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雨下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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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如雨下的青春-第3部分
    在是给自己干,激发出来的是无穷的动力。我化了一个星期,骑着摩托车跑了我辖区内的所有乡镇医院,医疗站,药店和邻县几个大医院。在约定的日子,在镇里最好的快活林饭店开了筵席,吃饱喝好后,每人发放了一个质量很好的真皮皮包。标价是二百元一个,实际是七十元每个,这个秘密只有我跟黄一江知道。因为是他供的货。

    效果好极了,一天下来,我跟一百六十多家客户签订了一年的供货协议。他们提出的唯一要求是品种供货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

    我把分公司里长得最漂亮的一个女员工小雯,安排她到总公司蹲点,组织货源。效果奇好,那个时候最紧的80万青霉素钠,克尼西林。她每个月都出色完成我交给她的任务。

    整个分公司像一架开足了马力的机器,斌也没日没夜地出车,第一个月我们完成了四十万多万元的销售。(全年的任务是一百五十万)

    工资加奖金员工发到了一千五百元,皆大欢喜。我的管理经营经验也在全公司迅速推广,黄总不止一次地在会上对我大加赞赏。我在分公司的威信日隆。

    忙完上午半天,我看着斌开着满满的一车货出车,累得饭也不想吃,疲惫地回到宿舍,想歇一会,刚想关门,萍推门进来。

    用屁股把门关上。她一下子把我紧紧抱住,疯狂地吻着我。斌来了以后,我跟她已经好几个月没在一起了。

    她一下咬住我的下嘴唇,痛得我一把把她推开。

    “你不是爱我吗?”萍边说边把全身都脱了,她的侗体还是那么迷人,胸前的那对小鹿微微扬着头,平坦光滑的小腹下面是一片并不茂密的森林。

    我很被动地站着,萍把我裤子褪到膝下,光溜溜贴了上来,一只手不停地动着,直到我坚硬起来。双手挂着我的脖子,抬起了一只腿,不停地磨蹭我。一下滑到里面,我疯狂地运动着,把萍整个人都抬了起来,两手狠狠地捏着她,并没有我曾经历过的极大快感。我把萍轻轻放到地上,我想到了斌。

    “倚经理,倚经理电话。”门外有人喊,我听出是公司里的女员工钱飞。飞快地提上裤子系好,萍也急忙穿衣,过了二分钟,我听门外没了声音把门打开,钱飞还站在门外,待她看清屋里还有萍时,一句话还是冒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午睡了。”

    “没睡”我吱呜了一声,轻得自己都听不清,还想说点什么,钱飞红着个脸,转身飞快地下楼去了,

    接完电话,慢吞吞上楼,萍还在楼梯口站着。

    “我觉得我们这样挺对不住斌的。”路过萍身边时,我对她咕哝了一句,进门,把门关上了。

    晚上,斌的房间里传来吵闹声,听不大清楚,是西北话,一会又传来萍的哭声,我坐立不安,想进去劝几句,又觉得不合时宜。能听出个大概,斌是叫萍回家,萍不肯,一直在说斌过去种种不是。

    忽然,萍一声尖叫,吓了我一大跳,再装听不见连鬼都不信了,赶忙从房间里出来到隔壁斌的房间,门口站着好些公司里的人。想敲门,又不敢。

    “周斌,开门”我边喊边重重地敲门,好长一段时间,没见门打开。“陈萍,是我倚经理,把门打开。”过一会,门开了。

    屋里的情形,让进去的所有人大惊失色。斌半蹲在地上,地上一大滩血,他把自己左手的小拇指用菜刀剁下来了。纸箱上面的菜板上赫然是一段手指,失了血的手指连同指甲盖一片苍白。

    我顾不到说什么,赶忙把脸色发青,痛得汗珠子直冒的斌扶起来,“快到楼下去拿沙布。”我对呆着发傻的钱飞喊道。

    “你们在做什么?”我对哭得一塌糊涂萍凶狠地吼道。

    “不关她的事,是我自己要戒赌。”斌痛苦地说。我开摩托车把斌送到了医院,等一切处理好,已经是凌晨一点了,一件新买的夹克背上染上了一大块斌的血。

    第三天,斌从医院出来了,后面跟着萍,他们向我告辞。斌开心地对我说,陈萍愿意跟他回去结婚了。

    我关切地对周斌说,我们这边小百货品种这么齐,回去摆个摊应该能赚到钱。周斌又说了句“谢谢,倚经理。”一如刚来的模样。我拿出五千元钱递给斌,斌一下涨红了脸,说什么也不肯要,“这是你的工资。”我把钱放到他没受伤的右手上。

    萍一直低着头没看我,我也一直没往她那边看。街上谁家的录音机震天响地放着《迟到》。我看着陈萍和周斌转身而去。

    第二十八回、难啃的骨头

    到了七月,生理盐水,葡萄糖用量大增。除了我,公司里其他六人都是女孩子,这货进进出出工作量挺大的。女孩子们心里有不少的怨言。

    开票,收款与发货相比工作相对轻松点,工资都一样发。矛盾越来越大。

    我仔细分析,这和我们这里女人太多有关系,为了一点小事,女人们也要争个长短。一争吧,动不动几天不说话。批评几句,她就跟你抹眼泪。

    刚好总公司新招了一批大学生,我果断要了三个帅男进来。又招了个男驾驶员,男五比女六,基本平衡。说也奇怪,女孩子们连说话的声音都温柔了不少,而且很少一有空就往家里跑了。公司里从此一片和谐。我有理由相信,过去她们六人就没把我当男人看过。

    里面搞妥了,外面又出了大麻烦。公司里最大的客户,因为换了药房主任,已经有一个整月没有向公司进货了。

    新来的药房主任,四十出头,高高瘦瘦,有些谢顶,人看上去挺和气的。我试着跟他沟通了好几次,他说得好好的,下礼拜就报给我货单,我都等了三个星期,始终不见他有动作。曾经签过的供货协议变成了一张废纸,我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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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毛主任,放下笔,合上帐本,我赶紧把第二根烟递上去。他摆摆手,还是半小时前的那句:“药房里不能吸烟的。”我把烟放到主任办公桌的那一堆香烟中。

    “毛主任······”我从包里掏出目录表,刚想递上去他看看,他又挥挥手,是不是姓毛的都天生爱挥手,我脑子冒出一个很滑稽的想法。

    “你们扣率太少了,你看我进来的,那一样不比你便宜。”他边说边打开帐本,我伸过头,一行字都来及看,他又把帐本合上了。

    “供应你们医院的,已经是最优惠的了······”毛主任摇了一下那又长又宽的大手,止住我的话,并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一串钥匙,摇得哗哗响,中国礼仪是端茶送客。我虽不是客吧,但也不至于像个要放风的犯人吧。我满脸笑着:“主任,有空到公司来坐坐,哪天一起吃个饭。”我识趣地起身告辞。

    周末,公司例会,我愁眉苦脸。章雨(新来的大学生,我器重的一个员工)打破沉寂:“要不,叫小雯去试试?”

    大家轰地大笑,我们公司里最漂亮的小雯也笑得花枝颤动,不示弱地说:“试就试,**都不怕,还怕毛主任。”大家又是一阵嘻笑。

    我抬起手,想示意大家安静,一想到毛主任那可恶的动作,又难看地把手放下。抬高声音大声鼓动说:“小雯,你去试试,我支持你。”

    小雯人长得中上吧,就是很会打扮,而且特自信。因为有过好几任男朋友的缘故,穿着也很时髦,烫着大波浪,用一条很花哨的手帕挽着头发,屁股长年被裤子包得紧紧的,在镇上是有点吸引男人们的目光。

    周一,小雯很早就回来了,虽然没拿到货单,但总算约毛主任出来吃饭了。并打听到毛主任有个女儿在二院住院部当护士,小雯戏谑说:“剩下的,就要看章鱼(雨了。”

    我和小雯,章雨早早在快活林饭店最好的包厢等着。小雯化了点时间好好地打扮了一下,嘴唇搽地腥红,也不知道往身上喷了多少香水,搞得章雨和我接连地打喷嚏。迟了大概十几分钟。毛主任来了,身上一股药味。浓得小雯的香味楞没盖住。

    酒过半旬,我已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公。本来酒量就不好,跟主任碰了一大杯啤后,

    嘴巴发苦,头昏昏的。毛主任酒量惊人,我们三人轮番上去,他照干不误。望着他咕噜咕噜又下去一杯,喉节仅仅动了两下。就是白开水灌了这么多,肚子也受不了啊。我是心悦诚服。

    再干,我是受不了了。毛主任双手端起酒杯,回敬我。

    “免了吧,我要醉了。”我一个劲地推脱。

    “干了,一杯一万。你干一杯,我明天就进一万药。你干十杯,我就进十万的货。”毛主任开了一个诱人的条件。

    毛主任,也太欺负人了,我虽然酒量不行,可我身体好得很啊!

    我站起身来,中间也没夹过一夹菜,生生地灌下去七大杯啤酒,喘了七口大气,喉节都不敢动一下,只怕气冲上来,肚子里的酒喷到主任谢顶的头上,把他不多的毛发搞湿了。我伏在桌上,一个劲地难受,听到主任,起身告辞,想起来礼貌礼貌,一动动不了,挣扎起来,幻乎看到毛主任已摇摇晃晃骑上自行车,“啪”地一下摔倒在地,原来是我自己摔在了窗边的地上。

    怎么回到公司都忘了,在宿舍卫生间里,吐得我眼泪都下来了,小雯重重地拍着我的背,虽然不能缓解我的难受,但同事间的这一份关切,还是很温暖和受用的,我都有回过身把她抱住的短暂冲动。她扶着我到床上,我的胳膊隔着薄薄的夏衣,都能感觉到她胸前硬硬的胸衣,我强忍着,倒在床上,闭上眼睛。能听到小雯轻轻扣上门的声音。

    第二天,我下到楼下,已经开门营业了,小雯不在,我问是不是她到总公司去了,小丽说,她到二院去拿货单了。我对钱飞说,你跟小雯工作换一下,你到公司总部去组织货,让小雯回来分公司。有这个能干的小雯在,我能省不少力气啊。漂亮女人到哪都吃香。

    货单拿回来了,小雯递给我写得满满的二张纸,我接过一看,一个大品种没有,都是一些不常用,但医院药房里又必须长备的药。这个毛主任,很鬼的家伙。

    小雯带着钱飞在总公司忙了一下午,把货拉了回来,我对开票的小丽说,你把价格往高的开,毛利率要达到百分之二十,(公司规定是不能少于百分之十)。公司里的人都很不解,包括小雯,只怕二院要把货退回来。

    票开好了,七万多的货款,我叫小丽又把多开的部分近七千元钱用统扣红票冲了。

    我拿上七千元钱现金,叫上驾驶员拉着药来到医院。

    在药库,我把发票递给毛主任,没看完说:“怎么这么高?”

    我把装钱的信封递到他手上:“都是小品种,价格高低是常事,我们如果是二级站补的货价格就高一些,不过这一批是厂家直接进的货,价格很便宜,开票的搞错了,我把多开的部分退给你,麻烦你了。”我一口气解释完,没见毛主任那只讨厌的手举起来。

    一切很顺利,卸完货,出了医院大门,我长舒了一口气。我知道这个晚上,毛主任会有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小品种价格高点进医院,其他人也不会注意到,七千元钱我给你,你自己怎么做帐是你自己的事,上交是医院的,不上交是你自己的,你拿不拿上去,是你自己的事,我是没兴趣知道。我只不过是故意给了你毛主任一个漏洞而已。

    过了三天,毛主任很稀罕地来到公司,他问我:“你们这边怎么做帐的?”我知道他问得是什么。

    是我经理的核定费用支出,我们这边不做帐的。”我撒了个慌,我的费用我有其他用途,毛不从你自己身上拔,难道要从我身上拔不成,一下拔七千,搞得像你一样,我怎么找女朋友?

    毛主任,从白大褂里掏出一张货单递给我,我一看,是一些抗生素大品种。

    过了半个月,章雨背着大家偷偷告诉我说,他把毛主任的女儿约出来看电影了。我心想,这人啊读没读过大学是有点不一样。笑着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加油,我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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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回、快活林饭店

    我从办公室里出来,员工们埋头忙着,小雯伏在桌上,头发凌乱,几缕卷发耷拉在桌面上。还有只苍蝇停在她裸露的手臂上爬上爬下。

    “小雯,小雯”我轻喊两声。

    一阵哭泣声悠悠传来,一向爱笑的小雯顷刻间把哭声放大,大伙都朝她看。

    我走过去轻轻地拍拍她的肩,她抬起头,双眼红肿,泪痕累累。我示意她进我的办公室来一下。

    我站在门口等她,小雯一进来,我就把门关上了,小雯一下抱住我,哭得更加厉害,我手上还拿着个茶杯,一下烫开水溅到我手上。怎么啦?莫非小雯昨天晚上遭遇坏人了?

    我把她挂在我脖子上的手拿开,“别急,你先坐下,慢慢说。”小雯抬起头,眼里分明有一种对我的无限信任。她从口袋掏出一封信递给我。

    这是一封分手信,小雯的男朋友在重庆当兵,我以前听她说过。没想到,这么快就走到了不可开交的地步。信的大意是他无法接受一个非处的女人当女朋友。这小雯也真是的,什么不好说,跟他说这个,这种事是打死不能认的。现在不是造成严重后果了吗?

    我自己都还是个孤家寡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小雯几句。只是心里想,一个当兵的,不知小雯看上他什么了。

    “我要请几天假,到重庆去,跟他说清楚。”小雯抬起泪眼愤愤地说。

    我心里有一种酸酸地感觉,好羡慕小雯的男朋友。虽然公司工作很忙,我还是很痛快地答应了小雯一星期的假,就凭她对我的这一份信任。

    近段时间,我每天的午饭都在快活林饭店解决。吃完一抹嘴,再拿一包烟,记个帐就行。等到有客人来公司,请了客,来个总清帐。我揩了不少油水,这是经理的基本权利吧。老板有我这个长客,对我也特别地客气。

    我照例来了盘小炒肉,一盘麻辣豆腐,一碗三鲜汤,吃了没有三分之一,饱了。我自己掏钱的话,一盘豆付能就三碗大米饭。起身就想走,老板追过来:“倚经理,走好。”

    我掏出一根香烟递给他:“还是记帐吧。”

    “知道,这个不用你吩咐,你晚饭过来吃吗?”

    “不一定”

    “今天,晚饭一定来吃”老板一脸诡笑。

    “有野货吗?”我吃过老板供应的许多野雉、野鸭、野猪、野猫、野乌龟、野王八蛋。我以为他又搞到什么稀罕的野货了。

    “不是,你猜不着,来了就知道了。”还是不露破绽。

    下了班,在黄一江的小百货摊前面逗留了一会。依依经过一江的日夜滋润,越发地娇美,我好后悔起初下手太慢。心里琢磨当务之急也该找个女朋友。五块钱替小夫妻卖了把马桶刷。

    天渐渐黑下来,一江把电灯点亮后,我觉着肚子有点饿了。和一江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快活林走去,路上想到饭店老板的哑谜,不由加快了脚步。

    沿着国道边上新开了好几家饭店,快活林里顾客三三两两不是很多。我刚在老位子上坐下,长得有点猥琐样的老板凑到了我的面前。

    “倚经理到楼上坐吧。”一股油烟味。

    我没动,他又凑近一步,我赶紧起身上楼来到二楼包厢。

    我掩上门,外面糟杂的声音轻了许多。我随手拿起摆在大圆桌上的菜谱本翻着。吃来吃去这么几样菜,难怪生意越来越差。

    门被推开了,我不用抬头,知道是那个猥琐男进来了。奇怪的是我没闻到那股油烟味,倒闻到了一股女人香味。我对香气味一向特敏感。我抬起头,老板后面跟着一对十七八岁的姑娘。长得很相像,都梳个马尾巴,像学生。我肯定这是一对双胞胎。

    “姐妹俩今天要把倚经理照顾好。”快活林老板看看这二位小姑娘,又看看我。见无人理他,讪笑一声,出门下楼去了。

    原来是搞这么一名堂,我恍然大悟。

    “过去没见过面,今天下午刚来的。”我明知故问。

    这对小姑娘本来以为今天要照顾的是一老头经理,没想到要照顾的人大不了她们几岁,这么年轻,而且有些英气逼人,一下子怔住了。我见她们没回话,脑子里胡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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