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皇的樱花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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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皇的樱花庄生活-第58部分
    “那个,请不要这样说,前辈!”同样听到叫自己名字的空太也从之前貌似梦游的沉思表情中脱出,急忙摆手。

    “那是有什么其他的事情——难道是担心喵波隆?”时臣再次问道。

    “也不是。”

    “那是”继续注视着他,时臣刨根问底的追问道。

    “只是,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空太有些羞涩的说道。

    “是因为我们包下了整个头等舱,心里有些不太适应?”

    “虽然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不过不是主要的——前辈你和真白能不能不要这样看着我?”被时臣和真白分别以玩味和不解的眼神盯着,空太一阵亚历山大。

    “好的。”

    时臣收回了目光。

    “不行。”

    真白继续盯着他。

    “现在可以说了吧?”

    “好吧,其实是真白的事情。”自暴自弃的空太横下心说道。

    “嗯?”

    “总感觉,这次能让真白回来,实在是太幸运了。”

    “你这是在拍真白的马屁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前辈你不觉得,真白的父亲答应的有些爽快吗?按照正常情况来说,他不是至少应该考验我一下吗?”

    “考验一下?”时臣的眉毛微微挑起,看着空太。

    “让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从地球的一边飞到另一边,然后再当着自己的面,提出要带走自己女儿的请求,这都不算考验的话还有什么算是考验呢?”

    “”

    “不要把事情想象的太坏——有些时候,看起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有一百步,但说不定只要你走一步,剩下的九十九步就会由对方走完。”

    “哦”空太答应道——虽然说得很有道理,不过他总感觉这些话有些空洞——比起时臣以往虽然简单粗暴但是却丝丝入扣的‘解说’来。

    “为什么不问问真白小姐呢?”另一边一直毫无声息静静假寐的绫崎飒突然睁开眼睛,温和的说道,“再怎么猜测,都只是猜测而已——当事人就在身边,问一下也没什么吧?”

    “真白?”空太转头看向真白。

    “爸爸说有千寻在的话,就没有问题了。”

    真是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的理由。

    “千寻老师的话虽然性格古怪了一些,但确实是一个十分可靠的人呢!”

    在好像回忆着以往在学园时那位和桂雪路并为两大酒鬼的女老师的行为之后,某位欠债管家认真的说道。

    “确实呢!”时臣也微笑着说道。

    ————————我是画风不对分割线

    “欢迎来到罗马,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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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米齐诺机场机场的接机大厅内,穿着黑色丧服的菲丽茜亚那张原本明艳照人,现在却变得毫无悲喜的脸上强挤出一丝微笑,对着从英国飞来的四人说道。

    在她身后,则是一位满头银发,臂带黑纱的管家。

    “嗯,尊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真是”貌似有些无言以对的摇摇头,时臣轻声说道,“还请节哀。”

    “多谢。”

    对于这种浮于表,几乎面毫无诚意的安慰,菲丽茜亚的表情丝毫不变,一脸平静“请上车吧,接下来的几天,就请麻烦在寒舍住下,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多多海涵。”

    一边侍立的管家恭敬的打开车门。

    “那就多有叨扰了。”

    一问一答,两人之间的对话礼仪周到而又虚伪客套,让一边的空太感到一阵的不适应。不过,这是两人之间的事情,他并没有多嘴的去插话。

    “对了,如果可以的话,尊师的葬礼,我也想参加。”

    在将要踏进车内之前,时臣突然回头,对着身后的菲丽茜亚说道。

    “可以。”

    微微一怔,菲丽茜亚毫无表情的答道。

    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有提‘晓美焰’的事情

    黑色的人群,有如一大片浓重的乌云,站立在位于罗马中心的维拉诺公墓中。

    作为名满欧洲,甚至享誉世界的剑圣,菲丽茜亚的老师虽然没有结婚,但是仅仅是他的朋友和弟子们,就将这个规模庞大的公墓占去了一小半面积。

    主持下葬的人并不是菲丽茜亚——即使是她出钱选的墓地,是她召集的大部分人,是她为老师的死忙前忙后但是,她是一个被革除教门的异教徒,一个犹太教,卡巴拉派的教徒。

    所以,因为操劳而脸色有些苍白的她,只能和脸色同样苍白的时臣一起站立在人群中,毫无表情的默默看着一位被众人选出来的,老师生前的朋友,和执行仪式的枢机主教一起,引领着众人将老师下葬。

    “很不服气吧?”在所有人都说完悼词,并且大部分人都散去之后,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时臣微笑着用汉语对菲丽茜亚说道。

    “没有。”菲丽茜亚毫无表情的说道。

    “哦?那就好。”轻佻的耸耸肩,时臣的笑容和蔼可亲,“不过,能先把你的指甲从手心里拔出来吗?”

    “好啊!”

    笑颜如花,有如春日暖阳一般——除了眼神之外。

    “嗯——被时臣君这么一说,我的心情瞬间好了很多呢!”

    自顾自的,好像一个病娇一般,菲丽茜亚继续笑了起来,声音娇柔,心情彷佛瞬间转好,“我们快点回去吧,人家想和时臣君做一些快乐的事情呢!”

    “好啊!”

    时臣也笑吟吟的回答道。

    阳光灿烂。

    ps:今天我觉得自己可以再更新一章,当然,这一章会不会留到明天,就看大家的表现了。另,结局咱想杀妹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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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六十二章 一夜风云散 下

    又名《菲丽茜亚.唐.斯图亚特的远坂时臣观察记录》。

    远坂时臣,或许也可以叫他的本名槙岛行人,当代槙岛家家主槙岛慎久的唯一的儿子,父母双全,有姐有妹。是日本著名的轻小说作家、动画脚本师、圣克罗尼亚-白皇学园的学生会副会长、网络视频网站bilibili的董事长、修习中华拳术八极拳的武林人士、疑似隐退的前国际金融炒家‘铁拳无敌’、以及,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第一次交流——不,认真算的话,应该说是第二次交流,是在一个我没有想到的情况下——让潜伏在阿尔贝托叔叔手下的人寻找刺客去‘对付’他和我,稍微吓一下他,增加他对阿尔贝托叔叔的敌意,顺便加深一下我们之间的‘感情’,将他更好的绑在我的船上,这是当时我正在执行的计划。

    说实话,当时他打电话过来,告诉有人想要刺杀我的时候,我心中确实吓了一跳——第一反应就是:难道我的手下中有他的人?

    不过很快我就排除了这个可能——虽然经常显得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毫无疑问,根据我调查的资料推断,他只是一个人,或许背后和某些或明或暗组织有些时候进行过合作,但毫无疑问,他只是一个人,不可能得知这件事情幕后的主使是我。

    所以,这件事情最有可能的原因就是:一,那个笨蛋杀手那里出了问题;二,这个家伙的直觉敏锐过人——就像我一样。

    等到在日本的机场相见的时候,我对他产生的最直观的第一印象就是:

    冷漠。

    并非眼神中的那股冷漠——那种用来掩饰真正性情的虚伪冷漠,我在很多人的眼中都见过,他的那份,充其量只能算是质量比较高而已。

    对于我的美貌,毫不关心;面对我的试探,也没有丝毫的动容——让我在当时以为他没有听出来;即使是被人刺杀,也在只是击退了对方之后,就不闻不问——这一点让我感到泄气无比,你这个家伙倒是好歹生气一下啊!不然的话,我怎么有理由找你对付我的叔叔?

    算了,这样也好,至少不是一个贪图美色的家伙,不用担心出卖色相来诱.惑他,也算是一项好处吧。

    不过,在这之后住到樱花庄的过程中,我发现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东西:在面对我的时候毫不动容的他,在面对那几个小屁孩的时候,竟然产生了情绪——很明显,他是关心他们的。

    再后来的相处中,我更是发现,不只是和他关系亲密的友人,即使是对于那些和他只有一面之缘的普通人,他也愿意考虑他们的意见,而不是固执己见的一意孤行——当然这是建立在那些事情对他并不重要的情况下。但即使是这样,对于像他这样的家伙来说,也足够令人感到惊讶了。

    看来,这个家伙,并不是对人冷漠,而是对自己冷漠——即使关心,也只是出于如何更好的利用自己而已。

    我更新了对他的看法。

    在来日本之前,我收集到有关他的信息中,有这样一条:在泽越家家主主持的一次聚会上,他曾经毫不留情——或者说不知天高地厚的和三千院家的大小姐一起合作羞辱过对方——三千院家那个娇蛮任性的千金女姑且不提,一向表现理智的他为什么会这样疯狂的去挑衅一个大家族?

    所以说,他,或者说他身边的某个人,和泽越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抱着这样的想法,以及被他讨厌的心理准备,我一次又一次的试探他。

    在提到泽越家的时候,这个家伙的眼神中,没有仇恨,只有鄙视、嘲讽、以及不屑;而在提到他身边的那些女孩的时候,则变成了危险——很明显,他不愿意,不,是不允许我打那些小朋友的主意。

    我想,如果把‘我’,换成‘别人’的话,这句话也是可以成立的。

    一个很明显的例子:一个泽越家的后代,曾经打过那个名叫‘桂言叶’的孩子的主意,然后,在这所学校当中,就发生了一件沸沸扬扬的事情。

    当然,这样或大或小的例子还有,只是,我不喜欢。

    对自己毫不关心的家伙,竟然会如此不计利益的去维护别人?

    连自己都不关心的人,为什么要去关心别人?!

    别开玩笑了!

    他凭什么?!

    他以为自己真是自己书中的那些情圣主人公?

    所以,我讨厌他。

    是的,我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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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也不关心自己。

    而且,我也不关心别人。

    我只关心复仇。

    所以,我讨厌他。

    不过,或许我可以利用他的这一点,来完成我的长久以来的计划——反正,他和我一样,是不会关心自己的,不是吗?

    如我所料,甚至比我预料的更容易,我很轻易的利用到了他——或者说,获得了他的帮助,让他全力为我的复仇计划添砖加瓦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

    利用,不断的利用,利用他的钱对抗我的叔叔,利用他的人对抗他的家族,利用他的关系,来摆平那些试图阻挠我的势力,利用他的毫不关心,来完成我的计划。

    当然,在这其中的过程中,他也肯定有自己的计划。就如同他不关心我的计划一样,我也不关心他的计划——在没有伤害他身边那些人的情况下,他是不会害我的。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即使其中出现了一些原本足以逆转局势的变数,在他的帮助下也被我们一一摆平——不得不说,那个家伙,确实是一个有才能并且冷静无比的的疯子,必要的时候,甚至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推向绝境来获取胜利。

    那个我称为老师的男人,被他杀死——虽然不是由我亲手杀死,不过姑且算是完成了了复仇吧!所谓的叔叔因为‘谋.杀老师’,‘谋杀我和时臣’,以及其他一系列被曝出的、栽.赃的经济上和刑事上的犯.罪行为而被判处监禁无期。我也因为利用那个家伙修复了与槙岛家的关系,并与其他诸如雷德菲尔德财团之类的大财团建立联系而重归家族掌权人的宝座。

    对了,泽越家也因为叔叔阁下的入狱,而使他们在家族的投入被作废,虽然没有因此元气大伤,但伤筋动骨之类也是免不了的。

    一切,貌似都结束了。

    ps:大家放心,还有下一卷的。

    ps2:我觉得今天说不定可以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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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卷 终章 同类相残 2

    “真快,今天你就要走了啊!”

    坐在重新换上的真皮沙发上,脸色仍旧显得有些苍白的菲丽茜亚微笑着说道。

    “嗯,明天学园祭就要开始了,至少要在第一天开幕式的时候赶回去。”

    空太他们三人已经自前几天的时候就赶回去了。

    同样坐在沙发上的时臣微微点头,面容平静。

    “这样啊,胸口上的伤怎么样了?”说着,她的脸上带了一丝不好意思的表情。“那天刺的不是很准,把原来的伤口扩大了,十分抱歉。”

    “没问题。”时臣推了一下眼镜“虽然全力攻击还做不到,但是一般动手的话,对伤势不会有影响——而且,那天也是我先没分寸的,不能只怪你。”

    “呵呵也是呢!我也对你做了相当过分的事情。”病美人菲丽茜亚露出了以往难见的温婉笑容,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虽然由我问起来不太合适,不过,时臣你有考虑过自己的将来怎么办吗?”

    “?”时臣挑了挑眉。

    “槙岛家已经把之前的资金全部注入了他们的家族企业之中——当然,这些钱的所有权还是属于你的,但是,想必你已经不能再随意动用那些钱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吧?更别说您还欠着三千院小姐一笔相当数额的欠款——虽然她本人并不会催着你去还,但是我想时臣你是不会做出那种恶意欠款的人吧?”菲丽茜亚侃侃而谈的说道。

    “确实如此。”想了一下,时臣点头,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向菲丽茜亚,完全看不出有一丝为之担心的样子“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好办法没有,将就着能用一点的办法倒是有一个。”

    “请说。”

    “好的。”菲丽茜亚坐直了身体,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配着她苍白的面色,有着一种别样的美,“虽然和阁下相处的时间不长,但是您的才能和智慧却令我深感佩服,如果可以的话,我诚挚的邀请阁下加入斯图亚特财团,并担任我的私人助理,或者管家也可以。”顿了一下,她又继续说道“作为回报,我愿意替您偿还您负担的所有债务,并将我本人所持有的所有股份的10%无偿赠送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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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这算是”时臣轻笑出声,“飒那个家伙和三千的翻版?”

    “如果您要这么认为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我貌似还在上学——连高中都没毕业的话,将来找工作可不好找啊!”

    开玩笑似的,时臣笑着说道。

    “这一方面,也没有问题——无论是继续呆在白皇上学,还是转学到这边来,我都可以为您办妥相关方面的手续。”菲丽茜亚依旧认真的说道,丝毫没有因为时臣的态度而动容。

    “虽然您的诚意让我感动,但还是请恕我不能答应您的请求——在那边,我还有一些未完成的事情。”

    稍微停了一会儿,时臣平静的拒绝道——好像完全没有考虑过菲丽茜亚的条件。

    “未完成的事情是指泽越家?”皱了皱眉,菲丽茜亚问道。

    “嗯。”时臣点头——虽然并不完全是,但他觉得这一点并没必要告诉对方。

    “这样的话”原本微微皱起的眉毛更加紧缩,显然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似的,最终,好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菲丽茜亚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看来,要实行最终计划了。”

    “哦?”时臣的眉毛微微挑起,很是好奇。

    “远坂时臣先生,我现在无比严肃的问你一个问题,”带着羞涩却坚定的表情,菲丽茜亚郑重的向时臣问道:“你,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虽然觉得你这句话的槽点很多,不过,姑且还是不吐了——我不愿意。”颇为无语的时臣这样回答道。

    “刚才那是口误!”菲丽茜亚有些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她自然不会告诉对方,这句话她曾经对不下两位数的少女说过不下三位数的次数,“现在我问你,你愿意娶我做你的妻子吗?”

    “你不是在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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