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反派之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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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反派之烦恼-第38部分
    药罢?”

    川仪见到元昊一身是伤,心疼之余,又惊又怒,若非封白交代过解药性的重要,只怕他现在首要是仔仔细细里里外外为元昊疗伤。这十多年来,除了当初化蛇那一次,哪里叫他吃过这样的苦头。

    但元昊哪里还顾得那些伤口,深受情草毒害的他忍了那许久,好不容易对着川仪这块大肥肉,早就狠狠咬了下去,正叼住对方的|孚仭绞住?幸蝮乱宦返搅烁瓜拢锤芯醮ㄒ侨栽谄沛蹲约荷砩系谋藓郏獾刃牟辉谘山兴苁悄张诖ㄒ敲嫔锨琢思缚冢溃骸按ùǎ镂遥液萌取br />

    元昊此时桃红着面颊,把两眼水汪汪的来勾着川仪的双眼,川仪便是再担忧对方的伤口,也按捺不住身体本身的悸动,尤其是对方将那肉中带粉的物事挺到他面上来时。

    川仪当然是不忍叫他难受的,便学着以前元昊做过的那样,含着那物吞吐起来。他虽无花巧,但元昊却似骤然得了开解,只是燥热不消,反而更甚,他放肆催促着:“川川,快进来!”

    川仪虽心性纯粹,但这两年被元昊无孔不入的言传身教下来,对于这情丨事的步骤也知之甚详。便是不详,他那勃发的物事被对方握住往某处蹭去,他也什么都记起了。

    元昊此刻正尽力在他身上上下磨蹭,左右扭动,那屁股摇摆不停,仿佛正在叫他玩弄。他下意识的就想抬起双手捉住那两瓣屁股揉捏,然而这一动念,又考量到对方鞭痕仍沾血,到底是收回手,只抚向那处|岤口,轻轻揉压着膏脂。

    那小嘴儿吞吞入入,竟能含弄自己的指头,川仪心下莫名燥热,粗喘起来,落在元昊手里的物事越发昂首两分,简直叫少年的手都圈握不住。

    元昊与他缠绵了这许久,那身体上是完全放开了,又叫情草催得热汗淋漓,这便急得抬起右腿,露出股间沟壑来对准那物事,自己往后丨|岤里戳了戳。若说之前川仪犹受得住理智与进退,那么这一戳,简直叫他下意识要尽根顶入了。

    然而他还是不能不顾元昊的身子,生怕戳坏了对方,究竟是死死忍耐。那壮硕的物事叫他忍得微微颤抖,仿佛是无言控诉。

    元昊多年来就喜爱此道,寻常就爱步入俗世里埋头钻研,四处观摩,更是没少缠着川仪厮混。但到底不曾做到最后一步,此时后方叫膏脂温出几分痒意,加之情草的烈性,他终于不管不顾,跨坐下去。

    “嘶。”

    虽是欲丨火冲动下为之,但这等刺激仍叫元昊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川仪胯间那物利剑一般的坚硬锐利,他不过轻一试探,那毫无气节的后丨|岤便如同迎剑归鞘一般,给他砉然破开,径自插了进去。哪怕膏脂涂了厚厚一层,却也生出十分的痛来。

    川仪虽头一次体会到这等快意,但更心疼元昊,他抚去对方额上的冷汗,安抚道:“不如缓一缓罢。”说话时,他的声音也极缓,若是不缓,只怕他都控制不住了。

    “不要,这回绝不放过你!”

    痛归痛,但元昊却不肯缓口气,身下那的小川川如同烧红剑刃,而他的|岤口就像是凝结的脂膏,迎刃而化,虽是肿胀饱满得异样,却又丝毫不愿放松。

    且他神智虽无那么清醒,却也将原本喜爱的事情记到了骨子里,那些春宫图、禁丨书还有倌馆的现场版,都在脑海里清晰的展现出来……他本就聪颖,很容易便学以致用,后丨|岤已尝试着收缩吞吐起来。

    他想要身下这个人的欲望如此强烈,使得那|岤口犹如绽放着一朵食肉的花,一点一点艰难而又顺利的将川仪吞入进去。

    齐根而入之后,川仪已是燥热难耐,那被挤压摩擦的快感已经全然淹没过了其他任何事来,粗粝的大手握住了身上少年的小腰身,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纤小的,他一手养大的小蘑菇,居然能将自己吞进去。实在神奇……又心疼,他一定很痛啊。

    虽是心里都难受得卷成一团,但这次川仪却没阻止元昊的动作,甚至自己也忍不住顶入而上。他对自己说是为了给元昊解药性,但事实上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控制不住自己去顶撞这具白皙纤细的身体,还有紧致小巧的|岤口。

    他并不想叫元昊痛,但他实在忍不住……不过,听元昊的声音那般痛苦,他又十分自责,忍不住按住对方停下来,问:“不如我们先休息休息?”

    回应川仪的却是元昊转过头的一个深吻,还有对方牙尖嘴利的狠咬了他舌头,嘟囔抱怨了一句:“休息个孙子,快用力!”

    “嗯,那就不休息罢。”

    川仪想,这是蘑菇自己要求的,不休息,要用力……于是,他那双绿眸愈发深浓起来,深邃的五官也透出几丝危险的意味来,他的十根手指猛地抓住那两团棉花般的肉团中,再狠狠挺身,戳刺那肉臀中心格外令人垂涎的殷红|岤口。

    猛地加大了数倍的功率,元昊几乎大叫出声,也确实叫出声了。他有意引导那肉刃往自己的敏感处去,那些初入的痛楚便渐渐消失了踪迹,给他带来陌生得禁不住战栗的快感,浑身肌肤都冒出细细的汗珠。

    他们正面交合,川仪看得见自己那物缓缓插入身上少年|岤口的情状,也感觉得到元昊敏感愉悦得仿佛要哭泣尖叫,跳动不已的肌肤。虽缠绵嬉戏过太多次,但这一次仿佛格外不同,川仪紧紧盯着元昊的面颊,怎么也看不够。

    就像是十余年来的点点滴滴,都不敌此时的亲密,或说,此时的亲密才是真真切切的亲密……川仪一腔满足与喜悦全部化为占有与顶入,扶着那物对准那紧窄的入口,一次次顶进,再一次次抽出。

    两人的节奏时急时缓,急时撞得肉体相撞啪啪作响,缓时磨得肌肤婆娑有声。

    迷醉注视对方时,他们心里想的也只有对方一人而已,身体也只有肉刃与后丨|岤相互戳刺吞咽的碰触。这极少部分的接触,却反而调动了浑身上下所有敏锐的感官,令他们舒服得只是喘息呻丨吟,把一切都抛诸脑后了……

    “川川,你跑不了了……”

    “嗯……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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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快……啊!唔……啊……”

    “再来?”

    “……嗯,快……”

    “再来?”

    “……嗯。”

    “再来?”

    “……”

    “……那当你默认了。”

    不知何时解除了药性,也不知何时结束了欢好,总之元昊与川仪再醒过神来时,已是东方既白,之所以会醒,还是因为有人走进了禁制。

    川仪眼疾手快的为怀里的人拢上衣裳,迎面封白已经脸色复杂的走了过来。他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看到元昊脖颈上露出的红色痕迹仍是眼皮发跳,只是见到元昊并无其他受伤的样子,总算松了口气。

    他不愿元昊受伤,也更不愿封绍为此担心。

    封白将一瓶何鸾专门制作的滋养膏递给川仪,道:“昨晚委屈你了。”

    川仪有些摸不着头脑,看了元昊一眼,正要开口,元昊却掐了他一把,打断他的话头。

    封白心思不在此处,并没看出端倪,只沉吟着向元昊道:“昨晚的事,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元昊虽然不解,但仍是点点头,道:“免得叫我爹担心了……”

    “不是这一桩。”封白摇头,道:“昨晚你听到的,就不要让你爹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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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傅,青阳先前说,我体内的并非是普通的混元荆棘?”

    “是也不是。”

    须弥见封绍不解,他也不解起来:“早三十年前,我一察觉了不是让青阳给你带信么?他没同你解释?”

    封绍摇头,那青阳,或说是张养清,只怕巴不得自己死,这种攸关性命的消息能通知自己就怪了。

    须弥瞅了他几眼,回过味来,嘿嘿的笑了:“看来你两是有仇,那小东西和我一样,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你遭他手里了。”见封绍面露苦笑,他一咂嘴,又道:“你又不是打不过他,回头报复回去解气便是!”

    封绍知道须弥喜怒无常,并不敢跟对方深究,他现在只在乎体内的是个什么东西。好在须弥也并没多言,直接解释给他听。

    “荆棘的确是普通的混元荆棘,只是那荆棘被我收了上千年,不曾想,居然早寄生了血萝进去。你可知道血萝?”须弥问。

    封绍虽自认勤力,但也不比封白那样阅遍群籍,只好道:“还请师傅详解。”

    须弥接着道:“血萝是妖兽中的寄生妖虫,非是奇珍植物还不寄生,按道理应该绝迹了才对,但没想到我这混元荆棘居然还真被寄生了。”他语气轻松,又道:“这血萝是好东西,它不仅能强力激生宿主的丹田,发挥十倍百倍的功效,只要用的好,你与青阳的修为提升要容易得多。”

    “若用得不好呢?”封绍却没有这么乐观。

    须弥啧了一声,道:“这世上当然没有白来的好事,血萝既然叫血萝,当然对血的需求极大。修为越高的人的血气,就越能激发血萝的活力,使得宿主的丹田呈井喷状态。小东西,你想想,丹田处于这种状态下,修行还不是事半功倍,资质再好也敌不过你。”

    “那青阳被我用荆棘重塑不过三四十年,你看他如今已是金丹后期,九州谁出其右?何况他资质大不如你,不还是这个血萝的功劳?”须弥挑眉,“若你早些利用它,现在只怕早结婴了。”

    难道这就是青阳,还有原剧中青城尊者杀这么多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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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被血萝寄生,为了利用血萝来激发丹田提升修炼质素,于是青城尊者不仅动辄灭门,还对四宗动手,甚至血洗自己出身的昆仑?

    修者为了追求更高阶的修为,的确是不择手段,何况是魔修,综上的理由完全解释得通,不仅解释了原剧剧情,也解释了封绍之前几十年的困惑。但他仍是不敢相信——难道这一切只是如此简单,根本扯不上须弥老祖,也扯不上什么阴谋阳谋?

    封绍试图将头脑中的纷乱思绪理出眉目,终于捕捉到两点,一点是之前青阳将上古魔器埋伏到昆仑灵脉,一点则是须弥老祖所说的“两千年前一模一样”,都与昆仑脱不开关系。

    虽然疑窦未消,但封绍并没有继续试探,比起摸不着头绪的阴谋阳谋,他对眼下的自身安危更为重视。

    “若是没有足够的血供应血萝呢?”封绍皱起眉。

    须弥言简意赅的答道:“那它就只能吃宿主的血了。”

    封绍脑袋嗡地一下,难道他也要变成青城尊者那样的杀魔不成?

    偏偏须弥并没注意到封绍复杂的脸色,还不忘补上一句:“它一饿,不仅会吸食宿主的血气,还会吞纳宿主元神,若宿主不满足血萝,迟早也要叫血萝操控得去自寻食物。”

    虽在来见须弥之前,封绍早为自己做过不少心理建设,但骤然听到这样的结果,他的思绪瞬间乱了起来。他强自稳定心神,道:“但我这几十年都不曾感受到血萝的存在,对血气也没有渴望,元神也还是我自己的,难道是我之前吃了一株七星灵耳的缘故?会不会是血萝也叫它净化了?”

    “血萝是妖虫,又不是魔物,何来净化一说?”须弥古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你没知觉,估计是这血萝的妖性叫什么给阻住了,不过你别担心,今晚是什么日子?今晚是庚申夜,有帝流浆的滋养,这些血萝全都得冒头,这也是老祖为什么叫你们这时候来……”

    话音未落,后方忽然传来一阵响动,封绍转过头去,正见血池里爬出一个玄衣男子,面容惨白,眼神阴鸷,不是青阳是谁。

    “师傅,徒儿来迟。”青阳上前一拜,虽然看到了封绍,但目光也只在对方手指上打了个转,连招呼也没打一句。

    须弥似乎就喜欢这种放肆的性情,提气甩了青阳一鞭,便道:“总算还赶得及,若误了时辰,老祖可没闲心再帮你两运作,以你们目前的这点修为,非得叫血萝吞食夺神不可。”

    封绍心里又是一惊,这才明白须弥老祖将他与青阳叫到这里,是为了帮他们抵抗血萝被帝流浆完全觉醒后的疯狂吸纳,并好好的将他们与血萝融为一体,互相助益利用。

    虽然看得出须弥是一片好心,但当须弥以大乘期修为的魔力布局,并借助洞府魔气结好阵后,封绍却拒绝踏入。

    “师傅,与其靠血萝来加快提升修为,我宁愿靠自己,此物诡谲,与其喂不饱被它反噬,还不如不要叫它觉醒的好。”封绍道。

    啪啪!

    几只黑雾凝结的霹雳弹瞬时爆在封绍身上,他虽祭出魔甲,但也叫这威势伤得又添血痕,但也只能咬牙承受。

    须弥很是不高兴,打完了依然不高兴:“没出息的东西!九州修者千千万,光是四大宗的修者,就足够喂得你升到大乘了!只要你有实力,还怕杀不够喂不饱它不成?再说,我须弥老祖的弟子,修炼的还是上古秘籍祭炼心咒注,难道连这点实力都没有?!”

    青阳见封绍被须弥教训得狼狈,目露喜色,不无讥讽的道:“师傅,我封师兄可没拿自己当魔修过呢,当初师傅将那八卦紫英杵给我埋伏到昆仑灵脉,促进破除昆仑大禁制,还是封师兄冒死都要揭穿我……这样一个善良正义的封师兄,怎么做得出靠吃人血气来提升修为的事呢?”

    虽然这话挑拨离间,但封绍却是听出点意味来,试探问:“我并不知道是师傅要将那魔器埋进去的,师傅要埋那物作甚?难道是和昆仑……”

    “我一个大乘圆满的老祖,世上还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偏要这样鬼鬼祟祟?不还是为了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须弥怒目圆睁,又是一道霹雳弹削到封绍腿上,另一道则劈向青阳,两人都只是默默受住,不敢抵抗。

    封绍听了这句话,之前几十年都没想明白的霎时就明白了。原来是他想错了方向。

    这是修界,不是普通人的世界,强者为尊,一力降十会,须弥身为大乘圆满的魔修老祖,几乎是整个修界无敌的存在,什么阴谋阳谋都没有存在的必要。须弥若真有什么目的,别说依他率性的性子不可能兜兜转转,凭他的实力也没什么达不成的。

    青阳虽吃了一记苦头,却比封绍会讨须弥欢心,及时谢罪道:“是徒儿的错,徒儿实力不济,跟老祖求了上古魔器来破昆仑的禁制,想假以时日能像师傅两千年前血洗昆仑那样,再……”

    “就凭你现在这点实力,还想血洗昆仑?”怒火中烧的须弥阴阴冷笑,不过他又摆摆手道:“罢了罢了,随你们去,老祖我升阶化神也不过百年的事,此次我帮你们理顺这血萝,便不会再踏足九州,你们好自为之!”

    来自须弥的威胁虽清除了,封绍却没因此减轻半点压力,他虽没有踏入须弥老祖的阵法,但夜幕降临,月华流泻时,他依然感知到了体内沸腾的异物——火辣辣的,仿佛活过来的混元荆棘。但当然不是荆棘活过来了,七星灵耳早将它净化,此时是血萝被激活了。

    须弥盘坐在阵法中心,见封绍痛苦得蜷缩成弓形,他不由嗤笑:“无知小儿!你以为不进阵就能阻止血萝觉醒?老祖的好心你当做驴肝肺,现在这番苦痛也是你白惹来的,你若渡不过,便当老祖当年白浪费了一条混元荆棘,反正你这名门正道也不晓得念老祖的好!”

    封绍全身疼痛异常,好似每个部位都撕裂出伤口,他闻到了空气中浓重的血腥味。如果说是阴谋威胁封绍还想着能凭借头脑算计获胜,那么来自血萝的威胁简直直白残暴,他总无法算计体内只想着吸血的妖虫。

    听得须弥老祖如此说,封绍当然知道是青阳挑拨得力,但此时他顾不得这些,太痛苦了,如果仅仅是痛他未尝不能忍耐,但他不想被这些血萝弄死……他颤抖着身躯,虚弱的告饶道:“师傅,我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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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须弥正眼也不看他,封绍当然知道这么一句必然没有说服力,热汗淋漓中,他声音发抖:“师傅,我一直视师傅为救命恩人……当年若不是师傅救我,我早就成了废人,没有师傅就没有我,岂会不念师傅的好……”

    须弥睁开眼睛,只冷哼一声。

    此时,虚弱涌上来,但是封绍却昏迷不了,因为痛。他全身就像针扎般,每一块股肉每一块骨头都在痛。然而他还得继续哀求,试图感动须弥:“师傅,我这些年还一统了四个州的散修盟,他们都知道我是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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