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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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心欲望-第16部分
    要宽衣解带,萝莉见状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知道你老实本份,从来都不说谎的。”她心想:为什么见到我就肿得又粗又长,莫非伤势恶化了么?我当初抓在手上时,还觉得像条小蚯蚓,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都是我害的!

    她内心自责,脸上即有愧色,乐可的感应何等灵敏,趁势又说:“我听大夫说,要放在温暖潮湿的洞里面,才能很快消肿,我想事情因你而起,你总不好意思束手旁观吧?所以才忍了这么久,今天好不容易来到这里,这个忙你非帮我不可。”

    萝莉为难的说:“我倒是乐意帮忙,但我又不是大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好。”

    乐可宽慰道:“不要紧的,由我来做就行,你只要配合我就可以了。”

    萝莉说:“这样啊?那好,我就试一试吧,不过要是把你弄疼了,你可别怪我。”

    乐可说:“我倒不会疼,反而是担心你会怕疼,你要是害怕,就把眼睛闭上,慢慢感受好了。”

    萝莉忙问:“明明是你肿得厉害,怎么反过来,说我怕疼?”

    乐可说:“我来问你,你以前有没有做过这事?先说好——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可不是开玩笑,一不小心会搞出人命来的,容不得半点马虎大意。”

    萝莉不觉红了脸,低声说:“没有。”

    乐可说:“那就是没经验啦?第一次比较紧,觉得疼也是正常的。有的人做完第一次,不管坐着、站着,走路、吃饭,都会觉得疼,直到做过第二次、第三次,慢慢适应了,才觉得好些。”

    萝莉眼中露出恐惧之色,忐忑地问:“真的疼得这么厉害?就没办法避免吗?”

    乐可得意洋洋的说:“所以才要我这样经验丰富的人带着你,我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强硬的时候又不会软下来,只要做过你就知道,我会尽量让你不觉得疼,但是又能体会到其中的快乐,不过,实事求是的说,第一次的难度比较大,而且你又会紧张,身体变得僵硬,做起来肯定不会顺畅,所以一点点的疼痛总是会有的,不过这样也好,让日后你回想起来时,会有刻骨铭心的感觉,毕竟你的第一次,是和我两个人一起完成的”

    萝莉听说会很疼,原想推托不干,转念又想:“我搞到他肿得又粗又长,要是撒手不理的话,别人肯定骂我薄情寡义,凡尔塞山庄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搁?”

    又听乐可说:“女孩子嘛,肯定要经过第一次的,付出一点点的痛苦,换来源源不断的快乐,还是划算的。”

    萝莉不服气,反驳说:“为什么女孩子第一次就要痛苦,你们男的就不用?这样不公平!”

    乐可耐心的开解说:“公平是相对的,女孩子长得那么娇嫩,不像男的够粗壮,承受一点苦楚也就在所难免了。”

    萝莉说:“就是因为娇嫩才要爱惜呀!就像花朵一样,你不小心呵护,反而用力摧残,当然会让人受不了啦!”

    乐可窒了一窒,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就说:“你放心好了,我不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我们找间静室,这就可以开始了,静室里不需要准备别的,有张床就行了,当然,最好是去你的闺房……”

    萝莉想着,疗伤自然是要躺在床上,可是为什么要去自己的卧室?正待发问,堂上屏风后转出一人,喝斥道:“小姐莫听他胡言乱语,闺房岂是男子轻易进得的?他满口雌黄,必是不怀好意。”

    女孩是水做的,等女孩成了少妇,再到半老徐娘,就成了汩水。

    乐可原来并不这么认为,直到他看见屏风后出来一名慈眉善目的半老徐娘。

    萝莉叫她“姆妈”,慈眉善目仅是对萝莉而言,因为她是萝莉的奶妈。

    姆妈转过脸来朝着乐可,慈眉善目就成了横眉冷目。

    乐可于是产生了“汩水”的想法。

    “随我进去!庄主要见你。”姆妈喝道。

    她一身深蓝色的裙装,裙角上绣着细碎的樱花瓣,宽大裙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头上斜簪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几枚饱满圆润的珍珠点缀发间。

    乐可明显感知到她的敌意,即便是在萝莉面前,她也是有一说一,没有多余的客套话。

    偏偏萝莉对她似乎颇为敬畏,她站起身,说道:“大哥好些了么?他刚刚才和加迪夫那老贼说了那么久,也不歇息一会儿?”

    姆妈说:“就是和加迪夫老爷谈过,才要和这位少爷好好谈谈啊!”

    她转过身,居然朝乐可一笑,或者说是两边嘴角向上扯了扯,乐可倒吸一口冷气,觉得她若是这么再笑多一会,自己不免当场吐血身亡。

    “乐可少爷,请随我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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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近来书评区多有兰心蕙性的女孩,对本书颇有微词,批评得很有道理,风幕不敢辩驳。

    但本书对女性是极为爱惜的,女读者们不妨设想一下,如果你的美丽展现在心爱的人面前,是不是也像书中描述的一样春光无限?

    下章预告:最毒妇人心。

    —

    第六十九章最毒妇人心

    乐可提起裹着黑布的红樱短枪,递给萝莉:“我来得匆忙,没准备什么东西,这一点小小心意,敬请笑纳。”

    红樱短枪是萝莉心爱的随身兵器,失落在加迪夫农庄里,萝莉百般求索而不可得,乐可将它带来,关键时刻还能抵挡一下,不过不是施以武力,而是用它来讨取萝莉的欢心。

    这杆枪蕴藏着神奇的枪法,还有诸多难以想象的功能,乐可一来不知道,二来即使知道,也不以为意,对他来说,最厉害的枪就在自己身上,功能比什么神枪都要多。

    乐可随着姆妈从侧门进入内院,刚走出三、五步,就听见正堂上的萝莉一声欢呼,他笑一笑,没有回头。

    一个多月没见过凡尔塞,想不到他形容憔悴,面色腊黄,眼眶内陷,与先前的风流倜傥判若两人。

    凡尔塞盘膝坐在一张锦床上,床很大,显得他的身子更是瘦削。见到乐可进来,他略略抬起眼皮,又放下来,似乎颇感厌恶。

    没有人请乐可坐,他自己拉了张圆凳在床边坐下,姆妈朝凡尔塞望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兄弟,好本事啊!”凡尔塞冷冷地说。

    房里只剩他们两人,但又不尽然,屋子很大,用花墙分隔,墙上的形式各异的花窗,使屋内有界非界,似隔非隔,景中有景,小中见大,变化无穷,本来比较单调枯燥的墙面,经过花窗的装饰,不仅增添了丰富的变化,那一个个各不相同的花窗图案在墙面上成为一幅幅精美的装饰纹样,旁边各立有一名侍女,丰容靓饰,铺红叠翠,使屋子增添了无穷的情趣。

    “庄主过奖了,在下愧不敢当。”乐可恬不知耻的说。

    “加迪夫老爷的如夫人都被你搞上手了,还有什么不敢当的!”凡尔塞冷不丁的飙出一句。

    乐可并不惊愕,凡尔塞事先和加迪夫谈过话,知道内情是理所当然,何况乐可捕捉**的感应能力已日渐精湛,在凡尔塞开口之前,已知道他要趁己不备,先声夺人。

    乐可假意叹口气:“做得不够好啊!被老头子发现了,好在他被你扣在这里,要是放他回去,我可就死到临头了!”

    凡尔塞却怔住了,他本来以为点中了乐可的死|岤,对他大加嘲讽,肆意蹂躏,动辄以放归加迪夫相要挟,乐可自然俯首贴耳,为自己所用

    不料他却自己说了出来,将短处亮在别人面前,反而让原来的全盘打算落了空。

    “你累我在人前受辱,我本该将你千刀万剐,”凡尔塞咬牙切齿地说,“不过竟然加迪夫老爷也有此意,我倒不妨做个人情,把你交给他来处置。”

    “好计,好计!杀人又不用脏自己的手,而且还可以与加迪夫讲和,不追究令妹的闯庄之过,一举两得,庄主心思稠密,足智多谋,令人钦敬呀钦敬!”乐可一脸揶揄的神色。

    凡尔塞确实有这样的打算,他和加迪夫虽然对立,但双方家族都有人在朝中为官,彼此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萝莉今天一早负气而为,将加迪夫劫持到庄里,若是传到岛外,难免授人话柄,凡尔塞深谙为官之道,事情闹大对双方都没好处,拿乐可来平息事件,比泄私愤要有用得多。

    “只是有一件:庄主要提前多杀几名侍妾。”乐可说。

    “这是为何?”凡尔塞愕然……

    乐可徐徐地说:“我是为你着想,到时候,我和七夫人在阴曹地府里卿卿我我,庄主看着只能干着急,你做人时俊俏潇洒,做鬼却不知道丑成什么样子,未必会有女鬼看上你。”

    “大胆!”凡尔塞一声断喝,随即怒极反笑,“你自知死期已近,就想拉我下水么?”

    “庄主果然神机妙算!”乐可抚掌笑道,“我不妨实话实说:我要是死了,就没人能解你身上的毒。加迪夫杀了我,等于一刀砍了你,只不过我早走一步,不用十天半个月,等你毒发就会跟着来。”

    凡尔塞心中惊疑不定,失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中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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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尔塞自视极高,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他被雅丝丽洞前的含羞草毒刺所伤,回来后秘不告人,想着自己运功逼毒,必定无碍,去加迪夫农庄挑衅败回,也只说自己练功岔了气,被乐可偷袭得手。

    庄里无人知晓他身中剧毒,却在乐可的口中道破,心下震惊不已。

    “大哥,你和人说完话没有?我有样东西给你看。”萝莉人未到声先至,随着脚步声从房门外由远及近,花墙边的侍女纷纷屈膝,垂首行礼。

    萝莉对乐可视而不见,矮身坐在床沿,笑着说:“你肯定猜不到,我的红樱短枪……”

    她忽然打住话头,扭头白了乐可一眼:“我和我大哥说话,你干嘛坐在这里偷听,走开点!”

    凡尔塞对着乐可时声色俱厉,转过头看萝莉的眼光却很柔和,可见对这个妹妹颇为疼爱。

    凡尔塞说:“我们还没说完话呢!你先和姆妈去练功,等一会我再听你说事情。”

    乐可说:“庄主,请你伸出手,我摸摸你的脉象。”

    凡尔塞依言伸出右手,他近两天毒气攻心,苦不堪言,乐可既能一眼看出自己中毒,想来有些门道,而且早知他身无武功,萝莉都能将他一个跟头踢出老远,也不怕他暴起伤人。

    乐可右手搭在凡尔塞的脉搏上,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左手摸着下巴,可惜颌下无须,略失一些神医的风采。

    萝莉见他似模似样,着急的问:“怎么样?我哥哥还有救吗?”

    乐可手指按在嘴唇上,作出一个嘘声的手势,却努起嘴唇,手指一挑,朝她发出一个飞吻。

    萝莉不明其意,红唇微启,将传送过来的心形空气吸入小嘴里,心想:“他刚才指导我疗伤的方法,现在肯定也用这方法为大哥疗伤。”

    乐可清咳两声,说:“庄主脉象显浮无力,外邪进入体内,卫气虚弱,已有虚阳之兆,如无根之火,也就是没油的灯,熄灭之前,火苗还要向上窜几窜,就像你现在这个样子,中毒是一定的了,要是中的是断肠草、丹顶红这样的剧毒,倒也不难解,可惜的是,你是被传说中的含羞草毒刺所伤,不过不要紧,幸好遇上我,我再看看……哎呀!不得了,这含羞草还是女人种的,那就无药可救了……什么,不懂?‘最毒妇人心’,有没有听过?最毒的妇人种出来的毒刺,那还不毒上加毒……”

    —

    本章提问:

    小玉的妈妈骂她爸爸:“你真没用!”

    打一个成语,答案公布在书评区。

    猜不中的请投一票,猜中的话投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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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章替代男人的家伙

    “萝莉小姐!”乐可大叫,“你能不能不掐我的腿?不是这条,是左腿!右腿反正也已经被你掐坏了……”

    “别紧张!”凡尔塞拍着萝莉的手背,安慰说:“放心吧,大哥死不了的。你先去练功,我和乐可……乐可少爷谈完话,马上过来看你。”

    萝莉站起身,红着眼圈,眼泪似要夺眶而出:“你可一定要来啊……”

    乐可一轮胡说八道,偏偏将凡尔塞中毒的情形说得丝毫不差,不由得他兄妹不信,萝莉也是现在才知道,原来大哥身中剧毒,却瞒着自己不说,当然是不想别人为他担心。乐可医术通神,说不定会有办法救治,还是不要打扰他诊断。

    凡尔塞目送着萝莉的背影离开,才转过头说:“兄台之言一语中的,有如亲见,在下钦佩。”

    乐可心想:“你来找雅丝丽晦气时,我就躲在石洞里,亲眼看着你受的伤,哪还有说得不准的?”

    一时间屋里静默下来,两人各怀鬼胎,都想等对方先开口,说出价码,自己谋定而动。

    凡尔塞朝外叫了一声:“上茶!”

    须臾,有侍女奉上茶来,乐可喝了一口,说:“我和庄主同生共死,藏着掖着贻误生机,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我这就回去研制解药,以十天为限,解你身上的毒,只要你身体安康,我也能活得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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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尔塞说:“我扣留加迪夫十天,倒也不是难事,到时如果他跟你为难,你可以留在我庄中避祸,我必待为上宾。”

    乐可放下茶碗,站起身,他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十天的时间,足以将白的变黑,黑的变白,别人的老婆变成自己的,自己的侍女也变成自己的老婆,都将在这十天内完成。

    “在此之前,你每天在米缸里光着身子坐四个时辰……那是常规的引毒方法,现在当然不行,每天至少要坐足八个时辰,才可保暂时无虞。”

    凡尔塞听他所教的方法与雅丝丽说的一样,更加深信不疑,命侍女送乐可出庄,自己脱得一身精光,到米缸里打坐。

    凡尔塞农庄设计古朴、布局巧妙,为坐北朝南的三进衙门式建筑。后庭内宅东西两侧各有便门通向正堂,四面的回廊前,各竖有六根大红漆明柱,透出肃穆之气,天井中间有十字方砖甬路相通,两侧遍植奇花异草、翠柏苍松。五间同样风格的青砖瓦房静卧在后廷的园林之中,散发出幽雅恬静的桃花源般的田园韵致。

    侍女在前头引路,经过其中一间雅致的青砖瓦房窗边,乐可忽然听见里面传出姆妈的声音:

    “你要自己插,还是我来帮你?”

    乐可一缩头,缓下脚步,紧接着又听见萝莉的语音。

    “不要嘛!姆妈,刚拿回来,又插!”萝莉撒着娇。

    窗口下着窗帘,房门也没打开,四处遮得严严实实的,乐可偷窥不得,只好将耳朵贴在窗下。

    “不插怎么行?我跟你说,男人最信不过的了,要想不靠男人,就得自己插!”姆妈训导着萝莉,又说:“你有了这条枪,比什么男人都强!”

    萝莉似乎扭捏着不情不愿,好一会才说:“那……只插一点点行不行?”

    “不行!快把腿张开……张大点!用力!”姆妈督促着。

    屋里传出萝莉的娇喘声,乐可不禁大摇其头:这姆妈为老不尊,把人家好好的女孩子都给带坏了。

    萝莉的喘息声越来越急,姆妈在一旁给她打气:“进去一点,再进去一点……”

    “姆妈,我真的受不了了,你看整条枪都湿漉漉的。”萝莉娇喘吁吁的说。

    “再插多一会儿,出身汗就舒服了。”

    侍女回头不见了乐可,循原地来找,却见他一动不动地蹲伏在窗下,侧耳倾听着屋内的动静,嘴巴半张,表情呆滞,一脸猥琐样,口水还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

    “这位先生,请这边走!”

    乐可回过神来,口中“哦,哦”连声,随着她走了一程路,忍不住问:“刚才我绑鞋带的那地方,是谁在住?”

    侍女说:“那是我们小姐的练功房,没有人住的,她和姆妈经常在里面练功……”

    乐可捶胸顿足,这女的和女的练功,肯定要坏事,雅丝丽和宁贝是这样,萝莉和姆妈也是如此,看来自己任重而道远,要解救的女孩不止一个。

    加迪夫农庄上下,人人翘首以待,见乐可返回,欢声雷动,簇拥着他回到议事堂,似乎没人提起,他是去替换加迪夫,回来的本该另有其人。

    乐可当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不得不说,他很得人心。

    连多哈的脸上也有难得一见的笑容,特别是乐可悄声跟他说,与凡尔塞已有协议,只要这边不强行抢人,他们确保加迪夫的安全,十日之后,自然送还。

    四位夫人更是喜逐颜开,她们担了一整天的心事,不知道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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