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老婆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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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动了老婆的乳房-第31部分
    ,又狠狠地踢了轮胎一脚。

    我闭上眼睛,睡过去,口水流出来,打起呼噜,头倚在师傅的身上。

    我是被一阵争吵声惊醒的,师傅站在车外,和两个警察吵着.电脑站..

    “什么大的官,用这么多警察把守路口?说不要过就不要过了?这是共产党的官吗?——司机,往前开!不要管这些警察!”师傅气呼呼地说着。

    我们处在一处十字路口。有五、六个警察站在这儿,不让人和车辆通行。

    “你就不能等上半个小时吗?”一个警察冷冷地说。

    “谁有权剥夺我走路的权力?”师傅毫不退让。“当官的怎么害怕老百姓呢?我没听说过←来这地方视察就视察吧,为什么不要我们走路?”

    “谁不让你走了,只是叫你等会儿,首长的车过去以后,你们再走。”一个警察解释。

    “不行,”师傅的火气越来越大←过来把我从车上拉下,掏出钱来给了司机。“怀疑出租车上有炸弹吗?那我们不坐车了,步行走——这样行吧?”

    警察挡在师傅的前面:“你这人怎么了?再这样胡闹下去,就拘了你!”

    “杀了我吧!”师傅失去了理智,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一把推开了警察。“杀了我们这师徒两个疯子吧!反正我也活够了……”

    被师傅推过的警察没有站稳,往后退了几步,就坐在地上。有两个警察冲过来,其中一个从腰里摸出了手铐。

    我有些害怕,挣开了师傅的手,身子却撞到了一个警察身上,又把他撞倒了。

    一个警察拿出了手枪,指着师傅:“不许动!”

    我倒是笑了,那个警察手里的东西(手枪)很好玩啊,于是就朝他滚过去,一脚踢中了他:“给……我……”

    这个警察把枪口指向了我,师傅怕他开枪,就一个箭步跳过去,飞起一脚,踢到了他持枪的手,枪“叭”地响了,并且飞了出去。

    两个警察同时冲向师傅,却同时被师傅打倒在地。

    又一个警察用枪对准了师傅。

    师傅又拍拍胸脯:“瞧这儿打!”

    从远处开过来一个车队,前面是警车,后面是几辆高级轿车。师傅就喊起来:“当官的!当官的!”

    我在地上滚动着,踢倒了两个警察。嘴里喊:“给……我……”

    几个警察挡在师傅的前面。

    “别动,动就打死你!”用枪对准师傅的警察厉声说。

    “当官的!当官的!”师傅仍然大喊着。

    有个警察狠狠地踢到了我的脑袋,我就昏过去了,.,,,

    第四十四章 第三节

    我醒来的时候,被师傅抱在怀里,身边围着好多人。

    “小伙子,你怎么了?”一个人和蔼地问我。

    “你……你……”我想知道他是谁。

    “他是我们的总理,”师傅对我说,“总理这个人不错,懂人情……”

    我摸了一下头,还好,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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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被警察踢昏的,”师傅说。

    一个矮胖的警察对总理说:“首长,请您上车离开吧,时间不早了,您不是在三点安排了一个厅级干部座谈会吗?”

    “取消那个座谈会,”总理说。“我想和这位老师傅谈谈。——老师傅,我们上车吧,免得在这儿影响交通。——王局长,把在公路上执勤的警察都撤走吧。不能为我一个人影响了别人的正常生活。”

    “首长,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那个矮胖的警察为难地说。

    总理摇着头:“我的话,公安局长都不听。中央的政策都是对的好的,可是偏偏就有人敢不听不做……”

    师傅抱着我,要跟总理上车,但是被一个人拦住。师傅生气地说:“总理都叫我们上车的,你拦什么拦?”

    “是的,”总理说,“叫他上来。”

    “你一个人上车,”拦师傅的人说,“把你怀里的人留下。”

    “不,他是我徒弟,现在有病,我怎么能扔下他?”师傅抱着我上了车。

    车开动起来。总理和师傅拉家常,可师傅却坐立不安,在他面前的人是中国最大的官,他有很多的话想说,但是又不知说什么好了。

    “师傅,你家住哪儿,送你回家吧,”总理笑着说。

    “谢谢总理!”师傅不好意思了。

    汽车拐了弯,按师傅说的路线行驶着。

    总理突然说:“停车。——看,左边那么多人在干什么?那儿不是集市,不是什么工地,倒是有那么多人……开过去……”

    坐在总理身后的王局长说:“首长,别过去了。有些农民听说中央领导要来,就组织起来,要用人体组字,说是给领导看。那儿已经有民警维持秩序,组什么字,我会及时向您汇报的。”

    “给领导看?”总理很感兴趣。“我现在就想看。我怎么能看到?我不过去怎么能看到?”

    王局长说:“公安厅有直升机,可以很快地飞过来。我打电话叫直升机来吧?”

    “太浪费了吧,”总理摇着头。

    师傅说:“爬到对面的山顶就可以看到。”

    “呵呵,”总理说,“那我们就去爬山。——老师傅,我在山前下车,车把你送回家。”

    师傅忙说:“我也要上山看看。”.

    站..

    “你抱着徒弟?”总理不解地说。

    “我抱他个一天一夜也不成问题,”师傅大声说。

    总理说:“我们可以帮忙抬着你徒弟走。”

    我笑了,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醒来的时候,师傅背着我,正往山上走。我挣脱开师傅的手,自己走。来到山顶,我和师傅坐在一块石头上歇息。

    我却指着山下黑压压的人群:“一堆蚂蚁,那么多蚂蚁……真好玩……真好玩……”

    “不是蚂蚁,是人群!”师傅纠正我,“人们在组字,我读给你听:农民呼吁国家制定官员法!有好官,才有好生活!——有好官,才有好生活,这话好,这话好……”

    我笑了。

    “你能听懂?”师傅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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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是笑。我站起来:“蚂蚁好……蚂蚁好……”

    “总理离我们不远,”师傅自言自语地说,“我们不能打扰他了……他是个好人……”

    突然,梁艳和曾忠阳出现在我们的面前。我只是笑着,不认识他俩了。

    “陈刚,你看谁来了?”师傅摇着我的肩,“梁艳和曾忠阳啊,一个曾是你的老婆,一个是你的战友。几天来,梁艳到处找你,连班也没上。”

    “啊……呀……”我嗓子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陈刚!”曾忠阳拉着我的手,“看看我!我是曾忠阳!你的好朋友。你记得周局长吗?他很想你,担心你的健康……”

    我摇着头,抽回了自己的手,不愿理他。

    梁艳呆呆地站着,捂着自己的脸,眼泪从指缝里流出来。

    对我来说,话语了,眼泪了,都不能叫我动心,引起情绪的变化。我手指着山下的人群,笑着。爱情了,朋友了,已经和我没有牵连,毫无关系了。

    “陈刚!”梁艳突然大喊,“别装了,在我面前别装了,我受不了!我受不了!”

    梁艳遮挡了我的视线,我就往旁边挪了一下身子,继续看着山下的人不断地变换队型,组成新的文字。

    师傅对梁艳说:“你冷静点!陈刚不会是装的←是真的疯了。”

    曾忠阳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真的疯了?我也不相信……”他靠近我,对着我的耳朵:“你不想做蒙面大侠了?”

    我根本就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指着山下:“蚂蚁……蚂蚁……好玩的蚂蚁……”

    “你不做了,我要替你做了……”曾忠阳的嘴就靠在我的耳朵上,“我蒙着面做了几件好事,还和梁艳约会了。我喜欢她,我想娶她,你不会反对吧?”

    我推开他,笑着,反正他说什么我也听不懂,不想理他。

    梁艳愧疚地看着我:“陈刚,我对不起你……是我离开了你,才使你疯了吗?”

    师傅对她说:“不要这样讲,你还不了解陈刚吗?他的意志就这样薄弱吗?”

    总理要下山了,他朝这边挥了挥手。

    师傅高声叫道:“再见,首长!”

    我笑笑:“首长……首长,绳子……真长……”,.,,,

    第四十四章 第四节

    这时,山下的人开始往山上涌,不知谁告诉他们,总理就在山上,所有的人都想亲眼看一下总理,下山的路堵得水泄不通。

    师傅跳了起来:“我们下山,给总理开一条路。”

    我就跟在师傅后面,冲进了人群里,左推右挤,一个人下了山。我忘了师傅,忘了总理,忘了梁艳和曾忠阳,见路就走,也不知道要到哪儿。

    突然,有个人拉住我:“陈刚!陈刚!我是长野次啊,你记得我吗?——我老远就看到你了,摇摇晃晃的,像个醉鬼。我有纯子的消息了,纯子进了警察局,不不,是公安局,她知道日升养殖公司里面藏着大量的炮弹,跟你们的警方说了……陈刚,你听明白了吗?”

    我摇着头,坐下来,直直地瞪着长野次,傻笑笑。停在山角下的几辆汽车开动起来,朝远处驶去,牵动着我视线。

    长野次拿出,拨了一个号码,然后把放到我的耳边:“你跟纯子说话吧。”

    “陈刚!”传来纯子的呼叫,“是你吗?”

    “啊——啊——”我胡乱地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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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纯子沉默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涌上山的人又像潮水一样“流”到山下。风大了,吹起的泥沙打疼了我的脸。树叶在天空飞舞着,好象在欢送秋天的离去。冬天已经躲在云的后面,我仿佛听到了冬天的冷笑。于是我也笑,口水就从嘴里流出来,滴落到我的胸前。

    “我是纯子!陈刚,你说话……”

    “纯……纯……”

    我扔了。我笑着,跳起来就跑。

    长野次在后面边追边喊:“陈刚,不要你打电话了,你停下,别怕!我陪着你!”

    我拣起了挂在树枝上的一个破塑料袋,套在了头上,高兴得蹦着跳着。

    长野次过来抱住我,把我头上塑料袋拿掉,然后也蹦跳了几下:“不错,疯子舞,我跟你学跳疯子舞,哈哈……”

    他的响了,又是纯子打过来的,他说:“纯子,你还是回国吧。什么?要见一下陈刚?没必要吧,我会把陈刚的照片传到你的上,如果你愿意,就天天传……好的,好的,祝你一路顺风……”

    我又蹦跳了几下.电脑站..

    “陈刚,你听到我和纯子说话了吗?”长野次问我。“纯子决定回国了↓不想叫你们的警察保护她——黑田早晚会害她的。——唉,你要是不疯多好啊,纯子喜欢你,你就娶她……”

    这时,师傅、梁艳和曾忠阳跑过来了。师傅对长野次说:“你真行啊,能找到陈刚……你回去吧,我会好好照顾陈刚的……”

    “叫我回去?”长野次伸长脖子说,“没门!——你不收我徒弟,我就不回去。刚才,我跟着陈刚学了一个蹦跳的动作,我感觉非常好,也许他是有意教我呢……”

    我不想听他们说话,于是就跑起来。

    “你给我站住!”师傅叫道。

    我不听,我拚命地跑,谁也追不上我。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和我大口大口呼吸的声音,我愉快地长叫:“啊——啊——”我不想停下来,就这么跑下去;可是我越跑越慢,步子越来越少;最终躺倒在路边,浑身被汗水湿透了。

    一辆出租车停在我身边,师傅、梁艳、曾忠阳,还有长野次四个人下车,把我抬到车上。

    师傅对长野次说:“你就别上车了。”

    “为什么?”长野次不満地问道,“这出租车还是我打电话叫的呢,我就是坐这辆车来这的。”

    “那你上车,我们下来,”师傅说。

    “就因为我是日本人吗?”长野次说。

    “你不会什么事情也没有吧?”师傅说,“陈刚已经疯了,你跟着他做什么?不回国,就在中国做点有意义的事情,跟着一个疯子成什么体统?”

    曾忠阳说:“是啊,你还是回去吧。——你是个中国人也许我们还能接受,可你偏偏是个日本人……”

    “好人是不分国籍的,是不是?”长野次说←和师傅以及曾忠阳辩论着。

    梁艳就坐在我身边,掏出手捐擦着我脸上的泥土:“陈刚,你醒醒啊,我是你……我是你老婆啊……”

    我“啊啊”地叫着,像个孩子似的。

    曾忠阳听到了梁艳的话:“梁艳,你不是说——他跟你签了离婚协议吗?”

    梁艳说:“协议是签了,但是我还没有正式公布,在很多人的眼里,我就是他的老婆。”她一只手抱着我,脸贴着我的脸,闭着眼睛,沉浸在过去和我在一起的回忆之中,脸上竟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师傅对长野次说:“好了好了,既然你这么喜欢陈刚,你就陪着他吧。我倒要看看,你会陪他几天。那你上车吧,我和曾忠阳再拦辆车坐。”

    “谢谢师傅,”长野次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就上车坐在梁艳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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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曾是陈刚的老婆?”长野次问梁艳。

    “是啊,”梁艳自豪地说。

    “怪不得你这么漂亮呢,”长野次笑了。

    梁艳看着长野次:“你这是什么话?”

    长野次说:“陈刚好英俊啊,他的老婆应该是很漂亮的……陈刚,是不是?”

    我“嘿嘿”地笑了,.,,,

    第四十五章 第一节

    司机回过头来问:“请问往哪儿开?”

    “甜水沟,”梁艳说。“你知道在哪儿吗?”

    “去过,”司机开动了汽车,“送过到那儿学武术的人。但是车只能开到山脚。”

    长野次说:“我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介绍甜水沟的文章,那儿真美……”

    汽车拐弯减速的时候,我突然打开了车门,推开梁艳,跳出了汽车。就地一滚,掉进了路边的水沟,然后就钻进了水沟边的树林,疯狂地跑起来。

    不管脚下是草是石,不管上面树枝的抽打,更不管身后梁艳和长野次的呼唤,我就是要跑。跑出了树林,就开始爬山;翻过山,窜进一片果园。回头看看——没人追上来,坐下喘息了一会,然后出了果园,上了一条公路。一辆空的货车过来,我就像一片树叶一样,“飘”到车斗里,躺下来,车到哪儿,我就想到哪儿。

    我伸开四肢,大口呼吸:我还是人吗?我多么想成为一只自由的鸟儿,脱离人间的苦海,在天上自由地飞翔。我“啊啊”大叫,心里的痛,肉体的痛,随着叫声冲出体外。痛苦啊,你快点离去,最好不要再回来……

    汽车进入城里,我从车上跳下来,躲进了一个垃圾箱里,侧身躺着,枕着胳膊,美美地睡着了,不管别人的大声喝斥,也不管有什么样的垃圾倒在我身上。

    几个小时后,垃圾就把我掩埋了,我只要能呼吸,我就不想动弹。

    有人想把我从垃圾箱里拖出来,但是没有成功,因为遭到了我的抵抗。有人给我送来了吃的,我就吃,“嘿嘿”地傻笑,头发上沾着灰尘杂草,脸也被泥土掩盖,我真的不像个人了。

    是啊,我不是人了,我是疯子。

    天黑了,我跳出了垃圾箱,在大街上走。车和行人都躲着我,我很开心。

    突然,有人叫我:“陈刚!”

    我没有回头。

    叫我的人过来拦住我:“陈刚,我是长野次呀,找你找得好苦呀……我雇了二个人,租了一辆车,人可以抬着你,车可以拉着你……看你成什么样了,呵呵,你现在真好笑。我这就打电话告诉师傅和梁艳,已经找到你了……”

    我已经走到医院大门,我推开长野次,冲进了医院。

    “跟上他,”长野次对身后的两个男人说。然后又冲着身边的一辆出租车说:“车就停在这儿吧。”

    于是,我身后就跟着三个男人,我跑他们也跑,我上楼他们也上楼。

    “陈刚!”有个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拉住我,“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啦?”

    长野次问他:“你是谁?”

    “我是丛……”

    “丛县长,这个疯子交给我吧,”有个人从中年人的身后出来,挡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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