这是他从出生到现在二十岁第二次来 这里。

    记得是六年前吧。那时周理宏还是国小六年级的学生,随着学校举行的毕业 旅行,大夥一起去逛动物园、场物园、吃便当、买零食,其乐融融。

    小学是无忧无虑的生活,而且又是纯粹为了好玩而来。那时的心情,只觉得 台北真好玩,好热闹,好多车子。

    而今,为了谋生而来,心里直感到人海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身上带着由家里父亲给的两千元,坐车就用了一百多,还要留着吃饭。眼看 着就要天黑了,不知哪里才可安身。

    信步走着,刚好看到前面有一家小旅社,招牌上面写着《来来大旅社》几个 字。

    周理宏真想啐它一口唾沫,加此落魄的旅馆,也好意思挂上「大旅社」的招 牌。

    再走近一看,上面写着∶『休息一百五十元,住宿二百二十元。』

    理宏心里直犯嘀咕∶这麽贵哦!

    住一天要两百二十,那两千元不就只能住个八、九天,过了八、九天要是找 不到工作,岂不饿死?

    但看来看去,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能如何呢!

    心里打定主意,一定要尽快找到工作,而且也向旅社杀杀价,看能不能行得 通也不一定。咬咬牙,头抬起来,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柜台上坐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女人。看她那一副蓬头垢面的打扮,理宏已 料定了这旅社一定不怎麽样。

    那老女人,睁开眼看了一下理宏。瞧着理宏那一副乡下来的打扮,一副爱理 不理的样子说∶「休息呢?还是住宿啊!」

    理宏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於是笑着说∶「老板娘,我想住宿,不知 价钱方面怎麽算啊!」

    老板娘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说∶「门板上写得很清楚,你没看见吗?还是不识 字呢?」

    「住宿一天两百二十元!」理宏是莫可奈何了!於是说∶「这个我知道,我 是想住好几天,所以希望能打点折扣,老板娘您说怎麽样?」

    老板娘一脸不屑的说道∶「什麽!住旅社还要打折扣啊!这里又不是百货公 司。你想住几天呢?」

    理宏忍了又忍,吞下一口要发出的恶气说∶「大概最少要三、四天,最多也 许住个十来天吧!」理宏可不敢告诉她自己身上只有一千多,否则更会给她瞧不 起。

    老板娘想了一下,扳着脸孔说∶「才住三、四天,就要打折,那住一年的不 就免费了?!好啦!算了,看你一副老实可怜的样子,这样吧!一天算你二百好 了。」

    理宏有点心动了,但他想能更便宜更好。於是说∶「老板娘,能不能一天收 一百八十元就好呢?」

    老板娘好像真的生气了,忿忿的说∶「什麽?你有没有住过旅社啊?一天一 百八十元,老板让你来作算了。这样啦,看你可怜,算你基本价,一天一百九十 元给你住,再便宜,没办法,只好请你另外找比这更好,又比这便宜的旅社。」

    理宏想了一想说∶「好吧,一天一百九十就一百九十,麻烦您带我去看看房 间好吗?」

    其实他心里正盘算着∶『一天一百九,那十天就一千九,身上的钱不用吃饭 都住不到十天,必须赶紧找了工作再说吧!』

    老板娘在柜台架上摸了一把锁匙,说∶「来吧!住这儿可非常方便,离市区 近,又安静,不过你可不能把我里面的东西弄坏哦,否则你可赔不起。」边走边 叨嚷着。

    理宏随着她走上二楼,一地的青苔,真似「鬼屋」,但为了贪便宜忍一忍就 会过去的,也就没什麽怨言好发了。

    在二楼转了一个弯,老板娘在一间楼梯屋的前面停了下来说∶「就这一间是 个套房设备,非常舒服,还有电视呢!」

    打开门,理宏往里面一看,乖乖!里面有一张单人的弹簧床、一席被、一个 枕头,还有一张三脚椅子,剩下最值一提的大概就是床头架上有一台电视,其他 真可谓空无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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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反正也住不久,马虎一点也过去了。

    老板娘把钥匙递给理宏说∶「里面这里有浴室,是一流的设备,待会我会拿 热水瓶及卫生纸,以後自己要就下去拿,有事情就用电视旁边的对讲机找我。」

    理宏还想要说什麽,老板娘转个身,扭着她那肥大的屁股迳自走了。

    理宏打关浴室的门,扭开热水的水龙头,还好,这旅社虽破,但还有热水放 了一池的热水,然後把行李整埋一下,拿出内衣裤,进去洗了一个热水澡。

    一天的旅途疲劳,由热水消除,真是一种享受。

    为了找工作,理宏洗完澡,赶紧下楼买了一份晚报,看看事求人的专栏小广 告,是否有适合自己的工作。因为他根本谈不上兴趣,只要有供膳宿,一个月就 是三千元他也会干的。

    换了一把零钱,看到自己可以胜任的工作就打电话。但连打了七、八通不是 不敢大才小用的说法,就是已经找到人了的推辞。

    想到自已一个高中生,毫无一技之长,也难怪人家不要用自己。无奈,只好 回去旅社,明天再说吧!

    一进旅社的门,老板娘那一张晚娘的脸孔真叫人受不了。

    理宏心里在想,如此的人,怎能开旅社,鬼才上门来住。要不是自己身上缺 少「蒋中正」和「孙中山」岂会低声下气。

    孰不知,正因为他一眼就被人看穿了他身上没油水,连最起码的礼貌人家也 省略了,更不要说介绍女孩子给他玩了。

    理宏也懒得理她,自己三步并两步的走回房间去,想到只身来台北,不禁悲 伤满怀。

    自己在家里,虽说家里不是富有,但维持生计是决无问题,又有几分田地自 己吃也仅够。父母对这个麽儿一向宠爱有加,这次的北上,若不是他坚决如此父 母还是一万个不肯。

    自己一个人,深觉无聊,北行匆匆,也没有带任何可以消遣的东西,於是扭 开电视来看。躺在床上,看着那连续剧,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大概是第一次在外过夜吧,十一点钟时又突然惊醒。正好听见一些呻吟声, 理宏觉得奇怪,这种呻吟声自何处来?四下搜索,是电视上的精彩镜头。

    原来,今天尚有其他的客人住进来,而且,这些客人醉翁之意不在酒,纯粹 是来玩女人的,这也是这家旅社的主要收费,不然这家店早就关门大吉了。老板 娘为巴结客人,也顺便挑起客人的情欲,因此,特地放一些「a」级片给客人观 赏,也赚些介绍费。

    理宏是顺便看到的,如果只有他一个人,老板娘还不愿意放片子呢!

    理宏也看遇这种片子,觉得非常有趣,今天无意中看到,更是聚精会神的看 个清楚,虽是黑白电视,但也聊胜於无。

    此时片子正在播着一部日本片子。萤幕上出现一对男女,前半段因为睡觉时 播出也不知在演什麽情节,现在那对男女正在互相的爱抚,而且两人光溜溜的。 刚才理宏听到的呻吟声正是这个女人所发出的,这是因为快感而本能的发出,可 是这声音却刺激得理宏的老二也硬了起来。

    理宏怕被人看到不好意思,於是起身把门关好、锁上。

    萤幕上正在打得火热,男的用他的大难巴猛攻女人的花圃,就好像是打仗使 了一支丈八长茅在攻城池一般的勇猛。

    理宏不如不觉的溶入剧情。他情不自禁的把大鸡笆拉,出而把手指卷成个圈 圈,在中心留个像女人大小的荫道。他一面看电视,一面用手套着鸡笆,而也一 边感受那女人的呻吟声。

    只见那萤幕上的男女愈抽送愈快,扭动愈急,而理宏的手也随着愈套愈快。

    突然,萤幕上的男女,静止了动作,只剩下那男的伏在女的身上,在喘气。

    理宏也加快了手的速度,愈套愈紧,他感觉到一股麻麻的由脊椎传到腰骨马 眼一张,那已久不泄的阳精「噗!噗!噗!」的射出。

    理宏觉得全身舒畅,躺在弹簧床上,就好像躺在女人的胸膛上,似乎还感觉 得到那两个高耸的孚仭椒恳黄鹨环脑谒男厍罢鸬础

    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也不知电视还有没有继续放下去。

    第二天醒来时,看见床上有一片湿了的痕迹,想到昨天晚上精彩的电视,不 觉对这旅社有了些许好感。

    看一看手上的手表,哇塞!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昨天晚上因为半夜起来欣 赏节目,以致太累,今天早上才会睡得太晚。

    木想继续睡下去,但是肚子的问题不解决,五脏庙可是会抗议的,而且为了 生活也必须再找职业,否则就会饿死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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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饿死街头这件事,心里不禁打个寒颤。可是回头一想∶『反正要饿死也 不是今天,决定住个一个礼拜,找不到工作就回家种田。』

    心里这样想,一颗害怕的心也稳了下来。出去外面胡乱的吃了一些烧饼、油 条,算是早餐、午餐一起解决了。

    赶紧买一份报纸,到处查看小广告,继续打电话。结果,到了第十通时,终 於带给他一个惊喜。

    接电话的自称是老板姓黄,要他直接去面试。

    理宏兴冲冲的循着住址慢慢找去。

    地址上写着「台北市中山北路二段x巷x号」,但对於一个初到台北的人, 又如何能在一时之间摸清方向?走了好多的冤枉路,一路问人,才找到这家所谓 的「公司」。

    其实这里是职业介绍所,明眼人或稍具社会经验的一眼即可看穿。

    无奈,理宏求职心切,而且又是个纯粹乡下土包子,竟一头栽进去了。

    介绍所的一番花言巧语,直听得理宏连连称是。

    最後,介绍所的人说∶「先生,麻烦你先缴报名费五百元,三天後再来,你 就可以开始上班。」

    其实,这句话可是漏洞百出。但理宏这个绝顶聪明的人,只因怕饿死街头, 而信以为真。

    理宏缴了五百元,还满心欢喜的认为自己终於找到工作了。他回到旅社,一 脸的欢愉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爱国奖券的头奖呢!

    理宏盘算着身上的钱,除缴了五百元外,尚有一千三百多,扣除四天的旅社 费用,尚有五百多,准备留下两百元等职业安定後买车票回家,其他的三百多块 可在三天内花完。

    因为介绍所的人告诉他,公司供膳宿,且待遇高,福利好,尚可预支薪水如 此一想,祗要留车费,其他的也不用管了。

    高高兴兴的去逛台北,直如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

    心里没有牵挂的过完三天,每天除了看闭路电视外,就是逛街,生活真是惬 意极了。

    但三天後,当他再走入那家「公司」时,「公司」里却换了一个人跟他讲话 了∶「没有啊!怎麽有缴报名费呢?簿子上根本没有登记啊!」

    那人顺便还翻开一本记满了张三、李四、阿猫、阿狗的一堆名字给他看。

    理宏仔细的看,从头到尾,真的就是没有自己名字。

    那人还告诉他说∶「前些日子,有一批人专门来此骗人,你大概是给他们骗 了!如果你想报名的话,不妨趁现在尚有空的名额,只要缴三百元即可。」

    理宏再怎麽傻也知道这是一个骗局了,何况纵使要交钱,身上也已经剩下了 两百元的车费,那里还有三百元呢!於是,他忿忿的离去。

    其实这又能怪谁呢?自己笨要上人家的当,无凭无据的想告人家都没法告, 何况法院在哪一个方向都不知道呢!

    回到旅社,想到这是最後一天在台北了,而且,台北的人似乎都不友善,心 中思绪飞扬,也忘了再打开电视看精彩的节目。

    突然,他又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哼┅唔┅唔┅┅啊┅哼┅哎唷喂┅┅痛死 了┅┅」

    耳边传来这阵销魂的声音,使他不由自主的看看电视,电视仍然安安静静的 放在床头架上。再仔细听,这声音愈来愈清晰了。

    「啊┅哥┅好舒服呀┅」

    「啊┅心肝哥┅大鸡笆哥┅哼┅美死我了┅好舒服┅亲哥哥┅啊┅」

    声音一直传了进来。

    於是理宏开始倾听声音从哪里传来的。注意的听,好像衣橱里有人一样。於 是理宏打开衣橱住里看,壁橱的背後破了一个洞,而射入光线,声音正是由这里 传来的。

    「哎呀┅快顶┅小岤又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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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宏禁不住这种美妙的声音诱惑,於是缩进衣橱,凑眼在小洞中看去。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只看得他满脸通红,热血沸腾,原来邻房一男一女正 在玩那电视上演的精彩好戏。

    毕竟现场表演比电视转播精彩多了。

    那男的体肤白细,肌肉结实,看来三十几岁左右,头脸正埋在一个一丝不挂 的妇人的玉腿的腿胯之间。

    这妇人仰卧在床榻上,面貌无法由洞中看到,仅能看见两条羊脂般的玉腿八 字式的分开。二条玉雪似的浑圆纷臀,在微微摆动,刚才那迷人的声音,似乎是 她发出来的样子。

    现在嘴中正直叫着∶「哥┅不能┅这样┅受不住呀┅」

    那女的似乎发了狂一样,小腰随着那男的舐弄,玉体不断颤抖,肥臀不断的 扭动。

    那女的又叫道∶「哥哥┅哎呀┅不行┅这会要人家的命了┅快放开┅哎呀┅ 难过死了┅」

    那男的并不停止,仍然狂舐那女人的阴沪。

    只听她又叫了∶「哎呀┅亲汉子┅快┅快┅哎呀┅不行┅我┅我┅要┅哼┅ 啊┅我忍不住了┅哎┅哎哟┅亲丈夫┅我┅我要死了┅哎┅」

    此时看得理宏心头「噗!噗!」的乱跳,圆睁单眼,从小洞中,贯神看去。

    这时那男的已把埋在妇人胯间的脑袋抬了起来,妇人的阴沪,诸般呈在眼前 已是一览无遗。

    她那二条玉腿,长得细嫩白润,浑圆结实,两腿之间的荫毛又多又长,两片 肥嫩的荫唇突出的像个小山丘,中间夹了一条小缝,缝间依稀还能看到嫣红的肉 色,湿腻腻的滛水,从小缝中,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流湿了一床。

    再看那男的正用毛巾擦嘴唇,似乎是给滛水喷到的。

    紧接着那男的挺起一支大鸡笆,对准岤口。只听「滋」的一声,大鸡笆攻进 那女人的阴沪中了。

    那女的不住的叫道∶「唔┅哥┅酸麻死了┅」

    她说着紧搂着那男的,然後蛇腰扭动,肥臀如石磨一样转个不停。

    那女人香汗淋漓,媚眼半睁,语声含糊,四肢无力。

    那男的则慢慢的插进大鸡笆,一挺一抽地在干着那粉红色的阴沪。

    每次当大竃头挺动一下,她便颤动一下。媚眼含情,小口矫喘,鼻子里浪哼 着。

    连插了七八次,她又叫了∶「啊┅哎┅哥哥┅喔┅哟┅哎┅哎呀┅美┅美死 了┅嗯┅」

    那男的抽出大鸡笆一看,一大股的滛永跟着流了出来,而且还不断的往外冒 着。那男的不禁的叫道∶「哎呀!好马蚤岤,好多水呀!」

    那女的娇叫道∶「哥┅不要看┅人家羞呀┅」

    那男的喘叫道∶「没关系,我再看一看!」

    她不依道∶「哥┅人家不要你看呀!」

    他道∶「好!好!不看就不看了!」

    只看得理宏一股热流自丹田升起,浑身一阵火辣辣地发烧,下面一根玉茎挺 了一挺,像撑伞似的翘了起来。

    那男人的大鸡笆又是一挺,便全根而没了!他如一头凶猛的老虎,一阵狂抽 猛插。

    这次攻势猛烈,她似乎有些招架不住了,她就像一只被吞噬的小白羊儿。

    只听她道∶「哥哥┅亲汉子┅哼┅哼┅哎┅哎┅你要┅小妹的命┅呀┅哎┅ 舒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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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滛荡的呼声,使他更野了!他搂起她的屁股,对准一张一合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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