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婚之豪门俏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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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之豪门俏寡妇-第40部分
    声道:“嗯,是的,请问……你是?”

    电话那头没回答,到是语气有些飘忽地问:“你是季大少的妻子?”

    黎邀一愣,从发稍到脚指头都对这个称呼感到陌生和错愕。

    季铭斯刚把本子在她眼前晃了晃,马上就有人问起来,但她只能本能地说:“不……”

    没等她说完,那人又道:“我是看季大少手机号码里写着老婆两个字,所以多嘴问了一下,他在我店里喝醉酒,跟人打架,你快来接他回去吧。”

    黎邀心里一抽,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没事吧?”

    “还好,就是头破上了点皮,嘴里吐了点血,要不了命。”

    黎邀更紧张了,一边跑出房间一边道:“麻烦你把地址告诉我,我现在就去。”

    “**路**街,一间名叫十八禁区的小酒吧,你拐着进来,再直走就看见了。”

    十八禁区,他竟然在十八禁区。

    黎邀脚步一顿,低声问:“你是安姐?”

    “嗯?你也知道我?”

    黎邀缓了缓小声道:“安姐,我是黎邀。”

    那人轻笑:“黎邀?呵,没想到季铭铭斯老婆是龙太太,有意思。”

    黎邀不知作何回应,去听门口保安突然道:“黎小姐,不好意思,大少吩咐了,您不能出去。”

    黎邀无奈站在原地,想了想,对着电话道:“安姐,我这边临时有事脱不了身,能麻烦你派人把他送过来吗,我把地址告诉你。”

    “行,顺便把这家伙砸场子的费用一并讨回来。”

    “好,没问题。”

    ——

    季铭斯的车子一路横冲直闯,转弯时车轮摩擦的声音比杀猪声还要难听,而他本人坐在车里,一只手握方向盘,一只手夹烟头,灯光微弱照在他算不上白,此时却看起来惨白的脸上,阴森恐怖,嘴角还不时抽上一抽,透过后视镜里看去,顿时让人联想到‘身后有鬼’四个字。

    他心里着实憋屈到不行,他家老头儿说他无非靠着有钱,再加一张帅气的脸蛋诱惑女人,算什么真本事。

    他绝对不会告诉他家老头,不管钱还是脸蛋,要是真有一样能让黎邀那个女人着迷,那他就谢天谢地偷着乐了。

    她哭哭闹闹,软磨硬泡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摆脱他。

    他季铭斯要钱有钱,要长相有长相,要魅力有魅力,到头来,想留住一个女人竟然要靠武力解决。

    娃儿都生了,证都领了,跟她亲热,她竟然还要跟他讲条件,而且提出的条件是放她走。

    他季铭斯就算再饥渴,再色令智昏也知道这个条件比马关条约还不平等,他才不吃这个哑巴亏!

    他越想越气愤,一掌拍在方向盘上,汽笛声一路鸣叫,使得两旁的路人车辆像惊弓之鸟。

    他又吸了一口烟,烟雾熏得他眼睛半眯起来,也许是眯得过头了,两眼一黑,车子就碰地一声撞到了路边的栏杆上。

    他摇晃着脑袋从方向盘里抬起,再摸额头,指头染红了。

    尼玛,车技一流得完全可以开外挂的季大少生平第一次出车祸竟然是在滴酒未沾四肢健全的情况下。

    这等丑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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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踹开车门下去,头一抬,就见眼前闪烁着‘十八禁区’几个销魂得节操掉一地的字。

    他心里忍不住低骂:靠!难怪要在这里出车祸!他季铭斯生平最大的滑铁卢就在从这里开始的!并且一滑,就没有再起来过。

    他咬了咬牙,抬步走了进去。

    小酒吧里灯光昏暗迷离,音乐动感,到是没人注意到他英俊无比的脸上挂了彩。

    他在吧台上坐下,手指一敲,调酒师就客气道:“大少好久没来,还是老规矩吗?”

    “嗯。”他心不在焉地点头,目光却索向身后左角落里,那一个不起眼的红沙发,久久不动。

    这一个酒吧十年如一日,装潢摆设从未改变,不管外面的世界如何变迁,而这里面看到不是时光的流逝,而是岁月的沉淀。

    而他这一眼,仿佛看到了六年前蒙头盖面,生怕被要发现的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为什么会来呢?

    他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那一年,某天中午,他和往常一样,一个人躲在学校天台睡懒觉,却突然听广播里传来女声的声音:“黎邀同学,请问你被e国皇家音乐学院录取,有什么感想?”

    “没感想,因为我不会去,我喜欢季铭斯,我要留下来,我要追他!”

    他承认他人花开人见人爱,但从来没有人这么高调,利用学校广播表白,人尽皆知。

    他当是一个哆嗦,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

    一个追求者竟然放弃e国皇家音乐学院这么好的机会追他,他实在震惊。

    但一想到,是黎邀那个女人,他又很快平静下来。

    他对她印象深刻,朋克装,比鬼还吓人,眼圈画得都找不到眼珠子,耳朵上的银色圈圈一环扣一环,比赶集还热闹,十个指甲头比身中剧毒的人还要黑,当然这些都是表向,比外表还要让人深刻的是,她每周三的中午都要在对面的天台拉小提琴,搞得他刚睡着又被惊醒。

    更可笑的是有一天中午她竟然为了跟白玫玖那个女人争地盘吵了一架,到后来谁也没谁让,一个拉琴,一个看小说,做干各的,互不干涉。

    自那天表白之后,她就对他展开了强烈的追求攻势。

    每天堵在校门口一句‘我喜欢你’完全无视秦沐言的存在。

    然后再是送花,送情书,送礼物。

    花,情书,礼物,他收到过太多,没看一眼就全扔垃圾桶,直到有一天,他扔情书里,无意中发现,她的手写娟秀漂亮,一看就知道写时很认真,很个子细存,虽然上面的句子全是抄的。

    见字如见人,他实在想不通,一个写得一手好字的人,外表怎么会如此……另类。

    后来,她的每一封情书,他都会悄悄留下来,虽然内容肉麻,没完没有可读性,但那一行行漂亮的手写字,看着总会让人心情舒畅。

    一个月下来,他猛地发现他的抽屉里,竟然塞得满满全是她的信。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为了不被人发现,偷偷的放进了小时候藏宝贝小箱子里。

    正当他担心小箱子装不完时,她又突然不写了。

    第二天情人节给他送了一盒自制巧克力,他偷偷尝了一口后,一连跑了几次洗手间差点没上医院,他想:她肯定下药了,她在报复他不理她。

    可没隔两天,她又他教室的窗户下拉起了小担琴,还说这是专门为他写的曲子。

    他虽然表面上没动静,但心里却狂跳不止,晚上他在床上翻来复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心时一阵惶恐:完了!一定是失眼症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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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每天拉,他每天都睡不着,不管听秦沐言弹多少遍钢琴他再也睡不着,于是他得出了结论:她的曲子有问题,让他失眠复发了。

    她拉了24天后,就再也没拉,他以为终于可以高枕无忧,才发现躺在床上,脑袋比任何时候还要清醒,因为她已经好几天没出现在学校,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他开始担心,开始着急,唯一的念头是:找到她!

    他悄悄派人跟踪打听,得知她红常去一个名叫‘十八禁区’的小酒吧。

    十八禁区!

    他一听这名字就觉得那不是正常人去的地方,她去干什么?

    于是他鬼鬼祟祟地跟了进去。

    见她一个人没精打彩地坐在吧台前,嘴里叼着烟,黑爪子里还捏着一个酒杯晃来晃去,要多太妹有多太妹。

    他当时就想一把把她揪出去,可再一想,他凭什么?

    于是他找了一个角落偷偷地瞅上一眼。

    可没过一会儿,她就拿着一个杯子朝他走来偏着脑袋说:“这酒味道不错,请你喝。”

    他眯眼看她没答话,她也没勉强耸了耸间道:“我差点忘了,我送的东西你从来不稀罕,我请别人喝。”

    说着就随手抓了旁边一个金毛男道:“帅哥,请你喝酒。”

    他二话不说,拍案而起,抢过酒杯一喝闷了下去,一滴不剩。

    喝完就觉得脑袋发晕,四肢发软意识渐渐模糊,闭上眼前看到的是她乌黑地嘴角得意一勾,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别怪我,你自己送上门的。”

    ……

    是啊,是他自己送上门的,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一直都是他送上门被她算计被她利用,是他自己犯贱!

    他一边自嘲地笑,一边把酒当白开水一样不停往嘴里灌,也不知道灌了多少杯,灌得脸上红晕一团,灌得调酒的师傅手软:“大少,您还是别喝了吧……”

    “少废话!快给我倒上!零下七度……”那个女人说味道不错,却没有告诉他名字,他再到这里几乎把所有酒尝了个遍才找出这味酒。

    他就要喝,她不请她喝,他自己喝!

    他喝得肚子掌得老圆,扒在吧台上中场休息,却听身旁有人道:“哟,这不是季大少吗?竟然在这里买醉,啧啧,头上还挂彩了呢,还真是少见。”

    “亲爱的别理他,你不是找安姐吗,我们楼上去吧。”

    季铭斯缓缓睁眼,就见白玫玖和薄焰似笑非笑地站在他跟前。

    这对狗男女!

    季铭斯脑袋里第一个反应就是:要不是这对狗男女说什么抑郁症复发,他也不会被骗得这么惨,一定是他们故意帮她的。

    他眉毛一扬,双眼一瞪,猛地一个铁拳头朝薄焰的下巴勾去:“小白脸,我说过,再帮她耍花样,看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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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白脸,我说过,再帮她耍花样,看我不弄死你!”

    吼着又朝薄焰扑了去,不过由于整个人都是二晕状态,被薄焰闪了开不说,还一拳反揍回来。

    “靠!你个疯子又发什么神经!”薄焰怒吼一通,把白玫玖护在身后:“躲开点,别让他碰到你。”

    “你又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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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

    季铭斯从沙发上爬上来,甩了甩头,又指着白玫玖低吼:“还有你,白玫玫,你们串通她一起耍我!”

    白玫玖从薄焰身后探出个脑袋,一脸无辜:“喂,季疯子,不许乱咬人啊,关我什么事?”

    “不关你事?谁发短信给我说她抑郁症复发的!”

    “是我发的又怎么样,我那是好心好不好。”

    “哼!你那是好心,我看你是存心,你,还有你,你们三个这几年一直狼狈为j,帮着她耍我是不是!”

    白玫玖莫名奇妙:“季铭斯,你脑子卡壳了吧,姐这几年一个人在newyork修身养性,哪有跟他们狼狈为j?”

    薄粉脸一沉急忙拉着白玫玖往里走:“别理这个疯子,我们上楼去!”

    白玫玖挣开他:“急什么急,我就要等那个疯子把话说完,我到要看看他怎么诬赖我!”

    季铭斯扯着嘴角冷笑:“诬赖?哼!老子有你们五年前芝加哥迪厅勾搭的证据,需要我拿出来吗?”

    白玫玖木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薄焰顿时惊惶又拉住白玫玖:“别理他,没有的事,他喝多了,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哪有什么证据!”

    白玫玖一把推开他:“你让他说!”

    季铭斯打了个嗝:“我说,我有你和这个小白脸五年前迪厅里勾搭的证据,照片为证,去找刘俊峰,他保管着,你们可以拿回去慢慢回味。还有,老子姓季!”

    白玫玖罢手,眼神空洞:“不不用了。”

    转而看向薄焰:“原来咱俩缘分这么深,早说嘛……”

    说完直直朝门外走去。

    “白玫玖,你听我说,你说我解释!”薄焰着急地拉住她。

    白玫玖甩手:“放手!”

    薄焰不肯,白玫玖却突地一个酒瓶砸到他脚下:“叫你tm放手听到没!还有,别跟着我!让我一个人好好消化……”

    薄焰原地站了几秒,一拳挥季铭斯:“你tm就是个疯子!”

    季铭斯被凑得后退了好几步:“靠!你tm又偷袭!”吼着又扑朝薄焰扑去。

    两人扭打成一团。

    由于两人身份特殊,尤其是其中还有一个是脾气暴躁得出名的季家大少,服务员全都站在一旁,没人敢上前。

    直到一个高挑帅气的女人走来,二话不说,满满两杯酒泼到两人脸上:“喂喂喂,要打出去打,还要不让人做生意?”

    两个男人脸上顿时无比清凉双双停了下来。

    “薄天王,白玫玖跑了几条街了,你确定不追,不怕她连你儿子一并拐跑?”

    “都是你这个疯子害的!”薄焰低吼,推开季铭斯就朝门外跑了。

    季铭斯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又打了个嗝:“活该!”

    女人笑着走到季铭斯跟前:“我说季大少,我这座小庙供不起您这尊大佛,把帐结了回家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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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

    季铭斯一听这两个字,脑袋一晃一晃:“不回!还没喝够,还要喝!拿酒来!”

    女人叹气:“你连场子都给我砸了了,还好意思喝酒?”

    “嗝……我来你这儿喝酒……是给安五面子,是瞧得起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女人冷脸:“随你便!”回头对服务员道:“给他酒,越烈越好,最好喝得十天半月起不来床,把帐单寄给安五。”

    “知道了安姐。”

    季大少郑重强调:“零下七度,老子只要零下七度……”

    ——

    黎邀一个人静坐在大厅,手指不停揪着膝盖上的衣料,等了大概半个小时才见门外车灯亮着开进来。

    她跑出去,就见女人推门下来,再打开后座车门道:“妖妹儿,我把你老公运回来了,快把搬下去吧。”

    “谢谢你,安姐,怎么是你亲自送回来,进来坐吧。”

    黎邀也顾不得什么老公老婆的称号了,急忙吩咐守卫帮忙把季铭斯扶到大厅的沙发上。

    “不谢,把桌子椅子杯子损坏钱赔给我就行了,哦,还有酒钱。”

    “那好,你开个价,我这就给你。”

    黎邀两下开了支票,又打理季铭斯

    大厅里的灯光充足足地照在他青一块紫一块脸上,头发还湿漉漉地,比落汤鸡还落魄。

    黎邀不由得眉头和心里同时纠成一团。

    女人却笑了笑道:“你出手挺准的嘛,一上就把季家大少爷上到这里了。”

    黎邀顿了顿道:“……安姐,我跟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结婚证都在他口袋里呢,哦,不好意思,手下人抬他的时候不小心掉出来,被我看到了,你不会介意吧?”

    “没事……不过,希望你别说出去,他闹着玩的,不能做数。”

    女人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难怪这家伙每次那我那里来都像被人抛弃的小媳妇儿似的,原来是被你抛弃了,怎么样,当年我说他看上你了,没说错吧?”

    黎邀默了默,没有答话。

    女人又叹了口气正经道:“看不出来他还是个痴情种,你就别磨磨蹭蹭推三阻四,收了他吧,时间不早,我该回家了,拜拜。”

    黎邀把安姐送出门,又吩咐人把季铭斯抬到楼上卧房,用毛巾帮他擦脸,擦头,然后上药水。

    由于破了皮,药水抹到他额头上,痛得他面部的肌肉一抽一抽,嘴里发出‘嘶’的声音:“痛……”

    黎邀不由得停下手,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地吹,像哄小孩子儿一样:“吹吹就不痛了。”

    他突地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睛虽然闭着,嘴里却喃喃地喊,:“小邀……小邀……就知道骗我……就不在乎我……”

    声音含糊不清,却饱含着浓浓的亲昵和宠溺,而同时,又有着强烈委屈和不甘。

    黎邀听着听着,眼前就模糊了一片,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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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用力一拉,把她整个人拉到他身上,再猛地一翻身覆了上来,眸子微微睁开一条缝:“呵……老婆……睡老婆不能讲条件……”

    黎邀伸手摸在他红肿的嘴角摸了摸:“嗯,不讲。”

    他却突然一头埋在她的颈窝满是怨气地说:“骗人!”

    黎邀拍着他的背道:“不骗。”

    他蹭地一下支起身子怀疑地看着她:“真的?”

    “嗯,真的,要睡吗?”

    他的回应是立马低头在她的嘴上狂啃起来。

    一边啃一边扒她的衣服,两三下就把她上身的扒个精光,迫不及待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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