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之三国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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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国之三国霸王-第48部分
    赵云又与陈圭商议了一会敌情,张勋今日虽大败而去,但实力犹在,广陵的防卫却是不能有丝毫松懈,自己会派出轻骑四处侦察,与城中便以飞箭互通消息。一切议妥之后,赵云也告别陈圭,回了城东营寨。

    当日分兵之后,刘龙一行也是加紧赶路,不过由于俘虏众多也是妨碍了行程,于许褚大战张勋后半日方始到达了下邳城。

    进城之后,刘龙与刘毅郭嘉略作商议,准备将近卫营留下看守训练黄巾降兵,而甘宁与周仓率领其余步卒随曹豹领取辎重之后便直奔广陵,刘龙则和刘毅郭嘉三人并管亥进入下邳。说到管亥,现在他是刘龙近卫营之长,近卫营是挑选各营精锐组成,战斗力强悍无比,刘毅是准备将它作为教导营来使用的。当时为了营长人选军中还有过争执,后来刘毅干脆让除他们兄弟以及甘宁之外的人比武,最后管亥力胜群雄,方才得到了这个人人向往的位置。

    一行入城之后,陶谦特地在自己府上设宴款待刘龙,孙乾、简雍、曹豹等人办好事之后也都来相陪,刚刚坐下,已经有人来报说是广陵陈太守派人前来详述军情,陶谦急忙让信使进来。

    “禀大人,荆州牧刘龙帐下忠义校尉许仲康已经领军到了广陵城下,与袁军大战一场,许褚将军用兵如神,大败张勋,斩首两千余,广陵因此暂时转危为安,陈太守特遣小人前来报捷。”

    在座众人闻言都是面现惊喜之色,想来许褚手下能有多少骑兵?可面对张勋十万之众仍能胜之,刘龙部下强悍的战力可见一斑,陶谦更是喜出望外。

    “信德公手下果然兵精将勇,许将军更是万夫难敌,此次我徐州无忧矣,来人,将信使带下厚赏之。”

    “劳陶公下问,袁术此来,其名不正,必不能得人心,陶公久居徐州,宽仁爱民,此战可操胜算。”郭嘉出言道。

    “哦,军师请细言之。”陶谦一听来了兴致。

    “嘉要先请教陶公,麾下能用之士卒有多少?”郭嘉问道。

    “若是全力以赴,应该可得士卒三万!”

    “陶大人休怪嘉无礼,徐州富庶,怎生可用之兵如此之少?”

    此言一出,陶谦一时并未回答,半晌糜竺方始接过话头。

    “不瞒皇叔与军师,袁军来势汹汹,有不少名门望族与他们暗结,还有部分却在观其胜负,徐州之兵很多都是他们私属,因此难以调动,尤其是广陵附近州郡。”

    郭嘉闻言之后也不答话,只是低头沉思,众人看他样子也知他在思索,都不出言打搅,同时想到袁军此次虽败,却是未伤及根本,仍有近十万之众,脸上不免又有了忧色。

    郭嘉脑中忽然灵光一现。

    “请陶大人速取徐州地图前来。”

    陶谦急忙命人取来交予郭嘉,郭嘉将地图置于案上,仔细观察,越看越觉心中所想极为可行,当下高声言道。

    “陶大人,我有一计,当可破张勋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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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章 诱敌之计

    “哦,敢问军师,计将安出?”陶谦来了精神。

    “此事还尚需容我斟酌一下,先请教陶大人准备何时发兵至广陵。”郭嘉想到的计策最重要的环节便是保密,因此反问陶谦道。

    “老夫已经聚集两万精兵,今晚便去广陵,正好与信德公云龙一道。”陶谦这多年的官也不是白当的,见郭嘉神色,已知其意。

    “许将军虽然小胜一阵,可不能改众寡之势,兵贵神速,大人当即刻发兵望援才是道理。”郭嘉说道。

    “曹豹、孙乾速去安排,今晚大军便启程杀奔广陵,对了,信德公、你来援徐州,老朽无以为报,正好公佑等整顿兵马尚需时间,不如与云龙军师一同尝尝老朽珍藏的武夷天香。”陶谦先下达了命令,又邀请刘龙刘毅郭嘉与他去静室品茶。

    “既是陶公厚意,怎能不从?”刘龙笑道。

    陶谦安排曹豹孙乾去调动兵马,自己只带着糜竺陪着刘龙刘毅郭嘉进了静室,立刻安排人泡茶上来,沸水一冲,只觉满屋生香,正是绝品天香,陶谦挥退左右之后,亲自给刘龙三人倒上茶水。

    “军师,此时可斟酌完备乎?”陶谦笑问道。

    “大人果然是有心人,嘉佩服,所思此计为诱敌之策,若行事不密只怕不能成功,敢问大人,那徐城之中可有望族与袁术暗通?”郭嘉说道,此间除他们外只有糜竺,他自然信得过。

    “徐城?张家就在那里,糜某还曾截获过其家主与张勋的书信,只是形势紧迫,未及处置,不知军师何意?”糜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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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极好,刚才我细观地图,这徐城乃是通往下邳的咽喉要道,想来张勋不会不知,陶大人今夜领大军去援助广陵则广陵虽固,下邳却是空虚,此时张勋若收到那张家书信,言及献城……”

    “那张勋在攻击受阻的情况下必会想到绕路,他人马极多,正可命一偏师奔袭下邳,恩,军师此计极为可行。”糜竺接道。

    “此时却有两策供陶公选择,一是让徐城之民尽数撤出,然后以火攻之,只是这样损失必大;而是在徐城外险要处埋伏人马,争取围歼张勋这路偏师,但若如此却要看其分出多少人马来袭,此二策陶公可细加思量。”郭嘉缓缓说道。

    “那徐城张家势力极大,不知军师如何取之?”陶谦问道。

    “陶公若信得过主公与嘉,今晚便与大人兵分两路,我可夜袭徐城,尽擒张家之人,安排妥当后,坐等张勋来袭。”

    “军师这是什么话?信德公我岂能信不过,军好似此计极妙,我可令子仲助你。”陶谦说道。

    “子仲兄大才,若得他相助,此计必成。”郭嘉言道。

    “刚才军师所说二策,老夫一时难绝,不知军师有何见解?”

    “大人,袁公路久羡徐州之富,若不能以雷霆之势镇之不能使其死心,嘉心中,实是前者为善,若能大败强敌,以徐州之资,重建徐城也非难事。”

    “军师此言极善,尚请大人速断。”糜竺家大业大,若论资产,便是刘毅舅父高家也远有不及,加上郭嘉此计他思量过后觉得极为可行,见陶谦还在犹豫不决,故出言道。

    “好,那便照军师之计行事。”陶谦下了决心。

    “此计若成,乃是以武敌之,还可让主公修书一份与袁术,以理说之,想他本就师出无名,再吃上这么一个哑亏,双管齐下,当能使他知难而退。”郭嘉继续说道。

    “哈哈哈,世人皆道军师有惊世之才,果然名不虚传,事不宜迟,信德公、还烦你手书一信送与袁术,老夫今晚便先至广陵,坐等信德公捷报,此番若能保全徐州,老夫必有重谢。”

    “陶公以龙为何人也,龙此来一为大义,二也是为大人仁义爱民之德,岂有他求。此事若成,龙当率众兄弟立返襄阳,绝不会要徐州片瓦之物。”这番话刘龙说的是义正言辞。

    “老大,你不用把话说那么死吧?算了,父亲这时候也就这德行,不就是片瓦不取吗?我取个城池可以吧!”刘毅可是不以为然。

    “信德公真丈夫也,老夫失言了。”陶谦眼里闪过激赏之色。

    当下几人便在静室之中详细议定,陶谦率徐州人马今晚出发奔广陵,其中一半军士与刘龙军互换服装,而刘龙等人由糜竺相助,也是今夜便要发动,清除徐城张家,以行郭嘉之计。

    广陵城,陈府,陈圭父子也在商议今后之策。

    “父亲,今刘荆州率兵来援,徐州是否可转危为安?”陈登问道。

    “元龙以为刘荆州此人如何?”陈圭却是反问。

    “孩儿观其可谓天下英豪,否则似许褚、典韦那般人物怎能认他为兄?加之为人宽厚仁义,正是立业之主。”

    “吾儿所言不差,刘龙乃人中之龙,当日陶大人自讨董归来之后也和为父叹道此人,十分推许。当今天下乱世已成,我徐州乃四战之地,若无雄才,必不能久守,陶大人年老力衰,其实已无心于此。此次刘荆州若败袁术之兵,恐陶大人会将其留在徐州。”陈圭说道。

    “哦,难道陶大人有让徐州之意?可若真能如此,刘荆州当可为最佳人选,恰好云龙也与我族相善。”

    “陶大人便是有此意恐也不会如此易于,徐州糜家、赵家、曹家、包括老夫在内哪个是甘愿俯首余人的,刘荆州此次退袁术后,若能留徐州,到时还要看他的本事。”

    “张勋大军虽然此次小败,可实力未损,为何父亲如此肯定刘荆州能退其大军?”陈登问道。

    “袁术此来实在是师出无名,必为天下所责,我徐州虽然羸弱,可丹阳兵也算天下强军,若陶大人能与老夫万余士卒,便可保广陵无恙,即使广陵有失,我们也可诱敌深入,不断袭扰,久后袁军必不可持久,到时再四方讨之,则袁军虽众也不足惧。如今更有刘荆州领兵来此,他麾下战力之强悍我父子今日都曾见到,且刘毅郭嘉足智多谋,我观此次袁术必讨不得好去。”

    “父亲所见,是也,不过以刘荆州为人,若是退了袁术,他会留在徐州吗?”陈登对父亲的眼力也是素来相信。

    “以他为人,必不肯如此,必会引兵回襄阳。可他手下却并非人人如此想法,如今局势就算袁术此次退去,徐州久后也必易主,为家族计,老夫也不会让刘龙离开徐州。”陈圭显得胸有成竹。

    “不知父亲有何妙计?”

    “此事容后再议,你择日往许褚营中劳军,接好此人,以为日后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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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孩儿谨遵父亲之命。

    此时刘龙刘毅郭嘉率领步卒皆着徐州军士衣甲,已经来到徐城城下,有糜竺引路,进城自是毫无问题,稍作安顿,刘毅甘宁带锦帆营便随糜竺往张府而去。

    正文 第九章 兵分两路

    那陈家之主姓陈名渊,也是徐城地方有名的大族,家中人口鼎盛,光私兵便募有两千余众,与陶谦也是面和心不合,此次袁术大军来袭徐州,他也觉得是个机会,若能助其得徐州,那自己一族想来更能做大。不过他终是一家之主,这形势还是要看的,本来广陵危在旦夕,他也准备联系张勋意图骑兵,可收到张勋被许褚大败的消息之后又不免有点踌躇,心中也想待时而动。

    这徐城可是他的势力范围,糜竺引军一进城已经被他得知,他前番曾经送信意图交好张勋,可那信使却是未曾回转,如今糜竺一来心中更是忐忑,急忙命人召集人手,以为不时之需。

    这边刚准备停当,那边已经有下人来报,说是别驾糜竺到访,急忙命人请将进来,见到糜竺只带了四名随从,心下大定。

    “子仲今日到此何事?难道广陵有失。”陈渊一脸急切之色。

    “呵呵,陈家主放心,陶大人请得皇叔刘信德来援我徐州,襄阳四英果然名下无虚,许褚许仲康仅率精骑数千便大破张勋于广陵城下,斩首数千,今陶大人与刘皇叔已经引兵去了广陵,此时城池固若金汤,我徐州想来无忧矣。今糜竺来此,特来求陈家主为徐州出力。”

    “此乃陈某分内之事,何劳子仲相求?但言无妨!”陈渊显得十分的豪爽。

    “那请陈家主先观此物。”糜竺取出书信交予陈渊。

    陈渊接过一看当时面色大变,此信正是自己写与张勋的,怪不得使者一直未回,原来是落到了糜竺手中。

    “子仲此乃何意?渊却是不解。”陈渊装作毫不在意,却暗地里给下人打了手势。

    “哈哈哈,陈家主乃七尺男儿,怎会有此藏头露尾之举?今我来此,正是要借陈家主之手使点计谋。”糜竺依然不动声色。

    “糜子仲,你好大的胆子,既如此也别怪陈某心狠手辣了,今番你进得了我这大门,想出去却比登天还难。”陈渊说完便有数十人手持兵刃冲进房来,狠狠看着糜竺几人。

    “陈家主便是这样待客的吗?想陶大人对你也是不薄,君又何苦如此?”糜竺却是毫不在意,镇静自若。

    “不薄?哼,陶老儿一向看重你糜家,对我等却是大加打压,如今他大厦将倾,某正欲推上一把。”既然已经撕破脸皮,陈渊当然不再客气。

    “陈家主还需三思而行,何必图惹杀身之祸!”糜竺仍然不紧不慢,似乎此时居于劣势的并不是他。

    “糜子仲,陈某不会和你再费唇舌,上!”陈渊意在先把几人拿下,随着他一声令下,下属们也都杀了上来。

    “哎~~这是何苦!”糜竺竟然怜悯的看着陈渊,只见屋外手弩发射之声不断响起,门口的陈渊家奴竟是纷纷中箭倒下,陈渊这里大吃一惊,又见糜竺身边两个随从也像自己杀来,而环伺在身周的十几护卫虽也上去阻拦,可在这二人面前却如孩童一般无半点还手之力,眼见剑光扑面而来,未及闪躲,冰凉的剑身已经架在自己颈上。”

    此时他才来得及细看自己面前二人,左首那人面白如玉,俊朗挺拔,右首大汉雄壮魁梧,不怒自威。

    “尔、尔等乃是何人。”陈渊此时的声音也颤抖起来。

    “在下巴郡甘宁,这位便是襄阳刘毅,见过陈家主了。”右首大汉对他笑道。

    “甘宁、刘毅?你、你们便是刘龙手下?”陈渊醒悟过来,怪不得刚才糜子仲如此有恃无恐。

    “闭嘴,主公大名,岂能容你轻呼?”甘宁叱道。

    “糜子仲,你也不要太过得意,这是在徐城,你们就算抓了陈某,顶多也就是两败俱伤。”陈渊此时倒是冷静下来,自己的两千私兵就在府外,强硬一下或者会有转机。

    “两败俱伤,你哪来的如此自信?”甘宁不屑的道。

    此时一黑衣大汉跑了进来,对甘宁刘毅抱拳为礼。

    “老大,全部办妥了。”糜竺他们此来已经做了安排,锦帆营的弟兄早已找上了陈渊的私兵,虽说有两千之众,可这锦帆营当日在甘宁率领之下,可是视汜水关上数万敌军如无物,若说奇袭,天下无人可比,时间不长就已经控制住了陈渊手上实力。

    “做的好,你把那首领带进来给陈家主看看。”甘宁笑道。

    那黑衣人奉命而出,不多时便押了一人进来,陈渊一看一颗心也沉了下去,此人正是他家私兵首领,长子陈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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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糜子仲,今日我认载了,你意欲如何。”陈渊此时已经失去了最后一丝倚仗,颓然道。

    “我要你修书一封与那张勋,就说让他派兵前来,你与他里应外合,破徐城后便可奇袭下邳。若如此,糜某可以考虑给你留下一点香火。”糜竺此时语气冷硬。

    陈渊此时早已经知道自己的结局,形同谋反,当然要株连九族,以眼前形势,自己纵使不允,糜竺也可找人冒充自己笔迹,还不如保住几个儿孙性命,思考片刻,惨然道:

    “请别驾取纸笔来,还望能言出必践。”他已经彻底放弃抵抗。

    “将这陈虎并其家小送往下邳严加看管,其余陈府中人尽皆诛杀。”糜竺一句话已经决定了陈府中众人的命运。

    刘毅看在眼中有些不忍,不过就连陈渊本人都无任何异色,这时人命真是有如草芥,一人犯法,全家受难,刘毅虽然在这时代生活了二十几年,可对此还是不能适应,但糜竺话已出口,自己却不好再说什么,只能眼不见为净。

    陈渊在写信之时,外面已经不停传来惨叫之声,他手上也是颤抖连连,几次意欲停笔,但想到儿孙性命,终究还是写了下去。

    糜竺接过信来详细看了几遍,觉得已无破绽。

    “陈兄如此合作,糜某便给你个痛快吧。”说完看向甘宁。

    兴霸闻言手中长剑闪电般掠过陈渊咽喉,手法精准无比,看得刘毅心中都是有点发麻,那陈渊屹立不倒,片刻之后喉间血出如注,眼光渐渐涣散,慢慢萎顿于地。

    糜竺也不再看他,招呼刘毅甘宁便出门而去,刘毅一路所见皆是锦帆营的兄弟们在处理尸首,其状极惨。

    张勋当日被许褚一阵冲杀,损兵折将,一时也是士气低落,那许仲康得用兵之妙,所部骑兵并不入城,却在城边伺机而动,虽然人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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