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网上最动人哲理情爱小说:面对面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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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网上最动人哲理情爱小说:面对面想你-第8部分
    :“她近来想读在职研究生,需要钱。”  我还是不敢接,看了看正在收拾碗筷的宋晓佳。  这种事情,够敏感的,弄不好一场战争就此来临。  然而,这里没有战争。  只见宋晓佳抬起头,冲我一笑,大大方方地说道:“看我干吗?这是我老公有情有义,我不会吃醋的,你放心好了!”  我愣了愣。都说女人小气,看来也有例外的情况。  其实,如果大家都大度些,世界真的会美好得多。  -c-  我出了秦冲他们的家门,下了楼。  走出楼梯口,我正想到街上找出租车去,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对头。  我停步,扭头四顾。但见路灯下一个人影,正在焦急不安地来回徘徊。  “李丹?”我轻轻地唤了一声。  “是我。你总算下来了。”果然是李丹。她快步向我走了过来。  “你怎么不上去?”我问。  “算了,我这老姑婆,还跑到人家面前现什么丑!”李丹苦涩地一笑。  她当然不老,三十一二吧,正是女人最妩媚的时候。  “可你还是来了。”我也勉强一笑,但实在没法把握自己应该用哪一种表情跟她说话,所以心里有点着慌。  毕竟,李丹是个好女人,只可惜好女人在婚姻上未必就有好报。  同时,我不知道她为何而来。难不成也像某些女人一样,要扯下脸来个无情报复吗?  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别想得到!  这是某些人的理论。  但李丹永远不是那种人。  她居然也给我递过来一个大大的红包,要我转交给秦冲。  “这是……”我惊疑地看着李丹。  李丹淡淡地笑了笑,道:“这是五千块钱,算是给他的贺礼吧。别看他平时神通广大,可自己没攒下几个钱。”  我愣住了。  他们两个,居然想到了一块。  我早说了,秦冲和李丹,是一对真正的恩爱夫妻。  他们有情、有义。  只可惜,他们还是离了婚。  为什么?  我不知道。  我实在搞不懂。  毕竟,我只是一个俗人罢了。  我挑开窗帘看着窗外,  窗外吹吹打打,  大红花轿,  高头大马。  我穿上了婚纱,  扑好了红粉,  静静地看你,  娶回了另一个她。

    独自在家「一」——

    秦冲的事情,且让它先告一段落吧。  他和李丹互送的红包居然双方都领了,这有点让我吃惊。  想不透。  想不透便不再去想它。  但回到空荡荡的家,呆呆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后,我还是忍不住给秦冲打了个电话。  我问的是他和李丹的事。如果他们这样的婚姻都靠不住,我和桐的婚姻还能有多少希望?  “这事你就别多问了,过去了的事,提它干什么?”秦冲显然不喜欢谈论这个问题。  “可是,你们两人的感情一直很好。”我在坚持。  但秦冲不肯让步,冷冷地说道:“这只是一个方面。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没法跟你说。我说你别再婆婆妈妈了,先顾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说完,“啪”的一声,他居然把电话挂了。  唉,这怪人!  -b-  别说秦冲是个怪人,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怪人。  本人是,桐也是。  桐已到云南出差四天了,可是,我居然没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她也居然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打一个电话就这么难吗?当然不难。但我们就是不打这电话。她不打,我也不打;我不打,她也不打。  也许因为那天深夜我接了子规的电话,所以她生了我的气。可是,这值得生气吗?我虽然是俗人一个,可我是个光明正大的俗人,我偷谁抢谁了?  其实,我不用在这里说道理,道理谁不知道。芸芸众生,不管是恋人,还是夫妻,很多时候我们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阶级矛盾,只不过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罢了,可我们就是喜欢拿这些小事怄气。  稍稍怄一怄也就罢了,偏偏人都有这样的坏脾气,谁也不想服输。  不想服输,于是谁都不想第一个开口说话,不肯第一个向对方招招手,微微一笑。  也许,我们天生喜欢折磨对方,同时也在折磨自己。  其实,如果我们都争着服输,如果我们都争着第一个开口向对方说一句话,我们的日子会好过得多。  恋人会甜蜜得多,夫妻会愉快得多。  人哪,什么时候学会战胜自己坏脾气的时候,我们便真正体会到人生的真谛了。  希望有那一天吧。  -c-  又是新的一天。  这是桐去云南的第五天了。  我依然没有接到她的电话,也没有她的手机短信。当然,我也没有给她打过电话,也没有给她发过手机短信。  我们出了什么你死我活的大问题吧?没有。  她走之前,我们连一句话都没吵过。  她走之前,还给我留下一个纸条,让我叫外卖吃早餐。  可现在,我们居然谁也不理谁。  我们怪吗?怪。  我们痛苦吗?痛苦。  我们是人吗?是。  不过,我只是一个俗人,不管她是不是。  甚至,我只是一个俗不可耐的大俗人。  我无法战胜自己的坏脾气,我无法指挥我的手指给她拨一个电话,或者给她发一个短信息。  整个上午我不知道怎么过的。  整个中午我也不知道怎么过的。  下午的时候,我终于打了个电话。  是打给那个谭师傅。  “你们吴总到云南出差了吗?”我问。  “是啊,你不知道吗?”谭师傅吃惊地反问。  “我当然知道。”我佯装严肃。  “那是!那是!”谭师傅连声附和。  “对了,她跟谁出的差?”我问。  “杨经理,我们销售部的杨经理,长得又高又帅的那个。”谭师傅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的心猛地扎了一下。  于是我放下了电话。  杨经理!又高又帅的那个!  天哪,怎会是这鸟人?桐怎会跟这鸟人一起到云南出差去?而且这一去竟然五天没一个电话打回来?  她不是早说过,她最烦的就是这杨某人吗?  她不是早说过,这杨某人一直对她贼心不死吗?  她不是说过,要不是考虑到这杨某人在营销上很有一套,她早炒了他的鱿鱼吗?  tm究竟这是为什么?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  -d-  这一天,我感觉我要疯了,疯狗一样,真想打开家门见人就咬上一口!  狠狠地咬,张牙舞爪地咬!  同时,我还要汪汪地叫上两声。  天哪,我真的疯了……  那天你要远行,  我送你。  站在岸上我挥手说再见,  蓝色的海洋托起孤舟,  带走了你。  当你终于消失在天边,  我早已泪眼迷离……

    独自在家「二」——

    曾几何时,“外遇”是我们生活中的惊天大新闻。谁要是摊上这东西,那他就玩完了。  家庭要完,事业也要完。别说亲人朋友再容你不得,就是你的单位,也容你不得,一个“作风不正”,便可以判你的死刑。  但现在,形势已然大变。甚至有人说,外遇算什么新闻?谁要是没个外遇,那才叫真正的大新闻!  话虽然说得有点过,但我们不得不承认:外遇再不是什么个别的现象。  于是,我想问一问大家:我们究竟怎么了?为何一定要有外遇?之所以发生外遇,最要紧的根源是什么?  有人说,外遇的根源在于自己的另一半条件不过硬,比如说老婆不够漂亮,或者老公不够帅,等等等等。  这当然不是真正的根源。在外面找女人的男人,找到的女人未必比自己的女人好看,可他就是要找;在外面找男人的女人,找到的男人也未必比自己的男人出色,可她也是要找。  或者,根源在于人性?比如说,在于一个“贪”字?人们贪财,所以多少“义士”不惜一批又一批地以身试法,前仆后继也在所不惜,砍头只当头点地。所以,人们贪色,贪新鲜,贪刺激,亦同此理?  我真的不知道。  毕竟,我不是圣人。  我不是圣人,所以并不是所有的问题我都能找到答案。  希望大家是圣人。  -b-  我只是一个俗人。  而现在,我还是一个痛苦的俗人。  那个杨经理我当然认识,烧成灰我也认识。  是他在一直苦苦地追求桐,要不是桐果断嫁给了我这个烂俗人,还不知道他要追到什么时候。  结婚后,桐曾主动向我坦白过她的历史,说她长这么大就一个人有勇气追求过她,叫杨晨。不过她叫我放心,说一直以来只是他在追求她,她可从来没答应过他什么。  说来也怪,这杨晨有才有貌,一米八的个儿,比我还高半截;清华大学毕的业,毕业第二年便爬上了管理层,一直拿着高薪驾着靓车,走到哪里都比我牛百倍。可他偏偏谁也不爱,却爱上了桐。  因为桐,他居然辞掉了一家德国企业的工作,跑到桐的旗下,虽然职务依然是经理,可月薪一下子少了三四千。  因为桐,他一路追到三十五岁还没成家,他说别人根本没有资格做他的妻子,只有桐。  后来,我突然间把桐娶走了,听说此兄居然大醉了三天三夜,然后一个人关在屋子里骂娘,捶胸顿足,将地板跺得震天响,楼下的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拆楼。  也是因为桐,他居然不顾“情敌”的身份,在我和桐结婚的那天晚上他也闹新房来了,而且一双眼睛始终瞪得血红血红,狼一样,恨不得随时扑上来跟我干上一架。  说句实在话,我承认这鸟人是个千里难寻的优秀男士,我要是桐,没准早嫁给他了,而不会嫁给我这么个只会玩点文字糊弄人的烂俗人。  为此,我曾问过桐:多好的男人,你怎拒绝了他?  “他的爱太热烈,我受不了。”桐说道。  我一时不解。  -c-  世间的女人巴不得自己遇到的爱如烈火如狂风,可桐居然说不喜欢这种爱,实在令人想不通。  当我想不通的时候,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大学的时候,她们班上一位女生跟一男生相恋,爱情之火熊熊燃烧,光芒几可照耀全球。后来不知何故,那女生提出分手,可那男生死活不依,说他的爱就是烈火,就算到了世界末日,他的爱火也决不会熄灭!说完,拿起刀子,“咔嚓”一声,便切下了自己的一根手指头,并说以后只要对方每提一次分手,他便每次切下一根手指头来。  女生看到那血淋淋的手指头,立时软倒在地……  听完桐的故事,我茫然一片:“这个故事蛮吓人的,不过,跟你和杨晨的事有什么关系?”  桐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当然没关系。不过,从那时起,我吴桐便下定决心了,永远不会嫁给那种爱如烈火的男人,这种男人最危险,最容易想不开,一有什么变故,说不准杀人放火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原来她怕的是这个。  我想笑,但没笑出来。  我没笑,因为我知道爱如烈火的爱情,的确未必是最可靠最长久的爱情。相反,平平淡淡的爱情,或者才是最可靠最长久的爱情。  平平淡淡才是真,这话不是你我说的,而是千古以来便有人总结过了的。  如此看来,桐之所以嫁给我,不仅仅因为我是个烂诗人,或者还因为我这人不愠不火?  这得问她才知。  -d-  可是,桐现在居然跟那爱如烈火的家伙双双出差去了!  有人说,爱如烈火做夫妻的确不现实,可是做情人却是最好的选择。  婚姻如茶,要慢慢地品;但孽情如烈酒,越浓越好。  天哪,我真的坐不住了。  我真的要疯了。  于是,我终于拿起了电话……  天使哭了,  泪水化作纷纷细雨,  轻轻地淋在我的脸上。  我抬头看到了天使,  天使啊,  你为何比我还要悲伤?

    独自在家「三」——

    当我拿起电话的时候,我并没有打给桐。  我说过了,我只是一个俗人,我无法战胜自己的坏脾气,没法放下架子第一个给桐打电话。  也许大家觉得我不可理喻,或许是吧。然而,现实中的芸芸众生,很多时候又何尝不是不可理喻。读书的时候,有时因为上下床不知谁放了一个屁,结果好好的室友便可以仇恨上一两个礼拜,谁也不肯跟谁说一句话;走上社会的时候,一对朋友可以因为一句话便大动干戈,甚至有时火气一上来还闹出命案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这种事又哪里少了。  其实,说穿了原本能有多大的事呢?为何芸芸众生硬是不肯主动放下架子主动认个错或者主动向对方伸出一只友善的手呢?我们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为何我们一到现实中硬是寸步不让呢?  或许,正因为我们都是一帮赤条精光的大俗人吧,所以我们就这么俗不可耐。  我们一生都在折磨着别人,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b-  我没有给桐打电话,却给子君打了电话。  我突然很想找个人陪在身边,说说话,喝喝酒。  我想到子君。  我从来没有主动约过子君,一直以来都是她约的我,但今天,我决定主动约她一次。  虽然我算是她的老师,可没人规定老师便不能约会自己的学生。  我打的是她的手机。快过年了,大学已经放假了,但她依然要拍戏,她曾对我说过有事就打她的手机,说她的手机会二十四小时开机,还说只要是我的电话,她再忙也会接听。  “嘟嘟嘟”响过后,果然传来子君惊喜的声音。她问我怎么想到给她打电话。我说心里烦。她说没想到我这大诗人也会心烦。我说诗人也是人,谁也没规定诗人便不能烦的。她便笑了,说可惜她晚上要拍戏,否则一定变成一只小鸟飞过来陪我一起烦的。我说当然拍戏重要,你好好拍你的戏吧,我就不打扰你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的时候太阳正在西下,我站在窗前,静静地遥看着西边红红的夕阳。  -c-  夕阳终于不见了。  天终于黑了。  每一天都会天亮,每一天都会天黑。  我跑进厨房放好了米,准备煲饭。我还洗好了青葱和豆腐,拧开煤气打开灶,准备做菜,做一个一清(青)二白什么的。  毕竟我是俗人,虽然心里很烦,但我还是得吃饭。  听说,不吃饭会饿死人的。我相信这话。  却在这时,放在厅里的手机叮叮当当地唱响起来,是收到短信的声音。  “八点在俏村姑茶餐厅见。子君。”  她不是要拍戏吗?我问自己。  我当然问不出答案,但我立马折回厨房关掉了煤气,熄了灶上的火。  我急急地冲了个澡,换上衣服,然后急急地出了门。  八点钟我准时到达俏村姑茶餐厅的时候,子君已经要了个独立的小单间坐在餐桌边笑微微地等着我了。  “晚上不用拍戏吗?”我问。  “大诗人有心事,就算我晚上要进洞房也得推掉啊!”子君冲我一笑。  我愣了愣。影艺圈就是影艺圈,看子君,才进去没几天,现在说话便这般世故和圆滑了。  但我相信她真的是为了我而请的假。同时我知道要请这样的假并不容易。剧组的时间安排很紧,导演一般不会为一个新人调戏。看来那黄导给子君特别开了恩。  别管那么多,来了便一起坐,坐下便一起喝酒。  前面说过,茶餐厅不仅是个喝茶的地方,也是个喝酒的地方。  只要你有钱,只要你有心情,就算你想到这里喝农药都行。  我问子君能不能喝酒。  她温情地看着我,含着笑说道:“喝酒不是能不能喝的问题,而是跟谁喝的问题。”  于是我们便喝,就喝珠海的特产“海珠啤”,也算是倾力支援本地的经济建设。  先来两支,然后再来两支,再然后再来两支,再再然后……  还没有醉的时候我说起了我和桐的事。一边说一边跟子君碰着杯。  已经醉的时候子君也跟我说起了她以及她妹妹子规的事,也是一边说一边跟我碰着杯。  原本伤心的是我,没想弄得她也伤心了起来。  原本她是笑的,但后来她便哭了。  笑的时候她勾着我的脖子跟我斗酒,哭的时候她抱着我的脖子跟我干杯。  我不知道自己笑了还是哭了。或者不笑也不哭。毕竟我是个男人。  是男人便不能随便哭,但可以随便喝酒。  所以我便喝,直到醉倒在子君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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