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千金和穷小伙的契约爱情:全城裸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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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家千金和穷小伙的契约爱情:全城裸恋-第12部分
    静地等待着她姐姐回家。

    月上中天的时候,楼下有停车的声音。一辆宝马x5停在楼下的林荫里。不用想我也知道,驾驶位坐的是谭少宇,他亲自送伊冉回了家。从楼上望下去,伊冉的脸在月色下浮动着淡淡的色彩,她今晚无疑很漂亮。

    伊冉上楼的时候谭少宇打了我的电话。

    “乐天,我已经把伊冉送回了家,怕你担心,我就……”正说着,伊冉已经开门进了屋。谭少宇顿了一下,我接过话来:“咳,我就在她家等着呢,刚才还真有点着急,不过我猜你一准儿能把她安全送达。”

    谭少宇的笑容听起来软弱无力:“准备了好多吃的,原打算跟你们一起,结果就剩伊冉一个人,没把我们俩撑死。”

    “下次,下次吧。只要你有时间我们随叫随到。”

    收了线我看见伊冉的眉眼之间凝上了一层薄薄的冷峻。

    “不高兴?”我问。

    “是啊,不高兴,”她说,“我有什么立场去高兴?是高兴我的男朋友跟一个富家女打得火热,还是高兴我终于在那样阔气的宅子里用银质的餐具吃了一顿晚餐?”

    “你完全可以选择跟我一起走,可是你没有啊。”我揽过伊冉,试图哄哄她。

    伊冉生硬地挣脱:“我干嘛非要拉一个败势?干嘛要让人家觉得我一刻也离不开你?干嘛非要用做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来反衬那个瑞士小姑娘的魅力?而且――乐天,最不济我还知道成|人之美,别告诉我你内心里对那个梅兰妮没有好感。”

    我说过的,我这人最不擅长的便是先下手为强。

    我说:“好感谈不上,那姑娘挺傻乎乎挺直爽的,不反感而已。”

    “傻乎乎?挺直爽?”伊冉瞟了我一眼,“乐天,我这话摆在这里――那个梅兰妮看起来粗枝大叶,绝对是个精明透顶的小妖!”

    “馆长找你们做什么?”

    “组一个混双队伍参加健美操比赛。”

    “你同意了?”

    “我……没同意。”

    伊冉笑:“算你聪明。我建议你离那个小妖远一点,别做什么白日梦。人家早晚是要嫁到谭家做少奶奶的,你一点戏都没有。就算她引诱你,那也不过是富人闲暇时的消遣,游戏!你要有你的自知之明。”

    我心想,梅兰妮风华绝代家趁人值,又找了谭少宇这样珍稀的男友,人家犯得上挑战我的自知之明么?

    我恼怒地抓起伊冉的手腕:“你说完了么?”一股咸涩的味道在嗓子里翻滚,我忍耐着,忍耐着,生怕它冲破声线汇成一片尖酸的声响。我知道做梦不用上税,但也从没指望把梦做得声势浩大。我不过是在经营着一个25岁普通男青年应该经营的一点小小心思,娶妻生子,白头偕老。而今晚的伊冉更像个挥着铁锤的城管,她把我这点正经心思河蟹得冰凉冰凉。

    060 挺胸提臀

    床上的伊恋翻了个身,小巴掌挠了下嘴角的痒。我放开了伊冉的手腕,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告诉她:“也许在你的眼里我一直都是这个城市里最卑微的男人,卑微到过路美女冲我咳嗽一声都绕梁三日回味无穷。我很负责地告诉你,我不稀罕。我做人很有谱的,我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伊冉,我想尽快和你完婚,组成一个家庭――但我希望你别把这种这定义成我的自知之明,那样不光看低我也会作践你自己。我要你明白,那是我的理想。”

    说完这些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伊冉的家。

    也许老妈看出我的不快,一到家她就追着问:“怎么了儿子,是不是又和伊冉生气了?”

    我说:“您好不好别这么街道主任啊,而且那么画龙点睛地用了个‘又’字,让您儿子我连否认的勇气都没了,情何以堪啊?”

    我妈叹了口气:“如果不合适,就再看看别的姑娘吧。伊冉这孩子虽然不错,但也太厉害了些,哪个当妈的愿意送儿子去受苦?”

    “咱们不能为了结婚而结婚啊。”老太太最后说。

    老太太一句话说到点子上了――人啊,当然是为结婚而结婚了。不然为了什么?如果为谈恋爱而结婚那叫耍流氓,如果为了上床而结婚那叫通j,为了遗产而结婚那叫豪夺,为了默多克而结婚那叫邓文迪……当然我没跟老太太较劲,她消化不了这些。

    我妈默默地看着我的背影,有点痛心疾首的意思,嘴里不住地叨咕着:“妈得给你想个法子……”

    我把那条红*换下来,洗好,晾在衣架上,告诉老太太:“妈,我就求您一件事――这大宝贝您从哪儿求来的,再送哪儿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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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早,睡眼惺忪。我提前半小时到达会馆。通常,为了打发时间我会去单车室骑上半个小时的动感单车。今天我刚刚推开单车室的门便听见音乐大作,探头一瞧――我们的梅兰妮教练正在单车上挥汗如雨,两个车轮踩得虎虎生风,紧身背心的前胸被汗浸湿出一个v字,真是叹为观止啊。

    我把音乐关小一点:“哟,练着呐。”

    梅兰妮白了我一眼:“有事就说,没事,给我躲远一点!”

    “咱心情不好也找一个温和的方式发泄啊,回头您别把单车给蹬翻了,设备挺贵呢。”

    “发泄?好笑!我干嘛要发泄啊?就因为一个出卖我的小人而发泄?拜托,我还没那么无聊。我这是在做力量练习,我要去省里参加比赛了,我要把腿部力量练上去,省得一些无聊的人嚼我舌头说我软得像面条。”

    噢――敢情是练习呢!我笑眯眯走过去:“来,让我这个资深单车教练指点你一下。像你这种姿势骑上一年都没有用!胸挺起来,臀部抬高,对,不能贴在鞍子上,要把屁股悬空。双手要放在一把位上,双臂v字含在胸前……”

    我毫不客气地推了梅兰妮的背,搬起梅兰妮的腿,调整出一个挺胸提臀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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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 从了这小妞?

    “另外呢,加大些阻力,收益才明显。”

    随着我将单车的阻尼向右旋了两圈,梅兰妮踩得飞快的单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她狠狠地瞪着我,使尽吃奶的力,再次把单车缓缓踩动。这一次,累得咬牙切齿。

    “好,就是这个姿势,保持十分钟,过一会儿我再来检查!one―two―three! e on!”

    我挥挥手,出了单车室。

    “禽――兽!”梅兰妮气喘吁吁,嘴里还没忘了问候我。

    踏板课散堂的时候梅兰妮捏着一份报名表匆匆赶来。

    “禽兽,馆长说,我这个政治面貌填得欠妥,这到底要怎么填的嘛?”

    我看了一眼,感触良深。何止欠妥?简直是欠揍!这个梅兰妮,她她她居然在政治面貌一栏里填着“焕然一新”。

    你写“洗心革面”多好啊,组委会直接吊销你参赛资格。

    我愣了几秒钟,因为我的眼睛落在了她的免冠一寸照上。素颜,头发在脑后梳一个马尾,鸡心领的开衫,露出颈下一大片白皙的开阔地。大大的眼睛纯净得有些木然,连发呆都是那么恰到好处。

    我清了清嗓子:“鉴于你的特殊身份,你填无党派*人士吧。”

    她说,眨着眼睛:“那,峨眉派*人士行不行?”

    我吼:“不是武当派,是无党派!”

    她收起了懵懂:“我知道!我只是故意跟你开个玩笑,顺便提供你最后的机会――乐教练,目前我的搭档人选还是空缺状态,今晚就要完成报名,乐教练是否愿意……”

    “甭喊我乐教练,套近乎没用,”我说,“你还是喊我禽兽吧,你说的事儿我不愿意。”

    “你……”

    “我还欠你409块6呢,要不先给你吧,拿人家的手短。”

    梅兰妮含恨而走,末了撂下一句话:“乐天,这件事不算完!你等着!”

    我当然不会等着,我一下课就溜了。今天桃宝雷磊约我去吃香辣蟹,三个苦大仇深的待娶男青年除了吃喝销金之外,实在想不出什么有益无害的消遣。

    雷磊说:“既然姓梅的小妞那么乐意跟你搭档,你就从了她也未尝不可呀。”

    我说:“不成,首先伊冉那关我就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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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磊说:“丫怎么处处管着你啊,那是嫉妒!”

    “嫉妒是什么?”我告诉他,“如果说爱情好比是人的血液,那么嫉妒就好比是红细胞。没有嫉妒哪来的源源不断的爱?像你们这样的白血病患儿童怎么能体会到我的幸福感?”

    雷磊说:“可你不觉得你有点血粘稠么?这还没娶进门呢你的伊冉就三天一争风五天一吃醋,那结了婚得什么样?还不得血栓?且痛苦吧。”

    062 阳刚有余阴柔不足

    菜单摆上,桃宝二指前戳,一副指点江山的豪迈样子:“啤酒要最冰的,作料要最辣的,螃蟹要最大的……”

    我赶紧拦住服务生:“别的都照办,螃蟹要中等大小的就可以。”

    服务生一个华丽的转身,我跟桃宝说你想死啊?“最大的一百八一盆,把你供足了我一个月工资就算泡汤。还有――昨天少宇家吃烧烤,那螃蟹比这大多了,人家刚把炉子支上你就开溜,你什么意思啊?”

    桃宝仰起脸,很诚挚地说了句话:“少宇家的螃蟹,大不大?大。好吃不好吃?好吃。可我吃不出滋味来。”

    雷磊说:“我也是。”

    “什么逻辑?”我说。

    桃宝说:“你看见他们家佣人了么?一个月工资少说是我三倍。我坐在餐桌上,他得俯下身帮我系上围嘴儿,还得毕恭毕敬地斟酒叫先生,可人家心里嘲笑着呢。在少宇家吃的不是螃蟹,是一种阶级满足感。可我还没混到那个阶层上,所以我只能吃到螃蟹皮,品不到蟹肉的味道。”

    “可你请客就不一样了。”桃宝说。

    我哭了,可不是不一样么?在我这儿你吃的是阶级剥削感。不都说么,最好吃的味道是便宜的味道。

    奇怪的是,这中等大的螃蟹看起来也很饱满嘛,没比最大的差多少。一盆上尖儿的螃蟹被我们咔咔咕咕地拧去大腿,打开盖子,其间还穿插着嘶嘶啦啦的咂嘴声,我们胡吃海塞了一通。

    奇怪的事再度发生――香辣蟹刚刚见了底,服务员就把盆撤了下去,转眼间又拎了慢慢一盆回来。

    “哎?”雷磊说,“我只听说喝咖啡给续杯,没听说吃螃蟹还给续盆的!”

    “不成,我得问问去……”

    我刚一起身就被桃宝摁住了。“别老土了,”桃宝说,“你不知道餐饮业的竞争也很激烈么,卖螃蟹也得搞促销,这是买一赠一。”

    几瓶啤酒下肚,雷磊面露忧伤。

    “每次聚会都是我们仨老爷们,无聊透了!说实话我还真有点怀念少宇,怀念高中时代的四人组。可是昨天我一个人寻寻觅觅了半天,也找不到当年那种纯纯的傻了吧唧的劲头了。是少宇变优秀我们变狭隘了呢?还是每一段友谊都暗藏定数,到了时间就会无疾而终?我想不明白,我觉得……孤单。”

    我和桃宝笑喷了:“你……孤单?”

    雷磊说:“你们不孤单么?任何时候都是我们仨,高兴了喝酒,郁闷了也喝酒,最后只能变换着饭店和口味来寻求些新意。有了私房嗑,永远是一个倾诉者两个倾听者;永远是倾诉者一脸落寞,倾听者啼笑皆非;征求意见,永远是一个人说东另两个想都不想就说西。没劲!”

    雷磊说:“想来想去,我们这个小集体阳刚有余,阴柔不足。我们已经有了仨护花使者,可是身边连盆塑料花都没有。”

    063 怎一爽快的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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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4 桃花粉面

    那边厢,雷磊跟梅兰妮就跟小书童和对穿肠一样拉开架势舌战在一起。

    雷磊说:“我先谢谢你的好心,不过咱们不是一路人。我们几个那是如假包换的孤单。”

    梅兰妮瞪大了眼:“我也不是假的啊。”

    雷磊说:“我们唯一的消遣就是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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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兰妮说:“我唯一的消遣就是拜金。”

    雷磊说:“我们也想拜,没金。那种感觉很沮丧。”

    梅兰妮说:“我满大街不知道该买什么。那种感觉更沮丧。”

    雷磊说:“我们只要一聚会就是干巴巴的三个人,凑一桌麻将都不够。”

    梅兰妮说:“我举杯邀明月,对影才成三缺一。”

    雷磊说:“我们是剩男,你待字闺中,跟我们凑什么趣儿啊?”

    梅兰妮说:“我的drling,也就是你们的好兄弟谭少宇,每天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如果这也算待字闺中,我情愿独守寒窑。”

    雷磊说:“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其实孤单也没什么不好,要看你怎么面对它。”

    梅兰妮说:“孤单好比麻辣烫,狂欢好比火锅。麻辣烫是一个人的火锅,火锅是一群人的麻辣烫。好东西的意义在于分享,热闹都是凑出来的。”

    雷磊瞅了瞅我,又看了看桃宝:“妥了!咱们和她是干柴遇见烈火,瞌睡碰了枕头。咱们仨把她收了吧。”

    桃宝投了赞成票,梅兰妮笑眯眯地盯着我:“乐大教练,对于我加入你们三国首脑的峰会,你持什么意见?”

    我没意见,我能有什么意见?我要说句“不行”,即便是看在螃蟹的面子上雷磊他们都能一脚把我踢出包厢。更何况,螃蟹的面子远不及梅兰妮的桃花粉面好看。

    我跟梅兰妮对视的时候看见了她的两颗黝黑的瞳仁,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这么黑的眼睛,里面盛装着一片海洋。

    他们仨啃螃蟹的时候我在闷头喝酒,他们仨辣得吐舌头,我还在喝酒。海盗船长咔吧咔吧,红粉娘娘嘶啦嘶啦。因为梅兰妮不准我吃,所以我喝得就有点多。不知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始终都是一片深色的波涛在涤荡。

    酒精的作用下,梅兰妮开始兴奋,手舞足蹈,镶钻的手链在灯光下一闪一闪。

    梅兰妮说:“在咱们的四人小集团里,我资历最浅,入会最晚,所以我自带了见面礼和保护费,具体落实下去,那就是我要帮你们每个人实现一个愿望。随便哪些,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不偷鸡摸狗不违反道义就可以。”

    越美丽的女孩就越有悬壶济世当救世主的癖,你知道我们想要什么呀就大包大揽?

    看样子桃宝跟雷磊都当真了,两个人捏着下巴开始寻思着许愿,梅兰妮此举无异于带我们玩了一通真心话大冒险。

    桃宝红着眼睛说:“我想跟夏丹重归于好。原因是我想娶她。”

    梅兰妮打了个酒嗝:“这个很好办啊,你跟她表白清楚,追一追不就行了?女孩子嘛,是需要哄的。”

    桃宝晃晃头:“如果你有一个热衷于占卜算卦,而且当过代理街道主任的老妈,你就知道这事儿也不是那么好办。”

    065 细皮嫩肉

    “现在主张自由恋爱啊。”梅兰妮大不解。

    桃宝说:“那是你们瑞士,在我们这儿,与其说是给儿子挑媳妇,不如说是给妈挑儿媳妇。我们楼下,老太太跟儿媳妇天天吵。老太太动辄破口大骂,儿媳妇挺文静的,她不骂人,她唱王菲的歌,唱‘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想想我就头皮发麻。我妈托人给我算了一卦,说我跟夏丹八字不合,如果硬要凑一起,今年的腊月十二我有一大劫,没法子破解。就因为这个,我妈死活不接受夏丹。可是不娶她的话,我的半生就不会幸福。如今别人也喜欢上了她,我眼睁睁地看着,没立场从中阻拦――这就是我一块最大的心病。”

    梅兰妮拍拍桃宝的肩膀:“没问题!我去搞定你的情敌,摆平你家老太太。半年之内,我让夏丹重新投入你的怀抱!”

    “你呢?”梅兰妮问雷磊。

    雷磊舒展了下双臂抱在脑后:“我想找个对象,原因是我已经连着二十九个月没有女朋友了。其间相过两次亲,板凳都没坐热人就走了。我特别害怕过夏天,你们没法想象流火的七月,美女们短裙热裤,白花花的腿在眼前摇曳的时候我有多难过。最煎熬的不是忍不住想看的感觉,而是忍着不看的感觉。这倒还撑得住,报导说男人过了三十岁,荷尔蒙分泌就会下降,届时就没这么痛苦了。可时间不过就是一剂麻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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