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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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同夫-第9部分
    起身走到库契宾的跟前,挥起在中国学到的一点功夫,照着库契宾的脑门打了过去,库契宾一闪拳头落在了肩膀上,两个人随即扭打在了一起。

    邹尼娜在一旁“嗷、嗷”直叫,但不敢近前一步,不一会,库契宾还是被王友清打的趴在了地上。

    王友清牵着邹尼娜的手扬长而去,邹尼娜却一步一回头,看着没有爬起来的库契宾,心里却产生了一种怜悯感。

    临近毕业的时候,一位同学为王友清送来一份请贴,打开一看,让他大吃一惊,原来是邹尼娜和库契宾结婚的喜帖。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王友清目瞪口呆。等反应过来之后,他把请贴撕的粉碎,发疯似地向邹尼娜的家中跑去,当王友清气喘嘘嘘地来到邹尼娜家中的时候,看到的是邹尼娜和库契宾走进婚姻殿堂的一目。王友清一屁股蹲在地上六神无主。

    毕业之后,王友清离开了美国这个伤心之地,回到了故乡。和邹尼娜的恋爱失败,让他回到大陆之后,闭门思过,但最后在司马嫣茹生日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他的初恋,感觉有点甜、有点酸、有点苦、滋味像柠檬酸酸甜甜……初恋对他而言是一种很温暖的东西,他发誓一定要找回他原来的那份爱,一定要让司马嫣茹回到自己的怀抱,他实现了。可今天又来了一个邹尼娜,她来做什么?两次的恋爱失败,难道现在又都重新回来了吗?

    傍晚时刻,王友清回到家里,司马嫣茹急忙向他介绍了来人的装束及打扮。

    王友清更加确定了她就是邹尼娜:“是的,她是我在美国的一位同学。”

    “怎么原来没听你提起过?”

    “提她做什么?很重要吗?”王友清有些不耐烦。

    看着丈夫的表情,听着有些刺耳的话语,司马嫣茹感觉丈夫对这位来客有些急噪的心情:“怎么了,心情不好啊!”

    “好能怎么样,不好又能怎么样?”王友清的言语愈加让司马嫣茹不可思议。看着丈夫一脸的惆怅,司马嫣茹怕惹起事端,没再说什么,来到厨房正想准备晚餐,却听到门铃响了起来。司马嫣茹走出厨房正想前去开门,却发现丈夫已经把门打开,来的正好还是那位女人:“友清!”那女人惊叫起来。

    王友清回头看了看,正好嫣茹的出现没让他表现什么,然后告诉来人说:“邹尼娜,你什么时候来中国的,快屋里坐吧!”

    邹尼娜走进屋笑嘻嘻地说:“你让我找的好苦啊!都来五天了,才找到你这里。”

    “好,你坐吧!”

    “不了吧,去宾馆吧!宾馆更方便些。”

    王友清看了看一直观察着自己动向的妻子:“嫣茹,一块出去坐坐吧!”

    “既然到家门口了,在家坐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偏偏去宾馆呢?”司马嫣茹有些不满。

    王友清没有说什么,把目光转向了邹尼娜。邹尼娜明白王友清的目光:“你不乐意我和友清两人去?”邹尼娜更直接问司马嫣茹。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转身回到了厨房。王友清追过去告诉妻子:“一块去吧,不要再家做了。”

    “要去你们去,我享受不了外边的生活。”司马嫣茹有些气愤。

    “好吧,既然这样,我们走了。”王友清小心翼翼地说。

    司马嫣茹没有理会。王友清走出厨房,向邹尼娜示意了一下,两个人把门一关走下了楼房。

    听到关门声,司马嫣茹气急败坏地把菜刀狠狠地砸在了菜板上。

    来到宾馆的房间,邹尼娜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王友清,王友清急忙甩开邹尼娜的手:“干吗啊你!你要知道你是有夫之妇,不要这么放肆。”

    “不是的,友清!我没有丈夫,和库契宾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王友清有些愕然:“你开什么玩笑,哪有拿婚姻当作交易的?”

    “真的,亲爱的!我来中国,就是接你回美国的。”

    “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相信你的谎言,你收敛一点,这里不是美利坚,而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王友清大声地吼道。

    “你吼什么吼?我一个女子从美国来到中国就是给你撒谎来了吗?”邹尼娜的叫声把王友清给震住了。邹尼娜在房间来回踱着步子:“我和库契宾是为了一笔买卖才举行婚礼的,现在这笔买卖结束了,我和他的夫妻关系也就完了。”

    “你说什么邹尼娜?我听不明白。”王友清急切地问。

    “库契宾是我妈妈在瑞士的一位远房亲戚,他称我妈为姑姑。我爸爸和他的父亲有着多年的贸易往来,库契宾的家人在听说我和你的关系之后,扣押了我爸爸在瑞士的一千多万美金的货款,要我在和库契宾结婚之后才能支付。没有办法,只有和他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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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不是已经和他上床了吗?”

    “认识你之前我们就上床了,难道我和他上床对你就那么重要吗?”

    王友清没再说什么,只是一脸的无奈:“尼娜,我在中国已经结婚了,我有一位可爱的妻子和女儿,希望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的妻子不也是和别人结了婚的女人吗?不是你从人家手里抢来的吗?她不也和别的男人上床了吗?你那么在乎女人的上床,难道就不在乎她吗?”

    王友清惊讶无比,没有了言语:她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

    “要知道,我没有绝对的把握,我不会来中国的,难道你就不喜欢我爸爸的上亿资产?你就真的没有爱过我吗?”

    提起如此之大的资产,王友清动心了:在中国是一个贫穷平民的百姓,去美国立即会成为一个富翁。这个巨大的诱惑,让王友清无法不动心。

    看着没有了主意的王友清,邹尼娜走到他的面前,拥入了他的怀抱:“亲爱的清,跟我去美国吧!”

    王友清把邹尼娜抱在怀里,抬头望着空间,心里乱极了,没有了往日的主意。

    王友清陪着邹尼娜出门之后,司马嫣茹坐卧不安,没有了做饭的心情,只好给妈妈打了电话来到妈妈家,饭后母女两个聊了许多,向蔚蓝感觉时间已晚,催促女儿说:“嫣茹,天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妈妈,我今天跟你回家。”嫣嫣趴到司马嫣茹的怀里撒娇似地说。

    司马嫣茹点了点头,带着女儿回到了家。可这么晚了,王友清还没有回来,让司马嫣茹气愤不已,她拿起电话没好气地说:“王友清,你再不回来,就永远别进这个家门!”

    王友清接到电话,急忙把邹尼娜从怀里推开:“尼娜,我该回去了,你让我考虑两天再给你答复。”

    “考虑什么?我再有两天签证就要到期了,明天你如果不给我答复,我该回美国了。”

    “你先回去也可以,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去美国找你。”

    “这边有什么好处理的,不就是一张离婚证吗?你把财产都给她,要多少钱你答应她,马上办了不就完了吗?”

    “做人不要那么绝情,你们美国的那种习俗我做不来,我会处理好的。”

    “那你后天去机场送我,我在美国等你。”

    王友清点了点头,然后再次把邹尼娜抱在怀里,两个人亲吻在了一起。

    第三十五章  骤然婚变

    王友清回到家里,已经午夜时分。司马嫣茹虽然躺在床上,但始终没有入眠,她听到了悄悄地开门声。当王友清来到床前的时候,司马嫣茹心里的气不从一处来:“都这么晚了,还回来干吗?就在宾馆陪你的老情人吗!”

    王友清没有理会,看着女儿睡在了自己的位置,跑到另一个房间躺在了女儿的床上。两个人各在一个房间怀着一种莫名其妙的思虑模模糊糊一直到天亮。

    太阳从东方慢慢地爬上了楼顶,大地的喧嚣渐渐地氤氲着整个城市的上空。王友清从床上爬起来,来到厨房,看着以往这个时间热气腾腾的饭菜,却变成了冷冷清清的一片宁静,他拿起锅盖,一不小心却“哐啷”掉在了地上,把刚刚入眠的司马嫣茹惊了个醒,她顾不得穿上衣服,怒气冲冲地走进厨房:“你是不是存心不让我休息啊!有什么气不过的,对着我发泄。”

    王友清被激怒了:“你讲不讲理,没谁得罪你啊!何必发这么大的脾气?”

    司马嫣茹正想继续发泄心中的不满,却听到王友清的手机响了:“你好?我今天没时间,要去单位加班。”

    “今天可是礼拜天,你就不能陪我一天吗?”电话那边传来的是邹尼娜的声音,王友清没再接下去,挂断了电话,司马嫣茹从话音上听着,一定是那个女人,气冲冲地回到卧室,狠狠地把门带上,一声震颤房间的响声让王友清心中发怵。

    看着司马嫣茹回到了卧室,王友清还是溜了出去,他打电话把邹尼娜约到了牡丹园附近进了早餐,然后陪着邹尼娜浏览了牡丹园里的胜景。

    司马嫣茹一气睡到九点,被女儿吵醒起来,看到王友清已经不知去向,带着女儿回到了妈妈的家。

    又是一个午夜,王友清还是没有回来,司马嫣茹拨打着他的电话,可始终是关机:难道他和那个混血儿住到了一起,今天晚上真的不回来吗?

    一个漫长的夜晚,在司马嫣茹的苦苦等待中迎来了黎明,她心里反而没有了气,形成的却是一种后怕,她怕那女人真的是王友清原来的恋人,如果她来中国的目的真的是为了和王友清的那份情,他会做什么?既然他能用这样一个晚上去陪她,难道他不会舍弃我吗?她越想越怕,不敢再继续想下去。来到厨房,预想烧些稀饭,但她的心好沉好沉,没有心情去做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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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友清陪同邹尼娜一个昼夜,把邹尼娜送到机场,中午时分少气无力地回到了家。看着坐在客厅里的妻子用一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自己,象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小心翼翼地溜到了卧室躺在了床上。

    司马嫣茹随着跟了过去:“友清,你就真的不想一想家中的妻子,去和那个洋女人消魂去了吗?”

    “不要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好吗!”王友清避开妻子的目光争辩说。

    “是难听,还是事实,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过于缺德了吗?”

    王友清不语,司马嫣茹胸中已经不是气,而是一种怒火:“王友清,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要吵好吗嫣茹?有事说事。”

    “说什么事,你说啊,说什么事?”司马嫣茹步步紧逼。

    “我们离婚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司马嫣茹有些吃惊。

    “我们离婚吧,我要去美国。”

    司马嫣茹顿觉天晕地转,刹那间什么都明白了。最担心最不愿意听到的话题还是出现了。她知道这一切不怨别人,但让她无法去面对如此的事实:“王友清,你别吓我,你更不要坏了你的良心。”

    “什么是良心,良心值多少钱啊!你的良心在哪?你背叛巍子讲良心了吗?”王友清口出此言,简直让司马嫣茹不敢相信:结婚以来的恩爱,为什么在一夜之间会变的如此残酷无情:“你真是丧尽天良啊!我背叛他不是都为了你吗?”

    “可你首先背叛的是我,难道那不是坏了良心,你能如此做,我为什么就不能做?”

    王友清的话让司马嫣茹哑口无言。王友清感觉触及到了她的要害,便肆无忌惮起来:“算了吧,嫣茹,我们好说好散,不要闹的满城风雨,那样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家中的一切财产都是你的,我什么都不要,不行的话,我再给你一些钱,邹尼娜有的是钱,你要多少尽管提。”

    “够了!王友清,你不就是看重的她的钱吗?你无耻,你不是人!”司马嫣茹仿佛一夜之间不认识了自己的丈夫,感觉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她害怕极了。

    “不要自欺欺人了嫣茹,有钱不好吗?难道一个富翁我不要,一直守着这样的一个穷家吗?”

    “友清,你不要这样好吗?你和那女人的事只要以后不再做,我原谅你好吗?”司马嫣茹沉默了一刻,突然哀求道。

    “你原谅我,我原谅谁?你为什么要首先嫁给巍子而不嫁给我?这是你自做自受,我早就想好了,邹尼娜除非永远不在我面前出现,只要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不会放过和她在一起,现在她找上门来了,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

    司马嫣茹没在说什么,低下头去,不时地抹去满脸的泪痕,心地善良的她心如寒冰,让她看清了王友清的真面目,使自己那颗流血的心陷入了冰冷的寒谷。

    王友清俯下身去,用一颗最卑鄙的心告诉司马嫣茹:“你冷静点,好好想想吧!”然后起身离开了家。

    司马嫣茹欲哭无泪,犹如一只漂泊在海洋里的孤舟,不知道如何是好。她没想到与王友清的结合是自己酿就的一杯苦酒,此时她才发现离开巍子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去了,王友清虽然没再与司马嫣茹提起离婚的问题,但从他那种心神不宁的表情上,司马嫣茹完全能感觉的到,他在一步一步地远离自己。

    “尼娜,你好吗?”王友清又一次接到了邹尼娜的电话,对于眼前的妻子,他再也不去避讳,他的目的就是在消耗司马嫣茹对他回头的期望:“我想你,你想我吗?”

    如此恶心的语言让司马嫣茹再也无法忍受,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会受到自己丈夫如此的凌辱,胸中似有异物进入的恐惧感,让她全身的血液逆流,愤怒几乎从每个毛孔渗出。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王友清手里夺过手机,把它摔的粉碎。

    王友清被激怒了,从沙发上“腾”地起来,拎起拳头照着司马嫣茹的面庞狠狠地打去,可怜的司马嫣茹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的欺凌,却让王友清的拳头打的眼冒金星,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

    一阵眩晕之后,司马嫣茹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拿起一个茶杯声嘶力竭地向王友清砸去,王友清一闪身,茶杯落在了电视荧屏上,“砰”一声,荧屏被砸的裂开了花。司马嫣茹并不甘心,继续拣起破碎的茶杯,欲向王友清扔去,王友清却手急眼快,一把抓住司马嫣茹拿破杯子的手,随即又一次给了司马嫣茹两记耳光,这也更加激怒了司马嫣茹,两个人狠狠地撕打在了一起。司马嫣茹怎么招架的住身材高大的王友清的力量?不一会被打的躺在了地板上。王友清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了眼前的茶几,气势凶凶地走出了家门。

    昏厥在地板上的司马嫣茹,血从口、鼻中慢慢地渗了出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她从昏迷中逐渐地苏醒坐起身子,看着眼前一片狼籍的情景,抹去满脸的血迹,她仿佛看清了这个世界,看清了人与人之间的狰狞。她不怨天,不怨地,怨自己走错了路:自己背叛了他人,为什么就不能承受别人背叛自己呢?她忍受着剧烈疼痛的身子爬起来,清扫着眼前的一切,把被打碎的电视机,从电视柜上搬下来,放到房间的最隐蔽处,脱去全身的衣服,来到卫生间,任凭水龙头流出的水和着泪珠把自己的整个身体荡涤。

    乌云布满了茫茫的夜空,漫天的星斗,被乌云弥漫着,失去了它闪烁的光辉,燥热的空气袭扰着整个大地。司马嫣茹怀揣一颗流血的心,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在过滤着走过的将近半个人生。

    王友清醉醺醺地回到家里,拿起遥控器,方才发现电视没有了踪影。他脱去满身的衣服,来到卧室打开灯光,看到直挺挺地趟在床上的嫣茹,那雪白如玉的肌肤却勾起了他的兴致,让他忘掉了一切,爬上床去攀上了司马嫣茹的身体,司马嫣茹却挣扎着,把王友清推到了一边,王友清并不甘心,按住司马嫣茹的一双臂膀强行*污了司马嫣茹。

    第三十六章 残酷施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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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论司马嫣茹在王友清面前受到再大的委屈,可在父母面前从来不敢讲一句,因为是她自己酿就的苦果,只有自己打掉门牙往肚里咽。王友清在发觉司马嫣茹的性格之后,更加变本加厉。让他肆无忌惮去对司马嫣茹进行无休止的虐待。

    在忍无可忍的条件下,司马嫣茹只好答应了王友清的离婚要求,但王友清现在想要的不只是一张离婚书,他的目的是想夺走她心爱的女儿:“为了你的生活方便,我决定把女儿带走。”

    司马嫣茹听说他要带走女儿,心中猛然打了一个寒颤:“你休想!”

    “不是休想,是一定,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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