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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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良家妇女-第22部分
    蒙的像一口大锅。

    拍拍额头,仿佛惊醒似的,这才意识到不是住在实验小学那套小高层里,是住在原来住的这套房子里。反正没人逼着自己吃早餐了,她松松垮垮地洗脸、刷牙,慢悠悠地换衣服。一切收拾停当,司机小张已经在楼下按门铃了,她随手拿起门边鞋柜上放的拎包,最后审视了一下镜中的妆容,这才神定气闲地走进了电梯。

    楼下晨练的人已经三三两两往回走了,碰到同一个楼道里的小刘,夏华客气地微笑了一下。

    小刘是她搬来这个小区后唯一能说得上话的,因为小刘在自家开了个美容院,夏华图省事,晚上回家早就经常去做做按摩什么的,一来二去,两个人就熟了。

    “夏华姐,最近不在这里住了么?”小刘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怎么不住了,这不是在住么?不在这住去哪里住啊?”夏华警觉地说。

    “好长时间不见你来做美容了。我还以为你搬走了呢。”小刘一副思念的表情。

    “哦,最近工作忙,晚上回来就不早了。”夏华挣脱小刘的手,快步往自己的专车走去。

    “那今晚来做啊,我给你试试最近刚上的韩国进口新套装,专门对付皮肤缺水问题的。”小刘追在她屁股后面喊。

    “好的好的。”她敷衍道。

    车子很快就驶出了小区,她松了一口气,还是住在大一些的小区好啊,谁也不认识谁,谁也不管谁的闲事,就像这个小区,住了好几年了,认识的人也没有几个。实验小学那套就比较麻烦,住一晚,下楼碰见的都是熟人,光一路打招呼就能把唾沫说干。

    驶入教育局大门,门房老何急忙过来指挥倒车,看见夏华从车里走出,凑上来神秘地说:“夏局长,有个人打听你住哪里。”

    “什么人啊?”她漫不经心地问。

    “不认识,是个女的,也没说找你什么事。”

    “哦,长什么样儿?”夏华心头突的一跳,但依旧漫不经心的样子。

    “中等个,稍胖,短头发。”老何极力想把这个人描述清楚,

    “那你告诉她了么?”

    “没有,这点政治意识我还是有的。”老何有些得意地说。

    “哦,你做的很好。”说完,夏华就快步走向了办公大楼。

    走到办公室,她随手把手里的包往衣架上一挂,坐到办公桌前发起了呆。

    “中等个,稍胖,短头发。”这不是昨天在实验小学小区大门口看见的那个女人么?她狠命瞪着自己,像要把自己的样子印到脑子里。

    怎么用这种眼光看自己呢?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今天与老何说的一对照,觉得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了。

    还有他,昨天晚上本来说好一起在实验小学家属楼过夜的,晚上又打电话说有事了,害的她昨晚独守空房,大半宿都没睡着。

    想起他,夏华的脸上不由飞起了两团红晕。

    记不得是第几次一起去吃饭了,两个人都有些喝醉了,他送她回家。

    她站在阳台上,想呼吸一下夜的味道,低头看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川流不息的车流和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往前挣扎了一下又往后靠了过来。他俯下头来吻她的后颈,他喜欢她微微低着头的后颈,像天鹅的华美而高贵的脖子。

    她感觉心要被融化了,本能地想要离开,可是身体却不想走。这样过了不知多久,她开始被他的拥吻融化,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身体也变得轻飘飘的。

    他和她的故事就是这样开始了,不,应该算是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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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她只是被动地承受着他的爱抚,克制自己不要迎合他,躲避着他的唇对她的唇的捕捉。她一直以为接吻是要通到心里面去的,她想守住这道防线。

    但最终她还是被他攻破了,他用柔软度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嘴唇,吻的她透不过起来。他揉搓着她,大力地紧拥、狂吻、动荡着她的心,她软的像块面团。

    记不得是谁带着谁,他们跌跌撞撞地回到客厅中心。在那里,他们都快站成两块交缠的石像了。她已不再躲闪回避,被他吻着,也吻着他,两条舌搅在一起象心结。她脑子里什么也没有了,酒精像催化剂一样,催化出她蛇一样扭动的身躯和快乐的呻吟。

    后来又他们纠缠着进了卧室,躺在床上,像进入角色的演员。两个人都像世界末日似的拼命迎合着对方,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不知怎样才能更迫近更温存地对待对方,因为这已经是他们过去经历里所到达的极限。她的发乱得象一张破网,罩着他脸,只感觉身边这个人要带着自己去极乐世界,一时一刻也不愿意放开。

    夜晚来了,欲望象冬天的海一样蛰伏着。精疲力尽的;两个人静静地躺着,她惊醒了似的提醒他回家,他不置可否,逼急了就说这就是我的家,今晚就住这了。

    后来果然就住下了,他躺在她的被窝里,静静地相拥在一起,低低地交谈。她倦了,睡过去,他更紧地抱着她,轻吻她的发心。他也睡着了。

    凡事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一切都轻车熟路。张娜白送的这套楼房变成了一次次幽会的爱巢。

    那段时间,他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家,下班连家也不回直接就来了,早上还有模有样地为她做起了早餐。至于他不回家有没有麻烦,她不问,他也不说,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享受着虚拟的幸福。

    ……

    “我再也不回家了,我发誓。”好友黎平拖着大包小包又来入住了。

    自从前几年因为丈夫老张偶尔失足她来夏华家住过几天外,其余的时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了踪影。

    “孩子都上中学了,至于么这样,让孩子笑话。”夏华小心翼翼地笑话她。说是劝她,其实也是给自己说的,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也是因为自己的任性,不然怎么能白白把一个钻石王老五拱手送给别人。

    “现在我才越活越明白了呢,我这叫姑息养j,知道么,就是因为这么多年我放任自流,才让他一直玩弄我于鼓掌之上……”黎平说起话来就像机关枪一样,哒哒哒,听到人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因为说话快,根本没有思考的机会,所以她也不管用词当不当,说出来算,管你听到人能不能听得明白。

    “姑息养j?你又抓住j了?”好容易抓了个说话的空隙,夏华瞪大眼睛问。

    “j?什么j?”黎平有些茫然地问,旋即又反应了过来,“抓住j倒好了,他做的天衣无缝,我抓不住现场啊。”

    “那你怎么断定?”其实到现在夏华也没整明白老张到底犯了什么错了,可是根本就没有问明白的机会,只好将错就错,假设老张犯了自己猜想到的错误——出轨,不然黎平何至于这样生气那。

    “我当然有证据了。我亲眼看着他们一前一后从那套房子出来,我……”黎平气忿难耐地站了起来。

    “哪套房子?老张和谁呢?”夏华心头没来由地一跳,好像黎平抓住的是自己。

    “旧情复燃了。你知道么,老张又旧情复燃了。”

    “那个拉过手的妹妹还是卧铺同事?”这么多年,黎平口无遮拦,什么都说,搞得夏华对老张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了解。

    “什么?”黎平一时反应不过来,她是一个说过就忘过的人,老长的风流韵事说过之后就忘了。

    “我说你抓住的是谁呢?”

    “还不是那个与他一夜情过的那位同事么。一夜情,一夜情,快比得上一日夫妻了。”

    “你是怎么抓到的呢?”夏华关心的是主题。

    “死老张你还不了解啊,做了坏事自己脸上就挂不住了,回到家看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净找茬,晚上像坐怀不乱的和尚,哼,我就知道……”黎平又说不下去了,气急败坏地喝了一大口水,好像可怜的老张就是她手中杯里的水。

    “他还敢找你的茬?”夏华吃惊地问。

    “是啊,他嫌弃我没有身材,连看也不想看我一眼。”

    “那你是怎么知道他……”

    “这还不好知道么?我悄悄跟踪了两次,果然看到了我早就怀疑的一幕,他每天借口散步原来是在那所房子里散步的。”

    跟踪?夏华忽然想到了老何说过的那位“中等个,稍胖,短头发”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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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2 跟踪

    跟踪?你怎么跟踪的?老张不知道么?夏华问。

    “他昏了头了,怎么能知道别人的跟踪呢?”黎平气呼呼地说,“人家说恋爱中的男女是糊涂的,我看偷情的男女才是昏了头的。”

    “是啊,简直是昏了头了。”夏华喃喃道。

    “他每天吃完晚饭就上了瘾似的往出跑,我跟在他后面一直走到他约会的楼房下边,看着他在楼下按门铃。”

    “也许是有别的事情。”夏华打心底希望黎平的猜测是错的,似乎这样她刚才莫名其妙出现的紧张就会消失。

    “我也希望会是别的事情,可是每天从家走到回来,基本用时都一样,况且,况且他已经都承认了。”

    “啊?承认什么了?”

    “承认他旧情复燃了,他说由不了他。”

    “旧情复燃?”夏华喃喃道,她似乎看见了旧情复燃的那一幕……

    “你没事吧?”马一丁扶她走下车,关切地问道。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她半闭着眼睛,只觉得脸烧得厉害,心里抱怨孙红梅今天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没命地灌自己。

    看她这个样子,马一丁顺势就抓住了她的胳膊,见她没有挣脱的意思,就舍不得将手放下来了。他转身让司机小张先走。

    然后他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还是送你上去吧。”

    她轻轻唔了一声,既没有推辞也没有说同意。

    马一丁看了一眼楼梯口,夜已经深了,黑沉沉的没有一个人,似乎在怂恿他跟她上去,跟她一起进入没有人窥探到家里。眨眨眼,深吸一口气,他抛开脑海里那些极具引诱力的画面,他扶着她往楼梯口走去。

    他本来想把她送入电梯就可以了,但是等电梯门打开的时候,他忍不住跟着她就进去了。电梯里明晃晃的镜子映着她微乱的头发,和她迷蒙的眼睛,他的心突突突地跳着,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次肌肤之亲,他不由自主地搂着她,温香软玉在怀,看她没有拒绝的反应,身的体摩擦像是个火星子似的,点燃了他内心里那蠢蠢欲动的渴求。

    到她家门口的时候,马一丁明显感觉到自己某个部位已经从柔似棉充血到了硬如钢的程度,心想不能再犯错了,就送她到这儿为止,不进她家门了。然而看到她拿着钥匙几次都没放进锁孔,他这个念头就不见踪影了,帮她开了门,扶着她进门,关好门,没在客厅停留,直接进了房间。

    房间里柔软的粉色大床使他禁不住又一次心摇旌动,眼光扫到床头柜上那应该是昨天晚上换下来的黑色蕾丝,顿时热血沸腾起来,没急着将她放倒在床上,而是用力搂紧了一些,低头嗅着她的发香,轻声呢喃道:“夏华。”

    “唔。”她不知是喜欢这种感觉还是不想破坏这种意境,没有挣扎的表示。

    “我想你。”马一丁凑到她耳边说。

    “嗯。”她的眼睛闭的似乎更紧了,身子似乎有点发软。

    “我想亲你。”马一丁又说了四个字,没等她回应,便张开嘴,将她柔软的耳垂含住了,轻轻吸吮。

    她的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马一丁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双手直探到她胸前,嘴松开她的耳垂,呼吸粗重地说:“我想要你,现在。”

    “不要。她半是呻吟半是含糊地说出两个字。

    “就要,我就要!”马一丁想起了那次她在床上挣扎的样子。低吼一声,猛地抱起她倒在床上。

    ……

    马一丁仿佛从天堂陡然坠入了地狱。

    前一天晚上的缠绵似乎还历历在目,她细密的牙齿轻轻咬过他的肩头,他不能自已地飞上云霄。激|情过后,他无限甜蜜地回顾这些天的耳鬓厮磨,满足地回味幸福的滋味……

    第二天早晨当他心满意足地享受完早餐,为了避人耳目,让夏华先走,等了一会儿他才从家中溜出,在小区门口,他遇到了最不想在这里遇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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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静静地站在小区门口,与他的眼睛对视着,隔了好几米,马一丁能感受到那目光里包含的恨意。

    他不由自主地慌乱了起来,嘴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

    她转身就走,没有回头。

    他忽然想到比自己早五分钟经过这里的夏华,心里有了一些慌乱。

    他拿起电话拨给她:“今天我有事,晚上不过来了,你好好照顾自己。”不等她说话,他就扣了。

    晚上无论如何得回家一趟。他想。

    ……

    坐在装修豪华的家里,王美丽第一次感受到了深深的失落。

    “我真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她想。

    冷静之后,她决定看看马一丁的表现,看看他在想什么,决定她下一步的行动。

    他在电话里的口气很冷淡,好象压根就没发生早晨的事情:“我马上要开会了,正在准备。你有事么?”

    “我看你几点下班。”她的语气也很平静,完全不提早晨的事情。

    他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我也着急回家,可是事情多的要命,我能怎么办?”

    “我就是想问问你几点能回来,没有催你。”

    他的语气就带了更明显的不耐烦:“我哪知道几点能开完会。你当我是市长么?几点?我知道几点?”

    “我有点事想……”

    “好了好了,我要开会了。”

    叭,电话挂了。

    她拿起电话又拨了过去,他直接压掉了。

    王美丽简直想把手里的电话摔掉,想想最近他的表现,确实有些反常,只不过粗心的她没有放到心里罢了。最近他经常会为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发脾气,嫌弃她把家搞得乌烟瘴气,嫌弃她不关心儿子或者饭菜越来越没有滋味。看来当一个男人开始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做的什么就都变成错的了。

    除过以上表现,他还有一些不露痕迹的表现,现在想来是不太对头。

    首先是加班太多。他要在工作之外抽出时间和情人在一起,体味温香软玉的销魂和美好,自然不能准时回家的。刚开始晚上不回来还打个电话,后来几天不回家也不吭气了,而王美丽因为心思在装修上所以也没怎么放在心里。

    其次是应酬太多。这年头,稍稍有点儿本事的男人都喜欢在外面应酬。更何况市长的秘书呢。应酬于男人而言,体面又风光,好像没有应酬就不足以证明男人的能力,不足以证明他事业有成。女人呢,也多半喜欢有应酬能力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多半能挣钱,能给她和孩子的生活带来足够的物质保证。于是,聪明男人就会披着应酬的外衣,在外面堂而皇之地发展婚外情。现在想想,马一丁的应酬不假,但一定是掺了水分的。

    第三种表现是手机不离手。马一丁回到家总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手机始终拿在手里,这倒是可以理解,敬业的表现么。不过去卫生间的时候也把手机带上,就有点让人纳闷了,她曾经笑话他太敬业了,他振振有辞地说怕误事。在婚外情逐年上升的趋势中,手机起到了功不可没的作用,使男女的沟通更为便捷,联系更为紧密。但是就像科技是把双仞剑一样,手机在给地下工作的男女提供便利的同时,也像一颗炸弹一样容易泄密,真是成也手机败也手机。

    老话说,心底无私天地宽,一个在外面没有秘密的男人,在家里,就会坦然地面对所有电话,绝不会防间谍一样防着老婆。

    最后一种表现也是最关键的,有外遇的男人通常在家都懒于性事。不要相信男人所谓的理由:年龄大了,力不从心了。男人生理上也和女人一样有倦怠期,这是正常现象,但也不过几天而已。但也就几天而已,如果他的身体突然就不行了(当然,病态的除外)突然对你的身体不再关心,对你所有的暗示也装聋作哑,一味装糊涂。或者说,以往每次的前奏现在突然取消,抚摩你或者说些调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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