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锁爱玩偶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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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锁爱玩偶妻-第14部分
    ……你的生命。”

    *********

    两日,在眨眼间就过去了。庙会这日,艳阳高照,庙前热闹非凡。

    “让一让,麻烦让一让……”人群中,凤竹大声说着,她要替身后的夫人与小姐‘开道’。但身后的两人,并没有因她的‘开道’,而行走轻松。她们依然是在拥挤中缓缓前行。

    “娘,您还好吧?”终于到达庙内后,俞碧荷紧张地看了看母亲身上,就担心母亲在刚才的拥挤中受伤。

    俞母慈祥地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我们进去吧。”

    “嗯。”俞碧荷点头回着,便随母亲向庙殿走去。

    “小姐,夫人,今年的庙会好像更热闹了。”凤竹亦紧随身后。

    进入殿内,凤竹上前点香,点好后,将香递给了两位主子。

    俞碧荷与俞母接过香,一番跪拜后,添了香油钱,便出了庙殿。

    出了庙门,凤竹望了望来时路,此刻依然拥护不已。回头望了一眼看似已疲惫的老夫人,她皱眉四处观望。当看到行人略为稀少的一小巷时,她回头说:“夫人、小姐,前方路挤,你们就在这里等吧。凤竹一人过去,让马夫将马车赶到那边,夫人小姐就在那上马车吧。”她指了指一侧小巷的尽头。

    俞碧荷望了一眼小巷,亦看了看拥挤的大道,回:“好,那你就一人过去,让马夫把马车赶过去那边。人多,你小心点。”

    “知道了,小姐。”凤竹回着便走进人群。

    俞碧荷则扶着母亲朝小巷走去。

    小巷内,行人稀少,却有两人无故地发生争执,两人你推我搡,可却没有任何言语争吵。

    俞碧荷望了一眼奇怪的两人,扶紧母亲,正欲加快走过。可就在她们要经过他们身旁,走过去时,原本只是你推我搡的两人,竟然亮出的匕首对打。

    俞碧荷扶着母亲,急忙退后,以免成了被殃池鱼。可奇怪的是,她们越退后,对打的两人就越前行,总在她们两步之间对打。

    节节后退,俞母突然踩到了一颗小石子,一个踉跄,向后摔了过去。

    “娘……”好在因女儿的搀扶,也只是轻轻跌坐,但还是让俞碧荷心惊,她呼喊着,急忙蹲下观看着母亲身上。“娘,您怎么样啊?有没有摔着哪里?”她着急地问,泪水亦在眼眶中打转。

    “没有,没有……傻丫头,娘哪有这么脆弱?”俞母笑着安慰。突然,她的笑容僵在脸上,因她看到了女儿身后原本对打的两人,在对打中,其中的一把匕首突扭转方向,向女儿身上而来。

    而一心担心母亲的俞碧荷,却浑然不觉身后变化。看到母亲脸色的转变,她只当是摔到哪了,急急地问:“娘,您怎么了?是不是摔到哪了?”

    匕首愈来愈近,眼看就要插*进俞碧荷的后背,她已再也没有机会躲过此刀。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俞母突然奋力将女儿向一侧推去。

    俞碧荷摔倒在一旁,躲过了来自身后的攻击,可原本该落在她身上的匕首,此刻却插在了母亲的胸前,鲜血顿时涌出。

    “娘……”俞碧荷惊呆地望着眼前突变,大声吼着上前,抱住了将倒下的母亲。

    行凶之人,看到匕首并没有落在,他原想伤之人身上,他向原本与他对打之人挑眼,暗示他,继续他的刺杀。

    那人很快明白了同伙之意,他握紧匕首欲向前。

    第六十七章 拔刀后果

    那人紧握匕首,一步一步向俞碧荷逼近。

    “娘、娘……您醒醒啊,娘。”看着已昏迷的母亲,俞碧荷悲痛不已,丝毫未察觉再次逼近的危险。

    歹人眼看就要靠近,他紧握匕首,准备奋力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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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适逢其时,久等未见主子的凤竹带着马夫寻来,她的喊声让歹人放下了已举起的匕首。

    两歹人互相对望一眼后,转身逃窜。

    “夫人……”凤竹走近主子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夫人,她惊叫地奔上前,“夫人,夫人……这是怎么回事?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啊?”泪水流出,她哭着问小姐。

    早已哭成泪人的俞碧荷频频摇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娘,娘……”

    最后,在马夫的帮忙下,俞碧荷将母亲带回了家。

    回到家时,正逢李浩上门欲给阁老看病。

    见此情况,李浩急急提上医箱,来到了阁老夫人房内。

    “阁老,夫人这伤只怕……”看过俞母的伤势后,李浩欲言又止。

    “只怕什么?说。”俞年立紧张而威严地问。

    “此刀离夫人心脏只差分毫,而且造夫人的身上的血迹来看,只怕是伤及了血管,拔刀之时必是血喷成柱。到时只怕未伤及心脏,也会流血过多而……”

    亡,这个字,李浩再也说不出口。谁都知道,阁老夫妇虽都已年迈,可这么多年来,两人依然恩爱有加,感情融洽。他担心,阁老会无法承受这样的打击。

    果不其然,他的话,给了阁老致命一击。俞年立只在踉跄退后几步后,便昏了过去。所幸,站在一旁的管家及时扶住了他,“老爷、老爷……小姐,老爷昏过去了。”

    还在为母亲伤势伤心落泪的俞碧荷,听到管家叫唤,急急起身,“爹、爹……”她哭唤着昏迷的父亲。

    房内一片混乱,正为阁老夫人伤势忧心的李浩,见到阁老昏迷,他又急急转身对阁老加以施针。

    施针后,俞年立终于缓缓苏醒。

    “快,快……先替夫人医伤。无论如何,那把刀总得拔出的……”醒后,俞年立知事已成定数,他悲痛地说。

    看着已面色苍白的夫人,想起拔刀后的后果,俞年立不禁老泪盈眶,但他强忍着悲伤,因他知道此刻更需坚强。

    “你、你,你们两人分别扶住夫人的头和压住夫人的脚。”李浩指了指一旁两名强壮有力的家丁,对他们说。扶住阁老夫人的头和压住她的脚,是以防拔刀之时,阁老夫人动弹,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做好一切准备后,李浩屏着呼吸,欲拔出那胸前致命的刀。

    大家都知道,这一拔刀的危险性有多高,而且阁老夫人又年迈,谁也无法保证,她能在刀拔起后活下去。

    但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李浩已双手握上刀柄,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等待着。

    望着至今昏迷的阁老夫人,李浩在心中深深地呼了口气,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阁老夫人是挺不过去的。但他还是心存一点希望,希望这一拔,不会血喷成柱,这样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

    屏着呼吸,李浩紧握刀柄,奋力一拔。

    但,这一拔,拔去了所有人的希望,阁老夫人胸前,血喷成柱,向四周喷射。

    “快,快……给我纱布……”已满脸鲜血的李浩,一手压着阁老夫人伤口,一手伸向身后,大声地说。

    “这里,纱布在这里。”凤竹将手中纱布急急放进他手中。

    看了一眼手中的纱布,李浩将纱布堵在阁老夫人胸前。可是……血还是源源流出,纱布瞬间被染红了。

    “纱布……”他叫唤着。

    见到叫唤,凤竹急急又将已准备在手中纱布递上,而后从身后桌间握上一团纱布,在原位等候。

    纱布就这么一直替换着,雪白的纱布也成了一团团‘血球’。最终,阁老夫人在猛然抽搐几下后,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撒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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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此,一直奋力抢救的李浩,跌坐在旁,最终他还是没能将阁老夫人救回。

    “娘,娘……”俞碧荷跪倒在地,痛彻心扉地唤着。

    “夫人、夫人……”屋内的奴才们也跪了一地,失声痛哭。他们为他们失去的善良主子而悲伤。

    而一直强压自己坚强的俞年立,在看到夫人撒手的那一刻,终于昏了过去。

    “老爷,老爷……”管家再次及时扶住了他。

    “爹、爹……”回头看到父亲再次昏倒,俞碧荷急急起身。但在她站起的那一刻,便感头晕目眩,瞬间倒地。

    “小姐、小姐……”见小姐倒地,原本已哭倒在旁的凤竹,跪爬到小姐面前,哭喊着。

    正要上前给阁老医治的李浩,见此一幕,不禁一愣,稍稍发愣后,他急声对凤竹说:“先扶将军夫人回房,我先给阁老看过,随后过去。”

    听御医如此交待,已慌神的凤竹,急忙将小姐扶起。

    正当她吃力扶小姐起身时,听闻消息而来的杨宇轩冲入房内。见已乱成一锅粥的房内,他内心一震。当看到凤竹身旁不省人事的妻子,他走上前,一把抱起了她,向另一房间走去。

    在另一房内,杨宇轩轻轻地妻子放下,看着脸上依然挂着泪珠的她,心中一阵心痛。原本丰润的小脸,不知何时已尖削。疲惫、憔悴、悲伤,在她的脸上清晰可见。

    握起妻子的手,他的心难以言喻。此时此刻,他才知道自己对她依然心疼,曾经他自认已抹去的爱,如今却直击心房。

    默默注视片刻后,他起身走出房门,因这府内有太多的事还需他处理。

    在悲伤中,俞碧荷缓缓苏醒。此刻她的身旁,只有替她看诊的李浩与凤竹。令她不解的是,凤竹伤心的脸庞上,却有着一丝兴奋。

    “将军夫人,令堂的事,夫人还是想开些吧。夫人已是有孕之身,实不可这般伤心过度,否则会动了胎气,危及胎儿的。”李浩开了药方,起身递给凤竹后,交待道。

    第六十八章 有孕

    什么?俞碧荷难以置信地望着李浩。

    “夫人已有近两月的身孕。”在她眼中,李浩看到了疑惑,于是说。

    “这药早晚一服,切记了。夫人身子虚,万万不可忘了服药。”李浩指了指凤竹手中药方,交待了凤竹后,便提着药箱而去。

    “等等,李大人,我爹他怎么样了?”在他迈出房门前,俞碧荷叫住了他,问。

    李浩沉默着,其实他急着出去,便是要去另一房间。阁老夫人的离世,对阁老的打击太大,原本旧病未愈的他,只怕是难捱过这一击。

    但以俞碧荷此时的状况,李浩选择了隐瞒真相:“阁老已经好多了,将军夫人请放心吧。”

    俞碧荷没有对他的话产生怀疑,但她却突然开口求他另一件事:“李大人,碧荷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夫人请讲,只要我李浩能办到的,一定照办。”李浩对将军夫人的善良由衷敬佩,再加他在行宫得知对她下毒之人秘密,却不得不因大局而对其隐瞒的愧疚,他坚定保证道。

    “碧荷请求李大人,莫将碧荷有孕之事告知将军。”

    “这……”李浩没想到,她所求的竟是此事,“夫人这般是为何?”

    “是啊,小姐,小姐有孕是好事,为什么还要对将军隐瞒?”凤竹亦着急地问。

    “大人就答应碧荷吧。”俞碧荷再次恳求,她不便明言,但她的双眼却将她的心思泄露。

    注意到她眼中的受伤,李浩虽不知是为何事,但他还是答应了她。毕竟,夫妻之间的事,外人不便参与。

    他想,等将军夫人想明白了,自己自然会告诉将军。点了点头后,他迈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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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在阁老府的一片悲伤中降临。阁老俞年立,在李浩的努力下终于苏醒,但情况却不容乐观。原本就已上了岁数的他,已是更显苍老,任谁都能轻易看出他内心的悲伤。这只怕会让他的病雪上加霜,进而愈医无效。

    “李大人,谢谢你!这一天,让你受累了。”杨宇轩真诚感谢道。

    “将军说哪里的话,这本是李浩份内之事,将军又何必言谢?只是阁老的情况,还是莫让夫人知道为好,毕竟夫人已是……悲痛欲绝,悲伤过度会伤了其身。”原想脱口而出,告知将军夫人有孕之事,但想起她的交待,李浩还是忍下了。

    “好,我会对其隐瞒的,有劳李大人费心了。”

    “关心病患,是身为医者的职责,杨将军莫要客气。李浩出宫已久,这就先回了。明日,我再来。”李浩说着提起了药箱。

    “我送你。”杨宇轩欲相送。

    “不、不……将军还是潜心照顾阁老吧。”李浩制止了他。

    见此,杨宇轩亦是随意,于是拱手相送:“那…就恕不远送了。”

    李浩迈出门槛,向府外而去。回到宫中御医馆内,他已是身心疲惫。他无力地靠在靠椅,内心还为阁老府内所见感慨,真是世事难料。想起阁老夫人所受的伤,他亦不禁纳闷,阁老夫人为人和善,又怎会无端遭此横祸?

    正想着,无意中,李浩触到了袖管里的一硬物。他将手伸进袖管,从里取出一小竹段。看着那小竹段,李浩陷入回忆中:

    这是两日前,他在莞妃被害现场,无意中捡到的。当时,他只是随着杨将军一同前往莞苑勘察,因据莞苑宫女所报,莞妃应是中毒身亡,于是杨将军邀他同往,以便寻找毒源。

    可最后,所有人都翻遍了莞苑,却始终无一人找出莞妃中毒之源,亦无一宫女知道她们的主子究竟是吃了何物才致死。直至第二日,他独自前往莞苑,才在无意中看到了这段小竹。

    他认得这段小竹,亦认得小竹内残留的粉沫,可他却得三缄其口,不能说。因他知道,此事一旦牵出,那事态就会像滚雪球一般,将整个后宫卷入。后宫不宁势必影响前朝外戚官员动向,弄不好还可能导致朝野动乱,所以他只能将此事隐下,只能让杜莞为后宫之争,作个暂时了结。

    想起此事的始作俑者,李浩内心不由感慨,她已不是当初初进宫的梅茜了。

    ************

    几日后,在杨宇轩的操办下,阁老夫人出殡,俞碧荷手捧母亲遗像,在送葬队伍前端,泪流满面地走着。而紧随身旁的凤竹,虽亦伤心,却时常注意着小姐的状态,她担心小姐会抵不住内心悲伤,而再次昏厥。

    阁老府内,俞年立安详地静卧在床,管家静待身旁。他被李浩喂于了镇定汤药,李浩担心他执意随葬队出行,而在途中出意外。

    当俞年立醒来,大家都已归来。

    “阁老,李浩这般也是……”看阁老因未能相送老伴而自责心痛,李浩亦感内疚。

    “李大人莫自责,老夫知道你喂老夫镇定汤药,那也是为了老夫好。老夫应该感谢你,又怎么能怪你呢?只是蓝玉走了,我这当丈夫的却不能相送,我又如何对得起她啊?”俞年立说着,不禁老泪纵横。

    “爹……”见父亲伤心的模样,俞碧荷无从安慰,只能哭着跪倒在其脚下。

    “荷儿……”看着唯一的女儿,想起自己的病,俞年立更是悲上心头。他知道自己亦是将不久于人世,但他不能让女儿知道。因李御医告知他,女儿已有了近二月的身孕,不能让她受打击,否则会危及胎儿。

    想着自己走后,女儿将会孤零零的一人,他拉上了正轻抚女儿后背安慰女儿的杨宇轩的手。

    “贤婿,荷儿是我和蓝玉唯一的女儿,从小我们便把她当宝一样地养着。从今往后,我就把她交给你了,好生待她,这孩儿生性善良,别让她受着委屈。”俞年立将女儿的手,放入女婿手中,带着悲凄、带着不舍交待道。

    第六十九章 痛失双亲

    “请阁……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碧荷的。”杨宇轩紧握手中的手,承诺道。

    “好、好……”俞年立连声回。

    因两家是在王有意指婚下联姻,这让杨宇轩一直不愿开口喊‘岳父’,一直只称官场称呼。如今,听到久违的‘岳父’,俞年立心中欢喜,不禁再次老泪纵横。他知道,以杨宇轩的性格能喊出这二字,那必是已对女儿有了爱意才会如此。

    听着父亲的交待,俞碧荷的内心更是悲伤。她总感觉,她的父亲也将要离她而去。想到这个可能,她害怕地紧握父亲的手,就怕他亦会弃她而去。

    但在不久的将来,俞碧荷害怕的事,最终还是成了现实,父亲最终没能熬过月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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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俞母离世半月后的一天午后,俞年立渐显迷糊,他喃喃地对女儿说:“荷儿,你娘一人在那边冷,爹要去陪她了。从今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让自己幸福,这样爹娘才能安心……”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头一歪,他割下了对女儿的不舍而离去。

    “爹……”俞碧荷撕心裂肺地哭喊着,“爹,您不能抛下女儿啊,女儿刚没了娘,您怎么能这么说走就走呢?”她摇晃着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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