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女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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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物女画师-第1部分
    《尤物女画师》

    推荐香菲子《豪门夫妻

    不可错过的现代豪门戏,地址在文案里有哦!

    ——

    因为激|情,他在床上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她咬着唇与他缠绵不休,心里却想着要让他亲手去扼杀他们的“爱情结晶”。

    因为相爱,她未婚又孕,中断了大学校园生活,与他携手步入婚姻礼堂,走进了“王国”般的豪门。

    一入豪门,她才清楚一切是如此地复杂,她卷进了豪门漩涡,如何风生水起?

    婆婆挑三拣四,小姑子刁难无理,加上一个人老权重的老太太……这是一场女人与女人,男人与女人的较量,到最终是谁放不开谁的手在抵死纠缠?

    强调:女主有一位聪慧的母亲,女主慢慢成熟,为人凄后,令人刮目相看!

    第四章 陷入危险

    一句话把田小丸噎噎死。

    但,她岂是这么容易就服输的人,

    田小丸双手环胸,开启小丸模式,与这结满蜘蛛网的庙宇融为一体,她们是同样的破败着,但这并不影响她和它的凛然与肃穆。

    四十五度扬起下巴,语气温柔的诡异:“公子,我不是自信,我是确信这里只有我能帮你。”耸了耸肩,她继续说:“当然,你也可以不答应,选择权在你。”

    中蝽药的又不是她,欲火焚烧也轮不到她,没有“切身感受”,自然不会体味其中的焦灼,也就抱着观望的态度,悠然谈判,这就是神棍田小丸。

    极品男牙一咬,点头,挤出两个字:“可以。”

    田小丸一喜,当即厚着脸皮伸出手:“先交一半定金,事成之后,付另一半。”市侩的嘴脸展露无遗。

    “我出门从来不带金子,这是本公子的随身玉佩,且先与你作为信物,回头,你可前去城东一品斋找刘管事,他会安排你要的活儿。”他的神色倨傲,就算身中媚药,神态语气中依然不可一世。

    田小丸是什么人,又怎么会把他的态度放在心上。

    非常顺手的接过他手中的玉佩,端在眼前仔细看了看,这块玉洁白莹润,色泽剔透,手感温润,边角圆滑,雕琢生动,无裂痕磨损,一看就是上乘品,就连她这个外行人都懂得这东西的价值连城,远非五两黄金能够比拟。

    于是,田小丸喜滋滋的笑纳了,小心翼翼收进怀里,敛了敛笑容,故作万份不情愿的说:“我姑且信你。”

    极品男一挑眉,不置可否,因媚药得不到舒缓而喘息声渐重,显得虚弱无力,从怀中又掏出一样东西,递给田小丸:“你去院子里,把这根线拔了,口子向上,置于空地上,放出信号,我的人便会找过来。来人中,你须找一个叫张浩的人,只带他一人来见我。他们过来之前,你要守紧院子大门。能办到否?”

    田小丸细细一想,她不会武功,又是一介女流,哪里敌得过一群爷们儿,说不定极品男的仇人比救兵先一步来,那自己不是成了十足的炮灰?五两金子还真是不好赚,说不定还会赔上小命哩。

    有句话叫做“初生牛犊不怕虎”,初来乍到的田小丸有着大无畏精神,如果被毙了就当便宜极品男,说不定还能穿越回去呢。可是如果她好好的活下来了……

    “能,当然能,但你得给我加钱,至少再付我二两金子。”她接过极品男手中类似炮仗的东西,比了个v的的手势,“我这是豁出老命来给你办事,加点人身安全保险,无可厚非。”

    “你可真贪婪。”极品男嫌恶的扭过头,懒得再看田小丸一眼,“还不快去。”

    “就这么说定了。”

    田小丸也是爽快的,说完利落起身,朝门外走去,残破的朱红色柴门发出“咿呀——”两声,一开一阖,她已在外面。照着极品男说的,把这看似炮仗实则叫信号的玩意儿扯了线,放在院子正中的空地上。

    只听它“哔呦”得短促一声,就已消失在空际,留下一串不消散的白烟,在它升天的轨迹上,停留了约莫两分钟时间,才渐渐转淡,消失不见。

    她极度怀疑这东西时候能否起作用,百无聊赖的坐在掩紧的大门后,背靠褪色的柴门,默默打量这块地方。够旧,够破,灰够多,她也够倒霉的。

    这身被熏黑的衣裳还残留焦味,肯定不能再穿了,她得买两套最普通便宜的粗布衣裳来换洗,还得找个安生立命之所,有个工作养活自己,这些都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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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小丸想起现代的家,体弱多病却又倔强赚钱的母亲,朴实勤恳的父亲,他们一家人,努力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虽然不大,但以后不必再漂泊。而现在……她真的很想家……想爹娘。

    她不知道这个身躯的主人还有哪些家人,家在何方,是否知道“她”丢失后,也会急于寻找。田小丸对这里有太多的迷茫和恐惧,叫她心中忐忑没有安全感。

    她也没惶恐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得险些坐不住,差点儿向前趔趄。

    估摸着是救兵来了,但也可能是敌人,田小丸不敢大意,奋力抵住门,朗声问:“张浩何在?”

    门外一个男人高声应和:“我在,我家公子可在里头。”

    田小丸回答了“是”,正准备开门,就听门外另一个声音急切的喊:“莫开门,大胆贼人,冒名顶替,纳命来。”

    接着一阵“乒乓乒乓”,金属交接,“嘿嘿哈哈”爷们儿斗殴。

    田小丸的小心肝似被野猪拱过,脆弱的东倒西歪,可有忍不住好奇,想要从门缝里偷窥。可是,柴门虽破,却密不透风,根本啥也看到,她只能在门后干着急。

    ------题外话------

    关于小丸模式的解释:请参照火影忍者中漩涡鸣人的仙人模式。

    仙人模式:启动仙人模式后可以同时拥有危险感知和大范围攻击的能力。仙人模式还可以利用自己周围的自然能量成为身体的一部分进行攻击,把自己的忍术体术都提升几十倍。(摘自百度百科)

    当然啦,我们的小丸她不是忍者,没漩涡鸣人那么厉害,大家只要脑补一下她那种跟破庙融为一体的形象与感觉就好了!

    捂脸笑。

    第八章 丢人现眼的姑娘

    刘管事老脸上满是讶然,他瞪大了眼睛,赶紧拉着田小丸坐下,为她沏杯茶,送到她面前:“姑娘竟会画人物图?”他疑惑,不解,又稍带些许不相信。

    这人物图多少考验技巧和功力呀,田小丸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却可以大言不惭的说会话,还画的不错哩。绘画需要耗费的画材,普通家庭根本承受不起。看田小丸的穿着打扮和面黄肌瘦的模样,定是出生微寒的姑娘,她哪会有银子学画呢?

    田小丸明白掌柜的意思,这个心善人和的老人家,相信她的为人品质,却质疑她的技术。她当即羞涩又虚弱,毫无隐瞒解释道:“我爹爹酷爱绘画,我从小耳濡目染,得他传授,学了一点皮毛。刘管事对我尽管放心,虽然我出生微苦,但是但是从小习画,至少也有画了十五、六年。”

    刘管事一听到十五六年,老眼里立马放出钦佩的光芒:“姑娘刻苦习画的韧性,老夫万分钦佩。”他拱了一拱手,“不知姑娘可否随便展示一张,让老夫一睹风采。”

    田小丸点点头。

    刘管事立刻热心的去旁边的书桌上准备笔墨纸砚。

    田小丸跟着他,但她真的太饿又太累了,在起身时,脑袋一阵晕眩,伴着“咚——”的一声,她,身形一晃,昏死过去了。

    可是,就连昏倒都很有技巧的田小丸,先倒回凳子上,之后,半截身子稳稳的瘫在桌子上。

    没头没脑的突然来这么一出,把年迈的刘管事惊吓到不行,挪动着笨拙的身躯,惊慌失措上前的搀扶。这可是主人的恩人,不得有半分闪失啊,见了田小丸没有倒在冰冷的地上,才松了一口气,抬手擦拭因惊吓而涕淌的虚汗。

    ,随即,他也顾不得男女有别,礼仪道德,小心翼翼探了她的气息,幸好,微弱但平稳。他小声有唤了田小丸:“姑娘,姑娘……”还是不见她有苏醒的迹象,心中暗道:不好。生怕田小丸出个什么事情,不好向主人交代,当即快步拉开木门,脚下生风走到前厅去催伙计请大夫。

    “刘二,刘二,快,快去请回春堂的陈大夫,说我们店里,有位姑娘晕倒了。”刘管事几乎是一边小跑一边大喊,缺乏锻炼的富态老人家,实在不宜突然剧烈运动,没两步就上气不接下气了。

    在即将到前厅的转角处,老先生一个没留意,跟甫进来的年轻人撞了个正着,发出疼痛的:“啊哟……”正要横眉瞪眼,斥责莽撞的年轻人,定眼一看,竟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物,生生憋下到嘴的教训,忙不迭的陪起笑脸,说:“闻公子,贵客贵客,怎么劳烦你亲自过来了。”

    “刘管事急急忙忙的是要做什么,我方才听到你在喊,有姑娘晕倒了?”年轻人笑容温和,并未摆架子,也装作没看见刘管事一闪而逝的愠色,好心扶住快要跌倒的老人家,搀着他的手,等他站稳后才放开手。

    刘管事站稳后,赶忙退开一步,恭敬的颔首俯胸,道:“闻公子,老夫鲁莽了,冲撞了公子,还请公子莫要怪罪。实在是事态紧急,老夫心里担心。方才有为姑娘在内堂突然厥过去了,这……”

    那名叫闻公子的摆了摆手,并未怪罪刘管事的冲动,只见他神色从容,一派和煦,说:“刘管事若是信得过小生,不妨让小生前去看看。”

    刘管事还未回答,就听由远及近,一阵“啪嗒啪嗒”的小跑传来,刘二黝黑的脸上还挂着汗水,扯着袖子擦拭额头,大口喘气:“掌柜的,什么事儿,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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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管事白了一眼刘二,怪罪他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有重要客人在场,还敢这么马虎没有礼节,当即打发说:“忙你的去吧,没事儿了。”

    他单手向前方比了个“请”,又换上另一种口气,对着闻公子说:“公子这边请,内堂的那位姑娘是来寻活儿干的,老夫想请她先展示一下画技,她起身时,突然厥过去了,事情便是这样。”

    “哦?突然就厥过去了?”闻公子微微边走还不忘仔细听刘管事的话,“这可奇怪了,大清早正是一日中精神最好的时光,好端端的怎么会厥过去,莫不是吃了什么?这也不可能啊……”

    刘管事懊恼的双手相互一击,说:“老夫也不知道啊,这姑娘来了不过一盏茶时间,都是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这样了呢,可千万别出什么事儿才好。”

    “管事莫再忧心,且容我先去请个脉。”此时,他们已经走进了里屋,闻公子看到倒在茶桌上的田小丸也是一愣,有些惊奇有些好笑的转头瞅了眼刘管事,嘴角一勾,笑容更甚。

    刘管事的额角沁出薄薄的一层汗,一边是自己得罪不起的人物,一边是自己主子的恩人,两方都不好得罪,只得含蓄了说:“姑娘倒下时,就是这幅模样。”

    闻公子袍子一撩,坐在田小丸旁边的位置上,先闻了闻她面前的茶水,确定毫无异样后,执起她的手,搁在桌子上,搭着脉,不发一语。把脉的时候,闻公子静静盯着她瘦骨嶙峋的手,因常年干活而带着老茧,手上没有半两肉,也没有姑娘家的纤细柔软。一直没有清洗,手心手背还带着脏色,他好看的面容上微微有些异样。片刻后,他放开田小丸的手,倾身向前,与田小丸拉进距离,翻开她的眼皮,又是一阵观察。

    这眼睛……

    “公子,如何?”

    闻公子已经检查完毕,收敛心神,答复刘管事:“不碍事儿,这位姑娘脉象平和,并无异常,只是眼底青色甚浓,可能是劳累体虚所致。刘管事你瞧,她身上露气很重,闻某大胆猜测,这姑娘也许一夜未眠。不妨让她休息够了,自然就会醒来。”

    闻公子让人如沐春风的俊容上,绽着浅笑,又说:“刘管事不如去找个老妈子前来,把这姑娘搀到床上去休息,这样趴着可不好。”

    刘管事忙不迭的点头应和,连连称是:“还是公子见多识广,还请您在这儿稍憩片刻,老夫去去就来。”旋即,一转脚步,又出去了。

    见刘管事出去后,闻公子从怀中掏出雪白的帕子,仔细擦了遍手,就连手缝都没放过,擦了个干干净净,把帕子扔进了垃圾篓子里。才回身,轻启薄唇,不轻不重、无关痛痒的淡淡道:“姑娘若是醒了,就请起身说话。”

    ------题外话------

    不要大意的支持来来吧,来来很勤奋又努力,嗷嗷~

    第十二章 突然冒出的田二姐姐

    田小丸开始没日没夜的画观音像。

    田小丸前世的家虽然清贫,但田父田母都是多才的人,他们没有能力供养田小丸去学习各种才艺培训班,内心十分亏欠,只能把毕生的所学倾囊相授,传给唯一的女儿,作为补偿。

    田父是个十足的国画迷,自己也画的一手好画,田小丸从小跟着父亲习画,多少得了真传。国画是少年基础,可以说,她学会拿笔的时候,就已经在画画了。

    到了高中,碰上一个十分欣赏她画风的美术老师,死活把她拉去了他的培训班,田小丸这才开始接触西洋画法,也就是俗称的水粉、水彩、油画之类。

    得益于多年练习素描和速写的速度,她画的画,又快又像,俨然一个高产的画者。

    短短一个月时间,她就画了厚厚一叠,在刘管事惊讶诧异的神情下,欣喜自得地交给他。一百八十张,九百文钱,九两银子啊。汇流成河,积少成多,田小丸深知这个道理,才倍加努力。

    在古代生活了一段时间,田小丸已经把市价摸了个透,包子是一文钱两个,二两银子可以租两间普通的民房,五两银子相当于现代基层公务员一个月的工资(当然,不包括奖金之类的)。所以说,九两银子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田小丸的人生又多了一分保障。

    她从赵大婶那里知道,那天她拿出的金子,价值五两。极品男的侍从张浩一出手就给了她十两金子,她现在算是小富婆一枚,叫她怎能不开心,她简直快乐翻天了。

    刘掌柜纵横的老脸上满是惊诧,口中喃喃道:“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姑娘好快的速度。”

    赵大婶凉凉接话道:“这月的烛火钱可比上月多了一番呐。”

    田小丸“嘿嘿”的笑了,也没把赵大婶的话放在心上,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个人的感情早就好的跟娘俩似的。大婶儿说话那么“尖锐”,无非是心疼她熬夜,眼底有了浓浓的青色罢了。

    她挠挠头,心想着等拿了工钱,补贴一下“家用”,毕竟从初来到现在,若不是刘管事收留,赵大婶照顾,自己也不会安安稳稳,好吃好喝在一品斋住了一个月。于情于理,伙食费和房租费总是要交的。

    父母从小教育她,常怀感恩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她没那“涌泉”的能力,只能拿出一小份,略尽薄意。

    刘管事挥走了赵娘,为难的跟田小丸说:“姑娘你看,今日店里生意较好,实在抽不出空来,去大觉寺送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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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让我自己去送吧。”既然要在这里生活,哪能不出去走走看看,了解了解。总不能一直呆在一品斋这一方小天地里,就以为是全世界了。

    刘管事思量了一下,觉得田小丸的提议可行,就详细的说明了去大觉寺的路线,末了,怕田小丸忘性大,还提笔画了张路线图。

    抱着即将变成银子的画,田小丸喜滋滋的蹦跳着,走向东郊不远处,香火顶旺盛的大觉寺。大觉寺不难找,去途中,来往人很多,不像初来那日的破旧的寺庙,完全荒无人烟,给田小丸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

    田小丸为了方便进寺庙办事情,采纳了赵大婶的意见,女扮男装,借穿了同样在一品斋里服务的,赵大婶的儿子——长工六路的新衣服。遵照刘管事的指示,从大觉寺的后门走进,随意找了个小沙弥,引着她找到了慧净和尚,把画交给他。

    慧净和尚翻阅了几张佛像,念了声“阿弥陀佛”,从怀中掏出了银子。

    田小丸揣着九两银子走出了僧房,她开心的是,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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