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青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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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青春梦-第10部分
    考试上零的突破并欢迎以前转走的学生再转回来希望想转走的学生留下来还说高三马上要进行考试根据成绩择优选取住宿学生以备高考……

    开完典礼我来到车棚准备骑车回家却见一个头戴淡黄|色旅游帽樱嘴胆鼻身穿百折藕荷色连衣裙的女孩站在那里。我仔细一看竟是范古文!吓得我转身就想走却听她在身后叫我:“王思红。”

    我只好回过身来她露出兔子牙笑嘻嘻地走到我面前说:“你知道我家很远每天我都骑车上学。今天自行车坏了我只好坐交通车。你知道现在的交通车既不好等又拥挤不堪我实在受不了。于是我就在车棚等看有没有好心人肯驮我回去。典礼开到一半我就出来了可是等到现在还是没有人肯驮我……”说到这儿她满脸委屈忽闪着大眼睛泪水饶着眼眶直转。

    我这人就是心太软见她这副样子就把以前的一切都抛在脑后说:“别哭了脸哭花了就不好看了。我驮你回家好了。”

    我驮着范古文向她家的方向骑去。这时远远开过来一辆大卡车我说:“你怕死吗?”她道:“有你在我不怕死!”我说:“那好现在我觉得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咱俩现在就去撞迎面来的那辆卡车。”她道:“好啊咱俩一块去死!”

    我脚下一加劲骑着车子就向那辆卡车冲了过去。刚开始范古文还喊着:“好啊冲啊!”眼看离卡车就差七八米了她却忽地死命抱住我惊叫起来:“别撞啊我不想死!”

    这时我轻轻一拐车把自行车从机动车道拐了出来。她可能确实吓坏了好半天连呼吸声都听不见。过了一会儿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过了半天才说:“王思红你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太坏!”

    我一听这话从心里都觉得好笑说:“我脾气坏?人家都说‘我能把一只猫宠成一只虎。’”她接口道:“我却以为你能把一只虎训成一只猫。”我摇摇头不再说什么。

    一会儿听她幽幽地道:“在初中我和我的同桌关系很好。他也像你一样很老实也很有才但脾气却比你好得多。我俩从初一到初三一直都处得非常融洽。后来有一次我和他坐车回家他被交通车上的一伙混子给打了且打得他满头满脸都是血。那时车已经停了那些混子不但把他从车上一脚踹到车下还冲下来用皮鞋在他脸上乱踏。从那以后他彻底变了拉帮结伙到处打架报仇。有一次打架他脸上被人砍了一刀从左眼角一直砍到右嘴边直到现在他脸上还留着那道伤疤……”

    我听到这儿问道:“你说的是于入海吧?”她惊讶道:“你认识他?”我说:“他有一次到班级找你我和他说过话那人很好……”

    来到范古文家楼下她再三邀我上去喝咖啡。我那时还未尝过咖啡为何味但还是摇着手说:“下次吧!”我转身上车听见她在我身后喊道:“王思红你真够朋友!下次你如果有事告诉我我一定帮忙!”

    几天后下午放学因为中午下过雨我穿着宽大的风雨衣骑车回家。没骑几下就听到车子“喀喀”直响。我下来一看却是车锁在磨后车轮。

    我正想办法却听有人问:“王思红车子怎么啦?”我抬头一看见身旁站着两个推着自行车的女孩说话的是范古文。她旁边那人个子稍高而略显丰满长得慈眉善目容貌端正穿一件白色外衣脖子上扎着一条绣着一朵红色牡丹花的白色方巾其雍容之神气内敛于体华贵之气度宛如牡丹却是原一班闻名不熟识的学习好手张顺玉。

    我道:“是车锁在磨后车轮。”范古文蹲下来看了一看对张顺玉说:“你有绳子吗?”张顺玉想了一下竟把系钥匙的绳子解了下来也蹲下来和范古文一起把车锁捆住。

    我们一起向校门骑去校门口处泥泞得很偏偏又有几个女生在那小心翼翼地走。我骑到那里想放慢车先让那几个女生走过去。哪想到轮底一滑连人带车竟都摔倒在泥水里。

    我扶起车子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哪还顾得上擦风衣、车子上的泥水连眼镜都顾不得看一眼是好是坏推着车子就跑出泥泞跑上公路飞身上车头也不回地逃回家去……

    考试终于结束了这堂是语文课白老师(上高三后学校调来教我们语文的)夹着试卷进了班级。他把试卷重重往讲桌上一摔道:“你们怎么考的?真是一点基础都没有。”说着他拿起几张试卷道:“就这么四个同学及格其他的全不及格!”

    白老师说完舔了舔嘴唇又道:“那四个及格的就又有三个是六十一二分的只有王思红最好得八十一分。你们看看人家是怎么学的?你们的脑袋都是干什么的?”说着白老师气呼呼地在讲桌后面踱着步。

    忽然他站住了说:“你们连汉字的那七个演变过程都不知道?那可是初中的知识!”说着一指我道:“你起来说是哪七个演变过程?”

    我站起来道:“是甲骨文、金文、篆书、隶书、楷书、草书、行书。”白老师扶了一下眼镜可能没有想到我会回答得这么流利愣了一下朝着其他同学说:“你们说他说的对吗?”

    “不对!”“噌”地一下从教室的右后方站起一人。我一看竟然是新任班长汪青卓。他黑黑的面皮黑得奇怪冷眼看不像是中国人。

    汪青卓咔吧着眼睛说:“应该是甲骨文、金文、隶书然后才是篆书。”没等说完他就拍拍屁股自己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我一皱眉心想:“这人什么学问?”

    这时又“唰唰唰”地站起好几个同学纷纷表自己的意见竟出了四个答案还有好几个互相支持的就是没有支持我的。我回头一看竟全是原一班的同学我们原二班的人一声没吭。

    老白扶着眼镜转了两圈指着站着的一个同学先问他叫什么名字然后说:“赞同他说法的人举手。”有几个人跟着举了手。老白看了看举手的人又去问下一个。

    次第问到汪青卓时老白笑道:“你就是新任的班长汪青卓吧?”汪青卓很自豪地点了点头。老白又说:“同意汪青卓说法的人举手。”这次举手的人多了起来。

    最后老白看了看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叫王思红。”我回答道。我回答的声音并不大却似乎感到全班(连老白在内)都跟着一动。

    老白看了我很久点点头说:“不错黑亮黑亮的头浓浓的眉毛大大的鼻子厚厚的嘴唇两耳有轮戴一副变色近视眼镜好一个棋哲双馨独王子文笔一支思红颜。”说着他又点点头“我早就听说过你。你还不知道吧?你的文章已经在市里获奖了!”我一愣开始怀疑自己的听力。

    老白笑了:“你的作文写得不错既有深厚的文学功底又有独特的哲学理念。像《残菊愁赋》啦写蔺相如和廉颇的那篇文章啦写运动会观感的那篇文章啦真是写得好极了!”然后他面向同学们道:“谁赞同王思红的说法?”

    老白环视了一下教室然后把目光落在汪青卓的身上说:“你不同意吗?”汪青卓也环视了一下教室见这个教室里只有三个人没有举手:一个是他一个是我另一个就是老白。于是他“嘿嘿”一笑道:“哪里哪里我举双手赞成!”说着他一下子竟举起了两只手而且越举越高像要把屋顶举起。

    间操全校学生都整齐地排列在操场上众目注视着领操台。此时我才明白原来是我的作文《我是败者》获得了大庆市中学生政治小论文竞赛的二等奖。

    我登上领操台云崖暖校长拿着一枚印有“s高中一杆笔”的六个红底金字的圆柱状荣誉校徽挂在了我的胸前。此时台下掌声雷动。我从云校长手里接过大庆市教育局颁的荣誉证书把它高高举起在空中挥动。荣誉证书上绚丽的红色映红了十月五日这光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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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一回 乱哄哄高三大住宿 阴森森三楼吊死鬼

    住宿的名单公布了有原一班的张顺玉、汪青卓、赵逑心等人;原二班的方灵灵、梅绿荫、宗啁啁、秦大军、我和现在已经戴有“数学物理双王后”桂冠的邹美华。熊飞雪由于失恋的挫折导致了学习上的一败涂地但由于他以前的名望还是被列入了住宿的行列。

    左浩虽然排名全高三第一但是因为他本就住在学校里在他和左逢春老师的要求下他除了和我们一起补习外不吃食堂不搬入集体宿舍。王玉友有体育特长去年考体专时术科合格但文化课分数不够没有考上。他也参加补习但仍和体育老师住在一处。

    由于学校给我们的宿舍只是原高中楼二楼的一个无桌无椅的空教室所以父亲找来车拉上我的床和行李送到宿舍楼下同学们帮着抬上楼。一进宿舍我见右墙根已经支了一张床就招呼着把我的床抬到左墙根。安排好一切我送同学们走出屋门。

    我转身刚要进宿舍忽听背后风响想躲已经来不急连眼睛带眼镜都已被背后那人蒙上。不过那人很会蒙没有把手掌按在镜片上。

    我刚想出右肘点他胸口忽听那人道:“你现了吗?我是谁?”接着我闻到从他手上传来的一种异香。“是夏夏!”我惊喜地喊道。

    蒙着眼睛的手松开了果然是他——夏文心。他和我是小学同学关系莫逆。后来我家搬到红卫我俩还经常来往。我俩重点高中都没有考上我来到s高中他家托人把他调进了h高中。

    夏文心道:“怎么又被你猜中了?从小学到现在每次你都能猜中。”我说:“还不是因为你这双有异香的手和一张嘴就说‘你现了吗’的习惯用语。”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又拿到鼻下闻了闻说:“近两年咱们很少见面你还是记得这么清楚!”我笑道:“多年的好朋友怎么能忘记呢?哎你怎么有空来?”

    夏文心摇了摇头拉着我走进宿舍指着右墙根那张床道:“那是我的床。s高中不放我的档案而且再三让我回来。我没办法只好回来了。”

    正在这时楼下一阵喧闹却是汪青卓等人的床铺也已运来。不安分的汪青卓支好床就跳出宿舍挨个去踹其他教室的门。终于有一扇门没有钉结实他冲了进去一会儿就笑嘻嘻地搬出一张桌子来摆到自己床前。

    我们也正觉得好象床头少些什么见他如此就也冲出去搬桌子。汪青卓却跳出来大喊:“别把人家教室里摆好的桌子搬乱了!”一阵搬桌挪椅每人床旁都多了一副桌椅。

    我们正坐在床上喘气汪青卓却又搬了一张桌子进来摆在自己的床边“嘿嘿嘿”地笑着说:“你们不要再搬桌椅了我已经告诉女生剩下的桌椅都给她们了。”

    晚上汪青卓大叫着:“咱们屋一定要杜绝臭汗脚味!”于是大家都干净得要命纷纷打水洗脚暖气片上搭满了各色的袜子。唯有熊飞雪没动。大家脱了衣服刚要睡觉赵逑心忽然叫道:“我想起来了!”众人都是一惊问:“想起什么了?”赵逑心道:“现在还没有送暖气湿袜子一晚上是很难晾干的。”

    众人听了都目瞪口呆谁都知道脚上穿着湿袜子是什么滋味谁都根本没有想到要拿第二双袜子也都清楚自己在家是多长时间洗一回脚。没想到住宿第一天为了一个“给别人看的干净”却使自己如此狼狈。

    赵逑心接着道:“不过大家不用担心其他学校的住宿生也遇过同样的事他们都是拿住袜子的一头使劲甩这样能甩出大量水分第二天袜子就容易干了。”

    他的话刚说完汪青卓就蹦了出来叫道:“你早说呀!害得大家担心。”说着就蹦到自己的袜子旁边抓住一头就使劲甩起来吓得我们四散奔逃一起叫道:“别甩了!甩得哪都是脏水。”

    汪青卓一听这话连忙停了下来一看自己的被子上已经被甩上了许多脏水点便又“嗷嗷”地叫喊起来:“我的被子我的被子呀!”旋即又跳到赵逑心面前喊道:“你这坏蛋把我被子都弄脏了你死去罢!”赵逑心却好象很怕他向后退着连连解释:“我不是有意的我不是有意的。”

    这时熊飞雪道:“屋里不能甩你们可以去走廊甩嘛!”接着“嘿嘿”地一阵怪笑“不过你们还得再把脱下来的衣服穿上啰。臭男人要那么干净干什么?”

    于是我们只好极不情愿又不得不穿上已经脱下的衣服拿着自己的袜子在走廊站好两只手挥动着袜子像风车一样甩了起来……

    后来听说女生们不好意思出来甩在屋里就开起了风车……于是第二天就再也没有干净人。星期六回家我只好又带了一双袜子。

    我们住宿生白天和其他同学一起上课晚上在宿舍旁边的一个空教室里补课。我们每个月先向食堂交二十五斤面十五斤米一斤豆油和四十元菜金然后每天去食堂吃死伙。

    我们分两桌吃饭我和大秦、汪青卓、张顺玉、梅绿荫等人一桌;灵灵、夏文心等人一桌。每天吃完饭灵灵都非常勤快地收拾桌子收拾完他们那张桌子又来收拾我们这张。

    我本想劝她都高三了还是多用一些时间在自己的学习上又害怕她说我自私自利。不过她的做法受到了厨师和老铁的表扬厨师有时就给她那张桌多加上一盘菜。

    一住宿见倩倩的机会更少了我只能在课间偶尔瞟她一眼每一眼都令我心跳!于是我就用一小块纸画了一张她的像挂在床头。

    因为我的床在墙角又有桌子挡在床头再加上我绘画的蹩脚技术所以没有人注意到那张画像即使看到了也不知道上面画的是什么。

    我每天早晨起来一睁眼就向“她”笑笑在心里说声:“早晨好!”每天晚上睡觉前不管多累都要向“她”说声:“晚安!”

    我心中早已决定高三毕业后如果有了确定的归宿一定去找她。不管她如何对我我都要告诉她——我爱她!

    从那天白雪红衣第一次见到她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她。之后虽然遇上了不少挫折但我对她的爱意却越演越烈。刚刚点燃的爱情之火不但没被浇灭而且已成燎原之势……

    宿舍一定要有老大吗?答案是肯定的“yes”。在这一点上女生们走在了我们男生的前面。大秦也去凑热闹认张顺玉为大姐梅绿荫为二姐。于是男生宿舍里也不甘落后地争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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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青卓见排年龄论大小对他十分不利就从家里拿来了拉力器当着众人的面在拉力器上按满五根弹簧说:“咱们比力气谁力气大谁就是老大!”

    汪青卓说完双臂用力咧嘴咬牙撅肚子勉勉强强拉了两个满开。拉完他的脸已经憋得通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说:“谁上来试试?”

    我和夏文心自然不愿赶这趟混水——谁愿当老大谁就当去好了。赵逑心和大秦等人上去一试竟连一个满开都拉不了。

    汪青卓“嘿嘿”地笑了说:“怎么样?都不行呀!”这时忽然一个沙哑的声音道:“拿过来让我试试。”众人看时却是正在床上坐着看书的熊飞雪。

    汪青卓一惊他可能没想到熊飞雪会出手也可能听说过熊飞雪有熊一样的力气但他还是拿着拉力器走到熊飞雪面前“嘿嘿”地笑着说:“如果你能坐在床上拉满十个的话别人就不用再比了我们就拥你当老大!”

    熊飞雪一阵怪笑一把夺过汪青卓手中的拉力器也不见他怎么用力双臂开合之间竟真的坐在床上连拉了十个满开。拉完后他把拉力器一扔又是一阵怪笑把汪青卓唬得倒退好几步忽又蹦到熊飞雪面前叫道:“老大老大!你就是我们的老大!”

    晚上翻来覆去大家谁也睡不着楼下偏偏又有两个人在大声说着话。夜本来应该是万籁俱寂的可那人的声音刺破了长空从楼底一直传了上来真叫没办法。

    我信口道:“月落夜黑万籁寂楼底鸦声阵阵鸣。”夏夏接过来道:“本睡又醒谁之过?”汪青卓连忙大声喊:“打了乌鸦再睡觉。”我们几个一起大喊:“打乌鸦!”

    喊声未落就听楼下一人大喊:“你们还住不住宿了?不住就搬床回家给我滚蛋!”“是老铁!”不知是谁说了一声宿舍里立刻安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听听楼下没有了动静宿舍里就又“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汪青卓忽然问道:“咱们这个三楼你们上去过吗?”有人道:“两个楼梯口都用铁栅栏锁住了怎么上去?”汪青卓又问:“你们知道为什么要把三楼锁上吗?”这次没有人回答。

    汪青卓“嘿嘿”一笑阴森森地道:“因为楼上曾经吊死过人。”众人都是一悚我邻床的大秦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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