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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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邂逅-第21部分
    甘心双手奉送财物,甚至以身相许者,小花就是其中的一个。

    小花的家是在县城往西六七十里的地方,一条省道旁边,是个孤零零的独门独户,离村子有好远一段距离。不过,由于她家就在一条省道旁边,在地理上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便从山上引来了山泉,在家的旁边也办了个汽车加水点,每加一次水,收五毛一元的,由于过往车辆很多,就成为了家庭最重要的收入。

    小花小学毕业之后,父母就让她专门候在家里,为路过需要加水的汽车加水。她虽然每天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车辆,却从来没有坐车出外过,一直呆在一个相对闭塞的环境里。

    但这位单纯又漂亮的小姑娘有很高的人气,过往司机们见到她,常常被勾起极大的谈兴,说一些她闻所未闻的风土人情与逸闻趣事。听多了,想象便插上了翅膀,小花对大路两边延伸而去的地方充满了无限的向往。

    苏得利就是这样认识了小花。而且他现这个小姑娘实在是孤陋寡闻之极,所见到的东西不过方圆十几里的范围之内,于是投其所好,大谈县城里有如何的好,还一个劲地许诺一定要捎她去见识见识。

    久而久之,小花对苏得利大生好感之心,在家人不在的时候还把他请进家里坐坐,端出好吃好喝的来进行招待。苏得利是个见缝插针的情场老手,绝对不会放过如此绝好的机会,不断地用言语和动作挑逗涉世不深的小花,硬是把对男女之事还处在朦朦胧胧之中的小姑娘撩拨得心猿意马,最后一声不吭地接受了他的胡作非为,稀里湖涂地就把处*女之身给交付出去。

    不过,不同于其他女子的是,小花对感情十分专一,并且对苏得利信誓旦旦说的一些逢场作戏的话也信以为真。小花在失身之后,连着几个月没见着苏得利的影子,心里非常着急,竟然孤身一人去县城寻找苏得利。

    其实,小花对这个她要找的这个人知道的实在是很有限,只知他叫苏得利,是个开车的,仅凭这样简单的信息就要在偌大的一个县城里找出这么个人来的,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换成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这么干。

    如果认为小花的这个想法就一定是简单幼稚,那就错了,毕竟大成县城是属几十万人口的小城,虽然那时的苏得利刚刚被杨经理扫地出门,还没有开创自己的事业,但就名气而言,因为老爱打架惹事,他在县城里大小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正是有了这个原因,小花找着苏得利最终成为了可能。

    小花来到县城,见人就问。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问过数人之后,居然问到了一个认识苏得利的人。此人是个热心肠,不厌其烦地为她指出了苏得利家的具体位置。就这样,小花直接找到了闲赋在家苏得利的父母。

    当小花摁下苏家门铃时,苏得利的父母正为是不是为儿子买车而争吵不休。苏父不同意买车是怕儿子把钱败光而最终影响了娶妻生子,而苏母赞同买车是希望儿子争口气挣回钱来好风风光光娶妻生子,两人意见不一,却殊途同归,最终的目的是一致的,都在为儿子的终身大事而*心。

    就在两人吵得不可开交之际,却来了一个自称是儿子女朋友的漂亮姑娘,这让老两口又惊又喜。在两位老人的眼中来看,这个时候的苏得利都三十好几了,早已属剩男之列。可苏得利偏偏对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儿也不上心,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还时常不着家,一个月下来,连儿子的影子都难见上几回,把二老急得都想去撞墙。如今,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儿媳妇却自己送上门来。

    考虑到小花与苏得利有夫妻之实,而且姑娘家名声事大,二老就把苏得利召回家,对他说,作为资助买车的前提条件,他必须与小花成亲。

    可以说,苏得利答应与小花成亲,完全是被父母*的。他对自己从此以后与一个固定女子捆绑到一起生活有一百二十个不情愿。何况,在众多与苏得利有染的女子中,小花相对显得土气,而且不解风情,他对她实在有说不出来的厌恶。

    但为了父母的钱,苏得利纵然不情愿,为了驱逐小花,苏得利用尽了办法,甚至不惜动用暴力手段,小花时不时被他随便找的借口而打得遍体鳞伤。小花还真倔强,咬碎牙往肚里咽,强忍着就是不走。

    在他们即将成婚前的一个深夜,苏得利故技重施,把小花狠揍了一顿,并把她赶出家门。

    当时已是初冬,小花只穿着单薄的一层睡衣,还打着赤脚,在街道上茫无目的地四处游荡,寒冷的夜风直把她冻得瑟瑟抖。走到城中心的河边,不由得万念俱灰,眼睛一闭,竟纵身跳进河里。

    总算小花命不该绝,河的两边还有不少人,当中不乏有见义勇为者,跳进河里把小花从水里拖起来。

    小花家里听说了此事,哪里能忍受得了,组织了一大卡车的亲戚邻居,声势浩大地直接开到苏得利家门口。

    苏父到底在县城还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城关派出所闻讯,派出不少警力过来。在警察的维持之下,卡车下来的人起初还保持着理智,围住苏家,讨要说法。

    原先,苏得利自知理亏,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后来,他看到自己的父母在许多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问之下,显得难以应付,不由地无名火起,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他这一出来,立即让局势变得复杂了。

    可想而知,这些人所针对的目标就是苏得利,但糟糕的是,苏得利却不自知,还想利用他一贯的蛮横与强势,达到吓阻人群的目的。从屋里一出来,就高声喊:“你们这是干什么?想打架吗?你们也不打听打听,我苏得利也是从拳头丛里滚过来的,怕过谁,你们三言两语就能把我吓倒还是怎么的……”

    苏得利不说话倒还好,一说话,立即把大伙的怒火给点燃了。

    “就是这个人,把小花往死里*……”

    “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揍他!”

    ……

    许多人就地取材,从地上拾了石块短棒,顷刻之间把他包围起来。

    苏得利尽管是打架能手,但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势,一时之间也被吓得脸色白。

    有限的警力似乎也很难阻止愤怒的人群,眼看局势就要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就在这样一个紧要关头,遭受大难的小花从医院匆匆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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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妈,叔伯兄弟们,你们别这样——!”情急之下的小花竟然跪倒在地。

    小花这一跪,还真的让喧闹的人群静了下来。

    小花的父亲说:“小花,你这是干什么?”

    小花说:“不要打他……都是我不好……”

    小花的父亲说:“我们来是帮你,为你出这口恶气……”

    这个时候,小花对苏得利依然痴心一片,说:“可他是女儿终身的依托……你们把他打了,让女儿怎么办?”

    小花的父亲痛心疾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向着他?”

    小花口气异常坚定,“他是女儿……唯一想嫁的人……”

    在小花的坚持下,这场风波最终平静了下来,而苏得利迫于多方面的压力,在酒家办了几十桌酒席,此事才算告一段落

    084、变本加厉

    小花虽然是苏得利名义上的妻子,但就其对丈夫的约束力来说,几乎为零。苏得利没有因为结婚而有所收敛,反而夜不归宿,更加的变本加厉。

    作为与他共事多年的我,自然了解他的底细,每每他与陌生女子眉来眼去的时候,我就会不加掩饰地流露出反感,就曾经有那么一回,我用行动来旗帜鲜明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那次我们出车到市里,都装好车了,准备吃个晚饭后就起程回去。就在吃完饭后一眨眼的功夫,苏得利消失了。我左等右等等不来他,就猜测到他很有可能是老毛病又犯了。这个时候的苏得利是我老板,照理说我必须等他,但为了给他一个教训,我不管那么多,一个人把车子开了回来。

    我的这个行为让苏得利暴跳如雷,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第二天自掏腰包乘客车回来,然后冲到我面前咆哮几句。

    即便如此,俗话说的好,江山易移,本性难改,苏得利就属于屡教不改的这种人,特别是在他事业有成之后,在这方面表现更为露骨和放肆。我虽然还会以朋友的名义去劝说,但他左耳朵听右耳朵出,说的是一套,做的却是另一套。

    公元2oo3年的六月,我又一次受苏得利的邀请,与他一起去外省拉一批工业原料。此次出车,路途漫长,总行程过二千公里。我们轮流驾驶,日夜兼程。当然,说是说我们轮流驾驶,实则掌握方向盘高达百分之八十的时间都在我手里。我俩搭档的这些年来,大都如此,所以苏得利对我已经起了依赖之心。

    经过几天夜以继日长奔波,我把车子驶回到本市范围之内,看到再没有什么艰难路段,才把方向盘让出。当时我感觉实在是太疲惫了,就想躺下美美地睡上一觉,想着或许待睡醒睁眼时,已经回到了家呢。

    我这一觉并没有睡多久,印象中,我记得是被苏得利给摇醒的。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车子没有回到县城,而是停在一条乡村公路上,旁边是一个陌生的小山村。

    我透着车窗往外看:“……这是什么地方?我感觉怎么那么陌生……”

    “这地方你来过。”

    我再仔细看,感觉是有些熟悉。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

    “你还记得几年前我们用摇把打伤人的那个地方吗?”

    “纠正一下,不是我们,而是你用摇把把人打伤。”

    “好好,是我是我,是我打伤人的可以了吧……怎么样,这地方有印象吗?”

    “……哦,对,有印象了……这里地名叫什么?车子怎么会来到这里呢?”

    “这里叫水什么来的……对了,水壶坳,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车子是我开进来的。”

    “你疯了,那个教训还没让你吸取吗?”

    “放心吧,现在没人向我们收过路费了。”

    “车里的货——”我还是有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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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的货是工业原料,在这里的人眼里根本就是一钱不值,一点也不用担心被盗。”

    “……你把车子开到这么个地方干什么?”

    苏得利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来这里看一个人……”

    “也没听说你在这里有什么亲戚朋友?”

    “……不是什么亲戚朋友,而是一个女人……”他做了个男女相好的一个手势。

    “又是女人?”我从座位上跳了起来,“连这里……你也有相好的?”

    苏得利讪笑着点头。

    我气得不行,“你真dmd的,狗改不了吃屎!”

    紧接着我就感到纳闷,如此偏僻的一个地方,他能来过几回?怎么就和这里的女人勾搭上了?

    苏得利说:“还记得被我一摇把砸中脖子的那个人吗?”

    “恩,当然记得,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

    “对,就是他。老天爷不公平啊!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人却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我不禁哑然失笑,“别人有没有如花似玉的老婆关你什么事?你有必要在这里怨天尤人吗?”

    “像我李胜利这么标准的一个男子,就怎么没有这艳福呢?”

    “我看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能娶到小花,已经很不错了,也该知足啊!”

    “知足个屁!不解风情……简直就是一根没有生命的木头!”

    “我才懒得听你的奇谈怪论……你怎么就知道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

    “别忘了,那时候我曾经带了不少的礼物去他家探望过。”

    “那又怎么样,人家的漂亮老婆碍着你什么了?”

    “当时出了那么一档子事,他们夫妻俩联手可敲走了我不少的钱……我心里肉痛啊!”

    “你也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那是原来我们公司出的钱。”

    “公司出钱倒不假……可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的财产肥了个别人的腰包吗?”

    “哟,大言不惭……看不出来,原来你还是一个特别爱护集体财产的活雷锋?”

    “你就别给我戴高帽子了,我呀,没那么高尚。不过,有必要对这种损公肥私的人实行一些必要的惩罚。”

    “怎么个惩罚?”

    “我去过他家后,现他老婆老盯着我手腕上的一串手链。我当时就想,她是不是喜欢上了我的手链。当时为了尽快把你从派出所里弄出来,先要做的就是他们夫妻俩的思想工作。所以我想也没想,摘下手链就塞在她手里,说,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好了。她连推辞的话也没说一句,就收下了。这么一个举止说明什么呢?说明这个女人十分贪婪,连小便宜也不放过。”

    “一串真金实银的手链在前些年前更是价格不菲,所以不能算是小便宜……”

    苏得利得意地道:“手链是假的……”

    “假的?……哦,难怪你那么大方,想也不想就送给她……”接下来的事傻瓜都可以想象出来,我叹息道,“你送手链给她自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用意!”

    苏得利一点也不以为耻:“是的,是有不可告人的用意,她身上散出一种独特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产生一种接近她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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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样一个人地生疏的环境下,你还在想着去如何接近一个有夫之妇,真是色胆包天!”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打住打住,我可不想听你的那一套陈词滥调。”我就看不惯他用这样的事例拿来做炫耀的教材。

    “你知道我后来做了什么吗?”

    “鬼晓得你做了什么!”

    “……她这么爱贪小便宜,必然有机可趁。在离开她家时,我乘她丈夫不注意,偷偷地在她屁股上狠摸了一把。”

    “你还真敢做啊,她没有声张吗?”

    “她要是声张,还有今天什么事?”

    “那时候离现在已经过去好几年了,这么说,你与她在这段时间里一直在来往?”

    “是这样的。”

    “到底来过这里有几回了?”

    “我哪数得清?反正好多次。”

    “是你一个人来的吗?”

    “这种事多一人知道多一个麻烦。”

    “你与这里的人有过争执,所以你到这里就如同过街老鼠是不受欢迎的,你独自来到这里,就不怕这里的人认出你来,找你麻烦?”

    “我就说嘛,有钱能使鬼推磨!幸好有当年打人的那事,我曾经在这里四处活动过,你说怪不怪,这用钱买来的关系还真是不一样,他们见到我就像见到亲人,每一次看到我都会与我打招呼呢!”

    我摇了摇头,感到有些不可思议:“那么长的时间里,她丈夫就没有丝毫的觉察吗?”

    “……怎么说呢,原先我也感到奇怪,照理说我来这里不是一回两回了,她丈夫就算是个呆子,也应该嗅出点味道出来……”

    “总在河边走焉有不湿脚的?想必你也是知道这个道理的。”

    “这个自然。说老实话,刚刚开始时,我的确很是提心吊胆的,后来,我放心了。那女人告诉我,她老公是个软蛋,无法满足她,为此事,他们闹得差点都要离婚了。”

    “这说明什么?就算她男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任她,可村子里的其他人,他的亲房叔伯们会怎么看?能由着你们乱来吗?”

    “这你就不懂了,这男人是软蛋要是被传出去的话,那只怕比杀了他还更难受。为了保全颜面,最好的办法就是别让老婆离婚,不让老婆离婚的最好办法,就是对老婆的所作所为充耳不闻,当聋子,当瞎子。”

    “这是什么逻辑?”

    “你还别不信,反正我到她家,她男人还得好酒好菜招待我……我不骗你,我们干那事时,她男人还得为我们望风放哨。有这么一层保护膜,其他人不容易知道,或者就算知道,也不会多事的。”

    不知怎么的,我听了他这一番话,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浑身的不舒服。

    “……我以前跟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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