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o爱去佛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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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o爱去佛罗里达-第1部分
    《zuo爱去佛罗里达》

    第一章 床上的死鱼

    “你怎么了?”斯格伯格教授看着我的脸,尽量压抑住他的好奇心。

    “没什么。”我摸摸脸上横七竖八贴的创口贴,“继续谈上次我说的算法吧。”

    他点点头,讨论很快进入状态。

    一小时后,我精疲力尽地站起来,教授满意地拍拍我的肩:“珍妮,我早就知道你会做得很好。这个课题方向很有希望,你要抓紧。”

    我点点头,脸上指甲抓破的地方火烧火燎:“我走了。”

    “珍妮,”教授叫住我,指指脸上,“这里,真的不要紧吗?”

    老头,我们背后都这么叫他,果然是全系有名的老好人。我勉强笑笑:“没什么。雪地里不小心摔了一跤。”

    “哦,那一定很疼的。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不必。”

    “去看看专科大夫吧,年轻女孩子都是爱美的,留下疤可不好。”

    “没什么,小伤。”怕他再问,挥挥手赶忙走了。

    从医院出来虽然才四点,天已经阴了。厚厚的云不容拒绝地为大地上的一切抹上一层铅灰。

    我不喜欢mdison的冬季。

    医生不知在我脸上抹了什么药,早上只是疼,现在却钻心地痒起来。我拖着双腿走上台阶,门口放着两个大纸袋,上面拴了个纸条:母狗,这都是你的。不许再来找我。

    将纸袋拖进门,我没有开灯,直接走到大落地窗前坐下,暮色苍茫。戴维和我曾经坐在这里,一人一听啤酒,看着太阳一点点落下去。戴维说,这是国王的落日。

    我缓缓闭上眼睛,角膜异常干涩,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在戴维的楼下等着。几个中国学生从身边走过,都偏着头看我。我知道他们看不起我。当初那样地找了个美国人同居,如今又这么耻辱地被甩了。到底是工程学院,小道信息都是以光速全频道传播的。

    手脚渐渐冻木了,终于戴维出来了,旁边是那个抓破我脸的胖胖的美国妞。

    “戴维!戴维!”我无视那个女孩,大声喊。

    女孩子不知嘀咕句什么,戴维将她挡在身后冲我吼道:“为什么老跟着我,珍妮?不是告诉你了吗,咱们完了!完了!你懂不懂?”

    我伸手想拉住他却被他打掉,咬牙忍住泪:“戴维,别离开我。我,我爱你!”

    “别拉我。你烦不烦?每天都是这几句话。和你在一起,一百天和一天是一样的。珍妮,你的人和你在床上的表现一样,寡淡无味!我烦了你懂吗?跟你拉个手要等上几个月,上个床又要等上几个月。你回去吧,回你那个国家当圣女去吧。”

    不!我张开双臂挡住他,声音颤抖:“告诉我,我需要做什么?我什么都答应!”

    “哎呀闪开啦!我不想再和一块木头zuo爱了!”

    身高一米八二的戴维轻而易举地将我推倒在雪地上。我坐在雪里,丢脸地放声大哭。

    不知哭了多久,同楼的老吴把我扶起来,搀回宿舍。接过他递来的毛巾,用力闷在脸上。老吴在对面坐了很久,终于极轻地长叹一声,走了。桌子上一杯热水冒着蒸汽。

    整整一个白天我都趴在沙发上,不吃不喝地看着窗外。大脑里是当机后的一片空白。夜色又慢慢降临了,我在黑暗中痴痴望着落日。

    忽然我坐起身:木头?床上的死鱼?牙齿咬得格格响。

    拿了钱包开着civic出去,一个小时功夫就在成|人店里租了一大堆录像带。x级的,xx级的,xxx级的,分类装好。回来打开录像机,摊开笔记本,边啃面包边做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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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三天,我都在看成|人录像。最后一天胃里忽然一翻,刚刚跑到马桶边就大口大口地呕吐起来。那些奇形怪状的体位,那些没完没了喷溅的jing液,那些矫揉造作的呻吟……

    我是再也不能了。

    第二章 性致勃勃

    生活终于恢复正常。依旧每天早上9点开着civic到系里实验室,一字一字苦苦琢磨论文,或者和师兄弟们讨论项目。晚上10点昏黄的路灯下再开车回来,空着肚子煮一锅方便面,边看新闻边机械地咀嚼。日子过得飞快,一个学期转眼过去了。小镇上家家屋顶彩灯闪烁,预示着圣诞节的来临。

    戴维说的不错,我就是一块木头,一具行尸走肉。

    与极度贫乏的感情生活相比,我的论文蒸蒸日上,奇思怪想层出不穷。老头简直对我爱不释手,终于郑重地邀请我参加他的家宴。我客气地拒绝了。理由?我要去旅行。

    小城的圣诞也过得异常庄重,午夜时分教堂响起了圣歌和钟声。孩子们纯洁的歌声应和着白雪在天地间回荡,一切都神圣得不真实。

    已经“出门旅行”的我只得锁在自己的宿舍里,无聊地在网上逛来逛去。不知在哪个网页上点了什么,忽然弹出一个窗口来,一堆赤裸的男人搂抱在一起。嘴里马上充满了呕吐的味道,一个点击关闭了这个窗口。另一个窗口立刻出现,占据了整个屏幕。

    我一个堂堂电脑博士还整不死你?!现有防毒软件一点反映都没有,一定又是新品种。马上到几个相关的技术论坛扫描一遍,下载、安装、重起。打开浏览器,居然把一个xxx级网站设成了我的缺省地址!

    太阳|岤一跳一跳地疼。真想把这些光着屁股的不要脸男人全踢到五大湖去。

    干脆全硬盘扫毒,手工检查关键文件,外加最新版浏览器。忙了一个多小时,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我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重新启动电脑。

    打开浏览器,它又忙碌地开始下载。我心说:不好!刚要关闭窗口,一张全屏幕大照片显示出来,我不由眯起眼睛:一个美国军人身着迷彩服,脚蹬战靴得意洋洋地歪着头,嘴里叼着雪茄。如果不是他解开了裤子,露出硕大的男性物件,你会以为他刚刚从白宫领了紫星勋章回来。

    好个不要脸的家伙!简直有些佩服他了,不禁多看了一眼。他身材高大,虽然是生着棕色头发的白人,脸上却被太阳晒成漂亮的橄榄色,四肢修长有力,宽肩窄臀。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坏坏地笑着,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忍不住又瞄了眼他的下半身,红着脸想:在看过的几十盘xx带子里,这人也算上个尤物了。这么一想立刻被自己吓倒了,关了电脑慌慌张张爬上床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来,又坐回电脑桌前。小心翼翼打开机器,点开浏览器,军装流氓依旧叼着雪茄笑看着我。想了想,先把这个地址保存下来,然后开始认真翻看这个网站所有的图片。

    12月26日,我忙碌了一天。下载工具,打电话,上天入地搜索,严格地查询,详细地分析,外加“我是他外甥女”一类无伤大雅的谎话,终于得到了军装流氓的大概位置、姓名和联系方法。我第一次发现,电脑博士是多么具有间谍潜质的的职业。

    晚上我睡得很香。27日一大早从银行提出全部四千美金存款,把简单的行李扔进civic,怀里揣着军装流氓的超清晰se情照片,向着温暖的佛罗里达,我出发了。

    这个唯一还能引起我x欲的,性致勃勃的家伙,我要他教我怎么zuo爱。

    第三章 男同性恋酒吧

    27日晚上刮了一夜北风,早晨把车开到湖边,湖心岛上的天鹅巢被吹得七零八落,枯枝散落一地。每天从这里走过,都能看见那个大鸟窝。据说好几代天鹅都在这里渡夏。三年了,许多人都在等,想知道明年那对天鹅会不会回来。

    但是我要走了,离开这冰天雪地,到佛罗里达去。那里大海蔚蓝,春暖花开。

    从威斯康辛一路向东南,绕过芝加哥,那里正在飘雪,广播里说发生了连续撞车事故。驶过辛辛那提,穿过肯德基、田纳西空旷的原野,终于在亚特兰大外的一个小镇停下来。我的眼睛干涩头痛欲裂,实在不能再开了。

    一夜无梦,清早不知名的鸟将我叫醒,屋里闷热得厉害。打开房门走出去,空气温暖湿润,树梢上欣欣然有绿叶。我是唯一穿着线衣的人。象蝴蝶一样脱去一层又一层厚厚的“茧”,衣服在车后箱里高高堆起。下一站,佛罗里达南端。

    第一次靠近军事基地又是时近傍晚,我特别小心翼翼。开了一段时间才发现,不过是另一个美国式小城。人们优哉游哉地生活,城里建筑上闪烁的小彩灯,和几千里外的mdison并无不同。只是街上偶尔有类似悍马漆着保护色的军车开过,不少军人身着军装,个个神色轻松。

    按照地图的指示穿城而过,最终停在一座临海的木屋前。昏黄的路灯照着已经掉漆的老牌子,白底红字写着“myerspub”。店前的沙地上已经停了不少车辆。店里五颜六色的灯光闪烁,伴随着男人嘈杂粗鲁的吆喝声。

    就是这里了,在后视镜里整整头发,想了想又补了点口红。连开两天车脸色有点差,空气潮湿,打粉底效果也不会好。索性关上化妆盒。就这样吧,我已经等不得了。

    拉开门,惊人的声浪震耳欲聋,店里烟雾缭绕。靠近门口的几张桌子几乎坐满了,店的深处好象有人在打台球和游戏机。

    所有的人一齐回头看我,有的老,有的年轻,有的穿着横条圆领衫,有的穿着军装。全是男人。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向里面走去。男人们的目光一直跟随着我,有的挑起一侧的眉毛撮着下巴,有的在窃笑。

    我象狼群中的白鸟一样醒目而无力。但是我已经走过几千里路,不会就此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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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到吧台前,老板终于从震惊中醒过来,勉强问道:“迷路了吗,女士?”

    “不,”我拿出一张纸,“我要找这个人。”

    “我看看。哦,罗比。”我暗想,原来他的呢称叫罗比。

    老板对着门口处吼了一嗓子:“谁看见罗比了?”

    “狗娘养的他还没来呢。”一阵哄堂大笑。

    老板对我耸耸肩:“女士,或许你要在外面等一会儿。通常这个时间他都会来。”

    外面?为什么是外面?

    我疑惑地望着老板,这个大腹便便头顶已经光秃的男人不解地与我对视。我回头迅速看看。就在我身边不到一米处,两个男人坐在吧台前喝着啤酒。其中一个的手亲昵地搭在另一个腰间。我的脸骤然红了,视线立刻清晰起来。

    墙上的电视正在转播美式橄榄球,男人们的眼睛都盯着屏幕,但是好几个手臂揽着彼此的肩头。远处厕所边的阴影里,两个男人正在接吻。

    这是一个男同性恋酒吧。

    我挺直后背,尽量平静地谢过老板,在他欣慰的目光中直直走出去。门在我身后砰然关闭,一屋子声浪嘎然而止。

    我在台阶上坐下,撑住头。远处的墨西哥湾微波荡漾,星光在海浪间跳跃。

    第四章 老师

    夜色渐深,酒吧的狂欢渐入佳境。门前已经趴满了车子,有的人来,有的人去。来的意兴阑珊,去的成双结对。我站在一角的阴影里,尽量不错过每一个来客。但是心里明白,这个夜晚我恐怕要在星光下渡过了。

    一辆悍马驶来,在沙地上丝毫不减速。它突然踩闸,前轮死死咬住地面,后车身因惯性横向一甩扬起一地沙子,车尾恰好对准那个窄窄的空位,然后毫不犹豫地倒了进去。

    我被这好莱坞式的表演搞得目瞪口呆,忍不住站起来。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大汉跳下车,边走边用遥控锁门,然后将钥匙轻轻一抛,钥匙在空中翻了个身,正正落进他的上衣兜里。他吹着口哨,向我走来。

    “对不起——”突然开口说话,我的声音粗嘎难听。“holyshit,你躲在那儿干什么?”

    我清了下嗓子,“对不起,你是罗比吗?”说着话他已经大踏步走过来,虽然背光我依然可以肯定,这就是我的“老师”了。“我认识你吗?”他的声音浑厚清晰,没有丝毫南方口音。“不,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并且我有个提议。”他歪着脑袋不置可否,“这个提议对我们两个都有利无害。”

    他往墙边一靠,掏出雪茄:“好吧,说来听听。”

    “这个。”我把那张彩色打印纸递过去。

    他看了我一眼,有些狐疑地接过来,瞄了一眼,立刻触电一样跳起来:“fuck!”他骂了一句,跑到路灯下仔细看看,“你他妈从哪儿弄来的这玩艺儿?”

    我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看来对于自己成为se情网站主角一事,他毫不知情。

    “我在问你呢?!”他恶狠狠扑过来,鹰爪般大手照着我胸口直直抓来。我根本来不及反映。那只手中途改了方向,蒿住了我的领子。他凑到我耳边轻轻说:“女士,我想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谈谈。”

    不由分说我被一路拖拽着来到海边。看着几十米外的酒吧和黑沉沉的大海,我的心狂跳起来。

    “现在,”他平静一下呼吸,垂下头直直逼近我,“告诉我,这东西怎么来的。还有你,”他粗鲁地点点我的胸口,“你是从哪儿来的。”

    他的身材比照片上还要高大,接近一米九,象一面墙,挡住了所有的光。我退后一步,勉强镇定自己:“不是你放到同性恋网站上的吗?”“同性恋网站?”他逼近一步,“什么他妈的同性恋网站?!”

    他那充满烟味的气息喷了我一脸,我只好又退一步:“一个叫军中同性恋的网站。这是你放在第一页的照片。”“军中同性恋?”他凑近照片看看,离路边太远,什么也看不清。“fuck!”他狠狠地踢了一脚沙子,象关在笼子里的野兽一样就地打转。

    我悄悄往后退。忽然他抬起头,目光犀利如夜枭:“那么你呢,女士?你又是干什么来的?”

    我紧张得要命,此时提出“建议”,会不会让他恼羞成怒?我不禁瞟了眼远处的酒吧,在沙滩上我是无论如何跑不过这个身手矫健的大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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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几个大步走过来,扣住我的肩膀:“女士,我在问你问题!”“我是来学习zuo爱的。”

    “什么?”他惊得后退两步,“你的脑袋坏掉了吗?”

    第五章 悍马

    伴随我的每一句话,都会有一股白烟从罗比的雪茄上喷出来。虽然降下了车窗,悍马的驾驶舱里仍然烟雾弥漫。我开始憧憬那海风清新的沙滩。但是,整个势态已经脱离了我的控制,如今的我倒更象一个被扣押的人质。

    经过长的可怕的沉默,罗比终于睁开眼睛:“好吧,让我来重复一遍,看看我是不是把这堆狗屎理清楚了。”

    “你是威斯康星mdison工程学院的,你的狗屁男友把你甩了,因为你床上表现不佳。这张照片让你认为,我是个床上大师,可以教导你成为性中高手。所以你开了几千里地,到这里拜师学艺。我漏掉什么了?”我摇摇头。

    “哪个是你的车?”我指指civic,街灯下勉强可以看见那个与众不同的威斯康星车牌。“驾照?”犹豫了一下,还是掏出来递了过去。他正反面看看又扔给我,狠狠吸了一口雪茄:“真想不到mdison现在就培养你这种狗屎。”他将那张纸撕个粉碎扔出窗外,打开车门:“滚下去,别再让我看见你。”不等我站稳,将我的东西钱包一把扫出来。悍马发动机有力地咆哮起来,毫不留恋地绝尘而去。

    把散落的东西一一捡起放进钱包里,十几个小时没吃饭了,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忽然一辆车开过来,尖叫着在我身边停下:“开上你的车,出了这个停车场向右拐。前面30迈有个dysinn.明天早晨就给我滚回威斯康星去!”我拿着钱包,默默听他吼叫。悍马启动,但是只开了几尺又倒了回来,罗比再次探出身来,面目狰狞:“这个事情和谁也不要说,听见没有?!最好把它从你那个小脑袋里彻底抹干净!”

    “等一等,我可以帮你!”我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悍马果然纹丝未动。

    沿着高速向北开了大约十五迈,跟着悍马拐上小路。路很窄,两侧都是沙子,我脑袋一昏把车开进了沙堆。

    “妈的,真不知道你一个晚上要闯多少祸?这么宽的路也能开下道?!”罗比从悍马跳下来,照着我的civic狠命一脚,他骂骂咧咧地打开车后箱取出绳子,“你,给我站在那棵树下去,什么也别动!”

    三下两下把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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