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眉一紧,果然如他所料!
安唯一见他背转过身,额头上的毛巾也掉到了枕头上,她连忙爬上床捡起洒落出来的冰块和毛巾。
独孤信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安唯一惊愕地一呆,“冰块掉出来了!”
下一秒,独孤信猛地一个翻身,将她按在了床上,吓得安唯一惊叫。
“你放开我,既然你不要我给你冰敷,我该回去了!”
独孤信抓起她的双手用力举起按在了枕头上,安唯一不安的挣扎着,独孤信挤进她的双腿间,用腿压住了她的双腿。
虽然他现在生了病,但是蛮力真是一点也没有减弱。
安唯一现在十分的后悔刚才在心里鄙视他病怏怏,这简直还是从前那个铁金刚啊!
她抬眸,迎上了他那双冰冷的黑眸,心不由一紧,“我该回去了,看在我刚才喂你吃药的份上,可以放开我吗?”
“你进来时没带脑子?”独孤信冷声哼着,冷魅的唇角露出了大灰狼的j笑,还有他那皎白的牙齿,“半夜三更去看男人,你就应该做好一切思想准备!”
“现在才九点多,哪里是半夜三更!是你邪恶!你精虫上脑!”安唯一的狡辩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你这么了解我,那你还来!”独孤信冷声问道。
“要不是你助理三番五次的打我电话,我才不想来!”安唯一转过脸,淡声回道。
独孤信扳过她的脸颊,冷冷地盯着她,“怎么不敢看我的眼睛,怕对不起你叔叔!”
安唯一的下巴被他狠狠扣住,挣不开,气结,想也没想就朝他吼道,“他不是我叔叔,我跟他没有血缘关系,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这三个字就像复读机一样在他的耳边盘旋着,回响着。
独孤信掐着她下巴的力量越来越重,安唯一拼命挣扎着,两个人就像打架一样。
安唯一低吼着,“独孤信,你放开我!”以前跟他在一起,她只是想报复安若昕,现在她想回归平静,只想跟独孤律在一起天长地久。
既然她选择了独孤律,她就不会背叛他,无论是心还是身体,她都不会背叛他!
独孤信气红了眼,用腿将她的双腿顶了起来,手指粗鲁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安唯一极力反抗着,护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他碰。
独孤信骑坐在她的身上,单手抓住她的手腕扣了住,另一只手蛮横地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毫不温柔的动作,衣料撕扯着皮肤,没一会儿,她白嫩嫩的肌肤就出现了大片大片的瘀痕。
他一件一件地剥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安唯一撕心裂肺地哭着,“放开我,不要……不要……”
“信信君,求你了……不要这样伤害我!”
“伤害?”独孤信粗鲁地抓起她的双手按在了枕头上,冷冷地挑起眉,“半夜三更,你自己送上门,就算我今晚把你(干),死,我也可以说,是你自己(勾),引我!”
“独孤信!你真卑鄙无耻!”安唯一气得咬牙切齿。
“看来你还不了解你的那位叔叔!跟他比起来,我就是小巫见大巫!”独孤信冷声讥笑道。
“呸!律跟你不是一类人,像你这种卑鄙无耻的混蛋人渣,连律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安唯一气急败坏地骂道。
“很好!看来,今晚我不身体力行一下,真是对不起这卑鄙无耻的混蛋人渣称号!”独孤信邪佞地笑道,俊脸上的表情沉了下来,阴鸷又狰狞。
独孤信突然放开了她,他一个迅猛地跳下床,拿起沙发上的领带。
安唯一趁机跳下床,拔腿就往外跑,独孤信几个大步把她捉了回来,他粗鲁地掐住她的下巴,“今晚我要(干)——(死)——(你)!”
065 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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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信突然放开了她,他迅猛地跳下床,拿起沙发上的领带。
安唯一吓得连忙趁机跳下床,拔腿就往外跑,独孤信几个大步把她捉了回来,他粗鲁地掐住她的下巴,“今晚我要(干)==(死)你!”
“信信君,不要这样对我!不要……啊……”
尽管她已经苦苦哀求他,拼命地挣扎着,但是还是没有逃脱他粗鲁的对待,他抓起她的双手,用领带狠狠地绑了起来。
安唯一吃痛地咬着唇,双眸充满了愤怒地瞪着他,独孤信猛地扣住她的下巴,将她按进了怀里,他低头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小嘴。
安唯一双手握成拳头狠狠地一拳捶在了他的小腹上,独孤信脸色陡然一沉,阴鸷地盯着她。
“独孤信,我命令你现在放开我!难道你又想再强(歼)我吗?”她愤愤地吼道。
“只要你今晚有本事从我身下逃走,我就放了你!”独孤信伸出手指轻轻地抚mo着她的腰际线,步步紧逼,将她逼到了大床上。
“你把我双手绑住了,我怎么逃?”
“我给你机会了,那只能说明你无能!”独孤信冷声哼着。
“这算鬼毛的机会?独孤信你不知道机会是什么意思吗?你这一点也不公平!”本来他的力气就比她大,现在她的双手还被他绑住,装模作样说什么只要她能逃走就放了她。
独孤信俯身而下,刚低下头来,安唯一就气得用双手的手肘捶他,打他,不让他靠近。
独孤信恼了,失去了耐心,抓起她的手,按在了床上,双眸冷冷地瞪着她,“今晚你是我的!”
语落,他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大掌掐着她的腰际,上下游走着,狠狠地揉捻着雪白白,那触电般的感觉让安唯一整个身子都难受地弓了起来。
“啊……”独孤信对她的身子了如指掌,趁机勾起她的小舌,与之缠绵,狂舞。
“呜嗯!”
“喜欢他的吻还是我的吻?”独孤信放开她的小嘴,手指腹轻划过她柔软的下唇,他低下头,难得温柔地轻含住她的耳珠,肆意地吸裹,逗弄起来。
“呜嗯!”那触电般的悸动再一次袭来,她难受地扭动着身子,躲闪着,她咬牙惊叫,“不要这样,你还是硬来吧!”
“动情了?”独孤信扳过她的脸颊,逼迫着她与自己对视,冷蔑地掀唇一笑,“硬上叫强(歼)!”
“独孤信,你一刀杀了我吧!”安唯一紧咬着唇,闷声低吼。
独孤信玩味地撩唇一笑,低头轻吻着她胸口白皙的肌肤,吸裹着,指间来回在她身上抚mo着。
“呜嗯……”安唯一的身子再一次弓了起来,止不住地颤抖着,“独孤信,不要……不要留下痕迹……”
独孤信俊脸沉了下来,她越是提醒着他不要留下痕迹,他越是与她做对,时而温柔的在她身上吮吻着,时而粗鲁地在她身上啃咬着,不一会儿,她身上就被种满了草莓。
他一路吻向她的小腹,手指解开她的牛仔裤,一寸一寸摸索着伸了进去,他还没有开始,那秘密花园里已经是一(池),(春),(水)了。
“啊……独孤信……呜嗯,你住手!”安唯一紧咬着下唇,唇瓣已经被她咬得都出血了。
他缓缓拉下拉链,极慢极慢地脱掉了她身上的牛仔裤。
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纯棉小内内了……
而且还是一条绿色的小内内!
独孤信不由勾唇笑了起来,抓起她的双腿拉到了身下,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的小内内。
安唯一连忙用手遮了住,独孤信拿开她的手,拨掉了她身上的小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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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手机铃声从地板上的背包里传了出来。
那是安唯一的手机在响,独孤信微顿,跳下床,拿起背包从里面拿出手机一看,冷冷地撩唇,“你叔叔打来的!你现在没空接,我帮你接!”说着,他就要伸手去点手机。
安唯一惊声大叫,“不要……独孤信,我求你,不要!”现在,她狼狈成这样,她不要被他知道如此不堪的自己。
手机铃声依然在响,独孤信玩味地勾唇,手指滑动,接起了电话。
安唯一紧咬着唇,恼羞成怒地瞪着他,独孤信拿起手机放到了她的耳边。
“唯一,你在哪里?我来接你!”电话那端传来了独孤律温柔的声音。
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瞬间,她眼圈外就被一层雾气给蒙了住,“我……在夏……夏雪家!”
独孤信突然吻住了她的耳珠,而舌尖在她的脖子上轻扫着,她惊得猛吸了一口气,死死地咬住了下唇。
“怎么跑她家去了?要不要我过来接你?”独孤律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疑惑,但声音依然是温柔的,磁性的,很好听。
“……”安唯一紧咬着唇,正欲开口回他的话,此时,独孤信的手指突然一点一点的伸进了她的身下,就像小蚂蚁一样弄得她又抖又痒。
“喂……唯一……唯一,你在听吗?”独孤律焦急地问道。
“呃!我……我在听!”安唯一难受地夹紧双腿,急急地对电话里道,“我不跟你说了,夏雪她醒了,她要吐了!”
她颤抖地握着手机,挂断了电话。
独孤信冷魅地抬起头来,“夏雪?你还真是会撒谎!”
安唯一躺在床上,深呼吸着,刚经历了一场比死还要痛苦的通话,她大脑一片放空,双眸也放空了。
独孤信拉起她的双腿,突然用力地一挺,将她整个身子都撞了起来。
“啊……”安唯一惊得醒了过来,紧咬起唇瓣,双眸愤愤地瞪着他。
独孤信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瓣,“不许咬,这里只准我咬!”
语落,他时而轻柔时而粗鲁地咬着她的唇瓣,狠狠地吸裹着,他抓起她的手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抓起她的双腿,狠狠地驰聘了起来,每一次都是极致的深入,快而猛的力量,一次比一次狠。
“啊……啊……啊……”极致和愉悦刺激着她的感官神经,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飞了,她撑不住,忍俊不禁地娇吟着。
独孤信突然放慢了速度,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小嘴,安唯一本能的做出了回应。
他拿开她的手,坐了起来,亲吻着她丰腴的雪白白。
安唯一抿唇,娇喘着,他一直停留在她的体里,不动,她只觉得整个身体仿佛被包裹在水深火热中,难受得弓起身。
“他吻过你这里吗?”这时,独孤信突然沉声问道。
“……”安唯一惊醒。
“是他让你舒服,还是我让你舒服!”独孤信虽然面带邪笑,但是声音却是冷如寒冰。
“……”安唯一被他问得恼羞成怒,依照以往的经验,还是不回答对她最好,然后,她选择了转过脸。
“你身体比你小嘴诚实多了,看来它还知道认主人!”
他这样提醒她,是想让她加重自己本身的罪恶感吗?
最可恶的就是自己很不坚定地沉服在他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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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她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张爱玲的那一句话,“要想走进女人的心,首先要进入她的(阴)——(道)。
女人是身心合一的动物,女人只有把身子献给了男人,她的心才会同时交给男人。
俗语道,一次定心,二次定情,三次定魂。
算上今夜,她跟他之间,四次!四次!
安唯一突然呜咽地哭了起来,眼泪一颗接一颗!
独孤信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面进入,不带丝毫的怜香惜玉,狠狠地撞击着。
安唯一初尝情事,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的粗鲁,没过一会儿,她就痛得趴在了床上,他抓起她的pp,猛烈地撞击着,速度快得惊人,那种感觉无言以表,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爆炸窒息了一样,热,浑身都在热。
她只想快点结束这痛苦的折磨,独孤信却硬是拉着她的身体,尝遍了各种姿势……
从前,她看耽美漫画书时,她看着书中的小受受被强攻狠狠地蹂躏时,她花痴地笑着,看着小受受痛苦红晕的表情,她还白痴得各种兴奋。
现在她有一种感同深受的感觉,只有亲身经历,她才知道那种痛与苦是什么滋味。
事后,独孤信一身疲惫地倒在了床上。
安唯一的意识一点一点的恢复,她看了看床头柜上的时间,已经快一点了。
混蛋,简直是(禽)==(兽),她在心中骂着,撑起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全身痛得动也不敢动,这种记忆很清晰,就像第一次一样,当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事后,她整整痛了半个月……
就在她要下床时,独孤信大掌一挥,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安唯一不耐地吼道,“你已经发泄完了,你还想怎样?”
独孤信霸道地搂起她的身子,紧紧地抱了住,“今晚就在这里睡!”
安唯一推开他,不可置信地冷笑道,“我没听错吧!bt洁癖狂竟然叫我跟他一起睡!”
“所以,你应该感到荣幸!”独孤信冷声哼道。
——吃肉了,求红包,求月票,擦,爷挤了一晚上才挤出来,擦擦擦擦!!!——
066 唯一,我要你!
就在她要下床时,独孤信大掌一挥,将她按倒在了床上。
安唯一不耐地吼道,“你已经发泄完了,你还想怎样?”
独孤信霸道地搂起她的身子,紧紧地抱了住,“今晚就在这里睡!”
安唯一推开他,不可置信地冷笑道,“我没听错吧!bt洁癖狂竟然叫我跟他一起睡!”
“所以,你应该感到荣幸!”独孤信冷声哼。
“给你一秒钟时间放开我,否则我踢死你!”安唯一咬牙切齿地低咒,混蛋,把她蹂躏完后,还要她陪睡?
哼!想得美!
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刚才完事后,他看到秘密花园的花瓣又红又肿,而且还渗带着血丝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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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唯一推开他,翻身就要下床,独孤信用身体压住了她,伸手抚mo着她的身子,手指探到身下,温柔地(伸),了进去,“这里痛?”
安唯一按住了他的手,冷冷地咬着牙,“放我走!”
“我喜欢让你痛!”独孤信轻挑起眉,冷着眼,一字一顿地低喃,“这样可以提醒你,我曾在那里,只有我!”
“你是我的!”他单手扣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抱起她的身体坐进了他的怀里。
安唯一轻颤着推她,独孤信却握住了她的腰际狠狠地按了下去,他用力地顶了上去,两人再一次合二为一,紧紧地相融,契合。
他抱着她的身子,双手揉捻着,用力地搓着雪白白,吻如雨点般细细密密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独孤信本来就在高烧中,刚出过一身汗,这会儿才刚开始,他就热得又是一身汗。
粘粘的汗珠在彼此的身上摩擦着,蹭着……
这一次,他没有再像刚才那样折磨她,尽完兴之后,揽腰抱起她走进了浴室里。
沐浴完后,独孤信抱着她躺到了床上,药力开始起作用了,他只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晕,越来越沉。
热,那种热不仅仅是体热,而且还浑身酸软,乏力。
他全身没有穿一件衣服,依然热得像在油锅里滚一样,他不耐地推开安唯一,一个人睡到了床边上。
这种时候,怀里再抱一个人,那简直是在找死!
安唯一扳过他的身子,换来独孤信一声大吼,“别碰我!”
她以为他自己是强尼德普啊,她掀开被子,走下床。
独孤信以为她要走了,不由睁开眼来,只见她走进了他的衣橱间,不一会儿后,她出来后,身上穿着他的衬衫。
她蹲着身子,双手撑着下巴,趴在了他的面前,双眸眨巴着,“独孤信,你喜欢上我了?”
独孤信不屑地冷哼道,“就你这丑样!去拿镜子照照!”
安唯一气呼呼地咬起唇,“你才丑八怪咧!”她脱掉鞋子就爬到了床上,掀被,躺下,冷声警告道,“今晚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你就是太监!”
她拉起被子夹在腿间,睡到了床边上,整条被子都被她拉走了,独孤信整个身子都暴露在了外面。
他拉起被子,睡到了她的身后,揽腰抱住了她,“拉走整条被子,你这是变相的邀请我抱你!”
“独孤信,你可以不要这么自恋,自作多情吗?”安唯一气呼呼地转过身来。
独孤信突然黑下脸来冷声警告道,“再吵,把你踢下床!”
“有本事,你踢啊!你给我踢看看!我真的很想看,你怎么把我踢下去!”是谁留她的?真是个超级大bt!怪胎!
独孤信微微眯起一只眼,扳过她的身子,低头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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