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我的天堂

首页
字体:
上 章 目 录 下 页
我的家我的天堂-第4部分
    ,就你?我看是别买了,估计你买不起。”我一听心里当时就觉得有点窝火:“怎么地?怕我和你抢生意?!”地摊老板回过头来说:“那倒不是,我怕你出不起那钱,这东西太原有卖的,价格是两千五。”我一听“两千五”!心里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我一个月才挣的六百元的工资,两千五可不是个小数字,买不起归买不起,但是我心里的打算是还要买的,不过那就得等到我有能力挣的高工资的时候了。由于我对厨房设备的g,在工作上经常犯大意之错,在端油锅时不慎被锅中激起的油花溅在了手腕上,顿时就觉得一阵针刺般的疼痛,疼得我赶忙就把油锅又放回了炉台上,然而就因为我在疼痛之时,慌忙的在把锅放回原处时,最糟糕的事情生了,由于我放的锅不太平衡,滚烫的热油猛地窜出来泼洒在我的胳膊上,旁边的大厨一看我被烫着了,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赶紧跑过来端起一盆凉水让我把被烫伤的胳膊泡进了冷水中,本来火辣辣的感觉在冷水的作用下顿时就没有了知觉,特别的畅快。大厨说:“你必须得用冷水泡半小时,不然烫伤处就会起泡,容易引起感染”然而年少无知的我觉得此时已经没什么大碍,就不听使唤的继续干我自己的工作,对大厨的叮嘱是不肖一顾,把那种少年的勃逆心态又亮在了言表上了。然而就因为我的大意使我的烧伤程度十分的严重,我一直用憨笑掩盖着疼痛,直到下班时被老板看到,老板厉声喝诉我不注意工作的危险xìng,还不听大厨的劝告,使得伤情变的严重。他赶紧开车把我带到医院,医院的护士先是把燎泡挑破,然后打破伤风、输液。老板问:“大夫,伤的咋样?要紧不?”年轻的小护士有意地在口罩的遮盖下,用诡异的眼睛看着我说:“手被热油烧伤成这样,长休假吧,养养伤,不然要留疤了。”我一听,人家大夫要我休长假,我赶紧用眼角瞥了一眼老板,只见老板似有用心地说:“好吧,只要小孩家没什么大碍,多休段时间无妨”我心里其实高兴的都要欢呼雀跃了,差点忘记了伤口的疼痛,不过我没敢在老板面前失态,省得人家说我逃避工作职责等等。

    第九章 天山上的山来客

    第九章天山上的来客今年的天格外的温暖。由于我因工伤休了长假,留在岗位无事可做,于是我干脆趁机回趟老家。我这么多年,今年是第一次在外边过年,心里总感觉时间过得特别的漫长。自己独自一人走在回家的小山路上,感觉家乡好像就在短短的一个冬天就变得陌生了许多。漫山的山桃花和开的很早的杏花在明媚的光里散着淡淡的幽香。儿时的我,对这般景是毫不在意的,然而今天我却有着一缕忧愁。久违了,我的家乡,久违了,我家乡的山桃花。我此次回家特地买了一身新衣服,和一双廉价的皮鞋,为的是不想然家人看到我在外边不会照顾自己,让他们费心。然而走在山路上尘土很多,把我脚上的皮鞋都扑的是灰蒙蒙的了。父亲看到我回来了是满脸的欢喜,母亲不会用语言和表情表达对我的关爱,兀自钻在厨房里做菜,我说:“妈我是专业厨房的,让我来烧菜吧!”说话间便去拿过母亲手中的饭勺,然而母亲和父亲却在这一瞬间都看到了我手上的烧伤,他们顿时表情就黯淡了,像是在责怪自己没有照顾好我这个在外的游子。我不想让他们为我过多地费心,慌忙转移了话题打断这种尴尬的气氛。“爸,我给nini买了好多的饼干和甜点,我这就给她送去。”我把手里的炒菜勺子递给我母亲,拎着我带回来的行李包,几步就走到我nini住的院子里。我的爷爷刘老五比我nini大的好多岁,又加之他年老多病,在几年前就去世了,现在我nini又是孤身一人,虽然她老人家膝下有着我这么一个不成气候的孙子,但在现在这大好的太平盛世下,心里也就没什么放不下的了。半年没见我nini,现在看来像是苍老了许多,眼睛也花了,我进了院门连叫了她两声她都没有认出我是谁来,我心里不免有着些许的荒芜和悲凄我在家里痛痛快快地睡了个大懒觉,这么长的时间里,每天时时刻刻都在城市的时间观念里受着时间的约束,一个懒觉也没得睡。今天一觉醒来已是中午,外面在下着蒙蒙雨。我穿好衣服来到院门外对着空荡荡的长胡同思绪起伏。儿时,在这条长胡同里是我和小伙伴们玩耍的天堂,然而现在却只有我一人站在这细雨中的胡同里,心里的思绪万般惆怅。我看着在胡同远处墙角下,砖缝里挤长出来的一株山桃树上被细雨打落的花瓣兀自呆,花瓣在微风里飘摇着、打着转落在了地上的积水里。突然有一辆军用越野车拐进了胡同,把地上的落花积水轧的飞溅。就还在我犹豫时,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位年逾花甲但jīng神烁悦的老军官,这位老军官身着一身整齐的绿sè军装,戴着一副老年墨镜,胸前挂满了大大小小的各sè军衔,一看就知道这是个大官。我就纳闷了:我们村没出过大人物啊?也没听说谁家有个当官的亲戚啊,这位老长官来我们这条小胡同是找谁家的啊?然而老长官踏着路上坑洼里的积水,径直走到我跟前,一脸慈祥的问我:“请问这里是张有福家吧?”我一听是问张有福,那可是找我牺牲在朝鲜战场上的亲爷爷。我忙回答他:“张有福他是我的爷爷。”老长官在墨镜里的眉目一挑,意思是总算找对人家了。我又接着说:“不过他早已经牺牲了好多年了。”这位老长官似有所知地点了点头,然后又看着我问:“你家里都有些谁?带我进家看看吧!”我赶紧答应一声:“哎!哎!”我们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互相打问着对方。老长官年纪大,走的比较慢,但是沉着有力,他总是背着手,生怕我会去扶着他似的。几句小聊,我这才知道眼前的这位老长官原来就是我爷爷在朝鲜战场上的老战友章博,我赶紧快步走到他的面前,身打立正似的叫了一声章爷爷。我也把我爷爷张有福牺牲以后我们家的经过给他大概讲了一番。原来章老是一路打听老张家的下落才找到我们家来的,他已知我nini和我父亲在那个困苦的年代相依为命的艰难与不易,今天特意辗转奔波来到了我的家乡,一是看望看望我的nini和家人,二是趁着清明时机拜祭拜祭我的爷爷张有福。我父母见到我领来一位军官也是一脸的惊讶,在他们得知这位老长官就是我爷爷的老战友时,我父亲激动的就如同是见到了自己的亲人一般。章博比我爷爷要小的许多岁,然而我父亲却亲切的称呼其为伯伯,老长官章博也是像见到了自己的家人一般亲切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和章老聊了许多,得知章老自打朝鲜战场上回来之后被调到了xīn jing沙漠,随同当时的科研小组在秘密的军事基地里研了两弹一星,给当时妄图不轨的老苏来了个下马威,大大的使国威振作,后来又参加了对越自卫战,现在也是该退休的时候了,但由于他一没亲人,二无子女,妻子又走的早,加之他在军队里的重要xìng很大,所以章老就一直留在了部队里了。在谈及我们家的处境时,我父亲黯然伤神---当时我父亲还年轻时的那个年代,那可是有志青年踊跃参军的年代,但是由于我的nini留下了战争恐惧症,一听说要我父亲去参军,当时差点哭瞎了眼睛。她可就我父亲这么一颗独苗,哪里舍得啊?不过就我nini她这种保守的个人主意,还真的是把我的父亲的前程给毁了,以至于我现在出了门前这座山连自己都不会养活了自己。章老似有所略地深思了片刻,然后用肯定的目光看着我对我父亲说:“要不然孩子去当兵吧?军队里是个锻炼人意志的地方,又同时能在里面学习进修,而且以后还能安排好工作。”我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触到了一般“咯噔”一下,我心里从未想过要去当兵,我只不过只是对兵器感兴趣罢了,要我去当兵?这不纯粹两码事吗?我用疑问的眼sè看了看父亲,只见父亲像是犹豫不定,我心里也知道他的难处,他是实在没有能力让我去过上好的rì子和生活,虽然我不喜欢当兵,但眼下章老也只能为我们家人尽这微薄之力,也不好推辞,再者说,父母疼孩子也总不能把孩子捧在手心里吧,娇子如杀子,所以我父亲就代表我点了点头,满脸欢喜地答应了。现在的季节不是参军报名的时候,不过现在要去当兵入伍,也不用等人家招兵办来各地招新兵,只要一封介绍信就可以了。章老在我老家小住了几rì,我拿着章老给的介绍信先离开了老家。我在向餐馆老板道明了原委辞职后,便检点行囊坐在了奔往xīn jing的列车上,由于是去参军而不是旅游,所以我把行李带的很少。我始终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一离开家乡之后,再回来时,已是整十年以后了。在季,大西北的风沙是特别猛烈的。我望着列车窗外漫天的黄沙兀自呆,回想起儿时无忧无虑的欢乐时光,时间真是消逝的太快了,人在这世界上为了生存总有一生都受不完的苦,然而每个人都要为了生存去奋斗,去努力。此时的我才恍然的明白了过来:人即生来这世上是总要受苦的受罪的,却又免不了不来这世上来受苦和罪,所以每个人刚一生下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要面对一生的痛苦,便张开嘴巴哇哇大哭。人生的意义就是这样,永远都不可能坐享其成,也永远都不可能一劳永逸;不会像知了那样在黑暗的泥土里枉送自己的大半生,夏天一过就将死去;也不会像蜂蝶那样只活在美好的天里。每个人不论你现在过得是否快乐,是否压抑,今后的rì子里都一样要面对苦与累。这节车厢旅客没有坐满,好多座位都是空荡荡的,车厢里所有的旅客几乎都望着车窗外漫天的风沙出神,然而就在大家都沉浸在欣赏这大自然所创造的魔幻景sè时有一个如同鸟雀般的说话声叽叽喳喳的打破了人们的思绪,“哎,老大叔,你这包挺沉的,饿(我)来帮你往行李架上放”。不过大多数人没人有意地去理会说这话的人,然而我一听这人的口音便知道此人竟是我们山西老乡,待我抬头望去时,嘿,还真让我猜了个正着。要说你一眼看个人能看出他是哪里人?或者说咱中国哪个地方的人长什么固定的特征么?要我说倒不尽全是,只不过眼前这人长着我们黄土高原农民的典型的面貌,只见他黝黑的皮肤,年纪轻轻的脸上似乎就快要长出皱纹了,最特别的就是他那满嘴的大黄牙,因为山西的水质大多都是硬水,也就是各种无机盐类含量较高,加之有些地方的农民没有勤刷牙的好习惯,所以就造就了他这一嘴的大黄牙。我一看到是自己的同乡,心里就自然而生的腾起一种亲切感。只见这人特别的热情,好帮助别人,他刚帮一位年纪不太大的大叔把包裹放到行李架上,就又看到对面的年轻姑娘站起身来在行李架上拿东西,我这位老乡慌忙叽叽喳喳道:“姐姐,啧(这)活让饿来干,你嫩胳膊嫩腿儿的”在看这位年轻姑娘是一脸的尴尬,因为旁边还坐着她的男友,再看她要拿的东西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手提袋而已,只因盛情难却,也不好给这位好心人泼冷水,就默许了大黄牙帮她拿东西。我心里的话,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呀?你帮助别人总也得看看人家是否需要帮助。大黄牙还满嘴的客套话:“没关系没关系,不客气不客气。”然而他只管自己这样客套,也不管别人是否理会他,兀自叽叽喳喳着。一说话见,始终保持着微笑的嘴咧的老宽,又露出了满嘴的大黄牙。

    第十 章 战友 大黄牙

    第十章战友大黄牙大黄牙的举动的确令人感觉寒碜的很,我有点感觉我这位同乡要丢我们山西人的脸了。我不再去注意他,在挎包里拿出一个桶装方便面来啃着吃。然而不妙的是,我这位同乡却满脸热情地非要给我去打开水不可,嘴里还说道:“啧(这)方便面干着吃可不好啊?对胃不好!”我看着眼前这位热情的老乡有些惊慌失措,我自己爱怎么吃就怎么吃,能碍着你什么事?不过看他那眼神倒是挺真诚的,然而就在小小的一霎那间,他那双黑黝黝的大手伸出来就要把我的桶装方便面端去接开水,我生怕他把我的面给弄脏不能吃了,忙用手去夺我的桶装方便面,然而大黄牙却客气地说道:“小意思小意思,啧活儿饿自己干的妥当”说话时,每说个“思”字总会溅我一脸的唾沫星子,就在我伸出胳膊准备用袖子擦脸时,大黄牙殷勤地把我的桶装面给端去接开水去了。我实在是无语了。我心想,这人也真是的,我有胳膊有腿的,还用你在我这献殷勤?很快大黄牙麻利地把我的桶装面给我端了回来,我连忙站起身来,连道了两声多谢,我正打算伸出双手来接过他给我端来的面,只见他满是大黄牙的大嘴叉子还淌着哈喇子,这差点没把我恶心的吐出来,只缘于盛情难却,只得把面接了过来放在了小桌子上,不过我的食yù大减,一点也不感到饿了。大黄牙见我不肯动筷,便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同我聊起天来。他先是审视了我一番,我此时才现这人是个细心的人,因为他的眼光极为犀利,倒是他在那张大嘴叉子和那双犀利的眼睛在他这张黑脸上,极为的不相配。大黄牙问道:“这位兄弟敢情是去当兵的吧?”我顿时不禁一愣:这家伙猜的可真准。不过我也不甘示弱,我便回问道:“想必阁下是山西人吧?”大黄牙猛地一怔:“莫非兄台您也是?”“没错在下是山西晋南人。”我应答道。“哦,我们是同乡啊!幸会幸会,小弟我是吕梁的。”我逐渐对大黄牙稍有了些好感,整节车上也没个闲嗑的,正好能与到一位老乡,聊聊天也好打这无聊的时间。我接着问道:“不知黄牙兄何以见得我是去应征入伍的呀?”大黄牙指了指我上衣左胸口袋,笑了笑没有作答。我低头一看,只见我的入伍介绍信不知什么时候露出了半截,而且还露出几行明显的字来,我顿时才恍然大悟。大黄牙含蓄的笑了笑,似有含羞地低着头说:“不瞒兄台您,小弟我也是去参军的。”“哦?敢问你是去什么部队呀”“机械化jīng尖部队。”大黄牙坦然自若地回应了一句,但是从他那双坦定的眼神里,似乎还流露着些许的神奇感。我望着眼前的大黄牙心中不免犯嘀咕:瞅他的模样也不像是什么有学问的人啊,再细看他只见他穿着一身没有了肩章、袖章和编号的jǐng服,脚穿一双平底布鞋,这是典型的土农民的模样啊?要到机械化jīng尖部对那可的有着大专以上的文凭才有资格。不过我所应征的也是机械化jīng尖部队,那可是因为有着章博章老司令在后台给我撑着腰,而眼前的大黄牙却敢凭着一身的旧jǐng服去应征机械化jīng尖部队,真不知道今天我是遇到了何路神仙。既然都是去应征入伍的,那也算是同行,我于是就和大黄牙打开了话匣子,从我们的个人处境到现今的国际形势又论又侃地聊了许多。最后大黄牙向我道了实底,原来他是家境困难,初中毕业后就干脆在家种地耕田,后来经远家亲戚的邻居的朋友的同事介绍,幸得章博章老司令的推荐才有幸能当上个兵。“既然我们都是章老的后辈,也算是个亲戚,今后呀咱就不是外人了!”大黄牙慷慨地大声嚷着,似乎就要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了。也怪不得大黄牙见到车上的人如此地热情,原来他是要当兵了,在此之前先培训培训对人民群众的热情,也可能是农村人民的xìng格大都是内向的,大黄牙的如此举动,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的内向xìng格刻意改掉罢了,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有用心的人。我也是一个好和人说逗的人,也想以此来打消在人面前沉默不语的尴尬,“我说黄牙兄,亲戚是不是显得有点儿远了?”大黄牙也看出我对他不见外,便和我一起仰着脖子大笑了起来要说起机械化jīng尖部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 章 目 录 下 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