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我的天堂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我的家我的天堂-第2部分
    压的海面上驶出几只军舰,由于张得宝他们的军舰舰队是从南往北行驶,所以对面,也就是北面的视线暗,再加之整个舰队适才人人心情沉闷,所以没提早现敌方舰队。陡然间,jǐng报声大作,整个舰队的水手们纷纷跑到各自作战位置,准备开战。张得宝也不是第一次打海战了,自然也没有手忙脚乱,他神情自若地把头理了理,扣上了海军帽子,船老大满脸胡扯着嗓门大喊:“弟兄们,各就各位,准备好了吗!”“好了长官!”大家一起回应道。舰上的无线电主要是连接各大主舰的,像张得宝的这支舰上船员们的互相联络主要是靠喊话的铜管传达信息,这种铜管叫做“千里耳”传音筒,是由一整根的铜管互相连接,非常聚音,安装在每个作战位置上。张得宝是个装弹手,他这一组有三个人,一个炮手,一个co控手,一个装填手。co控手的工作最富技术含量,包括火炮角度,弹种选择,以及执行攻击命令并实时情况报告。“轰”!突然,不远方有一颗炮弹落入水面爆炸。是敌舰先起攻击了。“长官,请准许开火!”炮手大喊道。“不行,主舰没有允许我们攻击”满脸胡叫道。正此时,海面上爆炸声接连起伏,激起的水花接二连三地从海面隆起。忽然无线电里要求各舰向西航行四海里,然后舰再转向后方,也就是正东。原来,舰队是想自己背对着西方的晚霞,让阳光照着敌方舰队,以便更好地看清敌方舰队的形式。“快,左满舵!”满脸胡大喊道。于是他们的小舰艇随着整个舰队向西转向。与此同时敌方舰队的攻击也没有停下。炮弹声不间断地呼啸着飞过头顶,然后又“轰”地一声落入海面爆炸了。就在他们把舰全部转向正东时敌方舰队好像停止攻击了。原因很简单,敌方是被晚霞的夕阳照shè的刺痛了眼睛。“开炮”!满脸胡收到了攻击指令一声大叫。“咚隆隆”。与此同时整个舰队一起开炮。火光冲天,比晚霞的夕阳还要亮,震耳yù聋。再看敌方舰队里,以及他们附近的水域里,一片火海。敌方舰队像是经不住这一猛烈的攻击,纷纷散开。然而,无线电里却传出主舰要求停止开火的命令。这一令下让所有水手摸不着头脑,我们乘势追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了解了后患多好啊,指不定谁还能有机会引功领赏呢?就连满脸胡这样打了多年海战的老水兵也很纳闷。忽然,无线电里要求各舰掉头快撤。就在所有人还愣着的时候,突然从海里出许多道亮光来,像是一个大圆盘,黑蒙蒙的,在缓缓转动,亮光束从大圆盘的下方边缘,呈放shèxìng向海底照shè,把海底的珊瑚暗礁都照得清清楚楚。张得宝的小舰艇在整个舰队的前方,大圆盘正好在敌我整个舰队的正中间。至于这个大圆盘有多大,都无法形容,张得宝所属的舰队距离敌方舰队起码有好几十海里的距离,可眼前海水中的大圆盘都快碰着两家的边了。这下大胡子可就不纳闷了,估计是敌方的潜艇前来偷袭,可当时世界上的潜艇好像只有这么一两艘,而且都是试验阶段,也不可能卖给敌方啊?再者说,这也不像是潜艇呀,哪有这么大个啊!急忙叫舵手赶紧掉头回转,然而与此同时敌方也乱了阵套,搞不清这是敌是友,面对海水中的庞然大物,也不知所措,慌忙逃命。但是张得宝的小舰艇由于刚才在整个舰队的前方,现在一调头,成正后方了,跑都跑不及,忽然,就感觉舰艇猛地向上一窜,整个船就和失去重力一般,离开水面了,满脸胡一看:“妈呀!敌方潜艇把我们的船都顶起来了”海中大圆盘突然从海水中一跃腾起竟把军舰给带起来了,而且还由慢到快缓缓地在转动。张得宝本就没见过世面,今天又忽遇这等的大难,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两只手抓着大炮管子面sè煞白,浑身瑟瑟抖。再看海水就如同巨石上的瀑布一般,哗哗下泄,整只船也跟真往下溜。还是满脸胡这个老水手有经验,虽说不上临危不乱,但还算在危急关头有点把握,此时舰下的海水还没有彻底流完,船只还尚在漂浮之际,他赶紧亲子抓住舵盘转动航向,意yù在军舰滑下水面之时把炮口指向这庞然大物。但是这军舰虽是小舰,可海水却退的更快,咫尺之间船就搁浅在这大圆盘上了。用大炮看样子对付着大圆盘是没指望了,满脸胡忽然灵机一动,命令炮手shè鱼雷,虽然没海水了,可这鱼雷只要一从军舰上shè出,碰到东西就会炸。然而此时炮手早就找不到他人的踪影,不只是躲起来了还是掉海里去了,只看到张得宝独自一人抱着炮管在抖,满脸胡知道张得宝没shè过几次鱼类雷,也就没打算指望他,可他自己却站也站不稳,没法子过去。大圆盘转动的度是越来越快,离开水面的距离越来越高,而且还有向前方的倾斜度,没等满脸胡反应过来整只船就由尾向下地栽进海水中了,由于舰是朝着上,而且还随着大圆盘一起在转动,所以掉进海中也在打着转,就在军舰的舰再次转向大圆盘时,传出了一声炮响“咚隆隆”正中大圆盘的边际。大概是张得宝瞅准了时机在船身落入海中而且平稳之后,凭着开过两炮的经验,把大圆盘打了个正着。但是,虽说打中了,可大圆盘毫无损,由于大圆盘感知自机身受攻击,忽地从海水中跃起,“腾”地飞向了高空,从它向下shè出的强烈光芒,把整个海面照得一片雪亮,令人双眼一晕,什么都看不见了。然后那大圆盘又从高空落回海中,把整个海面卷起了一个大漩涡,加之那出的强烈光束,就如同是海底的一个大太阳。这下,鱼雷终于被炮手出去了,出去的两枚鱼雷,随着漩涡正中大圆盘的中心部位,两声巨响大圆盘所出的光芒就由亮转暗,最后便灭了。由于大圆盘剧烈旋转所产生的大漩涡把张得宝他们的军舰卷了个底朝天,顺着漩涡转了几下子就沉入海底。好在整个船上的人们都会游泳,不一会儿一个个地都从水里钻了上来。“哎!都还在吗?啊!没死了谁吧”满脸胡大声嚷道。就在满脸胡与大圆盘鏖战的同时,自己方的舰队还没走远,当他们看到满脸胡他们已经脱险,而且那大圆盘也遁入海底,就有几艘快艇把他们救上水面,接走了。关于我太爷张得宝以后的战争生涯就此不做表述了。单就他这次的离奇遭遇就使的我琢磨良久,他们的舰队到底是遇上了什么怪物,是深海生物?还是地外机器,或者是人类制造的秘密武器?无可考证

    第三章 城关炮楼

    第三章城关炮楼论到我爷爷这一代正是中国史上最为黑暗的时候,rì寇入侵,国共纠争,人人饥寒交迫,单小rì本就使得整个华夏大地国破人亡。我爷爷张有福在家里排数老二,老大叫张有禄。张氏兄弟由于蒙受着家族传统,也四处奔波经商。不过话说回来了,经商本就是我们山西老祖宗谋生之道的老传统,特别在明清时期最为繁华昌盛,素有“晋商”之美称。即便在战乱年代里,常年奔波于外地的晋商走客也是络绎不绝。但是,小rì本的入侵,不单把中国的经济搞垮了,而且还肆无忌惮地使用国际明令禁止的生化武器。许多无辜的老百姓,就惨死在帝国铁蹄的蹂躏之下了。这样的国势,谁人还有什么钱再去买东西,即使是家底丰厚的大财主家也没有几个现钱,虽说是家底丰厚,也只不过是有着几囤子玉米,和几间不漏风灌雨的瓦房而已。说的是经商做买卖,其实只不过是跟人家换些粮食衣物罢了。张氏兄弟在地主老财家租种了几亩玉米地,这年正值夏天,在田地里锄罢了杂草,躺在刚能没过人头的玉米地里休息。老大张有禄问老二:“二蛋,咱们村东头的大户王杠子今儿个娶媳妇,咱俩过去凑凑热闹去?人家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多热闹!说不准人家院子的饭桌上还有白面馍哩,走运的话,嘿!还能捞瓶“玉堂酒”呢!”张有福闭着眼睛,样子已经是累的无jīng打采了,说话瓮声瓮气的:“切!你倒想得美,人家王杠子那是富户,请的不是地主老财就是当官的,我看就凭你这全身上下只有一条破裤子的穷光棍,人家当你是要饭的呢!不把你揍出来算好的了,省得让人家新娘子沾了你的晦气!”张有禄腾地站起来,指着还躺在地上的张有福,瞪着溜圆的老鼠眼睛就骂上了:“你个怂娃子,我看你是没出息透了,一辈子就只能让人瞧不起,你不好好瞅瞅你大哥我是何许人也,好歹我也是个张家大掌柜,我就不信他王杠子还能多少不给点薄面,你要是感觉自己没资格去我也不勉强你,等我在他家吃饱了肉喝足了酒回来你可别眼馋,说不准呀,我还能有幸瞅瞅新娘子的芳容呢”说罢,脸上浮起了些许坏笑,洋洋得意地丢下锄头,大摇大摆地走了。张有福从布袋里掏出一个干硬的、掉渣的玉米面窝头慢慢啃着,望着玉米苗叶子空隙里的蓝天白云暗暗伤神,他也深知自己是家境贫寒,与人家大户王杠子在人格上是相差甚远,但是他即便再没喝过玉堂,也没啃过白面镆,对于人家别人欢天喜地,谈笑风生,大鱼大肉的生活也毫不眼馋,他总觉得,只要自己辛辛苦苦在干他几年,rì子总会慢慢好起来的。他抄起瓜瓢喝了口凉水,又躺在玉米地里睡着了。咱们再说张有禄,他顶着rì头几乎一路小跑地赶回村子,生怕人家的宴席散了,闹不好连个馍馍渣也拣不着了。想到白面馍馍,张有禄加快了脚步往村里赶,要说这村子离他家的玉米地少说也有几里地,而且还是山路,不过在白面馍馍的驱使下,张有禄终于在新娘的花轿子进胡同前回到村里了。张有禄那可是心中大喜,简直比他自己娶媳妇还要高兴,跟着花轿子和一帮凑热闹的小毛孩儿们围着轿子团团转,眼看着就要进院子了,却被人家账房先生诉骂了一句,被拒之大门外了,原因很简单,你穿的太破烂,而且还没有带重礼来。张有禄就和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再没有刚才的那股兴冲冲的劲,于是蔫不唧唧的站在门外悻悻的看人家唢呐班敲锣打鼓。这就是人格的区别,在那个社会,什么是人格?就是钱,你没钱别谈什么尊严和人格。就在新娘刚刚落轿,鞭炮齐鸣的时刻,村外响起了一梭子的机枪声,——小鬼子来了!这年头,但凡小鬼子进村就先会打一梭子机关枪,估计那意思是给埋伏在村里的土八路来个下马威。不过八路军进村时也会打一两枪,由于枪支弹药的缺乏,八路军向来是舍不得打枪,有时候干脆就不打枪。打上一两枪的意思是叫乡亲们不要惊慌,那时候老百姓没见过腰里挎枪的,以为只要是带枪的都是坏人,所以故此打一两枪是示意乡亲们我们是八路,是乡亲们的部对。但是,这小rì本儿的机枪声极其具有威慑力,“嗒嗒嗒嗒嗒”几声尖锐的机关枪声打破了这欢庆的气氛,围在大门外看热闹的人们,起初还以为鞭炮响起来了,可放鞭炮应该在院子里呀?干嘛到村外放去了?大家伙包括新郎新娘先是一愣,随后就明白过来了:rì本人来了,跑吧!虽然rì本人不是天天来,每次来的也不是同一伙的rì军,但是这个进村的方式都一样,村里人都有了应急的对策了,腿脚快的往老树参天的山上跑,条件方便的躲自家地道里了,再有些老弱妇孺跑不动干脆就不跑了,坐下闭眼等死算了。听我nini说过起初rì本人见到村里全是老人和孩子,没什么年轻的壮丁可抓去干活,扭头也就走了。今天可就不一样了,由于小胡同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小鬼子来的又特别突然,故此全村大部分人都没能跑得了。小鬼子进村后看到村里的大户人家正在娶亲事而且满院子的酒席还没动筷,顿时高兴的大叫:“哟西哟西!酒肉地有!”行军几年也难得如此好的机遇能痛痛快快的大吃大喝一顿。军曹指挥官拔出东洋刀指着人群大声叫道:“shè击地干活”!无数乡亲们倒在血泊里当时的女人还流行裹小脚,新娘子是个小脚丫子,跑不动,新郎也不知道窜哪里去逃命了,丢下新娘不管,估计这与当时的重男轻女的社会风气有关系。新娘独自一人躲在屋里小声哭泣,但是最后还是被小鬼子现了在玉米地里睡得正想的张有福被突然响起的机关枪声给惊醒了,腾地就坐起来了,他也知道但凡机关枪响起来肯定是大事不妙,然而他又不敢就此凭一把锄头回村里和rì军对抗,要是再等到rì军走了,自己再回村里,那可能就只剩自己一个活人了。犹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邻村教书先生王先知,这王先知老先生本是一介教书的,由于rì军侵华,自己的小私塾里已经没有学生了,他自己本人仗着有些学问,还能在四处招来些闲散,以游击队的形式来和rì军周旋,王先知由于本是教书先生,在乡亲眼里人缘不错,加之现在又打起了小rì本,他的名声可就更高了,手下的兵也越来越多。张有福顾不得多想,抄着田间小路撒腿就往邻村王庄跑去,想尽快找到王先生搬些救兵来。田间地头的小土路,坑坑洼洼,费了好大一阵功夫好不容易找到王老先生,谁知这刚一见到王先生,就被人家给骂了一通。原来,王先生是个好讲究的人,本来人家就是有学问有修养的,见不得村民莽夫在他面前失态,可是这王先生虽说是个有学问的人,但也是个急xìng子,那是骂起人来是专拣难听的话骂,有些话简直就没法写在书面上了。王先生正在家坐在大树底下的太师椅上看着书,见到张有福气喘吁吁的样子,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一下子就火冒三丈,腾地从太师椅上跳了起来:“怂娃子有啥屁赶紧快放!老子都替你憋的慌了”张有福看到这王先生都六十大几的人了,起火来这架势可不比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差。吓得一下子就结巴起来了:王王老老先生,r씓rìrìrì,rì他娘的啥东西呀!”王先生等得不耐烦了,又开口骂道。“rì本,”张有福咽了口唾沫:“机关枪机关枪的响响起来了”。“人家打枪,关你屁事!跑来找老子做甚”!王先生准备转身回屋,忽然感觉张有福是在说rì本人打进村了,猛地回过身来问张有福:“哪里响机关枪啊”!张有福好像刚缓过气来,能说清楚话了:“我们村村东头,先生老先生救命啊!”说罢就两腿一软,不知是给王先生下跪,还是他累的虚脱了,“扑通”一声就爬倒在地。这下王先生可是听明白了,是小rì本儿来了,平时这小rì本只在城里的据点,炮楼附近活动,今天进了村还是件不寻常的事,敢情这是自己上咱门来了,岂有不去招呼招呼之理。他顺便把书本子自往太师椅上一扔,回到屋里在被子窝把盒子炮摸出来,往裤腰带上一别:“走!给老子在前边带路”说罢翻身骑上院里椿树下拴着的那头大红骡子。其实王先生知道去邻村的路怎么走,只不过此时给自己做做威风。张有福一看就王老先生一人,不禁大惊:“老先生,该不会就您老一人上阵吧!”“少废话,咱们先去集合队伍!”张有福还以为王老先生家里每天都有人马整装待阵,没料到人马还得现来现叫。正纳闷间已走出大门外,只见已经有许多民兵就等在院门外边。王先生一看不禁又开骂了:“你们这邦龟孙子,倒还挺通我xìng格的啊!这下省的老子一个一个去叫你们了。”只听人堆儿里有人说道:“王老师啊,那机关枪声我们早听到了,这不就赶紧等您老个话了么”。原来是王先生上了年纪,耳朵不中用了,愣是自己没听得到枪响。不过他还死要面子:“老子也听到了,老子只不过想让那小狗rì的自己上老子家门口来,好让老子好好教训他一顿你们把家伙什都带好了没有?”“都带好了!”王先生所说的家伙什,可不是什么枪啊炮啊的,要说枪,那可就只有他一个人有,是一把老旧的驳壳枪,而且只有两子弹,其余的人手里都是抄着些锄镰菜刀,不过,就凭人们手里拿的这些家伙什还愣是把驻守在城关炮楼里的小鬼子经常吓得是屁滚尿流。“好嘞!有福子!给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