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教师的艳情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乡村教师的艳情-第22部分
    “路老师。”

    我猛地抬头,原来是佳心,已经两年多不见了,我几乎认不出来了,佳心似乎又长高了许多,几乎达到一米七左右,原来消瘦的身材现在匀称了许多,不胖不瘦,细柳窈窕,前凸后翘,完全出落成一个大姑娘了。

    佳心过来拉住我的手,笑嘻嘻地问:“路老师,你怎么在这儿呀?想什么心事呀?”

    县城的姑娘胆子就是大点,佳心满脸微笑,一见如故的样子,一点没有陌生感。

    我看了看佳心周围的其他女孩子,佳心忙转身对她们说:“这是我中学的老师,你们先回吧,我跟老师聊会,两年没见了,我挺想的。”

    姑娘们看了我一眼,嘻嘻笑着,给我打了声招呼便离开了。

    我说:“要是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高二了吧?”

    “是呀,我都成我班的老人了,20岁了,还爬在高中。”佳心咯咯笑了起来。

    我告诉了佳心,今天是杨小英和罗宇老师的婚礼,我来参加,没事了就出来在大街上溜达。

    佳心问我住哪?我说还没定呢。

    佳心不由分说,拉着我来到附近一家刚建好的酒店,说:“路老师,今晚我请客,请你住宿,这家酒店是祁连县最好的酒店,刚开业不到半年,我给您订一间标准间。”

    “呵呵,怎么让学生订呀,我自己来,今后你工作了挣钱了,你请我吃大餐,好不好?”我忙说。

    佳心爭着来到前台,她说爸妈提前给了她压岁钱,她要用自己的压岁钱给老师订房间。

    我忙抽出一沓钱,足有一千,抽出两张递给服务员。

    佳心看了,吃了一惊,笑着说:“看来老师爭大钱了,那我就不请了,以后挣钱了再请。嘻嘻。”

    我笑着点点头,拿了钥匙,上楼打开了房间。

    佳心跟了进来,扫了一眼豪华的房间,一屁股坐下来,顺势躺倒,笑着说:“好舒服呀,有钱就是好,可以住高档酒店了。”

    我也坐在另一张床上,说:“我的学生肯定一个都不赖,你一定会考个好大学,挣了钱,到时候全国好酒店由你挑着住。”

    “好啊,为了老师这句话,我豁出命都要考个重点。老师,这两年你干嘛呢?”佳心坐起来问。

    我把这两年自己摆地摊、打工、做校对、做生意的过称详细说了一遍,佳心听后掉下一串泪珠,说:“老师真是不容易,受了好多罪,吃了好多苦,不过,总算熬出头了。”

    佳心露出幸福的笑容。

    随后佳心也把自己的学习情况说

    了一下,佳心成绩非常好,我很高兴。

    佳心问我有女朋友没?

    我说还单甩呢。

    “不信!∓quot;佳心调皮地说了一句,过来坐在我身边,问:“老师,你还记不记得你离开小镇前的那天夜里?”

    佳心说完,一团红晕飞上脸颊,低下了头。

    我沉默片刻,怎么会不记得,那天夜里我跟佳心身体交融在一起,佳心一丝不挂伏在我的身上,我差点犯浑把佳心给祸害了,最后理智战胜了冲动,我保全了佳心纯洁的身子。

    “记得,我永远忘不了。”我低声说。

    一切都是为了你

    随后佳心倾诉了许多心里话,佳心回忆了许多我的事,连我自己都淡漠了的事佳心竟记得如此清楚,我很吃惊。爱麺簦br />

    yuedu_text_c();

    佳心一会流泪,一会破涕为笑,一直激动着。

    最后,佳心拥抱着我,双臂拦在我的腰际,很有力,我俩的身体紧紧贴着,我身体反应的厉害,下面紧顶在一起。

    佳心很陶醉,樱桃一样的小嘴吻遍了我脸颊,两个灵动的舌尖交缠在一起。

    我真得难以控制自己,双手抚摸着佳心圆润的臀部,揉搓着。我的手伸进佳心裤子里,穿过薄薄的三角内裤,我的指尖触摸到了佳心饱满的花蕾,佳心两片花瓣包得紧紧的,我的中指从花瓣中间轻轻划过时,佳心全身一阵颤栗,轻轻低叫一声,一口咬住了我的嘴唇轹。

    佳心贴得很紧,下面抵住我,臀部扭动着,一只手抓住我的下面,呢喃说:“哥,我受不了了。”

    说着,佳心的一只手已经塞进了我的内裤。

    是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不犯错误,那是假的,我周身血液膨胀得很难受,手不停地抚摸着花瓣,浑身抖得厉害,但理智告诉我,佳心仍是我的学生,我是她的老师,我不能犯浑筌。

    我狠狠地捏了一下佳心嫩嫩的花蕾,猛得把手抽出来,转过了身。

    佳心愣了,怔怔看着我,又扑上来,抱住我,狠狠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摔门而去。

    佳心哭了,我听到了佳心的呜咽,我心里很难受。

    回到银州,我停止进货,一边大甩卖,一边密集谈判,尽快将店面转让出去。

    王超和马汉大惑不解,好端端的生意,挣钱像流水,怎么说撤就撤了呢?我告诉他俩:“如果你们想做,我可以把铺面无偿转给你们,公司法人做个更名就行了。以你俩今年的全部收入,完全可以把生意继续做下去,如果不够,我可以给你们再添点。”

    王超马汉慌忙说:“大哥,我们不要,也没那本事,我们跟定您了,你去哪我们就跟哪儿。”

    我苦笑一声,猛地抱住他俩,泪就下来了。一起打拼过来的兄弟,患难中总是很给力,不离不弃,这才是我的好兄弟。

    “你俩记住,无论哥去哪里,永远不会抛弃你们。”我重重地拍拍他俩的肩膀。

    王超马汉挺受感动,从不流泪的他俩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随后我把一封信交给他俩:“你们立即回家,今天就走,把这封信秘密交给沈冰。还有一个任务很重要,就是给姓田的那小子点颜色看看,但是记住,不要造成伤害,让他明白沈冰后面有人,不能让他在沈冰面前肆无忌惮,明白不?”

    “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办好,让他不再伤害沈冰。”

    “过完年后,赶快回来,公司事要尽快处理完。另外,还有给你们交代的买房子的事一定要快。”

    “好的,大哥我们这就走了,您保重。”

    两人走后,我舒了一口气,沈冰收到我的信,也许会稍稍宽慰点,因为快过节了,看着别人高兴的样子,怕她心里受刺激,一时想不开,越是到了年头节下,悲剧往往发生的就越多。

    打发走王超和马汉,我给剩下几个员工交代了下,就去找周老板谈铺面转让的事。

    见我来了,周老板满脸堆笑迎上来,谢顶的头更加光亮,一条红领带几乎要把肥胖的脖子勒死,看上去连喘气都费事。

    人们说的真不假,商人眼里就他妈只认钱,有钱就是大爷,没钱就是孙子。一年前这周秃子拿我当孙子,差点把我喝死,现在我有点钱了,周老板的笑容便堆成了疙瘩。

    “啊呀呀,路老板呀,什么香风把您给吹来了,稀客稀客,您可是咱银州玻璃行业青年俊才呀,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周老板抱着拳头吹捧道。

    周老板是山西人,公认的九毛九,谈生意每只杯子都算到厘上了。

    “哈哈哈,快过年了,来帮周老板数钱呀,怕您数不过来喽。”我也回敬了一句。

    “听说玻璃保温杯你发财了,我眼热,刚进了一批,价格就下来了,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快。”

    “不是

    我脑子好使,关键是我地方好。”我巧妙靠近主题。

    yuedu_text_c();

    “怎么讲?”

    “你想想,小西湖批发市场,玻璃器皿只我一家,又靠近市中心,即能零售又能批发,是个做生意最理想的地方。”

    “嗯,我也觉得,我为什么干不过你,原来是位置的问题。”

    “如果你觉得好,我可以把铺面转让给你。”我及时抛出了来意。

    周老板惊得半天没合上嘴,他没想到我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要撤出银州:“你不会说梦话吧?”

    我郑重地摇摇头,把转让的原因告诉了他,当然我找了个更加合理的理由。我觉得这个店面周老板接受最合适:一,这是个热窝子,常客多,商品品种不变;二,他接受后,两个市场双管其下,一举两得,银州半壁江山就是他的。

    做为长年滚打在商场的老商人,周老板应该最明白这道理。其实我也打探到,他早有开分店的想法,只是因为我在那里,他未动而已,如今我要撤,对他来说简直是天上掉馅饼。

    双方一拍即合,接下来就是价格谈判。

    周老板真不愧是九毛九,谈判桌上一分不让,真他妈累,最终我让了一步,转让价敲定为九万九千九百。另外剩余的货,我也按出厂价转给了周老板。

    我心里暗喜,干赚八万,真是此一时彼一时,新的批发市场启动很快,许多商家涌向这里,房价翻着跟头涨了几倍。

    从周老板那出来,心里空落落的,茫然站在马路边,那种失落感,我一时难以接受,几个小时前我还是银州不大不小的老板,事业蒸蒸日上,而此刻我已没有了事业,失去了寄托,像个打酱油的无业游民,身份角色转换得如此之快,连自己觉得好像在做梦。

    但是为了沈冰,我没有别的选择,就像小杨说的,沈冰是我的全部,没有了沈冰,我挣那么多钱干嘛?我似乎看见了沈冰望穿秋水的眼睛,那么可怜,那么让我心疼,那么让我内心发颤。

    “生意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爱情故,金钱皆可抛。”

    我点上一根香烟,猛吸一口,然后轻吐出来,一股青烟袅袅升起,散开,逐渐消失。

    沈冰,我心爱的人,哥来了。

    ****

    清点库存,签订协议,付款,所有的手续办得非常顺利,我一下子穷得只剩账户上爬的几百万存款了,也好,身上顿时轻松了许多,我打算回家好好过个年,多陪陪父母,来银州一年,我只回过一次家,也是去也匆匆来也冲冲。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我带着许多年货,乐滋滋回家,车刚出市区,bb机响了,一个陌生电.话,我找了个固定电.话回过去,惊出了一身冷汗,是肖梅父亲的,他让我立刻赶到他家,有重要事情商量,语气急促,声音发抖。

    肯定出什么事了,肖梅父亲是轻易不给我电.话的,这次一定与我有关,与肖梅有关,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急火燎的忐忑。

    没有犹豫,我掉转车头往肖梅家疯驶,车直接停到楼下,我蹦了上去。

    进了门,我看见肖梅母亲在沙发上抹眼泪,肖梅父亲一脸愁容,来回踱步,见我进来,肖梅父亲忙拉着我的手让我坐下。

    肖梅父亲告诉我:“肖梅出事了,她带的访问团瑞士发生了车祸,肖梅和受伤专家已经被送往一家瑞士医院治疗,目前具体伤情不明,省外事局打来电.话,让伤者家属下午就去机场,连夜赶往国外探视,我家钱不够,你马上给我取五万元现金,如果那边西医治不好,我想把肖梅带回国内中医治疗,多带点钱以防万一。”

    我大脑嗡的一下,僵立片刻才回过神,眼泪唰地流下来,慌里慌张地说:“好好,我这就马上去取。”

    我三步并作两步,冲进银行,直接扑到取款窗口,连声对后边排队的人说对不起,有急事急需用钱,队中大多人理解地点点头,但个别人嘀嘀咕咕埋怨着,面露不快。我顾不了许多,一边点头表示歉意,一边把存折递进去,银行工作人员看到我神色匆匆的样子,忙给我优先办理。

    我提了二十万现金,当时这算巨款中的巨款,人们用惊愕的眼神看着我。

    四个女人让我牵挂

    我提着现金奔出银行,气喘吁吁到了肖梅家,肖梅父亲看到如此大笔现金,露出诧异之色,说用不了那么多,我忙说带宽裕些好点。爱麺簦br />

    看到肖梅母亲仍在流泪,我忙蹲下身安慰说,肖梅不会有什么大碍,你放心,去了就知道了。

    我在劝肖梅母亲的同时我的眼泪禁不住流下来,我背过身偷偷抹去。

    肖梅更我依依告别时的情景在眼前闪现,那一幕永远定格在我大脑里,我心里默默祈祷肖梅平安无事,逢凶化吉。

    yuedu_text_c();

    我问肖梅父亲还需要买什么,他说带点中药膏贴等跌打损伤方面的药,我说我去买轹。

    大年三十,许多药店已经关门歇业,我直接奔向中医院,请教了一位老中医,开了许多药,把能想到的各种情况都想了,宁可不用扔掉,也要防备万一。我还买了许多中医按摩棒、按摩锤之类的辅助治疗器械。

    坐二十几个小时飞机,一定要吃好,肖梅母亲哭哭啼啼,没有心思做饭,肖梅父亲唉声叹气,忧愁锁住双眉,于是,我下厨房随便做了几个菜。

    肖梅父亲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肖梅母亲伤心着不想吃,在我再三劝说下才简单吃了几口,继续啜泣筠。

    屋子弥漫着悲凉,我的心针刺般疼痛,我跟肖梅已经相识快五年了,说真的,我曾深深爱过她,就是那可恶的出生让我瞎自卑了三年,与肖梅失之交臂。五年来,肖梅对我的感情,像一弯清澈的湖水,无论什么时候都毫无杂念,爱得透明,爱得专注。我对肖梅就像亲妹妹一样,十指连心,任她怎么撒娇,我都宽厚相待。

    看看时间快到了,我把所有带的东西装上车,载着肖梅父母赶往机场。

    所有家属都到了机场,没有喧哗,只有沉默,场面笼罩着悲伤的气氛,谁都不清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人都急切地惦记着亲人的安危,恨不得马上飞过去见到亲人。

    没有签证,特事特办,外事办一位年轻人跑来跑去,忙着办理登机手续。

    过安检口时,我把贴身带的一块玉递给肖梅父亲,让他转交给肖梅,让她知道我在等她早日平安归来。

    送走肖梅父母,我驱车直奔五泉山大佛寺,烧了三株高香,我是从来不迷信的,可是人到危难时我还是来到庄严的佛祖面前,祈求佛祖的保佑,保佑善良的肖梅一生平安。

    这时我看到已经有人陆续来到大佛寺,排起了队,这些香客,手里握着香,一脸的虔诚,他们一直要等到新年钟声敲响时上头香,他们也是来此讨个来年的吉祥,讨个平安。

    再过几个小时就过大年了,万家欢聚一堂,吃年夜饭,而肖梅父母和那些家属却在万米高空,揣着一万个忐忑和不安飞向遥远的异国他乡。

    我心里一阵伤感。去年的今天,我是在出租屋的病榻上度过,今年我却要对肖梅的牵挂中度过了。

    沈冰和白鹭也不知怎么样了,秋寡妇已经两年没有音讯了,到了年关,四个女人都让我牵挂。

    前天晚上我是在白鹭家过夜的,离开银州时我去向她告别,那夜白鹭哭成了泪人,我把跟沈冰的关系告诉她之后,白鹭非常感动,她没有挽留,她知道所有的挽留都无济于事,我能放弃事业重返小镇,说明沈冰在我心里沉淀得太深了。

    我们无休止地做.爱,白鹭似乎要把以后十年的爱集中于一夜,一次接着一次,我也惊诧我的体能,一次地满足着她。

    所有的动作我们重复了一次,合欢椅上我们缠绵得死去活来,白鹭一边叫着一边流着泪,离别之时,我们把所有的相思凝聚在**的交欢里。

    早晨天亮时白鹭的下面有些微微红肿,我的下面也被白鹭舔舐得肿胀起来。

    分别时,白鹭把一块几万元的梅花表戴在我手腕上,红着眼说她一直等我,我来银州时一定要去看她,我答应了,一个痴情的女人,我不想伤害她。

    父亲打了几个电.话,让我大年三十回家过年,我连夜赶回老家,跟父母过了一个团圆年。

    不知道肖梅伤势如何,我很牵挂,初二就赶回来了,我焦急地等待,心在空中悬挂着,时时刻刻看bb机,盼着它嘀嘀响起。

    一直到初五早晨,呼机机突然响起,我从床上蹦起,抓起电.话拨了过去,是肖

    梅父亲,他只说已到北京,下午四点抵达银州,便说不出话,随之挂了电.话。

    我五雷轰顶,几乎要崩溃,无力地坐在床上,从肖梅父亲说话的口气里我已感到情况非常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