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皇子李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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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皇子李恪-第12部分
    很是痛疼,李恪心里一怒,就要反击,但一想,这人是误会了自己,若是打了他,那不是自认理亏么?我躲过就是了!

    鲁紫苏见那青年出拳就“啊”的一声轻呼,随后握着手绢掩住樱桃小口,妙目一直看着李恪,见他躲了过去,终于松开手来。

    那青年人脸上的惊讶表情一闪而过,两人之间只是隔了三四尺,又是毫无预兆的一击,竟然没有击中!青年人呆了片刻,伸拳为掌,往李恪的颈子上砍去,好狠辣的招数,这一下如果砍中,李恪就是不丢小命也是半身不遂。

    李恪也没见青年人手上的变化,但他知道这只手在自己颈边是个威胁,于是迅速无比的双手抓过那人打过来的胳膊,就想先制住他,再解释也不迟。

    青年人掌到半途砍不下去,手臂上竟然被牢牢的箍住了,伸不出来,他不罢休,另一拳就向李恪的胸口打了过来,这一拳还是那么有气势,李恪不敢硬接,只好松开那人的胳膊,退后几步,怒道:“你是什么人,出手这等狠毒!”

    第五十章 王家八郎

    “王八蛋!”

    那青年人见李恪轻轻松松的躲过了自己的两下偷袭,怒吼一声,出拳如风,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他的身材本就比李恪高大,交锋的时候就好像遮住了半边天空。

    偷袭是李恪的强项,怎能轻易的让别人得手?李恪斜眼见到鲁紫苏俏生生的站在一边瞧着这里的打斗,为了在佳人面前显摆自己的本领,他只是一味的躲闪,他身量较小,动作迅捷无比,眼力又快,往往还能料敌在先,只见他不是往后躲避,就是在青年人的胳膊下面钻来钻去,两人一下子又过了十多招,李恪毫发无损。

    李恪的身手比这青年人也高明了多少,但李恪心里平静,动作上一点不打折扣,这青年人就不一样了,他见李恪不还手,以为是故意的挑衅,怒火更甚,出拳已经乱了章法,但还是一拳快过一拳,这个人像是一直在powerup一样,李恪暗自嘀咕,奇怪,真是奇怪。

    又一拳打过来了,李恪能够避开,但他想起来那日在山寨,齐善行接了秦用那一拳,只要抓住敌人的手腕,侧身避过,再将敌人的拳头送出去,那个动作好帅!这样接招,眼力,动作,都要跟上,时间上要把握的恰恰好,如果快上一刻或是慢上一刻,这一拳只能结结实实的挨上。李恪胆子大,不及细想,眼睛就紧紧盯着逼来的拳头,没有躲开。

    青年人的脸上喜色一现,半途中拳头又加了份劲力,距离李恪的右肩只有一尺距离的时候,李恪突然出手,一把恰好抓在他的手腕上。

    “不好,抓不住!”

    这青年人的力气实在太大,李恪抓住了他的手腕,部位也是对的,但就是没抓住,还好这一拳稍一停滞,李恪有机会侧身往左边闪过,躲拉开来。

    齐善行的力气也不会比秦用大,他怎么就能抓住呢?这么高深的问题,李恪也没时间思考了,趁着青年人愣神的功夫,李恪退到两丈外,嘻嘻笑着,抱拳说道:“原来是王八蛋大哥,久仰大名,幸会幸会!”

    这青年人出拳越来越快,也不知道能快到什么地步,别到时候自己都躲不过,那岂不丢脸?于是李恪就想把话说清楚,就此罢斗,但刚才自己问这人姓名,他骂自己王八蛋,这一下要骂回,李恪这才甘心。

    站在不远处的鲁紫苏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就轻掩小口,一直“格格”的笑着,笑的前仰后伏,花枝招展,娇美动人,艳溢香融。

    李恪心里想道,我这句贫嘴也不怎么好笑啊,管它呢,紫苏小姐高兴就好,她肯定很少听到笑话,以后要多说些笑话给她听。

    李恪瞧着鲁紫苏的窈窕身影,心思一半都到那儿去了,也没注意面前那青年人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眼中的怒火就要喷出来一样,接着就拳脚同时向李恪揍来,李恪毕竟是练武之人,感觉劲气扑面,知道青年人又来缠斗了,他心里很鄙视,明明打不过自己,还打肿了脸充好汉,比吾生差得远了。

    李恪抬腿接下那一脚,对于那一拳,又想用齐善行那一招接住,为了能抓住对方的手腕,他要用上双手,今天就不信邪了,齐善行能抓住,我就为何抓不住?

    大意失荆州啊!青年人这一拳比刚才又快上了几分,李恪只是抓住了这人的手臂,手臂太粗,手上一滑,这人的拳头去势不减,结结实实的向自己打来,这一拳本是打向李恪的鼻梁的,只是李恪的个头较小,又被李恪手上一拽,就打向了李恪的眼角,距离太近,就是大罗神仙也避不开,李恪顿时感觉眼角一痛,就好像被一大锤砸中了一般,头部不自觉的往后仰,他赶紧迈小步往后退去,连退了七八步才卸去了这股劲力,这时候他的眼角肿的跟脓包似的,别人一看,肯定是半只大熊猫了。

    “啊!”鲁紫苏娇呼一声,着急的跑到李恪身边来。

    李恪强忍住眼角流下的眼泪,站起身来。狠狠的瞪着面前这人,拳头都捏了起来,心想,可不怪我,是你小子找死!李恪站起身来,就要忍着痛动手,忽然感觉一只纤细的小手向自己的眼角摸来,似乎有一只手绢在给自己擦眼泪,鼻中闻到幽幽香气,是手绢上的,原来是紫苏小姐在给自己擦拭被打的眼角,李恪心中感觉一阵温柔,拳头渐渐就松了下来。

    那青年人脸色很难看,吱吱呜呜的道:“紫苏,这臭小子――”

    “休伤我家殿下!”张坤等人飞步赶了过来,挡在李恪面前,拔出刀来,就要把这青年人拿住,李恪看着鲁紫苏都看呆了,他若无其事的一摆手道:“住手!”今日之事,宜小不宜大!

    张坤等人平时随着李恪打猎,早看惯了李恪的手势,李恪右掌伸出,手掌向外,就是要他们站着不动,张坤只好停住,怒视着那青年人,防止他再对李恪不利。刚才李恪与青年人打斗,他们都瞧见了,只是见李恪避闪的游刃有余,就没有插手,只是以为李恪是在逗鲁紫苏小姐开心。

    李恪呆呆的瞧着鲁紫苏娇美的面容,只见她的眼角还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眼圈还是红红的,俏脸上尽是关心的表情,李恪想当然的以为,紫苏姑娘是为我伤心呢,心里说不出的愉快,要不是有前车之鉴,李恪恨不得将佳人抱在怀中,男女之间的微妙感情,尽皆于此。

    “紫苏,你原谅我了么?”李恪细细问道。

    鲁紫苏俏脸一红,瞪了一眼李恪,没有说话,只是帮李恪擦拭着留下来的眼泪。

    没有说话就是默许了,李恪心头大喜,大笑了起来,结果牵动了眼角的伤势,痛的“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鲁紫苏张着小口,用手绢按住打肿的部位,关心道:“不要动,也不要笑,等会我帮你敷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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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你快点放开紫苏!”一声怒气冲冲的吼声道,是那青年人。

    李恪寻思道,原来他不是路过,是为了紫苏小姐才与我打的,那就不怪我,我俩本就是敌人,是情敌!

    “臭小子在骂谁呢?”李恪一说话,就感觉痛疼,还好在佳人面前,强自忍住了。

    “就是骂你――”那青年惹明白过来,生生把下面的话吞了回去。

    这时候鲁紫苏叮嘱李恪自己按住那块手绢,指着那青年人娇斥道:“王八郎,你怎么打人?你知道他是谁吗?”

    第五十一章 小事大非

    鲁紫苏撑起小蛮腰,杏眼圆睁,粉面含威,张着小嘴叽里咕噜的把那青年人大骂了一通,直看的李恪目瞪口呆,寻思道,紫苏小姐这么温柔的一个美人儿,骂起人来一点也不含糊,不过,真好看,别人说,美人一笑百媚生,我李恪要说,紫苏小姐这一怒,简直千媚生,万媚生,再没有人生气的样子这般好看了。

    这年轻人就是洛阳王家的小少爷,大名叫王玄策,排行老八,因此大家都唤他八郎,唤了这么多年他本人都没发现有什么不对,但李恪今天终于发现他名字中的玄机,王八郎,王八的郎,王八蛋,也是同样的意思,紫苏小姐刚才听李恪称呼他为“王八蛋”,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关键,于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王八郎在洛阳的时候把鲁紫苏缠的要紧,鲁紫苏就是为了躲他才跑到兖州来了,想不到他也跟来了,在洛阳,鲁紫苏每一次都把他骂的个狗血淋头,这次一生气,刚才受的委屈全都撒着他身上,王八郎也是识趣,一句话不分辨,完全是李恪的另一个翻版。

    鲁紫苏骂了一会儿,见李恪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俏脸红上加红,娇嗔了一句:“王八郎,你别想我以后睬你!”说完她转身就走,经过李恪身边的时候,冷冷的轻声说道:“跟我来!”

    李恪欣喜的想大笑几声,眼角一痛,于是忍住了,他吩咐张坤等人不要为难那个姓王的,他自己就去追鲁紫苏了。

    “小子,你不要走,你再敢跟着紫苏,本少爷决不饶你!”王八郎还不罢休,就要来挡李恪,侍卫们持刀挡在前面,王八郎没有兵器,是如何也斗不过这些侍卫的,只能恨得牙牙痒。

    “你们人多势众,有种就不要走,等本少爷回来!”王八郎见李恪走远,恨恨的往回走,想是搬救兵去了,李恪远远听到,懒得理他,忽然想起那瘦猴子的话来,缠着紫苏小姐的洛阳王家的小子,是不是这姓王的?八成是了,可惜了,刚才把他狠揍一顿就好了。

    “哎哟,好痛!”小院里,李恪坐在一个小凳子上,任凭着鲁紫苏拿着一块热毛巾给他擦拭眼角,忽然就龇牙咧嘴的大呼叫痛,鲁紫苏见了娇喝道:“一个人大男人。还怕什么痛?”

    “是,是,紫苏,一点也不痛了!”李恪看着鲁紫苏伸过来的如白玉般的皓腕,只感觉一阵头昏目眩,哪里还想到什么痛疼,只是要跟美人贫嘴几句,想她多关心一下,如果还能给自己吹一下气,那就更好了!刚才敷上热毛巾之前,鲁紫苏凑上小嘴,吐气如兰,轻轻的给他的眼角处吹起,李恪只感觉脸上痒痒,吸打鼻中痒痒,甜到心里,更是痒痒。

    鲁紫苏再也没听见李恪的喊痛声,浅浅一笑,道:“刚才被打的时候,怎么一点不痛?”

    李恪只是嘴角笑笑,道:“刚才如果不是有紫苏小姐在,我肯定是要喊痛的,我那些侍卫非要把那小子撕成几块不可!”

    “哦,那就谢谢殿下饶了他!”

    李恪一皱眉,不自觉的就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要饶了他?”他这句话说的很有余地,没说绕他,也没说不饶他,只是想探探紫苏小姐的口风,如果紫苏小姐关心那臭小子,李恪心中自然生气,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意。

    鲁紫苏将毛巾放在热水里泡了泡,轻掠耳畔的发丝,说道:“殿下是大大的好人,不会和他一般见识!”

    “呵呵,我不是什么好人,但是紫苏小姐,你让我饶了他,我就一定饶了他!”李恪看着鲁紫苏笑道,一脸真诚的样子。

    鲁紫苏心里窃喜,以为自己的计策成功了,不动声色的又把热毛巾敷在李恪的眼角上,让李恪按住,只听李恪问道:“紫苏,你以后真的不睬他了么?”

    鲁紫苏秀眉一蹙,眸了李恪一眼,冷冷的说道:“这是小女子的事,殿下你也管的太宽了吧?殿下你要再说,我就不睬你了!”

    李恪喜道:“好,我不说了,你以后一定要睬我!”

    知道自己不小心掉进李恪的陷阱里去了,鲁紫苏嗔道:“整天说话没个正经,还是个殿下呢?”

    这一下午,这院落里只有李恪和鲁紫苏两人,那个王八郎也没有出现,为了逗美人开心,李恪忍着极大的痛疼,说了好几个笑话,鲁紫苏拼命忍住不笑,最后还是没忍住,笑的个花枝招展,看的李恪目不暇接。李恪又讲起了故事,说是有一次与文纪先生下棋,两人从早到晚,下了一天,还是没分出胜负,于是秉烛再下。

    鲁紫苏奇怪的问道:“你的棋艺那么好吗?”

    “那是自然!我俩被一步棋难住,两人相对无言,等了整整两个时辰!”李恪有意无意的瞧了眼鲁紫苏,捏了捏手上的手绢。

    “那步棋一定很高明了!”

    李恪装着一本正经的说道:“两个时辰后,文纪先生突然问我:‘下一步到底是殿下你下呢,还是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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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紫苏正全神贯注的听李恪讲故事,听了这个,扑哧一声又笑了出来,问道:“那你怎么说?”

    李恪强忍住笑道:“我说啊,文纪先生,不好,我也忘记了!”

    鲁紫苏笑的喘不过气来,只能一手撑着桌子才能站稳,李恪见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心中一动,马上又转过脸去不看,只是轻轻笑着。

    “你就会骗人!你忘记还差不多,那书——先生却是不呆的,怎么会忘记了?”

    李恪心有不安,小声的问道:“紫苏,文纪先生已经有未婚妻了,你——”李恪撒了个谎,这谎话也能成真话,给文纪先生找一个未婚妻就是了。

    鲁紫苏听明白其中的意思,脸上顿时红成了大苹果,她唾了一口道:“你个无赖!”

    这表情,不是失望,也没有疑惑的意思,是害羞,李恪心里一阵甜蜜,就想手舞足蹈一番,终于又牵动了眼角的伤势,痛的眼睛都睁不开。

    鲁紫苏侧眼瞧了下李恪,捧起手掌合十,喜形于色道:“谢天谢地,恶人有恶报!”

    用了好一段时间,鲁紫苏将院落的物事都收拾好,又将李恪盖在眼角的毛巾取下来,说道:“殿下,我已经派人通知了孔伯伯,让送一辆车来送殿下回去。”

    李恪双手抱住凳子赖皮道:“我不走!”

    鲁紫苏径直往门外走去,说道:“那殿下就留在这里,小女子回去取药箱!”

    李恪赶忙起身,跟在鲁紫苏后面,说道:“原来小姐也回去,那我走了!”

    两人来到村口,只见孔璲之正好赶来,坐着一辆大棚马车,孔璲之立马给李恪见礼,询问了一下伤势,鲁紫苏帮他带答了,只是说不要紧,孔璲之这才放心下来,说是如何也要将那姓王的小子捉拿归案,李恪顺着紫苏小姐的意思,说不知者不怪,这事就算了,孔璲之听后大大的松了口气,王家的人,李恪不在乎,他却是惹不起的。

    孔璲之要亲自送李恪回去,被李恪拒绝了,说是他公务在身,还是不要离开的好,孔璲之看了一眼鲁紫苏,明白其意,也不坚持。

    李恪和鲁紫苏坐同一辆马车回到鲁城,已经日薄西山了,李恪先回了驿站,鲁紫苏则回了他大伯家,取了药箱急急的赶到驿站,给李恪的眼角涂了些药,李恪只感觉眼角一片清凉,肿胀很快就消退了,按上去痛疼也少了几分,他照了照镜子,只见淤血还在,听说要三四天才能消退,可惜了这么英俊的面容,这几天不能见人了!

    李恪依依不舍的送走鲁紫苏,在驿站门外站了好一段时间,他伸手入怀,取出那块粉红色的手绢,拿到鼻间闻了闻,“真香!”

    鲁紫苏可能是医家之女,知道胭脂水粉对身体不好,所以一直不施粉黛,不像那个姓王的姑娘,一身的香气。鲁紫苏身上的淡淡香气也是女儿家爱干净留下来的,很淡,几不可闻,但这些许香气在李恪闻来,会不断的放大,只觉得世间最香的香气,不过如此。

    远远见裴皓从县衙里出来,李恪赶紧收起手绢,迎了上去。

    裴皓着急的问道:“殿下,你受伤了,裴皓现在才知道,实在是该死!”

    李恪笑道:“不打紧,是我不让他们告诉先生的!先生你请,进去再说!”

    李恪吩咐两个丫鬟看茶,送上来点心,与裴皓隔案而坐道:“先生,鲁城这里的情况先生可摸清楚了?”

    裴皓正要说话,外面已经传来一声大呼:“殿下,殿下,俺老张回来了!俺来给你报仇去!”

    “吾生,别说的那么大声!”是李应的声音。

    “俺的嗓门就是这么大,有本事你把俺的嗓门打小些!”

    只见吾生和李应携着众侍卫回来了,李恪早就听驿使说,他们两人今天一起出去喝酒了,看两人现在的样子,不像是醉了,那就肯定是应哥儿骗了吾生的银子,逛起鲁城去了!

    李恪站起身来,就要骂吾生,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样子,没想到吾生一把拉过李恪,到烛台边,瞧着李恪右眼角的淤血,吱吱道:“殿下,你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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