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相公丑男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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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相公丑男妾-第6部分
    什么是桂花酒?”手里一松,糖包已被夺走。

    我倏然睁眼,只见一个鹤发童颜却又留着白冉的老头正不断地将糖拈起往嘴里丢,一边吃还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看他心急的那个样,还挺逗的!

    不知为何,看到他令我想到了老顽童周伯通,看他面色红润,皮肤光洁,再一副孩子摸样,我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练功走火入魔,然后英年白发,毕竟电视上不是常演么?!夸张的是,胡子竟也白了!

    看他吃糖的滑稽摸样,我玩心顿起,起身来拽住他的白发,嬉笑问:“这头发真的还是假的?居然能白得这样均匀,太夸张了吧!”

    他只专注于手中的糖,竟置若罔闻。不甩我,是吧!我一把扯住他的白胡子,“这胡子怕也是假的吧!看你的脸多光滑啊,不会是贴了人皮面具吧!”我又掐了掐他的脸。

    他这才哇哇痛叫起来,“哎呀,好痛!女娃娃你饶了我吧,我把糖还你!还你!”说着将纸包递了过来,却也不挣开我的手。

    我垂眼一看,哪里还有什么糖,糖屑倒有几星!呵,居然比我还厉害!我手上一用劲儿,用力扯他胡子,他痛得哇哇大叫,我却笑而不放,“说,你是何人!竟敢抢姑奶奶的糖吃!”

    他一边痛呼求饶一边皱脸回道:“我、我是江湖小谬医,姑奶奶你放过孙子我吧!”

    “噗嗤”我笑不可遏,松开手,“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孙子!”

    他摸着下巴,呜呜假哭。我笑憋得肚子都疼了,这,这就是传说中的神医?一个大顽童?!江湖小谬医?亏他说得出口?女儿都可以嫁人了,他还自称小?方才听师兄说他是个怪人不喜人家叫他“缪老”,反倒逼人叫他“小谬医”,原以为不过是个脾气怪异的老头,却不想竟是如此这般有趣!堪比金庸笔下的老顽童了!

    我伸手想要接住漂落的桂子,他忙地避开,一脸委屈地瞅着我,孩子一般道:“孙子知错了,姑奶奶就绕过孙子吧!”

    我哭笑不得,这老头日后不会就这么叫我姑奶奶吧?我可不喜欢这称呼!心思一滚,我尽量让自己笑得无害,招招手:“你过来,我不扯你胡子了!”

    “真、真的?”他半信半疑。

    “真的!”我笑着保证:“我给你取个好听的名字如何?”

    “小谬医不好听么?”他嘟了嘟嘴,摸样十分怪趣。我憋住大学的冲动,正色道:“不好听!我这有个十分有趣又适合你的名字!”

    “真的?”他一脸欣喜孩子般跳过来,“姑奶奶,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告诉你,也行!”我摸着下巴卖关子:“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条件!”

    “别说两个,就是两百个我也答应!”他着急道:“你快说!”

    我心里偷偷乐了下,清了清喉咙:“第一,收我师兄做徒弟!第二,不准叫我姑奶奶!要叫我,小兄弟!”师兄学了医术,日后就不愁医啦!至于为何不自己学,一个字,懒!二个字,特懒!至于称呼,反正长得像男人,叫小兄弟不错,嘿嘿,还占了辈分的便宜!那刁蛮女还不得叫我叔叔?!想到她气得吐血的摸样就特别开心!谁让她觊觎师兄!呃……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觊觎师兄与我何干?

    “我答应我答应!”他急得直跳脚,“你快说!”

    我笑了笑,恐吓道:“不许反悔,若是反悔小心我拔光你的胡子!老、顽、童!”我特地强调了“老顽童”三字,相信装傻的他会懂!

    “老顽童?”他愣了愣,旋即笑开,拍手叫道:“老顽童,好!好!好!我喜欢!就叫老顽童,再合适不过了!”

    第二十八章 霜无砚失踪

    瞧他那得意的摸样儿,我不由地放声哈哈大笑,那老顽童被我的笑声给吓愣了,愕然的瞅着我。

    “草草——”师兄焦急的呼唤传来,“草草——草……”师兄看到我,怔了下,脸色一动,飞快地奔过来,一把将我拉入怀,手臂一收,咯到我的伤处,我噝地吸气,他忙地松开:“是伤口疼了吗?”

    忽然动作一顿,呐呐道:“呃,谬前辈,你也在这?”脸咻地全红了。

    嘻哈的老顽童脸色一沉:“都说了不要叫我老前辈!”

    我扯扯师兄的衣衫,笑道:“叫他老顽童!”

    师兄一愕,老顽童已拍手叫好:“对对,还是女娃……”我一瞪,他忙改口:“还是小兄弟聪明!”

    “小、小兄弟?”师兄疑惑地看着我,眼都愣直了。

    看他那呆样,我忍不住“噗嗤”一笑,捅了捅他,朝老顽童扬了扬下巴:“师兄,快去拜见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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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师兄惊愕:“师妹这是让我改投他门?!”

    我笑点头,师兄满脸不赞同,坚决地摇头拒绝:“不可!”

    老顽童不乐意了,气得哇哇大叫:“好你个臭小子!莫不是嫌我医术不高,故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推脱!”

    “不,不是的。”师兄摆手解释:“前辈,呃……老、顽……童,你别误会。我……”

    看着师兄叫老顽童时的憋屈摸样,那脸涨得跟个柿子似的,我就忍不住笑,这师兄也太可爱了!

    可我还得硬忍住笑意,假装不高兴地板起脸,用力扯他衣裳:“师兄,你倒是拜不拜师?”见他犹疑着摇头,我掐他的手腕,吼道:“你拜不拜,不拜我就卷铺盖走人!”他不拜师我的贴身医生哪找去!

    他见我生气了要走,忙地扯住我衣袖:“草草,别走!别生气!对不起,我……”看他一脸为难,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古代很重视尊师之道,对于改投他门分外鄙视,而我却逼他做那受人唾弃与鄙视之人……

    可心底总觉得气不过,不知为何,我就希望他什么都听我的,宠我、疼我……是不是有些变态?!呃……不管,我甩开他的手,扭头就走。

    他急忙抱住我,低声哀求道:“草草,别走。别走!师兄拜还不行吗?师兄这就拜师!”我心中微酸,他已松开我要拜师,却忽然地咦了声。

    我惊疑地转过身,老顽童早已没了踪影,惟有地上的糖纸被风卷来卷去。

    师兄愣了半晌,慢慢地转头看我,一脸的愧疚,嗫嚅着道:“对不起,草草,我……”

    我展开笑颜,“没事的,师兄!他跑不掉!”说着摇他手臂撒娇道:“师兄,我饿了——”肚子确实是饿了,腿也有些软。

    师兄小眼一眯,宠溺一笑:“这就回去吃饭!”

    我心头一暖,用力地点头,“嗯”拉住他的手就往院门走。他却愣在原地,我回头看了眼,见他满面通红,几分羞涩,知道他是因着牵手而害羞。心头一乐,呵,傻师兄!手上用力一拉,他才跟了上来与我并肩走。

    院子里,静悄悄,有些诡异。我心里生出一股强烈的不安,直觉地要去看看无砚。才进屋,却见那依依晕倒在床边,而床上除了凌乱的被子,哪里还有无砚的影子。

    我顿时懵了,只触电般浑身一抖,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师兄在后面喊:“草草,过来吃饭了!”我却浑然未觉,直待他走到我身边,关切道:“怎么了,草草?”瞥见屋里情景,也不由地一愣。

    旋即风一般扫进屋里,探了探谬依依的鼻息,又把了把脉,方才嘘了口气,将她抱到床上。

    我顿时醒过来,跌跌撞撞冲过去,趴在床沿狂喊无砚的名字,眼泪不停地涌出,噼啪打在手背上,烫得人心疼。无砚,他不会是被无色山庄的人掳走了吧?

    “草草,别哭。”师兄俯过身来劝慰:“别哭。别担心,我想他不会有事的……”

    他话没说完,我倏地转脸摇他的肩膀,哭道:“师兄快去把他找回来,快去!”

    师兄惊惶地替我擦眼泪:“好好,师兄这就去,这就去,你别哭……”

    我拍掉他的手,吼:“那还不快去!”真是罗嗦的男人!

    他眼底划过一丝伤色,低声道:“我就去,你别哭。”然后起身几步出去。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我嘴唇动了动,终是忽略掉心底的那一抹歉意,扶着床踉跄着起身,捂着心口,忍着疼痛往外走。是我连累的无砚,无论如何都要将他找回来!

    出了院门,我泪眼模糊不辨方向地走,只心心念念想着无砚,其他一概不知。就这么边流泪边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心口处痛得麻木,眼睛酸痛,景物模糊,天也似渐渐暗了下来,不觉地两腿一颤,人就软向地面,眼前完全的黑下来,脸部冰凉的痛感渐渐地模糊直到消失……

    第二十九章 噬心之毒

    当我悠悠醒来,已是黄昏时分。落日西斜,踱染山林,带出无限苍凉。

    摸了摸冰凉疼痛的脸颊,只觉得头晕脑胀,身子虚软得厉害,挣扎了半晌才算爬坐起来,心口撕裂的疼痛让我止不住呻吟出声。

    我环目四顾,这地方本就陌上,加上本人又是一号大路痴,竟连来时方向都不知道了,望着漫天落霞,心中有一丝凄茫。

    忽然,风中传来师兄熟悉的声音:“草草——草草,你在哪里?快回答师兄——”声音里的焦急与担忧仿若强烈的催泪剂,我的心猛然抽疼,泪就啪啪滚落。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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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了张嘴,想要回应师兄,喉咙却哽得生疼,只字也发不出。

    “草草!”一声颤抖的轻唤,夕照中师兄的身影像一股金色的暧昧的风卷过来,却那么轻柔地将我抱进怀里,暖暖的怀抱,暖暖的语调哽咽着喃喃自语。

    我靠在师兄怀里,鼻间沁满他身上阳光的味道,干净的,明丽的,暖暖的,一直落到心底,不安的忧伤竟奇迹般安静下来,被驱散在落日的余晖中。

    “草草,别担心。”师兄盛满水雾的眼眸温柔地凝视我,手轻柔地将我的乱发抿好,“谬前辈说了,那人武功高强,若要害人性命易如反掌,如今却只是掳人,可见那人的目的不在杀人,所以他目前暂时无性命之忧。”

    “真的?”我抽抽噎噎地仰头问,师兄肯定地点头,柔声说:“等你伤势大好了,师兄就陪你去找他!”

    “嗯。”我孩子般抱住他的脖子,师兄脸微红,眼角却有一滴晶莹滑落,我心猛然一颤,师兄居然流泪了?!是——为我?师兄不动声色地微撇过脸,我的手紧了紧,心里又酸又涩又甜蜜。傻师兄!

    迷迷糊糊间,便歪在师兄的怀里睡过去了。

    朦胧中被伤处疼醒,呻吟着睁开眼,却对上谬依依诡异的笑脸,她看到我醒来,顿了顿,唇角一扯:“醒了?”

    我没应声,垂眼看了看,原来她在给我换药包扎。脑袋有些晕沉,我眼睛四下一溜,师兄呢?怎么是这个刁蛮女在替我换药?

    她将纱布绑好,很友好地一笑:“好了!看你是想急着见师兄了吧,我这就让他进来!”说着,还帮我扣好衣裳才转身出去。

    我疑惑地瞅着她的背影,这女人不是恨不得将我剥皮拆骨的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友善了?!她那笑意虽是殷勤,我可没忽略那黑眸中一闪而逝的光芒,这里头肯定有什么问题!莫不是——

    “吱呀”一声,房门打开,满眼关切的师兄急步过来,一叠声地问道:“草草,好些没有?伤口疼得厉害么?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瞧他急成那样!我笑了笑,“师兄,你再问几句,估计我就要饿得翘辫子了!”

    “翘、翘辫子?”师兄愣愣地听不懂这现代化用语,我摸了摸肚皮,瘪嘴道:“就是饿死!”

    师兄又是一愣,慢慢才反应过来,傻呵呵笑开:“师兄这就去端饭,这就去!”话说完了,他还傻站着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直待我吼了一句,才回了神,屁颠屁颠出去。唉,这傻师兄!

    吃过晚饭,便早早睡下。可是躺了半日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想着谬依依那个诡秘的笑意,心中忐忑,担心她给我上的药有问题。这么想着,许是心理作用,愈发觉得伤口处疼得厉害。

    又躺了好一会,伤口处似乎疼得更加厉害了,我心一惊,忙地起身来解开缠紧的纱布,拨开黏糊的草药,只见那伤口周围一圈紫色,伤处血肉模糊,倒像是烂了几分,心下大惊,赶紧下床来,将纱布里的草药抖落到毛巾里。

    好你个谬依依,这药里头果然有文章!心思一滚,着好衣衫,包起药草,轻轻推门出去。

    我方出得门口,只见如水月色下,小院一片静谧安详。银须白发的谬老顿在苗圃边,正用手拨弄着里头的药草,我正犹疑着要不要过去,他已出声:“小兄弟来了?”

    闻言,我不由惊愕,他知道我要找他?莫非谬依依所作之事,他全知道?!甚至还算准了我会疑心,故而在此等我?!这老头,着实可怕!

    既然他都知道,我也不必拐弯抹角,这样也好!我挪步过去,将手中的药草包递给他,“说说,这都是什么药?救命的还是要命的?”

    他没料到我如此直接,顿了一下,才接过药包,打开来,用手指捻了捻那药泥,眉头一蹙旋即抬头看我,目光闪了闪,道:“此间混有噬心草,乃剧毒之物,随着伤处渗入血脉,侵蚀人的心脉,而伤口处也会慢慢溃烂,最终扩散到全身……”

    我越听心越凉,越听越气恨,好狠毒的谬依依!我咬着牙,攥紧了拳头,极力压抑住杀人的冲动,听他说完。

    他定定看了我半晌,忽然低头叹道:“想不到依依竟做出如此之事。”

    我听这话,气得浑身发抖,怒火砰然爆发,指着他的鼻子怒吼:“这还不都是你默许的!这会子倒在这里假惺惺!”什么烂神医,要救他人倒不如先治好自己女儿的黑心肝!

    吼了一通,伤口又崩裂开来,疼得我直抽气,喘着粗气,我狠厉地瞪着神色不明的他。他的沉默更让我怒火中烧,只觉得体内气血翻腾,一股腥甜涌出喉咙,“噗”地喷出一口血,洒到他脸上,眼前一黑,听得一声狂吼,已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是师兄——

    朦胧间,似乎听得愤怒的斥责声、碎瓷之音、甩巴掌之声、嘤嘤的哭泣声、劝慰之声……有人搭在我的手腕……有人紧握我的手指……

    一切,真实而又朦胧,清晰而又遥远……

    待得再次清醒,睁眸间,便看见师兄趴在床沿的脸,疲惫而不安,眉头紧蹙,是在为我担心吧。心头一股暖得暧昧的泉静静流淌,我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想要触摸他有些粗糙的脸,却在瞬间被钉住。

    有人飞快地点了师兄的昏睡|岤,我倏然抬眼,一看,惊呼道:“你——”手影一晃间,我又重新跌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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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章 恶心妖孽

    混沌的黑暗中,我似乎睡了许久,许久。

    浑浑噩噩醒来,已到了陌生的地方,一间简陋的房屋,仅摆设了粗陋的木制桌椅,而自己正躺在简单的木床上,破旧的三角帐子斜斜地耷拉着,洗得发白的藏青粗布上,打满了各种颜色的补丁,显而易见,这一家子相当窘困。

    我动了动身子,酸酸麻麻的,伤处倒没有想像中的剧痛,我疑惑地摸了摸伤处,感觉到里头包扎的纱布,蓦地想起了谬依依的药,还有将我点晕的缪老。

    心下一惊,旋即又平静下来,因为此刻,我还好好地活着,并且伤势有了好转,可见暂时性命无忧。只不知,是谬老特意安排,还是得蒙他人相救?

    思量间,门应声而开,一个胖乎乎的大婶端了个瓷碗,见到我坐起来,愣了下,两眼一弯,富态的脸伸展开,笑得极为慈蔼:“姑娘可醒了!你都睡了十几日了!”

    十几日?!我居然睡了那么久,真不可思议!我惊得目瞪口呆,大婶已端了碗过来,将碗递给我,边笑说:“你家老爷子还真神了,说你今日醒还真个就准了!”

    我接过碗,不由疑惑,“大婶,你说的老爷子可是白发白冉的老爷爷?”

    “是呀!”大婶颇为惊疑,“他说是你爷爷,怎么?你竟不认识他么?”

    懒得费力解释,我笑了笑,“没有。我只是睡晕了头,故而有此一问,大婶可别见笑!”

    大婶和蔼一笑,“姑娘喝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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