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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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妇之心(曼娜的少妇岁月)-第29部分
    “我是袁木公司的曼娜。”

    显然他们很熟悉,对方说:“你好,好久没在一起了,那天我请你吃饭。”

    “不了,不了,最近好像很忙。只是刚遇到这件事,就打扰你了。”

    曼娜又把电话给了警察,听得出对方的一阵斥责,小警察耳赤地连连喊是,他向阿生敬了礼,双手把驾照和驾本递回给阿生。然后,又指挥着对面的皇冠,让它退避到了一边,朝阿生这边扬着手,示意他通过。经过皇冠的时候,曼娜见车里的那人还在不停地打着电话,对着曼娜怒目而视。曼娜朝他绽放一个温柔的笑脸。

    曼娜问阿生:“阿生,你知道那辆皇冠是谁的吗?告诉你,那是王副市长的车。”

    “那可不得了。”

    阿生说,不知是对曼娜的神通广大称叹或是对刚才的鲁莽行为心有余悸。

    夜里曼娜独自在国际大厦顶层的套房里,刚洗过了澡的她浑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她坐到了梳妆台的镜子面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镜子和自己干杯。酒杯与镜面发出极细腻的悠扬声,由粗到细,清清脆脆的尾音液体一样向她的心里滑动。

    曼娜这时听见了脚步声,是那种情欲勃发的女人期待情人出现时才能听得见的轻微脚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密,最终在门口悄然而止。曼娜端着酒杯的手指开始蠕动。她从镜子里看见了自己的蠕动,胸前也无声地起伏了。她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胸脯一点一点鼓胀出来,露出了墨蓝的色管,她看得见血液在流动,流向门的外面。

    刘星宇推开了门,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曼娜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委屈。她悠悠地说:“这阵子忙着升官发财了,也不来看我。”

    星宇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他的手抚遍了她浑圆的肩膀和修长的脖颈,在浴巾的搭结上止住,他抽出食指,轻轻地往下扯脱。

    曼娜的手里端了酒,她的另一只巴掌绕了弯捂紧了星宇的手。她捂住了,身子随着收得很紧,一个身子扭得风招柳扬的,端着酒杯,只是用眼睛抱怨地撩拔他,几下一撩星宇鼻孔就变粗了,气息进得快出得更快。星宇发了一回力,曼娜也用力捂了一把。

    星宇笑了笑说:“干吗?你这是干吗?”

    低了头便在曼娜的后脖子上轻轻地吻。

    他们的手僵在那只搭扣上,星宇越吻越细,曼娜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开松,一点一点往椅子上掉。曼娜无力地把头依在他的腹部。曼娜手里的酒杯侧了过来,星宇接过杯子,把酒喝掉。

    曼娜说:“你坐下来,等我打个电话。”

    星宇跟在她的身后来到了客厅,看到客厅的一面墙完全是玻璃缸,里面游满了热带鱼,还有两条雪白闪亮的龙吐珠,另外的三面墙上均嵌着意大利柏木装饰板,上面有些海浪般的花纹,地板是德国云石的,未见特殊。但等他一揿亮客厅的灯,灯光极其讲究,上下左右一打,竟让整个厅里生出水天浩淼,灯涛雾浪般的感觉,脚下也有了波光粼粼的幻影。

    这让见多识广的星宇也禁不住“哇”的一声叫出来:“这是谁的设计?”

    曼娜从保险箱里拿出一本黑色的本子,翻了几页,她拨了电话,一会,便听见她轻细语地说:“王副市长,这么晚了打扰你了。”

    “没有没有。”

    对方说。

    星宇想拿她的那个本子,曼娜不给他。她说:“上午的事很不好意思,没曾想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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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也怪我那司机有眼无珠,竟不认得你的车。这小子就这家,狗仗人势自以为是,就该教训教训。”

    那头说。

    曼娜跟着说:“别这样说,我都向你陪不是了,你还这么说,改天我摆酒,亲自向你道歉。”

    “道歉就不要了,不过我们喝酒一醉方休这我倒乐意,说好了的,你可不能反悔。”

    “一定一定。”

    曼娜说完便挂了电话。

    她扬了扬手中的本子,这才对星宇说:“这是袁木那老东西这几年在内地无形的资产,他把那些受过他恩惠的上层人物都记要这本子里,详细得何年何月在什么地方接受了什么,他们的家庭情况电话什么都事无巨细地记录着,这就是他在这城市里通行无阻的通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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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会在你的手里?”

    星宇问道。

    曼娜说道:“小袁刚给我的,他们现在回美国了,再也不用这个,这才给了我。”

    2

    江心岛这几年添了好几处景致,最好看的不是游乐场那横空的过山车和摩天轮,不是国际大厦前面几楼高的喷泉。而是每天早上,曼娜在顶层套房前的游泳池边用早餐,天面装潢布置得如同好莱坞明星在海边的度假别墅。她披着真丝晨褛在鲜花丛中喝咖啡,吃水果和火腿蛋,不仅用银制餐具,同时还刀叉并举。

    早上喝红酒,是曼娜刚有好几大个嗜好之一。养尊处优的曼娜的嗜好越来越变得不同寻常,为了为她解闷开心,常令男人们陷入尴尬境地。她很有些百无聊赖,现在她的确如此,她手里攥着大把大把的钞票,她的身边围着各种各式的男人,她操纵着这个城市一张极为复杂的关系网,她随心所欲地让别人尊从她的意愿。

    自从她成了这个金钱帝国的主人后,她的身体里就潜藏着一种狂乱的东西,她所做的一切是那些养尊处优的家庭主妇们想都不敢想的。可偏偏就有一些像傻瓜似的男人整天围着她转。像天台这么一大片面积,铺了些草地堆砌个假山,外加有一座泳池并不稀奇,稀奇的是池畔修了一处水中酒吧,石墩完全埋在水里,岸上砌着黑大理石吧台,人在水中坐,便可趴在上面吸饮料。

    星宇在水里游了几个来回,此刻正趴在吧台饮着泉水,借助水的浮力,星宇有时趴着有时仰卧在水面上,他的身体在早晨的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他将矿泉水瓶朝前面一扔,上个身子猛地腾跃,快速地在水面滑过。

    曼娜眯着眼睛,看着他像一条鲸鱼那样在水面嬉戏,他的身体有天鹅绒的光滑,也有豹子般使人震惊的力量,无论是蛙泳或是蝶泳的姿态生发出优雅但令人几欲发狂的蛊惑。星宇从昨晚一直就在曼娜的那张散发着滛香的床上度过,他们疯狂地做了爱,然后交股叠臂地睡了,梦中互相爱抚着,后来睡着了,黎明刚过醒来后又开始作爱。

    曼娜感受着她的女婿在她体内s精,感受他射出j液,喷进她的芓宫深处,并且直到现在星宇的j液在她体内还一直渗出。

    “好了,你也不嫌累,起来吧。”

    曼娜克制不住自己,她的话语充满诱惑。

    星宇湿淋淋地来到了她的跟前,他赤着身子一丝不挂,那根y具还是那么趾高气扬高傲地挺拔,他的身上湿津津的,抚摸起来是那么美妙而且闻起来是那么清新,曼娜回想起了刚才,在她的体内那种感觉是多么的令她魂飞神驰。星宇对着她挤了挤,让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来吧,宝贝,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好好乐上一乐。”

    星宇接过她的浴巾,背着身子拭擦,他把他的屁股正对着曼娜的骨盆,哦,曼娜感觉起来真的挺棒的。曼娜伸着一根手指在他的胸前点戳着,通过指尖能感到他的肌肤冰凉、细腻、柔滑,她的心头一荡,强忍着和她体内强烈的x欲做着斗争。

    阿生这时寻到了天台上来,没有特别重要的事阿生是不会这么早就起床的。

    他对浑身赤裸的星宇视若无闻,他在曼娜的耳边说道:“我妈家昨晚让人砸了,我妈是爬着窗户从邻家那边逃出来的。”

    “终于出事了,吴为怎样了?”

    这突而其来的变故,也让曼娜有些慌神。

    “爸爸早有耳闻,听说离开了。”

    阿生说。

    星宇这时才穿上内裤,一脸事不关己的享用着早餐。

    “让他们别搞,他们偏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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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娜气急败坏,她对阿生说:“你跟豹哥去,看那个还敢撒野。”

    “家都砸了,豹哥带几个马仔去了又有啥用。”

    星宇慢吞吞地说:“现在该我出马,私入民宅还砸坏东西,足够理由关上几个。”

    “不要,这事别弄大了,既然砸了,就让他们砸了,又不值几个钱。”

    曼娜想了想,说:“你妈就让她住到你那里,让她暂时不要抛头露面的。吴为我再关照,让他待到外面别回来,等这事平息了一段时间,再做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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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梅姨这么些年在小县城以高息的诱惑筹集了民间的资金,又怂恿着吴为加入,打上了袁木公司的旗号,那相当庞大的资金在国际大厦的俱乐部放起了高利贷。

    本以为有了外资公司这块金牌做幌子,又有袁木和曼娜这棵大树,再加上豹哥这凶狠的角色,一切该万无一失的。那曾想到,生意做起来了,场面越来越大了,还是有些赌起来不要命的人,放出的贷款迟迟不能收回,几笔大的款项给人骗了去。

    那边每个月都得付回利息,资金便流通不起来,吴为担心,他想打退堂鼓,让梅姨数落了一番,梅姨拆东墙补西墙东挪西凑,强撑了一段日子,终于那天拆借不过来,便出了事。

    梅姨在沿街的家让人砸得七零八落面目全非,愤怒的人群不但砸碎了所有的家俱,连窗户上的玻璃也不放过。而且劫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这在当地引起了强烈的轰动。

    这一次曼娜是不会傻到再拿出自己的钱给吴为了,而且当中又牵涉着梅姨,但她也不会放任不管不顾。于是,她一方面给在外面的吴为拿了一些钱,让他到外面的世界走走看看,暂时躲避这是非之事。

    而县城里的人群还不善甘休,曼娜得知一大伙人正在密谋召集,要到市里拿着还我血汗钱的横幅示威游行,要到政府所在地绝食静坐。她立即让豹哥带着一些兄弟先对几个领头的威胁唬吓,自己又找了些市里的头头,星宇这边也密切关注着,只要是那伙人一出县城,他就带着警察将他们拦住。

    市里的那些头头脑脑,平日里得了袁木公司的很多好处,又兼曼娜疏通时也费了不少财物,让他们不要插手此事,以是几个要害部门全当不知此事似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后,当作一起民事纠纷,把闹事的人处理了,该抓的抓该赔的赔该罚的罚。

    梅姨是不敢再回去的,跟着儿子阿生和爱云就住到了曼娜的旧楼里,这梅姨本是不甘孤寂的,约了邻里街坊在家里打起了麻雀,一时间把那里弄得是乌烟瘴气。

    爱云现在不仅把曼娜留给她的服装店经营得红红火火,还在市里别的地方开起了连锁店来。这阵子又从曼娜那里要来一笔钱,筹划着要开服装厂,阿生则不离左右地跟着曼娜,处理些国际大厦的琐碎杂事,便任由着梅姨在那地方折腾,一时倒也相安无事。

    3

    星期天爱华起床通常都要到午饭时刻,夏日里也就是午眠时分了。她一觉醒来时窗外的太阳正悬挂在中天。夏日的太阳凶猛锐利,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几分钟。四处皆静。

    爱华打开了通往阳台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那些花花草草全是刺眼的炎阳。

    地砖烤白了,反射出懒洋洋的光,吊在一边的那个平时她坐着荡秋千的摇篮并不醒目了,显眼的倒是它底下的黑色阴影。那些阴影如几只黑狗,静卧在阳台的四周。

    昨晚星宇回家的时候告诉她,她学校的那个副校长陈少华双规了。星宇并不知道她跟少华的关系,所以说这事时不带半点个人偏见,就当是当地一件不大的新闻。但爱华听着却是晴天一声霹雳,差点昏倒在地。她急着问是什么事?星宇也不大清楚,说也就是平日里常有的那些贪污受贿,因为他是主管学校的基建项目的。

    婚后的这段时间里,星宇在外过夜的时候越来越多了,一个是他是刑警,另一个爱华也清楚,他总是往母亲那里,爱华也懒得理论过问。爱华现在已是师范学院的讲师,当然也有自己的事业忙碌,再加上爱华很热爱她的这工作,全身心地扑进了学校和学生中。有时,免不了受到少华的引诱,忙里偷闲地跟他云雨一番。

    爱华是个多情善感心慈手软的女人,尽管她清楚跟少华那只是逢场作戏你情我愿地偷欢一遍,但到底是跟自己有过肌肤亲密的人,一时为他担忧思虑脸上就暗淡下来。

    星宇洗过了澡,兴致勃勃地想跟她亲热,他把手伸到到她的头部,从她那长长的头发上取掉发扣,使她一头浓密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肩膀上和孚仭椒可稀br />

    “老婆,快来我们都好久没做嗳了。”

    星宇说着话便把爱华往床沿拽。

    爱华没动,平心静气了,说:“我不。”

    星宇顿时阴下脸。这女人就这样,一阵是风一阵是雨。

    星宇望着露出大半截身子对他不屑一顾的老婆,太阳岤边暴起了青色血管,真的生气了。他狠狠地说:“我是你的老公,至少现在你该尽到你做老婆的义务吧。”

    他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并且用力一推,她一屁股跌坐在地面上,他紧挨着她坐下,将手放在她膝盖上用力一挤。愤怒无比地掀开了她身上本来就穿得轻薄的睡衣,低声吼道:“我这刻就是要做大男子的义务了。”

    爱华在地上踢打,她光着身子拼命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

    星宇哪里肯听她的,扭打间爱华的睡衣不觉让他脱掉了,他开始抚摸她的腹部,并伸到了她的下面,他的手很有力量,在她两瓣肉唇上拭擦磨弄着,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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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把将她搂过来,使她难以挣脱,然后将自己的嘴与她的嘴贴在一起,强行舌头伸进她双齿紧咬的口中,她试图挣扎,但很快力尽全身瘫软下来,此时,他的手伸到她的胸部触摸她的孚仭椒浚种覆煌5刈ヅ逆趤〗头,她发出阵阵呻吟声,他用力将她推倒在地上,强行拽下她的内裤,然后解开自己的裤子,他爬到了她身上。

    暴怒的星宇将她狠狠地压服在地毯上,他跪在地上,两只膝盖压住了她的两只手。架起她的双腿就挺起y具狠劲一插,爱华只是一阵滞涩的疼痛,来不及开口喊叫,似乎y具能透过她的荫道进入到她的腹内,星宇就急冲冲地在上面不回纵驰,那根怒勃了的y具像根铁杆一般,在她的荫道里不回搅动着。

    爱华咬着嘴唇,她的眼里是愤怒的委屈的泪花,从没有受到如此的耻辱。只是星宇这时正兴致勃勃,也顾不得仔细看到她缭乱的头发掩映下的脸。不一会,两个人的肉博就平息了,星宇在自己快感的高嘲中射出了j液,而那滚烫的j液濡渗在爱华的荫道里,引起了她里面一阵火辣辣的痛,两个人都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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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宇从浴室洗漱后出来,他想把爱华从地毯上拽起,爱华挥手击开了他,星宇说:“对不起了。”

    “刘星宇,你欺负我。到了我妈妈面前,看你怎么说?”

    爱华带着哭泣的声音说。

    星宇滛笑道:“别提你妈妈了,到了她跟前,说不定她疼爱谁呢。”

    “刘星宇,你好无耻。”

    爱华大声地尖叫着。

    星宇怒不可揭的甩门而出。爱华从地毯上撑起了身子。那件睡衣皱巴巴地横在了一边。爱华望着那件睡衣,仇恨与愤怒迅猛而固执地往上升腾。屋里很静,弥漫了古怪复杂的气味。

    爱华顺手拉过来一件裙子,松软无力地套在了身上。她坐到凳子上,开始倒酒。她一气喝下了两大杯,失败与破碎的感觉找上了上来,爱华一把把梳妆台上的东西全撒在地上,大吼一声冲出卧室来。

    爱华在客厅里乱砸。抓住什么砸什么,她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尖叫声。裙子的一只扣子还没有扣好,随着她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她如一只母狼行走在物什的碎片之间。

    “刘星宇,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她大声骂道:“刘星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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