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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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情人蹂躏的岁月-第7部分
    老虎逮了个正着一样,害怕地心惊胆战,羞愧得无地自容。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而已。我很想为自己解释些什么,想告诉她这一切并不是她想象的那样,我和小丽之间今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虽然我们的距离很近,只要我一抬头就可以毫不客气的亲吻她胸前那两只肥硕的玉兔。虽然她的衣服很性感和不穿衣服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但是我发誓,我和她之间的确没有什么,至少今晚什么也没有发生,屁股上的鞭伤可以为我作证。

    小丽却显得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连头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微微一笑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汤匙,死命地在汤锅里搅了几下,用力很大,好像要把锅底捅个窟窿一样,然后盛起一勺鸡汤,放在朱红的嘴唇前很温柔地吹了一口,慢慢移到我面前轻轻说道:“早让你自己动手,你就是不听非要人家喂你才肯吃,乖了,再吃一口”。声音极为柔弱,象在呵护一个刚满周岁还在呀呀学语的孩子。

    听到这句话我差点哭了,心里明白这话她是故意说给小敏听的。一时间我觉得自己好像成为了她极为珍贵的私有财产,绝对不允许别人的玩赏和掠夺,甚至只要别人多看一眼,她都会表现出无比痛恨的仇视和敌意。

    她的话果然达到了最理想的效果,只见小敏细长的睫毛忽闪几下两颗晶莹的泪珠终于滚落在地上,双眼一闭轻轻抽泣一声,然后转过身退了出去,无可奈何地关上了门,接着我听到她塔塔的皮鞋声由近而远最后渐渐消失在夜幕之中。

    :“啪啦”一声脆响,汤匙被小丽一把丢在砂锅里,滚烫的鸡汤顿时溅了我一脸,烧得我一阵呲牙咧嘴差点没叫出声来。只见她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对我怒目而视奋吼一声——:“臭男人!”。

    我看到她的目光很冷,象一把出鞘的利剑简直可以杀人。赶紧抬手捂住了脸,很怕她象上次一样再给我一记耳光,这正是我的聪明之处,吃一堑长一智这个道理小孩子都明白,除非象还珠格格里唱的那样,她是疯来我是傻。

    她无可奈何看了我一眼,然后又是一声苦笑,默默的端起汤锅慢慢向门口走去,好像在思付着什么。

    我把喉咙里那块鸡肉努力伸着脖子咽了下去,清了一下烫得红肿的嗓子奇怪地问了她一句:“干嘛端走啊?我还没吃饱呢?”

    她没有回头,口中愤愤一句:“就是拿去喂狗也不给你吃,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说着乒的一声关住了门。

    我的心随着关门声震了一下,还好,这娘们总是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这次虽然没有吃饱甜枣但确也没有挨到巴掌。女人真是奇怪,一个一个如此令人迷惑不解。看来对于流血一周都不会死的动物的确不可以招惹。

    不行,这地方确实不能再住了,必须走,马上走。老子就是死在警察的枪口之下也比被女人折磨死来的爽快。

    操!老子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鸡毛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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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长的太帅就是一种罪恶,无论走到哪里都会遭到女人的疯狂追逐和男人的无端妒忌。

    这句话说出来也许有人会认为这是某些男人的极度自恋。首先声明我不是某些男人,人贵有自知之明,因为我不是很帅。每天早上起来照镜子帅不帅的自己知道,实在想不明白我除了有力的臂膀和健硕的胸肌到底还有那些能吸引女人的地方。小敏见到我和小丽在一起亲昵的样子一定是吃醋了,从她眼神里那种无可奈何的痛苦可以看到她很爱我,而且是刻骨铭心的爱。小丽刚才的愤怒也很明显,她对我也有几分喜欢。这使我从心底感到很幸福,同时也很害怕。我是一个杀人在逃犯,又是一个结了婚的人,上天已经剥夺了我重新再爱一次的机会。如果我们三人的感情再更深一步发展下去的话,恐怕将来都会很痛苦,我不想事情发展到自己无法收拾的地步。因此,我必须要扭转现在的局面,必须要在小丽面前表现出我的卑鄙好色和极度无耻,让她对我灰心失望最后彻底把我忘了。在小丽面前尽量表现出我的软弱和无知,让她对我冷漠讨厌就象她看到杨伟一样,。

    今天晚上的情景就很不错,正是我一直期盼的那种结果。

    其实有时候我很感谢苍天,它对我还是比较眷顾的,虽然它剥夺了我狂恋任何一个女人的机会,但是它给了我慧慧。这就已经足够了,虽然慧慧并不美丽。

    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如果说人走每一步都是上天注定的话,那么在每一个交叉路口我们都没有必要停下来瞻前顾后的,没有哪条路是正确的,同样也没有哪条路是错误的。这就跟爬山一样,上了一个山头,发现前面还有个更高的,于是便继续往前爬。男人是一种占有欲很强的动物,就象一头吃草的牛,长在地上它就不屑一顾,但是放到让它勉强可够得着的屋檐上,它会努力去吃,直到把全部草料吃个精光,都很在意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而对于已经到手的却懒得看一眼。家花没有野花香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当然,这并不能说我有多伟大,有时候你并不是要做到最好,在同样的条件下你只要比别人好一点点这就足够了。

    看着小丽离去我苦苦笑了一声,心中不住大骂,我他妈到底算个什么东西!两个如花似玉的美女差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就毁在了自己的手里,我和监狱里的那些强jian犯能有什么区别?

    抬眼望了望窗外,夜幕低垂,繁星万点,远处有阑珊的灯火冷冷的凄清着。

    这时我发现贱男忽然一步迈了进来,象一个半夜偷欢的滛贼,蹑手蹑脚地靠近我,神情却显得一本正经。

    我吓了一跳,慌忙问道:“你小子干什么?别是想强jian老子吧?”

    :“磊哥,我找你有点事,想让你帮我一个小小的忙”贱男的表情极不自然,甚至有点不好意思。

    :“帮忙就帮忙罢,干嘛蹑手蹑脚地?他妈的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要干什么不法勾当呢?说吧,什么事?”

    :“是这样的磊哥,我最近新交一个女朋友,她想来家里看看,结果我就答应了,问题是哥们吹牛吹过了头,竟然把你买的那套房子说成是我买的,当然,评咱俩的关系也分不出你的我的,所以来关照你一下,她来的时候千万别说漏了嘴让哥们丢了丑”。

    我又苦苦笑了一下:“你小子倒不客气,泡马子把老子也捎带上了,不就一套房子吗?放心吧,就说是你的。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么没眼力,愣往你这火坑里跳,真是糟践了,”

    :“虚………………”贱男一听就慌了,差点跳了起来,压低声音道:“你他妈小点声音行不行,算我求你了,她就在外面那?”

    实在是不好意思,差点把他老底给掀出来,我嘻嘻一声连忙提高声音解释道:“那快让人家进来啊,谁家的姑娘这么有福气,我兄弟长的这么帅,姑娘长的要是不好我可不答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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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咣的一声被踢开了,伸出一条迟迟不肯落下的腿,雪白浑圆余香四射,接着闪进一个人来,我抬头一看不由惊得张大了嘴。也许今天另我吃惊的次数太多了,表情已经变得很麻木,实在是激动不起来。不过眼前的这位绝对是一个难得的人间尤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头的金丝长发,飘飘洒洒罗落在胸前,有几根竟然朝天直愣着,象一只外国进口的鸡毛掸子。这使我俨然有一种金毛狮王重出江湖的感觉,上身穿的不知道是坎肩还是|孚仭秸郑徽谧×诵夭恳陨系牟课唬苵色的肚皮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耀眼,肚脐以下一条牛仔短裤和内裤的大小几乎没有什么分别。不过人长的倒是不错,细眉大眼身材高挑。我的苍天啊!这样的天气难道她感觉不到冷吗?

    33安慰

    :“刚才谁说我坏话来着!”鸡毛掸子一进门就是来势汹汹气度不凡。

    :“没事,没事,这不正夸你的吗?”贱男唯唯

    贱男点头哈腰说道:“这不还没顾得上吗,这是我死党,铁哥们!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虽然是个小白脸不过却是个超级大色狼,你最好小心点”

    鸡毛掸子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以为老娘是公交车谁爱上谁上啊?我也就是瞎了眼才看上你,早知道有这么一位帅哥那还有你什么事啊?认识一下吧,我叫尤佳,”说着大方地伸出了右手。

    :“不好意思,郑磊!”我同样伸出了手想和她握一下,谁知两只手还没有接触,半空中就被贱男接了过去。贱男一把拉住她,抬手一指自己的房间道:“你,进我房里去,洗澡间有热水,马上洗干净了钻被窝等着,我马上就到”。

    尤佳白了他一眼,:“切!”了一声,冲我招了一下手很不满意地转身回房里去了。

    看着尤佳离去的婀娜背影,我叹了口气说道:“瞧你小子这点出息,亏我一直把你当哥们,不就拉一下手吗?紧张什么?老子一间房子都敢承r》:“切!”我鄙夷了他一眼:“你他妈什么意思?以为老子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吗?”

    贱男嘿嘿一笑:“从前也许不是,不过现在……嘿嘿!”

    :“现在怎么了?”

    贱男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一步坐在了我的旁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烟,掏出一只叼在嘴上,点着抽了一口这才悠悠说道:“磊哥,你有没有发现你变了?变得跟从前不一样了?我都有些认不出你了?”

    我抬起了头,很怀疑他为什么话锋一转,问到了这个问题。:“那你说说我哪里跟从前不一样了?”

    :“你比从前少了几分活泼,多了几分忧郁,少了几分快乐,多了几分痛苦。这几个月来我发现你象一个含死的怨妇,老是闷声不响,很害怕跟人接触,老实说我认为你这次来并不是伤了几个人那么简单,磊哥,这里没有别人,跟哥们我交一下心,你是不是犯了人命案了?”

    建哥的声音压地很低,我没有感到吃惊,凭我和他的关系就算真的把天捅个窟窿,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帮我顶住。不过我不是那种连累朋友的人,我一个人犯的事自己顶着自己承受,如果连累了朋友那就是造孽,这会使我的良心终生不安。

    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建哥没有说什么,只顾低着头抽烟,过了良久他才抬起头来悠悠说道:“那你有没有考虑到,嫂子以后该怎么办?孩子以后该怎么办?还有小敏和小丽以后该怎么办呢?”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虽然考虑过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不后悔,我杀人自有杀人的道理,”

    建哥摆摆手不让我继续说下去,然后点点头说:“我知道你有自己的理由,也许你是对的,这个世界本来就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不过我劝你不要太往心里去,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人嘛,高兴一天算一天,我也不会劝你去自首,那是混账王八蛋才干的蠢事,你可以重新振作起来去迎接美好的明天”。

    :“明天?我还有明天吗?”我又是苦苦一笑。

    贱男一下坐了起来,神情一变说道:“当然有明天,你买的房子已经装修好了,家具家电一应俱全全是新的,明天我们就可以搬进去住了,磊哥你还别说,我们的房子买得还真是时候,这才几个月的功夫房价就涨了好几万,就是倒手卖出去都可以赚好多钱”。

    我心中一喜,这下好了,老子终于可以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

    建哥坐了一会就迫不及待的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临走的时候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怕我心里负担太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不由呵呵一笑,:“你才是个重色轻友的家伙,**的时候小声点啊,别吵着老子睡觉”。

    我努力爬了起来,感到一阵腰酸腿痛,才爬了一天就已经有些按耐不住。屁股上的鞭伤大多已经结痂,用手一碰就是一阵钻心的疼,不过我并不记恨小丽,应该说她是一个非常令人同情怜悯的女人,不知道她为什么不爱杨伟还要跟他结婚,最后又不得不跟他离婚,只知道她很痛苦,一个女人如果整天生活在空虚、寂寞、痛苦中性情难免会有些怪僻,自然要找另自己出气的地方,而出气的对象自然是距离自己最近的人,或者是最亲的人。看来我这一屁股的鞭伤挨得还真是很值得。

    当然,这并不能说我很贱,老实说自从那一夜风流之后心里总是觉得很愧疚,因为那只不过是男女之间器官上的摩擦,并不是心灵上的交合,虽然谁也不欠谁什么。我们虽无夫妻之名却已经有了夫妻之事,一夜夫妻百日恩这句话自然有它千古不变的道理,我在她的身上已经背负起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另我感到奇怪的是杨伟脸上的伤,既然小丽已经对他没有感觉了就绝对不会打他,除非是她还爱他。

    怪了,难道杨伟脸上的伤不是小丽的杰作?那会是谁打的呢?最近听说杨伟在和一个人打官司,好像和那个欺负招弟的人有关。难道是杨伟在为招弟讨回公道时遭到了仇人的报复不成?

    建哥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压床声,伴随着哼哼唧唧的呻吟声,看来他和尤佳两个人战得正欢。他妈的,不是早说让你们小点声吗?你们这不是在挑战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极限吗?奶奶个香蕉菠萝!当老子是透明的?小心我一棍子把你小子敲昏然后自己扑上去。你还别说,如果不是屁股上受了伤行动不便,还真想偷偷溜过去把着门缝看看,一览建哥的伟人雄风,这绝对比任何级片要刺激的多,而且还是现场直播版的。

    我把头靠在窗台上,抬起双手捂住耳朵,尽量不去倾听那些撩人**的压床声,为了转移注意力,眼睛直望着夜空。

    夜已经深了,星光闪闪烁烁,如同渴睡人的眼。灯光旖旎,亮如白昼,处处流光溢彩,如同一座奢华的城堡。轻轻拉开窗户,一阵刺骨的寒风迎面扑来,不由深深打了个寒战,这才感觉到,原来冬天已经悄无声息地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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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妻子 情人和恋人

    34妻子 情人和恋人

    我翻来覆去几乎一夜都没有合眼,因为已经在床上爬了一天一夜丝毫感觉不到困倦,更重要的是贱男和尤佳这两个人贱人把床板弄得震天响,还不时伴随着摄人魂魄的嚎叫声,整夜都没有停歇。这使我一度怀疑他们两个是属耗子的,她奶奶的这一对狗男女弄得老子脸红心跳心猿意马,头脑里胡思乱想,不由得把手伸进裆里肆意玩弄起来,几阵狂风暴雨般的快感过后终于闭上了眼。

    我认为男人喜爱打飞机并不能算什么丢人的事,因为他既不是偷盗也不是抢劫,自娱自乐而且避免了生理上的犯罪,有百利而无一害,何乐而不为呢?这要比那些欺骗玩弄别人的感情和**的伪君子神圣的多。当然,一个人的好坏不能用他是不是一个自渎者去衡量,谁又能证明自古以来的伟人中没有自渎者呢?不可否认我是个胸怀大志的人,小时候也希望有一天可以封侯拜相光宗耀祖,或者能够干成一些令后人敬仰的丰功伟绩。比如说给赤道镶上金边儿,给太平洋围上栏杆儿,给珠峰按电梯,给长城贴上瓷砖儿等等诸如此类的伟大工程。但随着年龄的不断长大才知道一切都是徒然,每一人心目中的理想往往跟现实的差距是很大的。因为这么大个天下根本就不是我能够说了算,所以只好作罢。后来因为知道的越来越多,所以一切的伦理道德对我来说只是扯淡,我做事只求对得起良心,只要认为是对的事就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就算弄巧成拙心里也是无怨无悔心安理得。

    贱男和尤佳这一对狗男女终于起床了,两个人眼窝深陷眼圈发青,看来一夜没睡,看了看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饭也顾不得吃急急忙忙打了个招呼上班去了。刚出去不到一分钟,尤佳却返了回来,走到我身边显得十分神秘,问了个令我异常尴尬的问题:“夜里憋坏了吧?知道我与贱男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的是谁吗?”

    我受宠若惊摇了摇头。

    她抿嘴一笑:“是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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