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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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o!被潜了-第15部分
    空空荡荡。

    田经理到了知天命的岁数,腰包渐鼓事业小成,开始日复一日后悔自己年轻时太忠厚老实。人不风流枉少年,到了这个年纪就是想风流也没了那个激|情资本。也因此,他对有着这种资本也能让女的有这种和他风流一次的宋子言,他不仅有对上司的狗腿,也有一种纯爷们的惺惺相惜,大有一种父辈冀望儿孙完成夙愿打下江山之感。

    可惜宋子言公事上英明,私底下太糊涂,多少姹紫嫣红开遍,他偏偏就挑了一根狗尾巴草。原本痛心疾首一下,以为他就是偶尔尝尝鲜,最终还是融入社会的主旋律里。可是看他后来明着暗着人前人后的帮那根狗尾巴草正名,俩人同进同出俨然是小两口过起了日子。

    这让一向对他寄予厚望的田经理差点吐血。

    幸好前一天,那小丫头终于辞了职,虽然心里很暗爽,他还是人精的去打了电话询问。当长长的沉默后,宋子言那声冷漠的:“批准。”从听筒里传进耳膜时,他几乎热泪盈眶。

    后面的名嫒淑女们,你们后浪推前浪吧,把那个小丫头片子狠狠拍死在沙滩上!

    可是,现在看看他脸上这一副显而易见的怅然若失,田经理隐约觉得自己错了。宋子言虽然现在是彻底的商场中人,可是仍是世家公子哥的秉性,加上他父亲处身政界。他一向从容得体,不曾在人前失礼,更鲜提情绪外露。

    居然会有这种表情,还是为了那么根狗尾巴草。

    田经理忽然有种揪着他耳朵叫醒他的冲动,小宋啊,枉费老夫这么看好你。

    你,太,让,我,失,望,了!

    只一瞬,宋子言已经回过了头,眼前依然是田经理那张笑得如菊花一般灿烂的老脸,脸上的神情早已敛去,他若无其事的微笑:“走吧。”

    田经理陪着笑唠叨:“这外面可真够热的……”

    又开始废话连篇,可是看着宋子言明显有些憔悴的侧脸,忍不住还是回头看了看适才他目光停驻的方向。

    这样的空荡荡,比起前几天她与其他人的亲密。

    在这个从不曾受过忤逆的人看来……究竟哪一个更刺眼?

    上了车,宋子言习惯的就去看旁边座位上那人有没有系好安全带,还没转过眼去,就生生收了回来。从口袋里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终于还是没有点着就取下。转动钥匙,车子启动从停车场退了出来。

    进小区的时候,看门的那个人又是一脸的同情。

    多熟悉的表情。

    这是那人每次看到他和那个人在一起时脸上都会流露的表情,而每次那个人只要看到这张脸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往他身后躲。

    每到这个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种错觉。

    仿佛他是可以依靠的。

    仿佛她是依靠着他的。

    原来果真是错觉,多么好笑。

    停了车进了电梯,封闭的空间许久不见阳光的照射,比起外面很是阴凉,可是心里隐隐透着一股烦躁,无法纾解。单手扯了扯领带,胸口烦闷才稍稍缓解了一些。却在走廊中看到那个身影的时候,又陡升了一股怒气。

    假装看不到,假装不在意,假装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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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直直的走过去,开了门进了房间,回首关门时顿了顿,只轻轻的虚掩上。

    坐在沙发上,看着虚掩的门,又开始恼怒自己,难道还在期盼什么么?

    只是挪不开脚……只是舍不得关……

    室内的空调无声吹着,却更觉得闷热,热得人透不过气来。接了杯冰水,猛喝了两口,依然抵不住胸口那股烦闷,烦闷的让人窒息。

    坐在沙发上,取出一根烟放在嘴边,拿出打火机按了两次才冒出幽蓝的火焰。

    烟雾缭绕中,似乎又看到了那一天,当自己在车前看到那相偎着走过来的两人时,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在要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她紧咬着唇轻轻摇头时,自己又是怎样的心情?当看着他们言笑晏晏的时候,自己是怎样的心情?当田经理打电话过来,告诉他她要辞职的消息时,他又是怎样的心情?

    他记不起来,或许从未想过。

    他只知道,他喜欢的就想放在身边,他想要的就想全盘的掌握。

    可是他最想掌握的那个人却从他身边逃开,失了分寸的却是他自己。

    他不曾想过她一贯插科打诨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执拗的心。

    可是既然她这么执拗的选择了离开,为什么还要回来?

    要来就来,要走就走,她究竟置他于何地?她究竟把他当做是什么人?

    一截烟蒂掉落,烟灰在木质地板上溅开。

    已经过了这么久,毫无声息,外面那个人……还在不在?

    狠狠把烟蒂在烟灰缸里按灭,不愿去想,可是有忍不住不去想。这样一想,心里那股浮躁又郁结起来,浓浓的散不去。

    干脆就起了身,手还没碰到门把,门声一响,那一张错愕的脸已经映入了眼帘。

    仿佛一阵凉风徐来,胸口的烦躁瞬间消弭了大半,却仍是不自在的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随手拿起刚刚还未喝完的水,掩饰似的喝了起来。

    身后一个人冲了过来,那么紧紧的抱着,背上一片湿热,洇透了衣服贴在肌肤上,都觉得烫觉得苦。

    这才想起来,那一幕幕闪过时,那心情原来也是苦,而这些天来,翻来覆去的原来都是苦。

    于是,冷冷的开口:“放开。”

    “老师,从您来的第一天我就喜欢您了,喜欢您的眉毛,您的眼睛,您的鼻子,您的嘴巴。您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上,听到您的声音就让我觉得幸福快乐。我喜欢你喜欢的快疯了,离了您我一定活不下去,您就是我人生的目标我生活的方向我黑暗中的启明星,照亮我前进的脚步。”

    这是她说过的话,当时她说的时候,脸微仰表情很认真,眼神很痛苦。

    而这一次,她说的泣不成声。

    胸口仅余的一丝燥闷消弭与无形,心忽然就软了,再筑不起一块防备。

    苦也好甜也好,无关乎原不原谅,只在于舍不舍得。

    而他,刚好是舍不得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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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夹菜。

    睡觉的时候,她小心翼翼的称呼名字。

    她一点点的努力着,虽然方向稍有偏差,不过照着她的智商,已经别无所求了。

    就像两个人走路,既然她速度慢,那他就站在原地等。

    虽然他走的是直线,她歪歪曲曲的走弯路,可是到底都是朝前,终究可以交汇。

    直到她别别扭扭的搞访问的时候,他终于还是开始不耐烦

    怎样才是了解?

    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关注一个人的一举一动,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在意一个人的细枝末节,那是你不自觉的开始揣摩一个人的喜怒哀乐。

    而不是靠着几个无聊的问卷答案。

    不禁抚额叹息,她,是真的不适合民主这一套。

    看来还是应该专制一点,直接把她拖回直线跑道上。

    只是……这个人是不是笨得太人神共愤了一点?

    “有些事,我说了你也不明白,还是直接做比较好……”

    做的是爱,那没说的是什么……难道你就这么没脑子么?!

    潜规则之怀孕

    嚼着酸菜肉丝盖饭,我偷瞄面前低头用餐的黄毛,脑子高速旋转。

    一般来说,搞棒打鸳鸯有两个套路可以走。一种是财大气粗型的,直接把支票往他眼神一撂,让他立马走人。一种是苦苦哀求型的,以无限的自我贬低和泪水唤起对方的圣母情怀。最后一种是蛮不讲理型的,直接把对方骂到狗血淋头无地自容不得不离开。

    不得不说,这难度系数相当的大。

    就我这收入,开了支票那也是空头的,第一种不予考虑。这第二种嘛,万一碰上一冷血冷情的主偏偏不理我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很难办,更别提我身体倍棒吃嘛嘛香又没有童养媳那经典苦情经历了。剩下的唯一一种比较符合我的一贯路线,可是……看着黄毛那张唇红齿白很是粉嫩的正太脸,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正冥思苦想呢,他却先开了口:“回去吧。”

    我这一低头才发现就在自己冥思苦想中,我们俩的饭都吃完了。按着我们纯粹饭友的习惯,大家吃完了饭,大家就各走各的了。

    眼看黄毛已经站了起来,我赶紧伸爪子抓住他:“等等!”

    他回头:“干吗?”

    我急中生智:“我……还没吃饱,还要再来一份。”

    很快的,黄毛又端来了满满的一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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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边装模作样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黄……呃,小展哪,总经理平时对你怎么样?”

    他想了想,说:“公司里,对我最好的就是你们两个了。”

    不知是不是心虚,我这心里一个小激灵颤悠悠的。其实自从进了公司,除了宋子言,我就属和他打的交道最多,尤其是在我举目无亲的时候,他和卫生巾姐姐就是冬天里的两把火,熊熊燃烧。可是我这典型的有了异性没人性,不禁也摇头感叹世事无常:既生卿,何生毛啊!

    不敢再看他那张信任的纯洁的小嫩脸,我低头猛扒饭,顺便自怜,我真是没做恶人的天赋……

    哀叹中,这盒饭又进了肚子,黄毛递过来一杯苏打水:“吃这么急,快喝点水。”

    这么细心体贴,我更不敢看他了,咕噜咕噜喝了水。他看了看表:“回去吧,该上班了。”

    “等等!”眼看他要走,我又忙不迭的阻止。

    他疑惑:“又怎么了?”

    我张了张嘴,终于挤出来几个字:“我……我还没吃饱……”

    第三盘盖饭上来的时候,黄毛看我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惊为天人来形容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给自己鼓气,三个人纠纠缠缠,肯定有一个没好下场,我当然不希望自己是没好下场的那一个,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把黄毛给办了!

    自我鞭笞了n遍,我终于下了决心,抬起头很郑重的叫他:“展杨。”

    他看了看我眼前又已经空空的饭盒,嘴角网上抽动了两下,小心翼翼地问:“你……不会还没饱吧?”

    我无视他的歪楼,继续认真诚恳的看他:“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他“嗯”了一声,用那双无辜清澈的眼睛看着我。

    我龌龊自私的心理被他者水汪汪的正太眼神,挣扎了再挣扎,终于脱口而出:“我想去你家看鬼片!”

    我一直默默泪着一直到到他家里。

    他拿钥匙开门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弱兮兮的问我:“咱们这样翘班,没事吧?”

    我泪眼汪汪的摇头,手在背后紧握成拳,心里自我暗示。来了也好,来了也好,等你看到他舒舒服服的住着你男人的屋子,才能明白那份让骨头都能酥麻的醋酸,才能进一步发挥河东狮吼!

    进了房子后,大吃一惊,里面格局已然不对。

    客厅被改成了卧室,一张大床横亘中间,对面就是宽大的电视墙,上面还有一张定格的鬼脸,占据了整张墙壁的二分之一。

    我拉了拉居然习以为常的黄毛,指了指那张鬼脸:“你不怕了?”

    他嘿嘿的笑,献宝似的说:“我有了小窍门。”

    “什么窍门?”

    他也不回答,只是按开了视频的按钮。屏幕开始正常转动,不正常的是它的音效,电视是无声的,而另一台低音炮放着的是悠扬婉转的梁祝。

    敢情,他是一边看鬼片,一边听梁祝。

    我这再看屏幕,女鬼那留着血丝的眼这时看起来竟有几分情深不寿的哀怨,别说恐怖了,简直让人心生同情……

    我再看一眼一边站着满脸骄傲光彩等我夸奖的黄毛,忍不住缓缓拍爪赞叹:“这点子你都能想得出,真是太有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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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脸上骄傲光芒却黯淡了,甚至有几分寥落:“我也是没办法,因为不会有人一直陪我看啊。”

    听他者幽怨的口气,我一惊,莫非这是传说中的哀怨?怨恨宋子言没一直陪着你?我顿时从刚刚赞赏中回到了全副武装中来,先小心的试探:“总经理……不常来吗?”

    他讶然:“他为什么要常来?”

    我仔细端详了他的眼睛鼻子嘴巴,居然找不出一丝马脚。面对这么一个演技派,我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问:“你跟总经理是什么关系?”

    身后有低沉的嗓音回答:“为什么不来问我?”

    我立即全身僵硬,太倒霉了,居然被碰个正着。摆出了正宗假笑才慢慢回头,伸手打了个招呼:“嗨,哈喽,总经理怎么也来了?”

    站在门口的正是一身正装的宋子言,我看了看敞开的门,心里记下一个教训:以后一定要随手关门!!

    他走过来,冷冷看了我和黄毛一眼:“你们两个翘班。”

    敢情是我们一旷工,他接到小报告就丢下工作急急忙忙跑来了,我泪,他到底对黄毛有多大的占有欲口牙!!

    这么一想,牙也酸,心也酸,胃也酸。

    胃里一阵翻涌,我捂着嘴跑进了厕所哇哇的吐了起来,捂着肚子吐得不亦乐乎。

    “怎么了?”

    “去医院。”

    我漱了漱口看着洗手间门口同时发声的俩人。

    怎么了?是小黄毛问的,表情很关怀,内容很正常。

    去医院。是宋子言说的,表情很正式,内容很古怪。

    ……我说,这么点事就去医院,果然是爷爷开医院的,你也太会给他增加收入了!!!

    虽然推拒着,可是被他一个眼风扫过,我还是乖乖坐上了车,黄毛坐在后座,我们一起浩浩汤汤的往医院进军。

    这刚多长时间?我就第三次到了急诊室,第二次躺在了急诊室的床上。

    第一次的原因很可耻,绷带解不开了……这次还好一点,多少我也是不舒服。

    在宋子言,黄毛,老爷子的目光下,我思索着跟那个中年医师陈述症状:“也没什么,就是刚刚忽然觉得肚子有点涨,胸口有点闷,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就吐了。”

    那医师摸了摸下巴,问:“你这个月例假正常吗?”

    我脑子嘎登一声,这话问的……不会是怀疑我那个啥了吧!!

    可是……可是……我们一直在落实国家计划生育的基本方针啊!!

    我眼泪汪汪寻求宋子言的精神援助,这一看那边立着的三人表情,我立马骇到。

    那边三个人都是表情定格,六只眼齐齐盯着我小肚子……好像下一刻里面就蹦出来一堆满地打酱油的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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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半晌,还是老爷子先反应过来,扯着喉咙喊:“ct机脑电图超声波x线透视图都给我准备着,迎接我们家金孙!!”

    急诊室里又是一片忙乱。

    宋子言在我身边坐下,握了握我的手。

    我瞄了一眼旁边表情明显落寞的黄毛,很是唏嘘,母以子贵果然是千百年来的真理。

    可是!!子啊,母不要你啊!!!

    想想一年后同学聚会,别人都春风得意的介绍身边的人:“这是我对象……”“这是我男朋友……”“这是我未婚妻……”手脚最快的也只是说:“这是我老公……”

    而我直接黄脸婆一只介绍:“这是我孩子……”

    太雷了!!

    上帝真主观音菩萨,请你们听到我真诚的呼唤。无论是鱼香肉丝还是宫保鸡丁,都请你们先收着吧!!!

    这么想着,一个花白胡子的医生已经被请进来了,还要我伸出手诊断,还是一中医。

    诊了一会儿,他摸了摸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嗯嗯嗯。”

    我们四个人八只眼睛眼睁睁瞅着,他嗯了半晌没反应了。

    到底是生是死你倒是说句话啊!我怒!

    不过老爷子先发飙了:“到底怎么了?你个老不死的快说。”

    那人闭着眼摸着花白胡子摇头晃脑:“这五行相克,阴阳轮回,无论做什么都要有个度。一味强求贪多,只会让五脏负担过重致使人将不适形于外。天之道损有余,你过剩了,自然是要吐出来地。”

    我被他晃得眼晕,弱弱地问:“那个……能直白点吗?”

    他睁开眼瞧我一眼:“直白点,就是你没怀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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