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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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支票-第4部分
    直危险到让人不敢逼视。

    「我说了没关系……」她被他凶傻了。

    他想干嘛?把她载到荒郊野外,然后大卸八块吗?

    桑伶丝还来不及开口,雷凛然又发了好大一顿脾气。

    「谁教你帮贝贝洗澡的?」他质问她。

    每天帮贝贝忙这忙那的,她自己则弄到三更半夜才回家,而且要不是今天听警卫提起,他还不知道她是走回去的。

    走走走……她存心想在大街上招蜂引蝶吗?他愈想愈气。

    「我……」她委屈得说不出话。没人叫她帮贝贝洗澡,是她自愿的。

    「没人叫你做那些,我不是已经请新的佣人了?还是你连佣人的饭碗都想抢?」雷凛然毫不领情,愈想愈火大。她瘦成这个样子,还揽下

    一堆不相干的事情,她以为他不知道家里新请的佣人凉得很,而她却累得像条狗!

    「雷先生……」她还想辩解。

    「住嘴!」他打断她的话。他最受不了她细声细气的叫他一声「雷先生」,也受不了她喊老妈一声「奶奶」,她跟他顶多相差十多岁,她

    叫老妈「奶奶」,间接把他叫老了一个辈分。

    他讨厌她那样叫他。

    桑伶丝被他恶劣的口气刺伤,想不透自己到底哪一点做错了。

    「你……」她忍无可忍,终于大叫:「你被黎梦薇甩了,你离婚,你心情不好,又想拿我当出气包吗?」

    「谁告诉你的?谁准许你提黎梦薇的?」他一把攫住了她。

    一触及他的眼神,她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他是通电人吗?上次他在学校拉住她的时候,她也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电波窜遍她的全身。

    「我就是要提!活该,你脾气这么坏,活该被黎梦薇抛弃!」她慌乱的说。

    她踩到他的痛处了!他心里只容得下黎梦薇,他讨厌她、嫌她丑,她没勇气继续承受他嫌恶的眼光。

    她很识相的自动走开,他却又来苦苦相逼,他到底要她怎么办?

    「你有种再说一次!」他反手扭住她的手腕。

    「我就是要说,黎梦薇、黎梦薇、黎梦薇……我才不怕你,我还可以说一千遍、一万遍!」

    这个女人,竟敢一再挑衅他!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我知道我卑贱,不配穿你前妻的衣服,不配提她的名字,更不配劳驾你这个大老板送我回家,所以请你放开我!」她疼得泪花在眼底打

    转,但她才下怕他。

    「你最好不要再逼我!」他的脸猛然逼近她,死盯著她额头上那道浅白色疤痕。

    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住了一只野兽,那只野兽恨不得一口把她吃了。他愈是抵抗,心里那只野兽就挣扎得愈凶猛。

    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就像初次见面,他们互瞪著对方,像是在比赛,谁也不肯先开口。

    这时,窗外一阵警笛声大作,一辆警车呼啸而过,他们双双回神,倏地拉开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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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手爬梳头发,发动引擎。

    夜晚车少,他一路通行无阻,也没遇上太多红灯,还是开了将近十五分钟才抵达她住的地方。

    「这就是你说的很近的地方?」见鬼了,她打算花多久时间走回家?一个钟头吗?

    「我习惯走路。」免钱的十一路公车,日积月累,也可以替她省去一笔开销。

    「很坏的习惯!」不但坏,而且危险,想起她经常一个人走在暗路上,他忍不住低咒一声。

    「不用你管!」反正在他眼中,她从头到脚都是瑕疵。

    她推开车门,一只躲在暗处觅食的野猫突然窜出来,把她吓一大跳,野猫夹著尾巴一溜烟消失在黑夜里。

    「这里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他跟随她下了车,环顾四周。她租赁的旧公寓位在一个早市里,即使入了夜,空气里依然飘散著肉类特有

    的腥臭味,以及腐烂青菜的霉味。

    「这里不是大人物该来的地方。」她讥讽他。

    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总裁!他以为每个人都能住豪宅啊!市场有市场的人情味,他这种冷血动物才不会懂。

    有时候,卖水果的阿婆会把一些卖不完的水果免费送给她,卖鸡的阿伯也会送她两只鸡腿说要给她补一补。只可惜她住的地方不能开伙,

    因为是木板隔间的房子,房东怕火烧房子,规定房客顶多只能烧开水泡面。

    「今天谢谢你了。」她强忍住骂他多管闲事的冲动。

    「不请我进去喝杯凉的?」

    「我家只有白开水。」想暍凉的,自己不会去买?

    「什么都行。」他盯著她,嗄哑的说:「我好『渴』。」

    干嘛?装可怜啊!她情愿他对她凶一点,那样她还比较容易对付他。

    他真的很可恶,很会利用人性的弱点,明明是个大男人,装得像只小狗!而她也真没用,一看到他这种表情就没辙。

    ☆☆☆☆☆☆☆☆☆

    桑伶丝终于还是心软,带著他上楼了。

    她的房东在占地不大的二楼用木板搭了六个简陋的小房间,外加一间公用的浴室,包水包电包瓦斯,一间房租五千元,算是便宜了。但一

    分钱一分货,这里的生活品质就跟那几片木板墙一样,薄得可怜。

    果然,他们才爬了一半的楼梯,她已经隐隐约约听见那种奇怪的声音。完了,八成是小绿又和男友在做那惊天动地的「爱的进行式」。

    小绿是住在楼梯口数来第一间房的室友,很豪迈的一个女生,当然,她的叫声也是,豪迈得如雷贯耳。

    老天!人家叫得愈豪迈,她听得脸愈红。

    硬著头皮,她根本不敢回头看雷凛然的表情,只是加快脚步带他穿越狭窄的走廊,走到位在走廊尽头,也就是从楼梯口数过来的第六间房。

    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等雷凛然踏进来,她连忙把房门关上,却关不掉回荡在空气里的阵阵呼号,小绿激昂的叫春声,就是有办法穿越

    层层木板墙,从第一间房传到她住的第六间。

    除了假装自己是聋子之外,她想不出更好的面对他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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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伶丝想办法把他的注意力拉回眼前,介绍自己的房间。

    房间小到他三两眼就看完了。

    一张木制单人床,没铺弹簧垫,看起来硬邦邦的,床边摆了一张小书桌,桌上摆了一盏黑色的小枱灯,一个小电壶,书桌旁边有两个三格

    组合式书架,里面堆满了书,房里连个衣橱都没有,窗边横著一根铁杠,上面挂著几件简单的衣物,门口摆了两双球鞋,包括她刚刚脱下来的

    那一双。

    雷凛然不禁纳闷,她到底把每个月赚到的大笔家教费花到哪里去了?

    天气这么热,没有冰箱、没有冷气,怎么活?

    她看出他眼里的疑惑,索性坦白的说:「原本外面有一台公用的小冰箱,不过最近坏了,所以很抱歉,这里没有凉的饮料可以请你喝。」

    别说凉的,她也没有热的咧!明明还有几包泡面,偏偏小电壶坏了,没法烧热水,只好吃干面。

    「我有被太阳照得热呼呼的白开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喝一杯吧。」小电壶里装的是她用宝特瓶从学校带回来的水,学校饮水机强调

    高温全程杀菌,她索性连电费都省了。

    她在唯一的马克杯内倒入开水,递给他。

    开玩笑!说归说,他原本以为她至少会请他喝汽水或果汁什么的。

    雷凛然撇嘴,「我从小就不喝没有味道的白开水。」

    「爱喝不喝随便你!」有得喝就不错了,还挑!她没好气的把杯子放在书桌上。

    他愣住了。他被女人伺候惯了,通常女人都是争著把饮料端到他嘴边,抢著用嘴喂他喝,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个女人

    竟敢这样对他,她要不是真的胆大妄为,就是很擅长玩游戏!

    他愈来愈感到棋逢敌手、兴致勃勃,她让他觉得女人可恶又可爱!

    「在沙漠,水比黄金还要值钱耶!」她说。

    还真会说!但他被说动了,比黄金还要值钱的白开水,他总是得尝一尝,才算得上不虚此行,不是吗?他端起那杯水,一口气暍进肚子里。

    望著他滚动的喉结,她忽然也渴了,忍下住吞了一口口水。

    「要不要喝一口?」他把喝了一半的水杯递给她。

    「才不要!」谁要喝他的口水?!

    「那我不客气了。」他一鼓作气,将水喝光。

    刚刚不是还抵死不从吗?怎么一下子又像在喝琼浆玉液?

    「你家的白开水好像特别甜。」他咧著嘴笑道。

    神经!别以为这样灌她迷汤会有什么好处!

    她红著脸,一把抢回空杯子。好巧不巧,小绿刚巧在此刻达到高嘲,叫春的声音有如魔音穿脑,吓得她魂不附体、心惊胆战,手一滑,唯

    一的马克杯就这样摔在地上,化成碎片。

    这下可好,她再会装,也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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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摸摸下巴,看著她哑口无言的表情。

    这只骄傲的小母鸡,看起又懊恼,又愤怒,又尴尬,又不知所措的模样……真是该死的美极了。

    他的身体突然热起来,欲望在他体内蠢蠢欲动。

    「你跟那个室友很熟吧?」他瞄瞄她,一脸不怀好意。

    「谁?」她的脸更红了,「你说小绿喔!」

    她遇见过她几次,她和她的男友跟牛皮糖一样老是黏在一起,小绿人不坏,但她的男朋友很色,色迷迷的眼神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叫小绿?」原来她那个豪放室友的名字还满小家碧玉的,他扯了扯嘴角,有意无意的问:「你跟她提起过我吧?」

    简直臭美!她还不至于穷极无聊到那种地步!

    「没有。」

    「那就奇怪了。」

    「哪里奇怪?」

    「我还以为你告诉过她有关我的特殊嗜好。」

    「嗜好?」谁有兴趣知道他私底下都在干些什么勾当啊!

    「就是……那个啊!」他故意语焉不详。

    「哪个?」没看错吧?他对她挤眉弄眼?

    「那个啊……」

    「什么这个那个啦!」她猛然低头,回避他的视线,收拾著杯子碎片。

    真倒楣,她连唯一的水杯都砸碎了。

    接下来呢?还有什么更糟的?

    「你知道……我喜欢听女人叫啊!」他说得堂而皇之。

    她一怔,没想到他说的竟是这件事,她觉得耳根子一热,接著全身像煮熟的虾子全都红了。

    「雷先生,你再这样,我要告你性马蚤扰。」

    他很久没对她说那种不要脸的话了,但那不代表他变成君子了。

    「你是说我让你感到不舒服吗?」雷凛然注视著她微微颤抖的红唇,吻起来是不是也让人同样销魂呢?

    老天!他觉得自己简直就像荷尔蒙失调的青少年。

    「你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还是你觉得很舒服?」他声音沙哑的问。

    「雷先生,请你自重!」她浑身发抖。

    「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已经够『自重』了?」他习惯了在女人身上「通行无阻」,天晓得他费了多大努力才勉强自己离得她远远的,但是人

    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雷先生!」她加大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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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嘘……你叫得太大声了。」他把食指轻轻压在她的唇上。「小心,隔墙有耳!」

    「呃……」她被他堵得说不出话。

    他变本加厉,用指腹在她唇上画圈圈。

    「雷先生……」她想遏止他,但声音太小,毫无说服力。她至少应该撇开脸或是用力挥开他的手,很糟的是,她竟然使不上力。

    怎么回事?他对她下了符咒吗?她软弱到双腿打颤,几乎站不住。

    「你叫得真好听!」比起她室友杀猪似的叫声,她的声音简直有如天籁,她的语调就像强力蝽药。老天,他想立刻要了她,他从来不曾如

    此强烈的渴望一个女人!

    他搂住她的腰,撑住她虚软的身子。

    「求求你,雷先生……」他的铁臂紧紧簸著她的腰肢,让她快要喘不过气。

    「求我……」他的手指从她的腰肢游走到她的胸脯下方边缘,隔著雪纺纱的衣料轻轻的磨蹭著她。「这样吗?」

    「不……求你……」她喘著气,「……别这样!」

    他的大掌持续在她体内注入一波波奇异的电流,她觉得自己像个被烧坏的机器人,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功能,只能任由他宰割。

    「别怎样?」她哀求的口吻,简直快要把他逼疯了。雷凛然毫无预警的拉下洋装的拉链。「这样吗?」她穿著内衣的美好胸型刹那之间暴

    露在他眼前。

    「不……求你……」她反射动作的捣住胸口。他疯了吗?

    「现在求我还嫌太早!」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格开她护胸的纤纤细手,俐落的反剪到身后,她的胸部因此往前凸出,显得格外饱满而丰润,

    他倒抽了一口气,想不到她外表看起来弱不禁风,竟隐含了如此瑰宝。

    「雷先生……别这样……」桑伶丝哀叫,她从未在男人面前这样衣不蔽体,忍不住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但是她的恐惧、挣扎,在他眼中全变成了挑逗。

    任何男人都抗拒不了这样的女人!她看起来既纯真又性感,简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她应该很了解男人的心理,瞧她把欲拒还迎、乍要还

    羞的姿态,演得还真是入木三分。

    她喜欢玩游戏、喜欢欲擒故纵,他明明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却仍然该死的受她吸引,他望著她,眼底有一小簇火焰在跳动。不管她在搞

    什么把戏,他决定奉陪到底!

    他的眼眸黝黑,跳动著欲望的火光。她让他彻头彻尾变成了野兽!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崩溃了,一把扯开她的内衣,低头含住了她胸

    前一颗粉嫩的蓓蕾。

    她如遭雷击,动弹不得,嘴巴大张,却说不出话。他疯了,他把她也弄疯了。她觉得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了,竟然放任他对她为所欲为。

    他用唇舌疯狂的吸吮著她,另一只大掌则挑捻著她的另一只|孚仭角穑游闯⒐橛涛兜乃械教迥诹鞴徽罂旄小br />

    老天!她明知他憎恶她、鄙视她,竟然无力逃脱他的玩弄。她为自己感到悲哀,快要不认识自己了。

    「雷先生……我是贝贝的家庭教师……」她心思混乱,嗓音破碎的说。

    「说不定我比贝贝更需要你好好的教教我。」比起当贝贝的老师,她对男人一定更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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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是很擅长招蜂引蝶吗?她用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愚弄了多少男人?想到这一点,雷凛然的欲火更形旺盛,他将她压倒床上,挑起她

    纤细的下巴,细细品尝她的甜美。

    「不……」她只是一个无能的小女子,「雷先生,我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

    他是天、是神、是无所不能的大企业家,他强悍得令她毫无招架的余地,只能双手环抱在胸前,企图遮住春光。

    「你已经在教我了。」他拨开她的手,强迫她暴露出一对美丽的ru房。

    他炯然的目光盯得她浑身灼热而疼痛,她觉得脑袋里一片乱烘烘的。

    「雷先生,你弄错了!」她没什么可以教给他的,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你这该死的小骗子!」而他该死的想要她!雷凛然的声音变得低嗄。

    他怎么可能弄错?!她那散发著晶莹剔透光泽的敏感肌肤,在他眼神的膜拜之下愈发显得紧致傲人,雪丘上的两点粉嫩蓓蕾红艳似火,她

    浑身上下充满了诱惑。

    他揪紧了她的双手,低下头,毫不留情的采撷她胸前的艳色。

    「求你……放了我……」她挣扎著。

    但他的头颅依然埋在她的胸前,疯狂的吸吮,舌尖灵活的逗弄著她,几乎把她整个人弄散。

    「我知道你也想要!」雷凛然的唇逐渐往上栘,开始肆虐她雪白的颈项。

    他早已放开她的双手,她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主动环抱他的颈子,煽动他更深的欲望。

    理智像风筝,愈飘愈远,她的身体却被一条无形的线拉扯住,她感觉到他的两只大掌分别掐住了她的双|孚仭剑づ≈昧σё∽齑剑br />

    制想要尖叫的冲动。

    「咬住我!」他下假思索的伸出一条手臂,递到她的嘴边。

    她瞪著他的手臂,「不……」陌生的情欲令她难堪得几乎要晕过去。

    「咬住!」他扳开她的嘴,强迫她咬住他的手臂。她是他一个人的,就连她的声音也不能和别人分享,他可不想白白便宜住在这里的其他

    房客。

    「不要……」她不要咬他,她该咬死自己。

    理智瞬间回到她的脑袋,她推开他的手臂,逃到床角,靠著墙板,双手环胸,像只小虾米蜷缩成一团。

    他生平第一次尝到欲求不满的痛苦,炽热的欲望焚烧著他的身体,他觉得自己有如在地狱,而她是他唯一的救世主!

    「你放心,我会给付你额外的『学费』。」

    她处心积虑、装模作样,不就是为了钱引她用身体跟他「讨价还价」了半天,像他这样身经百战的男人,不会笨到看下出她的目的。

    她招蜂引蝶的手法,的确比一般女人高明太多,而且几乎不露痕迹。

    学费?听他在说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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