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前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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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前妻-第10部分
    有危险意识的。

    木英别有深意的看着自己的侄子,她为姐姐感到高兴,直觉告诉她,白诗诗的存在会让唐寅走出过去的阴霾。

    “那你们聊吧,我一会儿让护士来给你擦药,你们都饿了吧?想吃什么告诉我,我打电话给你们订去。”唐寅最讨厌医院的伙食了,小时候有一次高烧,住院两天,不管木珊(寅的母亲)怎么哄他就是死活不肯吃。

    这是木珊死后,唐寅第一次来医院,因为唐家都有专业的医生给他们调理饮食,所以唐家的人几乎跟病魔沾不上边,即使偶尔小病一场也是征用家庭医师,她这个做姨娘也很久没看见他了,除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去一趟唐家,平时是不会上门的,想想也知道原因,有韦佩佳在唐家镇守着,她这个前任唐夫人的妹妹自然就比较不受待见,而她也不屑看韦佩佳的脸色。

    ,

    060.下场

    “仔宦,求求你救救我吧!”赵蒽惠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她今天一出门就被一帮人拦住痛打了一顿,连她的保镖看见那些人都吓得各自逃命去了,她被他们毁了容,满脸是血,可是没有人救她,她跑去医院治疗,可是一报名字就遭到了拒绝,竟然没有一家医院肯治她,她让父亲专程请了国外的专家,可是他们连看都没有看过她的伤就声称治不了。

    她最在意自己的脸蛋,现在的她可怕得都不敢照镜子,她缩在卧室的一角,瑟瑟发抖着,完全没有昨晚的盛气凌人、孤傲自满。

    是谁?是谁跟她有这么大的仇恨?虽然她欺负过很多人,甚至也干过毁别人容的事情,只是她得罪的那些人都是没有背景的,没有谁能够有这样的能力报复她的!

    她打电话想金仔宦求救,可是又害怕让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你怎么了?”金仔宦听她的声音十分怪异,好像受到很大的惊吓。

    “仔宦,你不是跟唐氏家族关系很好吗?能帮我请一个好的医生吗?最好是专门治疗脸伤的。”她知道唐家实力雄厚,更认识各行顶尖的人物,她父亲都请不到能够治疗她脸伤的医生,那么或许就只有唐家可以帮得了她,只是她并不知道自己的伤真是唐家大少给的。

    金仔宦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他并不喜欢赵蒽惠,但听她可怜兮兮的声音,便点了点头:“我帮你问问吧。”

    “谢谢!”赵蒽惠感激涕零的抱着手机一个劲的跟他道谢。

    金仔宦看了看时间,离下一场戏还早,于是拨通了唐寅的号码。

    “寅少,我有个朋友说她脸受伤了,可是找不到好的医生……”

    唐寅眉峰一挑:“赵蒽惠?”

    “你怎么知道?”金仔宦有些惊讶,难道赵蒽惠的大名已经响亮到连唐寅这样的人也听闻了?

    唐寅只是冷笑,放心手里的签字笔:“告诉她,这次她动的是她惹不起的人。”

    “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金仔宦一头雾水。

    唐寅挑明的告诉他:“她动了我的女人,这是她的代价。”

    金仔宦怔了怔,不确定的问:“你是说……诗诗?”

    “嗯。”唐寅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冷冷的说:“而且……起因是因为你。”

    “啊?这又关我什么事?”

    唐寅难得耐着性子解释道:“那个女人怀疑你跟诗诗的关系。”

    金仔宦这才恍然大悟,赵蒽惠的作风他还是有所了解的,当下气急说:“可恶!诗诗呢?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一身伤,住院而已。”听着金仔宦关切的语调,他心里有些隐隐不爽。

    知道他不高兴,但实在不放心白诗诗,于是问了医院的地址,匆匆赶了过去。

    白诗诗本想出院回去的,可是唐寅斩钉截铁的告诉她等他下班来接她,她也不想回去面对那些让人疲倦的嘴脸,于是乖乖的躺在病床上发着呆。

    忽闻一阵敲门声,抬头望去,居然是金仔宦,白诗诗有些讶异,脸颊因为轻微的红肿而显得气色不错的样子,其实她的脸早就疼得惨白惨白的。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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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仔宦捧着一束花,对她笑了一下,继而径自走到床前替她把花插上:“伤口还疼吗?”

    白诗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也不是因为他,她也不会落的这么惨的下场了。

    “把你的花和你的人一起带走吧,我可不想昨晚的事情再发生第二次了。”一次就差点要了她的小命。

    金仔宦歉疚的低着头,笑得不似以前那样潇洒不羁,而是略有些娇憨的样子,挠了挠后脑勺:“对不起,我没想到赵蒽惠她会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

    看他认真的样子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于是说:“算了,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你不是应该很忙吗?不用特地来看我的。”

    “怎么说你也是因为我才受伤的,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他又拿出一副以往那自恋的姿态来。

    白诗诗抿唇一笑:“好了,你看也看过了,赶紧去忙吧,别在我这儿耽搁时间,你可是重量级人物,不能让大家都等你吧?”

    他又看了看时间,果然得走了,其实,只要她需要他,他可以放下一切留下来陪着她,可惜的是,她完全不需要。

    “好吧,你好好养伤,我改天去看你。”朝她潇洒的一挥手,转身不急不缓的走出了病房。

    正好在门口碰见了木英,两人寒暄了两句后,木英才进了白诗诗的病房。

    “小……姨……”白诗诗撑着身子坐起来,看见木英总觉得有点尴尬,她不知道怎么叫她,索性就随唐寅一样喊她一声小姨了。

    木英笑着点点头:“下午没什么事了,过来看看你,一个人很无聊吧?寅儿好像教训了那个打你的女人,想不到他看见你伤重昏迷会这么紧张,说明他挺在乎你的。看着他能够这么关心你,我心里高兴啊,这孩子从小就孤僻惯了,除了那几个玩到大的哥儿们就再也没什么朋友了,经常都见他一个人独来独往的,看得我这个做姨娘的心疼啊,现在可好了,有你在他身边我也放心多了。”

    白诗诗低着头低语:“他怎么可能会在乎我?只是作为他的妻子,却被别人打得住院,觉得面子上过不去吧。”她还不知道赵蒽惠的下场有多惨,如果知道,她一定会更加害怕唐寅的残暴嗜血,从而得知自己真的是幸运的不能再幸运了,唐寅那样的人居然会迁就她,纵容她,这还不够幸运吗?

    ,

    061.发狂的嫉妒

    唐宇倚在卧室的落地窗前发呆,心想为什么白诗诗跟唐寅昨夜没有回来,有种不安的感觉一直萦绕在心头,直到看见唐寅的车子驶入了院子,他才动身下楼。

    见唐寅扶着一瘸一拐的白诗诗进来,他眉头微微一皱,她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黎帆抬起头来,见状不由问了一声:“诗诗怎么了?”

    唐寅语气里带着冷漠的疏离:“我先送她上去。”说着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绕过杵在楼梯口的唐宇,径自走去卧室。

    白诗诗本想自己上去的,但是她的膝盖受了伤,每走一步都疼得龇牙咧嘴,她不想在唐宇面前那么狼狈,于是乖乖的勾住唐寅的脖子,任由他抱着她上楼去了。

    晚饭后,唐黎帆把唐寅叫去了书房。

    “赵董的事情是怎么回事?”今天中午他就接到了赵蒽惠父亲的电话,指责他的大儿子拆他的后台,害得他损失惨重。

    这么多年,唐黎帆从来没有过问他什么,总是有着他的性子,随便他想做什么,唐黎帆都不会发表什么意见,要不是赵董给他打电话求救,他也懒得管这档子事。

    “你消息倒挺灵通的。”他冷笑着,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表情。

    唐寅这样的态度时常很伤唐黎帆的心,可是他对不起他的母亲在先,也没有资格要求唐寅能够原谅他当年一个失误造成的悲剧。

    轻叹一声:“给爸爸一个面子,他好歹算是你的前辈,而且你还毁了人家女儿的容貌,唐赵两家生意上也没什么往来,你甚至没有见过他,他怎么跟你结的梁子呢?”

    他眸光一沉:“放过他也可以,让他带着他的女儿从资格城市消失,我或许可以考虑不再追究。”

    唐寅这么一说,唐黎帆便有些明白怎么回事了。他知道赵董的女儿是赵蒽惠,当红艺人,而白诗诗没有任何演艺经验就拿到了主角的戏份,今天看见白诗诗受伤,说不定这事跟赵蒽惠有关。

    “因为诗诗?”唐黎帆有些惊讶,意外的是唐寅会往来一个女人如此劳师动众,说明他很在乎她。本以为木珊死后,再也没有人能让他去在乎的了,唐黎帆喜忧参半,不知道是福是祸。

    “如果没别的事情,我就回屋去了。”他从来不喜欢跟唐黎帆单独在一起,他讨厌唐黎帆那一副慈父的样子,如果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或许可以活的简单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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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唐寅头也不回的出了书房,唐黎帆满目悲凉,尽管已经不奢望父子的关系会有什么改善了,可是面对儿子冷漠的表情,心里难免哀愁。

    唐寅阴沉着脸回到卧室,若有所思的关上门,脑子里满是唐黎帆那受伤的表情,随即又闭了闭眼,不断地自我催眠,唐黎帆是咎由自取,不值得原谅!

    视线落在紫罗兰色的大床上,白诗诗恬静的睡颜尽收眼底,先前那一片阴暗一扫而光,薄唇一牵,似乎看见她心情就莫名其妙的变好,尽管这个女人时常令他生气。

    如果没有唐宇,该多好!如果没有唐宇,他母亲不会死,如果没有唐宇,她不会用那么哀怨的眼神看着他,如果没有唐宇,韦佩佳也进不了唐家的大门,这样,他或许就不会这么累了。

    脱下西服,扯掉领带,他来到床前,轻轻揭开她身上的薄被,看着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胸口,眸光陡然暗了几分,渲染了情1欲的色彩,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的**会这么强烈的难以自控,他想要她,也出来不需要刻意掩饰自己对她的渴望,她是他的女人。

    身上的伤口虽然不那么痛了,但她还是睡得不太安稳,迷迷糊糊间,只觉得胸口酥酥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若即若离的触碰着她,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挥开,却触摸到了熟悉的体温,是一双手,她猛然惊醒,对上了唐寅写满欲1望的眸子,吓得浑身一僵。

    他没有忽略她眸子里一闪即逝的惊慌,异常温柔的俯首吻了吻她有些干涩的唇:“乖,别怕。”

    他的吻轻如羽毛,慢慢地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还有嘴角。

    好像被蛊惑了一般,她竟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如梦如幻,乖顺的承受着他轻柔的吻,他从未有过的怜爱,仿佛她是一个易碎的瓷娃娃,如此小心翼翼的疼着、宠着。

    漂亮的双手一颗一颗解开了她睡衣的扣子,露出了里面鹅黄|色的文胸,包裹着她小巧的柔软。唐寅呼吸一滞,接着便有些急促起来,但想着她身上有伤,轻轻拨开她的衣襟,露出圆润的肩头,伤处贴着棉纱,散发着谈谈的药味。

    她的皮肤很嫩,轻轻一捏都会留下红印,那该死的赵蒽惠居然敢用那么细的鞋跟踢她,她身上每一处伤口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他的心,隐隐的泛着疼。

    被他这么看着,白诗诗呼吸也开始乱了,心口起伏的频率渐渐加速,有些紧张的开口:“我……我身上有伤……”她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她吗?

    熟料他却邪魅的轻笑起来:“我有分寸。”说着,薄唇再次印上她的,津液润湿了她干涩的唇瓣,他缓慢而又带着一丝迫切的舔舐着她的唇齿,一手托住她的后项微微抬起,一手探入她的肩背往下一滑,身上的睡衣便被他轻巧的退去。

    白诗诗没有挣扎,也没有力气挣扎,合上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上洒下炙热的火种,她咬着唇,微仰着脖子,感觉到他温热的唇亲吻着她脖项的每一处,心跳跟呼吸都越来越沉重了。

    一只手在她光洁是背部游移,轻轻一挑,内衣的暗扣便散了开来,她紧张的揪住身下的床单,没有受伤的那只腿被轻轻提起,挂在唐寅有力的臂弯上,身下涨涨的难受,她本能的弓着身子,慢慢适应了他的存在。

    他捏住她的脸颊,不让她继续虐待自己的唇,声音带着诱导:“小乖,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别忍着,叫给我听,好不好?嗯?”说完,他使坏的狠狠撞了她一下。

    白诗诗轻哼一声,小嘴微启,急促的呼吸着。他爱死了她现在的模样,体内的欲1望不断地膨胀,可是她身上有伤,他只能竭力克制住那股澎湃的冲动,今夜注定是无法尽兴了……

    门外,一个高大的身影,在听见屋里传来女人的吟哦时,敲门的手悬在半空,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一盒药。

    唐宇心痛得像被抽干了力气,转身背靠着墙壁,垮下双肩,耳边响起的那弱不可闻的低吟和男子低沉的喘息,都让他的心倍受煎熬。

    他受不了,受不了她躺在别人的身下发出这样**蚀骨的声音,他快要疯了,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自己没有冲进去阻止这一切,他明知道这种事可能每晚都会上演,可是现在他听见她被自己的哥哥爱着,她为了身上的男人发出这样撩人的低吟,他才惊觉,自己并没有那么洒脱,他在乎,在乎的要命!

    这种疯狂的嫉妒,让他忘记了明天他就要做别人的新郎了,这些日子下来,他和白诗诗之间不仅仅是只隔了一扇门那么简单了。

    ,

    062.婚礼

    kety激动了一夜没睡,她并不知道另一头的唐宇也是彻夜未眠,不同的只是,她失眠的原因是唐宇,而让唐宇失眠的却不是她。

    她知道唐宇跟白诗诗是有一段不可告人的过去的,她没有问,也不想追究,有时候人活着不能太认真了,凡事都想要完美的话,只会让自己更加受伤,她相信只要给她时间,她会慢慢地,陪他放下那些过去。

    朱丽一脸不舍的看着身着嫁衣的女儿,鼻子一酸,但想想今天是大喜的日子,女儿总是要嫁人的,更何况唐家家世背景庞大之极,唐宇又是个青年才俊,她很替女儿高兴,能够嫁给这样的人中龙凤,真不是谁都有这个福气的!

    “时间差不多了,宾客也应该到齐了,我们出去吧。”肯德林揭开窗帘看了看外面不断忙碌着女佣们。

    碧绿的草坪上,摆满了纯白的桌椅,两边的食物与美酒以漂亮的花式摆放着。

    正前方便是神父致辞台,红色地毯和花柱蔓延至台前。

    肯德林牵着kety的手送她踏上红地毯,来到唐宇面前,郑重其事的开口:“唐宇,kety以后就交给你了,希望你好好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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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宇一直在寻觅着白诗诗的身影,可他也清楚,她身上有伤,唐寅不会让她出来观礼。

    心不在焉的接过kety手,向肯德林躬了躬身:“我会的。”很多人都觉得婚姻就诠释着一段爱情的结果,其实不过只是另一种开始罢了,随着时间的变化,一切都会在不经意间悄然改变,就好像前不久他还跟白诗诗讨论过他们的未来,他说他会凭自己的能力给她幸福的,他也以为他们结婚生子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却没想到在订婚的时候,他们的世界突然就天翻地覆了。

    白诗诗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婚礼进行时,祝贺声,欢笑声,在这浪漫而幸福的旋律里不断地扩散,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而她却一个人缩在墙角,静静地体味着那份孤独的悲凉,变了,一切都变了,她难过,却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而难过了。

    唐寅不在,他对这个名义上弟弟的婚礼是完全不感兴趣的,照常继续自己的工作,他甚至是反感婚姻这种东西的,打从心底就十分的排斥,所以他没有给白诗诗一个婚礼,他也不知道结婚到底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除了那张纸,他什么都想不到,包括那所谓的象征约束的婚戒。

    而白诗诗从开始就恨讨厌他,憎恶他的残酷无情,跟他在一起,几乎什么都是被强迫的,所以她也从来不会想要什么婚礼或者是婚戒,因为她压根就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她对唐宇的感情又岂是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可以约束的?

    唐寅这个人的确是很可怕的,但她并非没有感觉,有时候,他对她还是很好的,虽然他对一个人的好也是那么的强势霸道,可她不得不承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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