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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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情-第11部分
    就是逃课的高中生。

    遥远跟贺爵年肩并肩的走进去,看到别的情侣都是手拉手或者勾肩搭背的,贺爵年视线恍惚了一下,很不是滋味。曾经,他跟遥远也是如此……

    青春年少,最美的时光,遥远给了他全部心信任和依赖。

    一切,都只是曾经。

    心底的悔意和痛,从未减少过。

    “想什么呢?”遥远突然扭头看贺爵年,那明媚的面容看的贺爵年一瞬恍惚。她的眼睛总能点亮他潮湿的心底。

    她今天是事先想好了要来有游乐场,所以穿的如此清纯可爱吗?这一身装扮,他们二人站在一起,像极了青涩懵懂的高中生。只要没人注意到贺爵年那只伤痕累累的手背,一切,都是完美的。

    “你想玩什么?”贺爵年宠溺的拍着遥远的面颊。

    遥远却是侧头,看到了一旁走过来的一男一女。遥远第一次觉得阴魂不散这个词也可以是褒义词。

    “你们来了?一起吗?”遥远随意的招呼着司霆堃跟于馨儿。在外人看来,本该就是司霆堃跟于馨儿是一对,遥远跟贺爵年是一对。

    于馨儿面色不善的瞪着遥远,一起玩?她开什么玩笑?她肚子里的孩子现在可是价值连城呢!路遥远休想给她下套!

    司霆堃轻抿着唇不说话。

    贺爵年冷哼了一声,正要牵着遥远的手离开,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卖花的小女孩,扯着贺爵年的衣袖,讨好的看着他,“哥哥哥哥!给这个姐姐买一束花吧。姐姐好漂亮啊!”

    小女孩十岁左右的样子,长得很可爱。

    “给我九只。”贺爵年塞给小女孩钱,从她手里接过来九只鲜艳欲滴的玫瑰花。

    “天长地久。”他轻声说着玫瑰的花语,是誓言。此生唯一的,只给她。

    遥远眼眶有些发红,她笑了,摆摆手,没有接那玫瑰花。

    玫瑰代表爱情,她现在不会给任何人爱的承诺。这情爱,在她没有看清楚之前,不碰也罢。

    贺爵年盯着手中的玫瑰花,心底泛着酸涩苦意。可是,他不会逼遥远的,这都是他当年的一意孤行造成的,只是,遥远心底若是痛一分的话,其实,他心中是会痛上十分百分的。

    一旁的司霆堃见遥远不接贺爵年的花,心底蓦然轻松了一下。他双手环胸,冷眼看着。

    那个小女孩举着玫瑰花又到了他的跟前,继续讨好地说着,

    “叔叔叔叔!给这个阿姨买束花吧!”小女孩一看司霆堃就是个有钱的主儿,登时把手中的玫瑰花都举到司霆堃跟于馨儿面前了。

    司霆堃脸色一变,眼神暗了一下。

    叔叔?

    怎么到了他这儿就是叔叔阿姨了,而贺爵年跟路遥远就是哥哥跟姐姐?

    司霆堃恨得牙痒痒。就连一旁的于馨儿也气得不轻。偏偏于馨儿对花粉过敏,捂着鼻子气恼的将花推开,还是不小心弄了些花粉在手背上。

    她登时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委屈的看着司霆堃。

    “霆堃哥哥,我们回去吧,我……”

    于馨儿的话还没说完,遥远跟贺爵年已经并肩离开了。走出十步左右,两个人相视一眼,都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贺爵年回头看了司霆堃一眼,若有所思的问着遥远,“他比你大不了几岁吧?”贺爵年问的话恶意十足。

    遥远笑,轻声道,“他跟你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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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那我像哥哥?”

    “我觉得你我的模样很正常,不像是显小的类型。”遥远耸耸肩,说的很随意。

    二人声音不大不小,又没有走远,司霆堃咬牙听完了,站在原地,深深地盯着那背影,眼神放着冷箭,恨不得将二人的背影烧穿。

    司霆堃回过头去,微眯着眸子透着一股子冷蔑狠戾,他拉过于馨儿的手低声道。“医生不是让你多运动吗?我们散散步吧。”他说完拉起于馨儿的手,没有问她的意思,跟上了遥远和贺爵年。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魔怔了?为什么一定要跟着他们?想看到什么,又不想看到什么?

    他很闲吗?

    ……

    司霆堃跟于馨儿走了没多久,遥远跟贺爵年就停下了,遥远指着过山车,期待的看着贺爵年。

    “你想上去?”贺爵年有些意外,不过过山车对于他来说,小菜一碟。

    “不!你上去,我在下面看。”遥远平静的说着,推着他去排队。

    她才不会做过山车呢,这种游戏,留给自以为是的男人去做吧。

    遥远回头,司霆堃就在不远处,她跑过去拉起司霆堃的手,于馨儿自然是反对的,可于馨儿才刚刚抬起手臂,就看到自己的手背上红肿一片,显然是花粉过敏了。

    “霆堃哥哥,我的手?”于馨儿惊呼一声。

    “手不好就赶快回去,小心在这里受了刺激!”不等司霆堃开口,遥远已经不紧不慢的说着。

    “霆堃,你敢做过山车吗?贺爵年已经去了。”遥远说完,司霆堃半晌没动静。

    他微眯着寒瞳定定的看着遥远,猜测着她的心事,心底,起了层层叠叠的阴霾。这丫头在跟他耍什么心机?这种手段和方式也就是无知幼稚的高中生才能做出来!

    司霆堃又想到刚才那个叫他叔叔的小女孩,心底再次不痛快起来。

    见他不说话,遥远耸耸肩,“不敢就算了。”她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司霆堃擦着她的身子走过去,排到了贺爵年的后面。遥远挑眉,心底是冷的,她安静的看着,唇角弯起,勾起凉薄的笑容。

    眼见两个男人上了过山车,于馨儿再也忍不住了,蹭蹭两步冲上来,抬手就要打遥远。

    遥远没有躲闪,抬手对上面的贺爵年挥挥手,“贺爵年,我在下面看着你呢!”

    她的话是说给于馨儿听的,上面的人也在那里看着他们呢。

    于馨儿抬起的手臂在看到司霆堃冷冽的视线后,颓然收回。不知怎的,她一直觉得司霆堃对遥远的感情不一般,她心中一直没底。

    从司霆堃设计于荷娜出手将路遥远接回来,于馨儿就开始怀疑司霆堃对于路遥远是否真有感情。

    于馨儿眼神恶毒的看着遥远,抬手抚摸上自己的小腹。

    不管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最大的筹码,她决定要在孩子生下来之前扫清障碍,不能等到孩子出生之后再对付路遥远了。

    过山车轰隆启动,速度由慢到快,车上传来阵阵尖叫声。

    唯独司霆堃跟贺爵年做的那节车厢安静的没有一点动静,两个男人都是咬住了牙,谁也不开口,好像喊出声来就代表害怕了一样。

    ……

    046 游乐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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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山车之后,遥远又用同样的办法让司霆堃跟贺爵年体验跳楼机跟离心转。两个人虽然都是表情平静的上去,可下来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毕竟,百米高空,绑着双脚被扔下来,那感觉,确实不是正常人可以尝试的。

    尤其是司霆堃,胃里面翻江倒海的难受着,他刚刚喝了那一大口柠檬水在胃里面搅动的难受。

    贺爵年松口气,来到遥远面前,“好遥远,还要看我玩什么?”

    “抓娃娃吧!”遥远指着对面投币抓娃娃的摊位,兴奋了起来。她现在很庆幸自己选择来这里放松发泄,这里真的是躲避纷争的好地方。

    小时候,她跟贺爵年的零花钱有限,两个人只能是眼巴巴的瞅着那些有钱的哥哥姐姐抓走一个个可爱的熊玩具,今天,她很想圆梦一次。

    遥远一时激动,竟然直接拉起了贺爵年的手,快步跑过去。

    司霆堃看着,压抑着心头的怒火,眸色阴暗深沉。他快步跟上去,身后是累的脚都要断了的于馨儿。

    于馨儿苦着一张脸,心思一动,想了下,趁着司霆堃没回头,给于荷娜拨了个电话过去。

    遥远站在泰迪熊的摊位前,兴奋的指着最大的泰迪熊,给贺爵年下达了死任务。贺爵年宠溺的刮了下遥远的鼻子,他现在可是出了名的百发百中,这还不跟吃饭一样简单。

    更何况,刚刚遥远主动牵了他的手,他现在激动还来不及呢,状态肯定更加神勇。

    司霆堃则是一脸阴沉的瞪着上面最大的泰迪熊,那眼神阴鸷深沉,看的一旁的服务生都以为司霆堃跟泰迪熊有仇,吓得不敢说话。

    投中泰迪熊需要八投八中。

    贺爵年手感极好,一上来就是八投七中。遥远看到了希望,眼巴巴的瞅着贺爵年。

    一旁的司霆堃冷蔑的看着二人,潇洒的出手,八投零中。

    “呵呵……”遥远低声笑起来,大眼睛好看的弯起来,像是月牙儿,只看到牙齿看不到眼睛了。

    司霆堃恨得牙痒痒,觉得这是对自己莫大的嘲讽。

    他抽出一叠钱来,甩过去。

    “买了。”

    说完后,他足足能杀死人的眼神瞪着服务生。

    服务生看着那一叠至少三千的rmb,犹豫了一下,跟同伴交换个眼色,恭敬的将泰迪熊双手递到司霆堃面前。

    司霆堃一把揪着泰迪熊肥嘟嘟的尾巴,厌恶的甩给遥远。

    “拿着!”他冷哼着开口,脸上的表情冷酷无情。

    遥远将熊紧紧地搂在怀中,虽然是司霆堃给的,但是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泰迪熊。眼见遥远抱着熊,贺爵年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扭过头去,郑重的看着遥远。

    “遥远,如果我这次能投中,你就亲我一下,好不好?”他声音充满了期待,明亮的眼睛像是两颗通透的黑玉葡萄,闪烁迷恋深邃的光芒。

    遥远一愣,将泰迪熊放在脚下,定定的看着他。

    “好。”

    “该死!”

    遥远说出好的时候,司霆堃低声咒骂了一声。当他死了是不是?他就看着一会路遥远真的敢亲吗?要是她敢,看他回去怎么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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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爵年则是觉得自己从未听过如此美妙的声音,他对遥远绽放一抹迷醉的笑容。这笑容像极了十年前,他即将离去的时候,在机场绽放的那抹自信笑容。

    遥远忽然皱起了眉头,心底蓦然痛击了一下。十年前的一幕,再次上演在面前,痛入了骨髓,好不容易麻木了,却在此刻,本该是她彻底放松发泄的时候,如潮涌疯狂席卷而来,原来,曾经的痛苦,即使麻木了,也是在意的。

    她茫然的思绪翻飞纠缠,竟是忘了去看贺爵年投中了没有。

    当她听到贺爵年欢呼的声音时,抬头,正对上司霆堃难看的脸色。

    “中了?”遥远回过神来,迷茫的问着。

    贺爵年不悦的刮了下遥远的鼻子,“想什么呢?八投八中!!给你!”贺爵年接过服务生送上来的另一只泰迪熊,开心的递到遥远面前。

    遥远接过来,愣愣的看着,旋即低下头。

    贺爵年的心随着遥远低头的动作微微一颤。曾经,当他能给她最纯粹快乐的时候,他不给,而现在,他能轻易的给了,可遥远却不快乐了。

    心底,泛着酸,泛着痛,还有悔恨。

    “奥,那我兑现承诺。”遥远将贺爵年给她的熊放在地上。

    贺爵年面颊一热,激动的看着遥远。他知道,这个吻意义非凡。遥远肯放下心结亲他了,就证明她会接受他了。

    贺爵年轻抿着唇瓣,紧紧地盯着遥远,生怕自己此时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跟动作。

    遥远身后,司霆堃本该是暴跳如雷,却在此时此刻,安静的好像消失了一样。

    他告诉自己,要阻止,要过去拉着她的手尽快的离开,回家后,好好地调教她!她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不征求他的意见不说,现在还什么后果都不顾了吗?

    她敢?!他站在她的身后,一贯是充满自信和深沉的眼神,在此刻,狠狠地闪了一下。心底有个声音在喊着,遥远,跟我回家……有些事,你并不知道……

    他一向高高在上的心,此刻,如同从高处跌了下来,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他习惯于凌驾一切,尤其是遥远的一切,遥远的心。可是,若她变了,他竟会如此害怕。

    他以为,他们身体紧紧的贴合,那么他们的一切也都是紧密不可分割的,可是此时此刻,是幻觉,还是遥远真的离他很远?

    他就这么看着……

    遥远拿起地上那个司霆堃送给她的泰迪熊,抱着熊,狠狠地亲了一下,然后,将熊的嘴巴贴上了贺爵年的面颊。

    贺爵年错愕,旋即郁闷。

    司霆堃心一松,旋即又觉得恶心。

    他送的东西,遥远亲了也就罢了,怎么还间接亲了贺爵年?不过,总比遥远直接亲好。

    “遥远,这也算?”贺爵年半晌才回过神来,一想起这是司霆堃送遥远的熊,狠狠地擦擦嘴巴,一脚踢开了熊。

    “遥远,我们拿不了那么多,那个不要了。”贺爵年说着,拉起遥远,抱着他送给遥远的熊,扬长而去。

    司霆堃瞪着被贺爵年踢开的熊,忽然有个错觉,这只熊的表情有点像他,不会有一天他也会被路遥远这样踢开吧!不会的!一贯都是他来掌控,遥远的性子他比谁都了解!

    他不允许再发生一年前的事情。

    ……

    遥远跟贺爵年又去了餐厅,早晨她就没吃东西,现在有点饿了。

    吃饭的时候,遥远竟然要了红酒,邻桌的司霆堃见了,脸色愈发阴沉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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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远的酒量他是知道的,红酒也就一杯,眼见遥远已经三杯下肚,竟是告诉贺爵年要去鬼屋,司霆堃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起身两步走了过去。

    047 游乐场下

    遥远说要去鬼屋的时候,司霆堃的脸色就很难看。等着他站起来的时候,遥远已经晃晃悠悠的搭上了贺爵年的肩膀,司霆堃二话不说,直接将遥远拉到自己跟前。

    “去鬼屋是吗?别后悔!”司霆堃说完,拽着遥远就走,回头淡淡的扫过于馨儿。

    “我让徐辉送你回去。”

    于馨儿委屈的站起来,眼眶红红的,还带着恶毒的恨意。她才不会回去呢,于荷娜一会就来了,她等着看于荷娜出手教训路遥远呢。

    贺爵年见此想要阻拦,却见遥远摆摆手,明显已经有了三分醉意。

    “别……我们三个人一起进去吧。”遥远说完嫣然一笑,那笑容纯粹明净,白皙的小脸染了粉色的光晕,让人移不开视线。

    司霆堃紧紧拉着遥远的手,她走路已经有些晃悠了。小身子站不稳,时不时的撞到他的胸前。

    他的胸膛,呼吸有些不稳。不懂今天的遥远为何如此不同,一向滴水不露,做事从不给人落下口实的她,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道她真是破罐子破摔了吗?

    司霆堃如此想着,面色变得愈发难看。

    到了鬼屋门口,遥远非要自己买票,司霆堃由着她,只是一直紧紧地拽着她的胳膊,生怕她跌倒。贺爵年跟在身后,不想在外面跟司霆堃起什么争斗,毕竟遥远现在的身份还是司家少奶奶,他不能给遥远惹麻烦,被好事者偷*拍了去。

    “走!我们进去。”到了鬼屋门口,遥远好像一下子清醒了很多。她主动拉着司霆堃的手,竟是没看贺爵年,直接就冲了进去。

    “啊!我终于进入鬼屋了!”她喊了一声,吓了里面的“鬼们”一跳。

    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女人冲进来后如此兴奋的。

    司霆堃皱着眉头,想着这丫头是真的不像话了!可人却被她拽着,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里面乱转着。

    “鬼们”见有人来了,于是尽心尽力的出来吓唬他们。

    遥远在见到第一给蒙面黑衣“鬼”的时候,刚刚那点子胆量全都冲散了,有的只是小女人该有的恐惧胆小。

    “啊!司霆堃!扁他!”她的酒劲上来了,不顾一切将司霆堃推到前面。

    司霆堃黑着一张脸,比那“鬼”好看不到哪里去。

    “滚开!”司霆堃低吼了一声,他一贯是发号施令的人,让他跟“鬼”商量离开,不可能!

    这对于“鬼们”却是见怪不怪了。他们纷纷向司霆堃投去鄙视的目光。见过能装的,没见过这么能装的。明明来到这里就是发泄的,就该抛下一切身份地位疯狂的玩乐。

    却还是摆出这样一幅高高在上的架势,简直就是惹人讨厌。倒还是他身边的这个女孩子可爱一点。

    “鬼们”交换了一下眼神,往常都是专吓女孩的,然后让女孩害怕的往男人怀里钻,今天,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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