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一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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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一千年-第5部分
    用木头做成的自动……他称什么来着?喔!凉风扇,所吹出的微风让他快乐得不得了,要知他人胖,怕热怕得紧。

    现在有这凉风扇,完全不需其它人或自己费力用纸扇搧风取凉,真是棒透了。

    他实在是佩服这年轻小伙子,竟然想到用水风车来带动那几片看似无奇的扁木板,聪明!聪明。

    他不得不承认牛十这侄儿不仅英俊高雅,更是出类拔萃、才质皆俱,真可谓‘里外皆美’!想想,他那宝贝丫头年纪也不小了,十九岁,那时她娘已怀她了……忆起她娘,牛大那张肥肉相垂的油脸,也不禁涌起思念、爱慕的沉静了。

    ‘哟!老爷子又在享清福啦!’媚娘摇着小蛮腰,带动那圆浑的臀部摆左又摆右,娇嗲的高音让人听了不觉便要酥软。

    她老大不客气的往床边一靠,手指头画上书下的在牛大的脸上、身上轻轻的移动,眼中尽是妩媚,半嚅的嘴唇充满挑逗。

    牛大哈哈大笑的一把将她抱住,然后压在她的身上,猴急的脱掉两人之间的障碍。

    ‘哟!大白天的,也不害臊。’明明是她点的火,这会儿她却反咬人一口,她姿态撩人得让牛大全身兴奋的巴不得立刻‘泄洪’。

    哼哼唉唉了好一会,牛大满身是汗的往旁一躺,努力的喘着气,媚娘婀娜多姿的将头依在他的肥胸上,八年前,要不是张克打听出这肥老有一笔不小的金银财宝,她才费尽心思的接近他、勾引他,进而诱他娶她,虽说是当妾,然而听下人说,元配在生完小姐后便立刻魂归西天,所以这八年来,她在牛家庄也算呼风唤雨。

    更因她的床上功夫了得,将牛大伺候得服服帖帖,掏心掏肝的,但,对于那份宝藏,即便是在床第中男人最易被套出话来的时刻,也未听他提起,是张克误听吗?

    ‘你爱不爱我呀——’媚娘因刚完事,脸颊还残留适才的余欲,细长的单凤桃花眼仍有些许迷蒙,每回这时,便是她挖他心事的时候。

    ‘爱喽!当然爱。’牛大打着哈欠有点想睡。

    ‘那你要如何表示?’媚娘继续嗔道,有如催眠。

    ‘你还想再“要”啊?’牛大滛笑着,两手不规矩的在她的高峰及私|处摸来摸去。

    ‘不是啦!’她媚笑的拍掉他的手,‘你一定不爱我,不然你为何不信任我?’她佯装生气,对付男人,要他听话的最好方法,便是在他情欲高涨一定‘要’的时候,偏不给他。

    ‘我哪有?’牛大摸着良心差点要对天发誓。

    ‘还说没!’媚娘用着莲花指半就半推的表示不依,然后抽抽答答的哭了起来,‘昨天不小心听到仆人聊天,说你私藏了一大堆宝物,这么大的事,我竟然不知道,可见我在这个家的地位……呜……’她泪如雨下,哭得好不伤心。

    ‘哪……有这回事?是谁多嘴造谣的?看我不打烂他的嘴。’牛大气鼓鼓的刷然坐起,身上的肥油好似要到处乱溅。

    瞧他结巴的脸,跟他睡了八年,媚娘多少也知道那其中所藏的意味,这么说是真有其事喽!可惜今天只能到此为止,再逼问下去,反而会令他起疑,见好就收是她在江湖中打混多年来所训练出的成果,‘没有就好,只要你对我是真心的,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有宝物藏着呢!’

    顺手一撑,她爬到他的身上坐起,继续和他翻云覆雨、风花雪月去也。

    ‘以后不准你再瞒我任何事喔!’末了,她还不忘叮咛着,然后把他的意志不集中牢记在心……

    ※※※

    ‘上去!’牛婵双手扠腰怒哮得快要抓狂。

    ‘大丈夫说不上就不上。’方世杰抬头挺胸,意志坚定的摇着头。

    ‘上去!’牛婵几乎是用尽全身吃奶的力气大吼。

    ‘哈,不——要。’方世杰低头把脸放在她面前,一个字、一个字的回答。

    ‘你……’牛婵简直不敢相信。

    马,只不过是一匹马!难得今天她大小姐心情好,兴致来,要教他骑马,而他却……两人已在这马廊内争执了不下半个时辰,只为了他不肯上马。

    ‘哈!哈!我知道了,哈!’牛婵像抓住他的弱点,开心的不断取笑,‘你怕马,你不敢骑马、你不会骑马,哈!哈!’

    ‘那又如何?’方世杰根本不为她的激将法所动,要他生到那长得跟牛差不多的家伙身上,门都没有。

    ‘在这社会中,连三岁的小孩都会骑马,你少逊了好不好?’知道高压政策行不通,牛婵改采怀柔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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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方世杰仍是摇着头。

    ‘不会吧?!如果真摔下来又摔不死。’牛婵好言相劝的看着他。

    不是摇头,他转身。

    ‘不然,我陪你一起骑。’她跟着转到他面前,‘我坐后座帮你驭着马?’

    方世杰又是摇头,这次还搔耳。

    ‘如果你不会骑马,那我们怎么去京城看皇帝呢?’牛婵使出撒手(金间),她记得他说希望能在想到回家的办法前到皇宫逛逛,并参谒一下历史上有名的唐太宗。

    ‘咦——’方世杰果然有点心动。

    太好了!牛婵心中大乐,‘放心啦!我会保护你的,没啥好担心的。’她拍胸保证。

    ‘我担心的就是这一点。’方世杰白眼一翻,狐疑的注意到她眼底那两簇调皮的光芒。

    ‘快,快,快,上去呀!’牛婵龇牙咧嘴,甜甜的怂恿他。

    奋斗、努力了半天,方世杰终于坐上了马鞍,说不怕那是骗人的,他手紧紧的抓着缰绳不敢放。

    好不容易牛婵也坐了上去,这才发现方世杰宽肩阔背的,把前面的视野全部遮住,哪里还看得到东南西北,但为稳定军心,她仍是绕过他的腰部抓住缰绳,‘抓紧喔!’

    ‘嗯……’方世杰却突然转过头来,一副我有话要说的表情。

    ‘什么?’牛婵温柔的牵动嘴角的弧度。

    ‘你果然是没有胸部!’他居然用很肯定的语气。

    ‘哇!’她一巴掌接着打下来。

    ‘唉呀!’接着是一声‘砰——’然后方世杰便很惨的趴在马腿旁。

    ※※※

    ‘好了吗?’

    这句话,连同这一次,已经是牛婵问方世杰的第一百零七次,方世杰不破烦死也快被吵死。

    ‘到底好了没有?’

    第一百零八次!方世杰抬起头瞄她一眼。

    ‘好了吗?好了吗?’牛婵挨不住的兴趣勃勃,眼睛像闪光灯似的亮着。

    第一百零九次,第一百一十次,唉!方世杰肩一塌的摇着头。

    ‘唉唷!你只会摇头,说个话呀!没好是不是?又摇头,那是好了喽……也摇头!’她来回跳脚,‘究竟是怎样啦?’

    ‘意思是,只要你闭嘴,我就可以马上好。’

    ‘喔!那不早说。’

    ‘我不是一直跟你使眼色吗?’

    ‘原来是这样呀!之前我还道你眼睛有毛病哩!’

    唉!这双不知让多少女人失魂落魄的黑眸,竟被她说成如此不堪,实在是……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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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方世杰不以为然的表情,牛婵立刻补叙,‘就是嘛!那样哪叫使眼色?真正的使眼色应该是这样,再不然就是这样,你也可以这样,还有……’她边说还边挤眉弄眼的表演。

    ‘你那样活像斗鸡眼。’方世杰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才斗鸡眼呢!而且是超级斗鸡眼、无极斗鸡眼、品质保证斗鸡眼。’

    ‘哈……斗鸡眼哪分什么超级、无极还品质保证?’

    ‘反正就是斗鸡眼中的斗鸡眼。’

    ‘鬼扯!’方世杰不禁失笑,说归说,他手下的工作却没停止。

    终于……

    ‘好啦!大功告成。’他现宝的把做好的成品立起来。

    ‘哇!太棒喽!’牛婵拍手叫好,但一下子便嘟起嘴儿纳闷的看着方世杰,‘可是这是啥呀?干么用的?’

    方世杰得意的绕它转了一圈,愈看愈满意,‘这才叫交通工具,记好啦!它叫单车。’

    ‘单车?’牛婵不相信的瞄上瞄下,它明明是用马车上的两个轮子和一些木板、木棍连接,坐位的地方是用从张克那偷来的枕头所做的……‘为什么是“单车”’?而不是‘马轮车’?‘双轮车’?或‘枕头车’?”

    “呃?”

    “另外也可以叫它……”

    “行啦!行啦!没这么多名字,你别再伤脑筋了,它就是叫单车,ok?”

    “可是……”牛婵迟疑着。

    方世杰开始抓狂了,“你到底想不想玩?”

    “要、要要要,当然想玩!”

    “那还废话什么?”

    “但……”看到方世杰皱上眉头,牛婵立刻吐舌求道:“最后一个问题啦!它确定能动吗?”她真的很怀疑。

    马是有生命的,所以骑马能行;马车因为有马拉动,所以也能行,然“那一堆”只是些木头ㄝ!好吧!顶多加个枕头,如何能前进?这简直是开玩笑嘛!

    啊!莫非……她惊讶的张大嘴巴,“该不是因为昨天我教你骑马,不小心害你从马上‘轻轻的’摔了那么一下,所以把你给摔傻了……”牛婵惋惜的摇着头,“啧啧啧!可惜啊,这么俊的青年,真是暴殄天物。”

    方世杰听了只差点吐血喷白沫。

    她还好意思提那“不小心”的一跤?要不是拜她所赐,他怎会摔得如此凄惨,到现在体内器官都还七颠八倒的呈昏迷状态,这能叫“轻轻的”吗?

    所以他向来不愿碰这种四肢动物是有原因的。

    “唉!怎么办呢?”牛婵还在叹息。

    “你别想象力太丰富好不好,看我示范行吗?”

    瞧,真的摔秀逗了,他竟然坐上枕头坐垫,脚还放在用井边拉桶施力的杆子所做成的踏板,开始踩着……完了,完了!牛婵自责的想搥胸。

    可是——

    “哇——动了、动了!”她目不转睛的大觉不可思议,这堆废木真的会动,“换我、换我。”

    “不是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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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我当然信。”牛婵谄媚的直点头。

    “佩服了吧?”

    “佩服、佩服!反正让我玩,你说啥都好。”

    “丫头!”方世杰宠溺的用手指轻弹她的鼻尖。

    快乐的一天便在两人的欢笑声流逝。

    ※※※

    在这雅净的别院中,传出了阵阵滛秽的声音,终于在一记高嘲的尖叫声后,两条人影才算分开。

    “你不觉得十爷那侄子相当可疑吗?”张克因身体得到解放,正满足的伸着手脚。

    “你发现了什么?”媚娘慵懒的趴着,她倒是满喜欢方世杰,尤其是那张细白嫩肉的俏脸和健壮高硕的身材,每每让她光是看就已欲火烧身,偏暗示了好几回,他不知是真傻还是装傻,总是一笑带过。

    “那小子总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来骗人,像牛大那死肥猪利大小姐房内的那个会转的鬼玩意,怕是会妖术吧?”没事这小子还会弄这弄那、修东修西的,讨得所有人的欢心,当他是奇才,而这点是他张克最看不顺眼的地方。

    “那东西满好用。”媚娘不以为然,有了那凉风扇她可轻松多了,更不用受牛大那全身臭汗熏到作呕。

    “你这是在替他说话喽?”张克目露凶光,尽是妒意。

    “哟!吃味啦!跟你这么久还怀疑呀?”媚娘频挑秋波,吃吃的笑着。

    自从她名正言顺进入牛家庄后的第二年,便以张克是她远房表亲而引他进牛家做总管,两人私通的年限可追溯到她嫁来前呢!

    之后更是藕断丝连,尤其是牛大出门四处逛时。

    而两人之所以仍在这儿熬,还不就是为了八年多前,张克无意间在客栈听到酒醉的牛大和牛二的聊天中,所提及的那份藏得很隐密的“宝贝”。

    至于那“宝贝”到底有多少?是金银?是财宝?则不得而知,惟一确定的是它相当值钱,值钱到为无价之宝。

    “说到那份宝藏,昨儿个下午,我差点探出来了。”媚娘喜形于色的提及。

    “真的?在哪?”张克的桃花眼立刻变亮。

    “啧!不是跟你说,差点嘛!”媚娘用眼角看他一副马上泄气的脸,“不过,确定是有这‘宝贝’存在,假以时日要套出已不难了,总算这些年投被他白搞。”

    “说到这,我又想起来了,前两天我看到那方小子拿着一个怪扁盒,在山谷旁的草坪偷偷摸摸的,不知在搞什么,而且……”张克神秘的病甲叛郏澳潜夂谢够岱⒊龉稚锩婊褂卸髟谂芰ǎ

    “嗯!嗯!”想到方世杰,媚娘情欲又来,口干舌燥的把身边的人假想是他,哪还听得进张克在唠叨什么,两三下,她便用自己的唇将他的话全堵住了……一年一度的中秋节,到处都是过节团圆的气氛,平常就很热闹的街道上,今天更是集满了小贩和逛街的人潮,两排高挂的灯笼,五颜六色的,煞是艳丽好看。

    牛婵兴奋得两颊粉咚咚,甜美的酒窝随着勾起的红唇浅露着,水晶般的眸瞳充满好奇的波流,一下掀开轿子的窗帘看左看有的,忙得不亦乐乎。

    “干么?第一次外放啊?”在她兴致匆匆的相形之下,方世杰的样子就明显的摆着意味阑珊。

    “哼!今天过节,本姑娘心情好得很,不屑与你生气,你尽管放马过来好了。”牛婵手舞足蹈、兴高采烈到几乎忽略了方世杰似乎正在忍痛的咬着唇。

    奇怪,最近怎么老觉得突然浑身痛、全身虚?方世杰挥一挥汗,在此朝代不知不觉已过了三个月吧?爸妈不知过得好不好?大哥、大嫂、小弟呢?还有他那群花花草草?“人世宇”呢?每逢佳节倍思亲吧?他忽觉感伤起来。除了身体状况外,他的电子表也停了,不过在这不需要戴那会让其它人以为是怪物的“武器”,所以他是无所谓,只是现在连与“人世宇”联机的掌上型计算机,似乎也在失能中,这是非常怪异的现象,因为此计算机型体虽小,但它的容电量和记忆库是不输给“人世宇”本机的。最重要的是,它可谓惟一他能与现代接触的希望呀!如果这希望也断掉了,是不是意味着他永远回不去了呢?虽然他喜欢这里,喜欢眼前这女孩——她是惟一能让他轻松以对,而且愿意花心思在她身上的人哩!

    然而,如果他真的回不去,他能平安生存下来吗?是否会像电影中的男主角一样有慢慢消失的迹象?

    “喂!喂!”牛蝉连叫了好几声,总算发觉他的不对劲,难得说话他没顶,而且他的气色颇苍白,“不舒服?累了吗?是不是昨晚睡太晚了?所以我说你年纪大了还不服老,老跟我这‘年、轻、人’比,真是……”她大肆的数落着。昨晚,牛婵拉着他吵着玩电解质释电的游戏,自从方世杰教会她那原理,她就常拖着他到处试验。

    “哈!”方世杰从容不迫的看向外面,身体似乎恢复了些。“看,每次不知要讲什么时就‘哈’。”牛婵笑咧着嘴,好似握有他把柄般得意。

    “难得今天穿这么体面,好歹装一个女人家的样子吧!”方世杰好心提醒她。由于是特殊的日子,今天城内的大庙有祭拜活动,善男信女无一不梳装打扮前去析福、求平安,因此,牛家庄的众爷们皆携家带眷的坐着轿子齐往,一路上排了十几座,好不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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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牛婵理应与牛大、媚娘坐同轿,但小妮子硬是不肯,非要与方世杰坐,最后排了半天,只好让原与他同坐的牛十跑去和牛五、张克坐一轿,这才顺了小丫头的意,毕竟她打大早就开始装扮哩!别瞧这一身,她可是换了又比、比了又换,折腾了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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