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暗色天空 恩惠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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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暗色天空 恩惠之雨-第11部分
    在一起不会幸福?我一定会阻止你的!”

    “跟他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狱寺隼人叼着烟走过来极其不爽的说着,很想把这个挖十代目墙角的棒球笨蛋痛扁一顿。

    “连狱寺也来了啊,没办法,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随手将寿司放到一边的山本武握住挂在脖颈上的彭格列齿轮雨之项链,并不担心还使用着最原始的彭格列指环战斗的两人的夹击,这个连匣兵器都没有发展起来的世界战力远远不够看,很快就能够结束战斗!

    随着他释放出来的雨之火焰,在凭空出现的彭格列徽章的闪耀下,山本武身上的西装已经变成利落的剑道服,次郎和小次郎也变成两把太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你的瞬间变装倒是很有趣,但是……”狱寺隼人指着切换战斗形态的山本武非常不爽的叫道:“……连指环都不用你在看不起我们吗?”

    “当然没有,我可是在认真的使用着,只不过在我的世界彭格列指环经过复活升级已经变成最适合我的形态,那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现在看到它过去的样子还真是怀念呢!就让我回顾一下雨、岚指环还没有解开封印前的弱小力量吧!”

    山本武将手中双刀指向对面的两人,有着琥珀色光泽的棕色眼眸凌厉而充满压迫感,“稍微有些赶时间,三分钟解决你们好了!”

    “你这个家伙还真敢说!看我炸飞你!”性格冲动的狱寺隼人双手已经握满炸药。

    “三分钟吗?果然很有自信呢!”将手中的时雨金时转变为锋利的刀刃,收敛笑容的彭格列雨之守护者同样显露出锐利的锋芒,“不要小看这个世界啊!另一个我!”

    一场激烈的战斗即将开始……

    ********

    夕阳的余晖从窗口洒入,将这间朴素而平凡的客厅浅浅的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抱着孩子安静坐在客厅里的玛丽任由昏黄的光线照在身上,远远看去仿佛连肌肤都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就好似精心保存了多年的油画一般充满朦胧的古典美。

    玛丽此时的心情决不像外表看起来那样的平静,她其实一直都在忐忑不安着,没有沢田奈奈或是山本武在身边,她的心中充满了浓浓的不安感,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属于阿纲的家,好害怕,害怕阿纲突然出现,害怕他又一次分开自己和孩子,害怕他像以前那样带着温柔的笑容折磨自己……

    刺耳的门铃声突然从玄关响起,顿时让玛丽的心一阵颤抖,怀中的宝宝仿佛感受到母亲的心情大哭起来,玛丽赶忙轻轻的摇晃着臂弯中的宝宝,嘴里也哼唱着轻柔的童谣,这才让宝宝逐渐安稳下来。

    门铃再一次响起,玛丽咽一下口水才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从猫眼中看到山本武爽朗的笑脸心一下子放下来,赶忙打开门请他进来。

    “这是老爸让我带给你的寿司,绝对美味。”走进门的山本武将打包好的寿司在她眼前晃了晃,笑容一如既往的爽朗灿烂。

    玛丽并没有被他的笑容或是寿司转移注意力,担忧的看着好友问:“阿武,你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

    “诶?为什么这样问?”

    “你的衣服换过了,虽然咋一看上去跟之前穿的一样,但仔细看还是会发现细微的不同。”

    “啊哈哈哈,玛丽果然很敏锐啊,回来的路上遇到一些意外,让我非常狼狈呢,怕你担心,所以又换了一身衣服。”

    “意外?”

    “跟某个厉害的家伙打了一架,差点就输了,不过最后用了一些小手段到底还是赢了。”

    【厉害的家伙?该不会是那位常年占据中二榜首的委员长大人吧?】

    想象一下某只凶兽输掉的恐怖样子,玛丽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应该不是云雀,不然绝对会对阿武穷追不舍的抡拐子的,哪会令他这么轻松的给自己带寿司回来啊?

    “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别担心了。”山本武安抚的对她笑笑,笑容非常的亲切。

    玛丽看着面前的山本武忽然隐隐的感觉有些奇怪,以阿武的性格这种时候应该会笑容爽朗的揉揉她的头发吧,是因为拿着寿司腾不开手的缘故吗?

    她还在疑惑着,山本武的身后传来沢田奈奈温柔的嗓音,“山本君回来啦,太好了,今晚一定要留在我家吃饭才行,你说是不是,纲君。”

    “纲君”这声称呼令玛丽的身体猛的一抖,脸色也骤然改变,下意识的抱着孩子后退两步,目光紧紧盯着山本武身后的门口。

    40第 40 章

    沢田奈奈带着温柔的笑容走进来,走在她身后提着菜篮子的赫然是沢田纲吉,他身上穿着的已经不再是代表黑手党教父的黑色西装,而是一身廉价的体恤衫、牛仔裤,看起来就好像街头随处可见的普通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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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山本君很久没有在我家吃饭,今晚一定要留下来吃顿便饭。”

    附和着母亲话语的沢田纲吉笑容温和的说完这句话,棕褐色的眼眸就将视线从山本武的身上移到妻子那里,玛丽被他看得身体再度不受控制的颤抖一下,下意识的往山本武身旁挪了挪,试图从他那里寻求安全感。

    “别怕,我在这里。”山本武用微不可查的声音对玛丽低语着,然后对她露出一个自信满满的笑脸,想到阿武就在自己的身边,玛丽真的不那么害怕了,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

    以天然呆著称的沢田奈奈自然看不出其中的暗涌,带着一如既往的笑容说:“今天是个好日子呢,不但阿丽回来了,纲君也回来了,我这就去做大餐庆祝,一会儿都要多吃一些呦!”

    沢田奈奈从儿子的手中拿过菜篮就哼着歌去厨房做饭了,当玄关就剩下各怀心思的三人时四周的气氛顿时变得凝滞而怪异,山本武率先打破这种气氛笑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客厅聊吧。”

    就这样,三人来到客厅各自落座,玛丽自然是坐在距离丈夫最远的地方,她抱着孩子不发一声,根本就不知道跟阿纲之间还有什么可说的。

    沢田纲吉看到桌上的离婚协议眸光一暗,勉强忍住把它烧成灰烬的冲动拿起来一目十行的看过一遍,然后强压着内心的酸痛沉声说:“只要能够解除婚姻关系,除了孩子的抚养权什么都不要,玛丽就这样想要离开我吗?”

    玛丽依旧不发一言,低垂的眼帘掩盖住她眼中的全部情绪,只能从她微微颤动的指尖看出内心的不平静。

    “真是天真啊,倘若我不同意,人单势孤又没有正式工作的你要怎样得到孩子的抚养权,最终孩子一定会判给能够给他优厚生活的父亲。”

    沢田纲吉所陈述的事实令玛丽猛地抬头看向他,眼中已有泪珠在晃动,她用力抱紧怀中的宝宝,生怕丈夫把他抢走。

    妻子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令这位彭格列十代目叹了口气,沉静的话音也充满了酸涩,“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不会真的跟你争夺抚养权,如果这是玛丽所希望的话,那就如你所愿。”

    沢田纲吉拿起笔在离婚协议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优美而大气的意大利花体字刺痛了玛丽的眼睛,果然还是签了啊,而且是这么痛快不带一丝犹豫的签下名字,她对于阿纲来说真的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这样也好,终于解脱了不是吗?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她却毫无所觉,只是努力令僵硬的唇角向上扬起,不愿让自己显露出一丝一毫令人难堪的脆弱。

    “阿纲,你竟然真的签了!”山本武一脸吃惊的表情,难以理解他的做法。

    沢田纲吉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才看着妻子恳求道:“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最后答应我一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玛丽感觉自己的嗓音分外的嘶哑难听,就好像跳了针、跑了调的破旧唱片机发出的声音,滑稽而刺耳。

    “妈妈很高兴我俩回家,很久没有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了,所以我希望至少今天晚上不要把离婚这件事告诉妈妈。”

    沢田纲吉的这个要求很合理,玛丽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奈奈自己和阿纲离婚这件事,就点头答应了他的请求。

    “谢谢你,玛丽。”纲吉低声向她道谢着,然后有些迟疑的说:“让我……抱抱孩子可以吗?”

    玛丽当即抱紧孩子防备的看着他,山本武在旁边笑道:“怎么说阿纲也是孩子的父亲,想要抱抱也很正常,我在这里看着你还担心他把孩子抱走吗?”

    看到妻子依旧在犹豫,沢田纲吉苦笑一下,令人心安的温润眼眸注视着爱人,话音沉静而惆怅。

    “离婚协议我都已经签了,孩子的抚养权也给了你,玛丽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我只是想要抱抱孩子,他出生以后我还一次没有抱过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玛丽到底还是心软了,站起来走到阿纲面前小心翼翼的把儿子放到他的怀中,嘴里叮嘱道:“小心一点,千万别摔了孩子。”

    本来她是想坐回到之前的位置继续跟阿纲保持距离,只是看到对方生疏的姿势非常不放心,就坐到他的身旁指导说:“这样抱不行,孩子会不舒服的,要把手放到宝宝的头下,注意托住颈部支撑宝宝的头,这只手托住屁股,力量都集中在手腕……”

    玛丽用心的教纲吉如何抱孩子,不知不觉和他靠得非常近,这样温馨而亲近的相处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只可惜不仅玛丽没有注意到,就连沢田纲吉也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小心翼翼抱着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儿子,深切的觉得抱孩子是个相当具有挑战性的工作。

    在妻子的指导下这位彭格列的十代目很快就能够用正确的姿势抱孩子了,然而这个由不标准到标准的过程也把熟睡中的宝宝弄醒了,幸好他并没有哇哇大哭,只是眨着金红色的漂亮眼眸好奇的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然后就格格笑起来,胖乎乎的小手也抓着纲吉棕褐色的额发不放,看起来天真又活泼。

    “这就是我的孩子啊!”抱紧怀中的儿子,血脉相连的奇异感觉令纲吉感动,眼眶都有些湿润起来,然后他看向爱人充满感激的说:“谢谢你为我生下孩子。”

    玛丽一下子呆住,阿纲竟然在真诚的向她道谢,完全不是以往那种敷衍的态度,她甚至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阿纲对孩子的喜爱,记得他曾经说过无法去爱孩子,怎么一段时间不见变了这么多?

    “pp!”

    稚嫩的声音忽然从宝宝的口中发出,沢田纲吉呆怔一下才意识到儿子在叫自己,明明从未抱过他甚至于厌烦过这个孩子……看着对自己露出纯真笑颜的儿子,他的鼻子微微一酸,脸上也露出一抹忧伤得令人心碎却又明亮得犹如天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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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睹这一切的玛丽那一瞬间心跳都要停止了,阿纲有多久没有露出这样没有丝毫杂质干净柔和的笑容了?好温暖、好怀念的感觉,她忽然很想哭,她的阿纲似乎回来了,可是却已经不再属于她了。

    “我有些不舒服,先失陪了。”

    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说出这句话,心脏闷痛得难以呼吸的玛丽快步逃离这个有沢田纲吉存在的空间,她怕再不离开自己真的会哭出来。

    进入二楼的卧房努力平复如潮水般冲击着心灵即将失控的情绪,良久,她的心情才勉强恢复平静,然后猛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把宝宝带回来了。

    想要下楼带回儿子却不愿再面对沢田纲吉,正踌躇着,敲门声响起,她打开门就见自己最不想面对的人正抱着孩子站在门口。

    沢田纲吉对她露出一抹发自内心的温柔笑容,“看不到孩子玛丽会不安吧,所以我把孩子给你送回来了,身体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吃饭时我会叫你的。”

    眼前那令人怀念的暖阳般清浅的笑意令玛丽的嗓子忽然酸涩得说不出话来,她沉默的接过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犹如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阿纲真的变了呢,对她放手的阿纲不再病态的执着她,不再强硬的分离她和宝宝,曾经温柔体贴的阿纲又回来了,真好,不是吗?

    沢田纲吉离开后,玛丽抱着孩子坐到床沿,珍珠般莹润剔透的眼泪接连不断的从脸颊滑下一滴滴的掉落在儿子懵懂的小脸上,缺少血色微微颤抖的双唇也溢出细碎的低泣……

    “宝宝……妈妈就只剩下你了……阿纲……他已经不要我了……”

    人总是在拥有时不知道珍惜,直到失去才会追悔莫及。

    这句话放在玛丽的身上并不恰当,她一直都非常珍惜和阿纲之间的感情,对于这段婚姻也格外的珍视,却没有想到两人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她并不是后悔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只是对于温柔对待她和孩子的阿纲终究还是心存不舍。

    然而,纵然不舍她也不会死皮赖脸的想要挽回什么,失去了终究是失去了,既然木已成舟,她也唯有接受这个现实,最终她和阿纲的这段感情也不过是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41无责任番外——当玛丽和山本武穿越到二战(上)

    玛丽一脸茫然的坐在一条破旧的小巷里,深秋的季节身上却穿着单薄夏装的她在冷风中瑟瑟的发着抖,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身处于这个地方。

    头脑一片混乱的她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然而浆糊似的大脑只能让她隐约记起之前在雨守办公室将翻译好的文件交给阿武的记忆片段,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就再也想不起来了,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里的。

    低低的呻.吟声忽然传入耳中,玛丽这才回过神来,赶忙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发觉之前还元气满满的和她谈笑的山本武竟然倒在不远处的地上,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阿武!你怎么了?”玛丽急切的来到他的身边叫道,山本武却始终昏迷着,对于她的呼唤没有丝毫反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玛丽非常无措的说着,伸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翻找,终于找到雨守专用的通讯器,然而不管怎样按动开关都没法与其他人取得联系。

    焦急不已的玛丽随即站起来跑出小巷想要找人来帮忙,然而当她看到小巷外老旧的建筑、满是德文的路牌以及穿着上世纪三、四十年代衣服的路人时当即就彻底呆住了,这里不是意大利,甚至不是二十一世纪,她和阿武到底是来到什么地方啊?

    玛丽还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有人用汉语在她的身旁说:“你是中国人吧?!”

    一直都在彭格列总部听着日语或是意语的玛丽忽然听到熟悉的中文顿时倍感亲切,转头看向来人,发觉那是个看起来温文儒雅的年轻男人,注视着玛丽的墨色眼眸充满期待。

    “是的,我是中国人。”玛丽同样用汉语回答,对方当即非常喜悦的说:“我就知道你是中国人,能够在这个异国他乡见到同胞实在太难得了,我是柏林大学医学系的学生林修言,你呢?”

    “我叫玛丽。”报完名字的她急切说道:“修言大哥,能不能帮帮忙?我的朋友受了伤,急需救治,请你帮我把他送到医院可以吗?事后我一定会好好酬谢你的。”

    说完这段话的玛丽下意识的触摸无名指上的婚戒,心里微微发痛,她的身上从来不带首饰,只有这枚意义重大的戒指从不离身,可是现在为了救人也顾不得其他的,必须变卖这枚戒指来凑足医药费和酬谢费才行。

    “你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中国人,在这个异国他乡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还谈什么酬谢?”林修言有些不高兴的说,随后问道:“你那位受伤的朋友在哪里?我去看看!怎么说我也是学医的,应该帮得上忙。”

    玛丽赶忙将他带入小巷,林修言蹲在昏迷中的山本武身边仔细检查之后才说:“表面上看没有外伤,额头很烫应该是在发高烧,到医院打一针就没事了,带好证件,跟我走!”

    “证件?”

    “那些党卫军的主要目标虽然是犹太人,但还是经常找我们中国人的麻烦,动不动就抽查我们的证件,如果没有证件也许会被抓进去,到时候再想出来就难了。”

    “怎么办?我和阿武都没有证件啊!”玛丽急切的说着,随后想起来问:“你说党卫军,现在是几几年?”

    林修言对于她的问题非常奇怪,但还是回答道:“现在是四零年,已经是十月中旬了,你怎么还穿的这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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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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