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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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日记-第10部分
    吧,嘉嘉由我带着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我脱口而出,谢谢您。  母亲说,谢什么,你和我也客气?  我只好以笑作为回答。我从内心深处感谢母亲。  我说,妈妈,你也劳累了好几天,你就回去休息吧,我来照顾嘉嘉。  母亲说,我想陪陪你们母女俩, 你都已经好久没回来了。对了,你去广州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说,现在还说不清楚到底去不去,我心里总装着嘉嘉,她在一天天长大,她也不可能老跟着你们,老让周大姐带着,我如果真的走了,回来的次数就少了,一年难得见到你们一两次,因此我很犹豫。  母亲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你是她的母亲,每个人的成长都需要母爱的,而且嘉嘉还是一个女儿,很多的教育都要母亲来实施。  我没有答话,只是把头向着嘉嘉,逗她。  母亲又说,雪儿,你不走也好,其实,你到广州去不也是为了找份工作,挣多点钱,生活得更好吗?只要能挣钱,其实在什么地方生活都行,而且你到广州去了肯定还会不习惯,而且工作也不一定能找到满意的,留在这个生活习惯了的地方,什么都有了,人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安稳的日子么?  母亲的话,看似平淡,但很实际,是的,人一辈子不就是图个安稳的日子么?又何苦再去劳累奔波,再把自己逼上那种艰难创业的路,况且,我这样一个柔弱的女人,也没有什么事业可以创造,我就是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现在我的衣食还算丰衣足食,并且有了小康生活的快乐,真的没必要再去奔波了,最关键的是,这个可爱的小嘉嘉还正等待着长大,等着我的爱去滋润她,为她创造一个幸福的日子。  这时,周大姐来了。见了我,周大姐很高兴地说,雪儿,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吧。  我站起身,也笑着说,好呀,周大姐,谢谢您照顾嘉嘉这么好,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您。  周大姐很爽直,大声说,雪儿,看你说的,见外了是不是 ?  我们三人都一起笑了。  周大姐问,雪儿,听说你要去广州,是真的?什么时候去?  我说,我和妈妈正在说这事呢,现在还没有作决定。  周大姐说,嘉嘉就留给我带吧,我和她已建立了很深的感情了,我们附近就有幼儿园,等她长大一点就可去幼儿园,周大姐把嘴凑近我耳朵说,雪儿,我侄女就是幼儿园的园长,你放心,她会把嘉嘉照顾好的。  我说那当然好喽,如果我真去了广州,到时嘉嘉我一定托付给你。我对你当然放心得很。  拉了一会儿家常后,我叫母亲回去休息。  周大姐不高兴了,周大姐说,不能走,今天中午你们母女俩就在我家吃饭,我知道雪儿爱吃炸鲫鱼,我已叫我那个男人去市场买了。  周大姐又把头转向我,怎么样?雪儿,给周大姐一个面子?你可是请不来的呀。  我笑着对母亲说,妈,我们就去周大姐家吧。  妈妈也笑着说,好吧!&nbsp&nbsp

    10月19日 星期五 晴

    下了几天的细雨,今天总算停下了。  在家里呆了两天后,我今天傍晚回到了自己的蜗居。  明娟从戒毒所打电话来说,她很想我了,要我去看看她,我说我明天去戒毒所。她说,你不要骗我啊,我真的想和你聊聊。  我说,明娟,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明娟说,好吧,我等你,你一定要早点来呀。  我坐下来看完了新闻联播,看了一会儿本市的听众点歌节目后便关了电视。  我给晓林拨去电话,晓林一听是我的声音,很高兴地说,雪儿,这两天你都去了哪里?你家里的电话老没人接听,手机也是关了的。  我说,嘉嘉病了,我回家了。  晓林说,真的啊,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让我也去看看嘉嘉。  我说,晓林,你都那么忙,我怎么忍心叫你。  晓林提高嗓门说,雪儿,你真的没有在那个公司干了吗?  我答,是呀,已经有好多天了吧。我现在很自由哇!  晓林问,那你要去广州吗?什么时候去?  我说,去不去我现在也拿不定主意,我倒是想去的,但嘉嘉的事情真的不好办。  晓林说,别再犹豫了,不去就不去吧,干吗那么优柔寡断的。今天你有空吗?有空就出来,我们去吃宵夜。  我说,我不想去,打电话是想问问你的情况。  晓林说,我很好呀,谢谢你的关心喽。  放了电话,真是很无聊,还是上网吧。  大约十点钟左右,张总打电话来说,他准备把公司的结账单给我送来,我忙说,算了,明天我自己去财务处取就是。  张总说,结账单在他那里,我只有去找他。但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要他来我家的。  张总见我不肯,只好说算了。  张总又说,他等两天要去桂林,想请我陪同,他也愿意出价请我。我想到前次的遭遇便很肯定地拒绝了他。  他说,雪儿,你想开点吧,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有生财的机会为什么要放弃呢,女人嘛,就那么回事。  我说,我只好令你失望了,我不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我不会把自己的自尊作为交易的。  张总一声冷笑,嗯,你好烈性,你以为你就那么纯洁吗?实际上呀……好了,不说了,我今后也不想再找你了。  见我没吭声,张总又说,你知道日本的饭岛爱吗?那才是你这种女人的榜样呀,为了财富她就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去换取,女人天生就有生财的机会,你该珍惜。说毕,张总放了话机。  我真的不知道饭岛爱是何方神圣,只好在新浪网的搜索引擎上键入“饭岛爱”三个字,几秒钟,关于饭岛爱的新闻,图片就有二十几个网站网页出现,我仔细地浏览了每一张饭岛爱的写真照片,那个被称着日本最性感女人的饭岛爱也只不过如此,像这种“脱衣秀”的女人,网上多的是,而且有的女人远比饭岛爱性感、激|情。  我又看了几篇有关她的新闻报道,其实,饭岛爱不是因为她的身材有多漂亮多性感而走红,而是缘于她那本自传《柏拉图式xing爱》,此书发行不到一个月,销量已经逼近了50万本,据报道,在购书者中最大比例的是20至30岁的女性。  有经济学家对当代年轻女子迅速致富敛财,做了经济学的评价,其中对女人的道德感这样分析道:“道德对于风尘女子的约束很小,但不是说她们没有羞耻心,而是在流动程度极高的社会里,羞耻心不再具有惩罚功能。”  有句老话:“女人通过征服男人而征服世界”。男人在女人这里是载体,真正的女人是会利用自己肉体的女人。既然男人们已将对女性的霸权表现在对女性私密的独占,那么,所谓女性的爱与性彻底剥离便是迟早的事,性成为交易中的商品,就像饭岛爱的成功之路一样,不管女人愿意不愿意,性商品时代的到来,女人走上这种路也是顺其自然的。  饭岛爱袒露出的正是这样一条路,将xing爱化为经济效益的实现形式,使xing爱具有经济价值。  看来张总这种人是很向往饭岛爱这种女人的,因为他有钱,他牢牢掌握着“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样的定律,可惜,可惜这种定律不是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成为真理的。&nbsp&nbsp

    10月20日 星期六

    今天九点多钟去了戒毒所看明娟。  负责明娟戒毒的医生告诉我说,明娟的心理负担很重,她最担心明娟出去后会再次染毒。  明娟的气色比前些日子好多了,她见了我就哭说她现在没有自由,哭她被吴新亮玩弄了,到头到来一无所有……  我安慰了明娟一番,听她叙叙心里的苦恼后便离开了。  我准备去以前的公司拿结账单,可到公司大门口时我又犹豫了,我给财务处,主管拔进电话,财务主管说,账单已给了张总。  我又给张总打电话,张总说他正准备去机场。  张总很得意地说,雪儿,我知道你会来的,我更相信,任何人都逃脱不了金钱的诱惑。  我很平静地说,你想错了,金钱不是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诱惑力的,我只是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那一部分。  张总沉默了一会儿说,好吧,你来拿来吧,我在办公室等你。  我径直去了张总办公室,张总一人坐在那里,他示意我坐,但我没领情。我说,张总,请你给我。  张总双手合拢放在了办公桌上,笑着说,我真的就那么令人讨厌?我姓张的,想要哪个女人,哪个女人不会答应?而你……  我说,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话题,请你放尊重点。  张总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笑笑,有点像无赖,我猜你昨天夜里肯定上网看了日本那个饭岛爱,怎么样,你不觉得她值得你学习吗?  我有些愠怒地说,我希望你马上就给我,如果……  张总接话说,如果,如果会怎么样?  我从包里摸出手机,扬了扬说,给你老婆打电话,我找她要去,你的事情林大姐全部告诉了我。  听了我话,张总有点惊讶,继尔又笑着说,好吧,好吧,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搬“救兵”呀。  我没理睬他,向前几步,伸手去拿他放在桌上的存折。  张总伸出右手抓住我的手说,雪儿,我真的很爱你,我对你的感情是真实的。  我想缩回手,但被他紧紧捏着,我说,请你放尊重点,要不我可要大声喊了。  张总见我是认真的,有些尴尬地放了手,恼羞成怒地说,好吧,好吧,你厉害。  我仔细看了看存折上的姓名,金额,转身就走了。  我是小跑着冲出公司的,我心里觉得好轻松,我如久病痊愈的病人,浑身充满了精神。&nbsp&nbsp

    10月23日 星期二 晴

    我是昨天夜里才决定离开这个城市的。我没有告诉任何人。  睡了个懒觉后,我便收拾行囊来到火车站。  一个人孤独地坐在候车室里,我觉得我好凄凉,尽管说,车站里人声鼎沸,欢声笑语不绝于耳,可我仍然觉得这欢声笑语离我太远,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对初恋少男少女,少女整个的身体都倒在男友的怀里,任其抚摸她如瀑的长发。  触景生情,我禁不住回想起,我和何国安谈恋爱时的幸福情景,记得有一次,我们放假回家,因为是冬天,天气很冷,坐在车上,何国安就把我拥进他怀里,车子开了多长时间,他就抱了我好长时间,用他的体温为我挡着冬日的寒冷,我一路都幸福得不知今夕是何年,早把冬日的寒冷抛向了九霄云外,有了幸福的爱情,还有什么样的困难不能战胜?何况还只是一点寒冷,然而,幸福的爱情转瞬即失,已成了永远的记忆,爱情这东西怎么就这样来去匆匆?让我……  我觉得我眼角又有泪水在蠕动……  车站广播里通知去广州方向的乘客进站剪票上车。我急忙擦掉眼角的泪花,提着行囊走出了候车室。  别了,我的梦,别了这座让快乐又让我痛苦的城市!  站在剪票口,我又禁不住转身,打量着这座美丽的城市,我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我是一个伤感的女人。  我竟流出了不知是欢乐还是痛苦的泪水。剪票口的乘务员怪怪地望着我好一会儿,终于禁不住问我,小姐,你怎么了?  我看着他真诚的面孔,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意说,没什么,谢谢你的关心。  到车上,找到了坐位,放好了行李,坐着望着车窗外送行的人们,我对面的座位上是一位漂亮小姐,他的男友,一个很酷的瘦小子在车窗下踮着脚尖,小姐也躬身把双手努力伸向车窗外,他们紧紧抓住彼此的手,彼此久久不肯放开,脸上洋溢着的既有爱情的幸福,又有爱情分别的无奈。彼此千叮咛,万嘱咐。  我轻轻闭上双眼,不忍心看他们演绎精彩爱情。  这样的场景我太熟悉了,我虽然轻闭着双眼,可我脑子里仍有这样的精彩在播放。爱情啊爱情,你既是幸福的天使又是残忍的刽子手!  我无法放弃这样的精彩场面,还是睁开眼偷偷地看他们的精品爱情,那瘦高的酷小子,竟然踮着脚尖努力与车上的漂亮女友接着吻,他们要把这一瞬间当作十年,乃至百年来演绎,爱情这个大魔头!  也许是火车司机不忍心把这精品爱情扼杀吧,火车连鸣了三次笛声才轻轻启动,酷小子放开了女友,随着车厢走,火车加速了,他竟然与火车赛跑!  爱情,这就是爱情的时速在人间的跑道上的神话再现。  火车驶出了车站好久,女孩才从甜蜜中回过神来,她竟然旁若无人地哭了!分别的滋味令她痛苦不堪。  我坐在她对面假装没看见,其实我心里也有一种不是滋味的滋味涌上心头,我……  这时,我的手机铃响了。是父亲打过来的,父亲说,刚才嘉嘉被一辆奔跑的摩托车撞了,现在医院里。  我惊出一身冷汗,也顾不了所处的环境了,我对着手机大声问,伤得重吗?伤在什么地方。  父亲说,目前只知道脚骨骨折了,其他的要等检查结果。  我说,爸爸,你多操点心,随时把检查结果告诉我。  父亲说,雪儿,你在哪里?你马上来吧。  我说,我马上就回来,我……  真见鬼,临走时,忘了给手机充电,手机没电了。  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只想哭。  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关切地问我,小姐,你家里有什么急事吗?  我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她。  见我焦急的样子,她又说,别着急,是不是父母出了事?  我见她很友好,便把嘉嘉被撞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后递给我她的手机叫我用她的手机打电话。  我没接,向她表示谢谢,她又说,我建议你在前个站就下车,如果你去广州没急事的话,办完了事情再去也行。  她的话点醒了我,是该在前面站下车,是该先处理嘉嘉的事情。&nbsp&nbsp

    10月24日 星期三 晴

    我昨天被折腾到晚上七点多钟才赶到医院。  我的女儿嘉嘉已在我赶到之前就永远离开了我。等我赶到时,嘉嘉已送到了太平间。  父亲说,嘉嘉是颅内出血而死亡的。  我哭着躬下身大声地唤嘉嘉,但嘉嘉没有一点反应。  我转身问父亲,那个撞了死嘉嘉的摩托车呢?父亲说,当场就逃了,我已报了案,县交警队正在追查。  父亲说,都怪我,如果我不把嘉嘉从周大姐家接回来,如果我不去送那条“阿诗玛”香烟给对面餐厅的刘老大就好了,嘉嘉就不会,就不会……  我的女儿呀!  当我睁开双眼时,我已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右手正打着点滴,我大声叫着嘉嘉,挣扎着要下床。  一双有力的手拉住了我,我定睛一看,是父亲!父亲老泪纵横,父亲用几乎是哀求我的声调说,好女儿,你别这样,你失去了女儿,我也不能没有女儿哪!  我望着哭泣的父亲,不再动弹,一切定格在父亲那双流泪的眼睛里,是的,我不能让父亲太自疚,父亲也不能负罪面对我,我不能失去父亲,父亲也不能没有我。  我平静地躺着,我突然想起了母亲,父亲说,她也病倒了呀,在29号床躺着的。  我伸出手,用力推拉父亲说,爸爸,你去照顾妈妈吧,等我们身体好了再去料理嘉嘉的事,母亲比我更需要你。  父亲还在犹豫,我说,你去吧,去吧。  父亲刚走,周大姐赶来了,她看着我,一脸的惊恐。  我请值班护士给晓林打了个电话,要晓林马上赶到医院。说实话,我心里有很多的酸甜苦辣需要找人倾吐。  此时,我又坐在电脑旁写这篇日记,我的心好像被千万根针猛刺着,正钻心地痛着。我还是给何国安发了一个很短的邮件,希望他能早一天看到。&nbsp&nbsp

    10月27日 星期六 阴天小雨

    这两天都在极度的痛苦中度过。  我虽说内心痛苦,但还得强装笑容,我不能让父母为我过多地操心,他们为我、为嘉嘉操的心已经够多了。  我在医院病床上躺了一天后,就强撑着起来,脸上还堆满笑容地说,我很好。  父母当然都是半信半疑的,但我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确实好了,还特意到超市为母亲买了一大包营养品。  我刚刚才从医院回来,父亲守在母亲身边。  此时,我独自坐在静得出奇的家里,不知干什么才好,人生真的如一场梦,生命来去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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