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你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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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不爱-第11部分
    危好坏也不顾过来找我,我真的担不起。”

    傅政静静地听着她说完,目光冰凉又带着丝隐忍。

    “不是你一个人犯贱。”半响,他拉开地上的被子躺进去,“你既然招惹上我,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回得去回不去、我说了算。”

    ***

    第二天到s市是中午,傅政把车停下来的时候,邵西蓓才发现他把她带到了她从前那套公寓的楼下。

    到了楼层他从门口的盆栽下取出了钥匙,熟稔地打开了门。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变化,似乎被人打扫得更干净亮堂,几个月前她亲手将钥匙交给新的住客,然后在楼下的花坛边一个人呆了一个晚上。

    这里承载了她和他那么多年的记忆,无论好与坏,悲或欢,不过是弹指一挥间,却都是她曾独自妥帖保管好的全部。

    她正愣神之际,突然感到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拉她的裤管,低头一看,她募地鼻子一酸。

    刚被她送走不久的芋艿正懒洋洋地在她脚边打滚,就像从前她晚上从宠物店回家一样,准时准点地在门口报道迎接她。

    “你自以为是的本事到底是和谁学来的?”傅政背对着她,口气依旧恶劣,“我的房子你想卖给谁就卖给谁吗?你当你是谁?”

    邵西蓓弯腰抱起芋艿,没有出声。

    他回头看她又是那副红着眼睛不说话不配合的样子,脸色更难看,几步走到卧室里又折返出来,把芋艿从她怀里拿出来往边上一丢,扣起她的手腕把她拉到餐桌前,“啪”地把一张东西拍在桌上。

    这是一张房屋产权证。

    户主的名字还是她的名字,共有权人一栏是他的名字。

    “我其他房子都卖了,有我名字的房产证就这么一份。”

    当初接手这套房子的就是他派来的人,自从她搬走之后,他便一直住在这里,连傅宅都很少回去。

    “我会在这套房子继续住下去,第九年,第十年…这是我家,你没有任何法律权利独占。”他扔下一把钥匙,转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

    言馨恰好回寝室拿东西,远远就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正站在楼下,她揉了揉眼睛,快步跑过去扬声道,“锅哥?”

    单景川回头见是她,点了点头,言馨转了转眼珠子,笑眯眯地道,“炸毛兔在自习教室,我带你过去。”

    到教室门口的时候,单景川一张脸顿时变得焦黑,顾翎颜正坐在窗边低头玩游戏,她身边坐着上次过年时那个美院校草,正想着怎么对她下手吃豆腐的样子。

    言馨跑进教室和大艾她们对了个眼神,一起把顾翎颜拖出来往教室门外一推。

    “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分手了么。”顾翎颜拽得跟二万五百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

    单景川面色沉沉,觉得一口血闷在胸口,杵在原地一动不动。

    顾翎颜心里虚得慌,昂着下巴不经意地瞟了他一眼。

    只见他“砰”一下把手上的东西甩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面,抬步就朝楼道下面走,大艾站在教室门口狠狠踢了顾翎颜一脚,“他都找到学校来了你还拽,是你自己不对,拽个屁啊!”

    顾翎颜被她踢得眼泪都出来了,望着单景川的身影消失在楼道口,咬了咬牙抬脚追了上去。

    他腿长走得快,她把吃奶的力气都跑出来了才在操场旁边追上他,单景川被她死死拉住衣袖,停下步子没有说话。

    “你跑什么跑…”她气喘吁吁地转到他身前,“我说说气话你干嘛当真?”

    单景川嘴唇线条抿得很深,他反复在心里告诫自己沉下气来好好和她说话,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比往常更严厉几分,“你是成年人了,到底有没有对自己的言语和行为负责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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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已经很少用这种口气对她说话,顾翎颜被他训地愣了一愣,眼泪马上就大颗往下掉。

    他看着她捂着眼睛呜呜地哭,乌黑的脸色稍微缓了缓,沉声道,“哭能解决问题吗?”

    顾翎颜见他连哄都不哄自己,心里委屈得不行,哭得更凶,周围散步的几对小情侣这时都已经朝这里看过来了,单景川沉吟了片刻,拉住她的手把她带到体育馆后面僻静的角落。

    “我知道自己错了啊…我知道我不懂事很任性老是对你乱发脾气,可是你比我大那么多,难道不应该包容我体谅我的吗?”她抬头看他,抽抽噎噎地说。

    他伸手抹了抹她的眼泪,“没有人有义务总是让着你,人与人之间平等,关心和体谅是相互的,正是我比你大那么多,我更希望你能懂这些道理。”

    她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也很想变得成熟通情达理,可是我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难做到,你身边所有人都比我懂事太多,我很怕有一天你会厌倦我,所以我想要不然还是我自己先走,不想等到你真的不要我的那一天…”

    即使她明白他是怎样的人,她那么多年缺乏的安全感还是在作祟,她太喜欢他,所以潜意识里更自卑。

    单景川轻叹一口气,慢慢蹲下来握住她的肩膀。

    “我确实把你当个孩子,这是我的不对,我不想让你知道不属于你年龄的那些复杂的事情,但是以后你想了解我都可以告诉你。你上次说你觉得我的世界不需要你,你觉得我的父母、朋友都会不喜欢你,这句话我并不认同。”

    “虽然我从前说过,可我希望你从今以后都要记住,如果你愿意做我的妻子,那将会是我一生的荣耀。”

    顾翎颜怔怔地看着他,他说的话根本不是情话,听在耳里倒有点像是庄严肃穆的加冕仪式,但却依然听得她鼻头发酸。

    “你以后逼我喝番茄汁我再也不对你发脾气了…”半响,她扑到他怀里小声地说。

    “我也不随便说分手把你丢在一边就跑了…对不起锅子。”炸毛兔很认真地认了错,“虽然你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老是说大道理,我也不会嫌弃你。”

    我会试着听你的话,认真地学会从前没有人教导我的事。

    “好。”他应了一声,抱紧她揉了揉她的发。

    这是他表达爱的方式,他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教导她变得比从前更好。

    真正的爱情是一起成长才会爱到骨子里,即使未来的路还很长,有你在身旁,我相信不会有多难。

    ☆、无可厚非

    这一阵整个市委的人心脏通通都提在嗓子眼这里。

    傅厅长翘了自己的订婚仪式的事享誉整个s市政界,梁家和傅家的关系彻底宣告破裂,其余人都在谨慎观望之中。

    当事人阎王爷看上去还是和往常一样阴森难测,但是他的贴身秘书和心腹方免却又都觉得他好像心情不错。

    梁珂来的时候刚下过一场雨,秘书远远看到她干脆也不通报,抱着丝侥幸的心理想看好戏。

    办公室门被梁珂关得震天响,傅政正在开电视会议,看到她进来连头也没抬。

    等到他把电脑关了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梁珂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一向骄横的脸庞看上去却有些憔悴。

    “你是不是疯了?”她从沙发上起身,直直看着他,“为了那样一个女人,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了?”

    见他不回答,她咬着唇厉声喊,“傅政,我颜面全失、你今后仕途无利可图,你当初答应我的呢?全部都反悔了吗?”

    他收起文件,淡淡道,“我明天给你账户上打一笔钱,其余恕我爱莫能助,至于工作上的事更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我认识你二十年了傅政,我以为我图你的钱?图你们傅家?”她扬手把桌上的杯子摔在墙上,“她拿什么来和我比,她给得了你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和她对你来说根本一样么,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和你谈爱。”

    傅政这时已经走到门边,他背对着她,声音漠然,“她能给我的,你永远都给不了。”

    “另外梁珂。”他慢条斯理地道,“不要把自己弄得好像对我忠贞不二一样,言家那个莽撞的大儿子不是扬言非你不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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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话音未落梁珂就已变了脸色,她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他就已经快步消失在走道里。

    …

    到公寓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米饭的香,芋艿滚做一团懒洋洋地蜷在客厅里斜视他,他松了松领带,走进屋里往厨房张望了一眼。

    邵西蓓围着围裙正在煲汤,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如同往常一样淡淡瞥了他一眼,继续做手上的事。

    傅政看着她的背影咬牙切齿,却也毫无办法,推了推眼镜到副卧去换衣服了。

    晚饭后他在办公桌上处理文件,她在沙发上抱着芋艿看电视,屋子里只有电视机的声音,听在他耳边虽是杂音,却也不觉得吵。

    这段时间两个人住在一起,平日她拿着他的卡负责早晚饭水电煤,下班回家后基本没有任何交流,各做各的,倒也出奇地和谐。

    有时她洗完澡出来,穿着睡衣湿着头发在客厅做瑜伽,他通过电脑屏幕的反射看她不经意间摆的姿势,心痒难耐却又忍气吞声。

    他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畏手畏脚的?虽然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认输示软,确实名义上是他求她留下来,可他现在天天看她脸色要看到什么时候?

    算了,现在只要能看得到她就好。

    ***

    肖安到郊区的竹林时恰好是黄昏,邵西蓓已经等在了那里,手里捧着茶杯望着竹林出神。

    “蓓蓓。”他缓了口气,提步朝她走去,“局里有事所以来晚了,等久了吧。”

    她摇了摇头,把手上的茶递给他,“我泡好带来的,尝尝看。”

    肖安双手接过,入鼻便是一股沁人的淡香。他就着杯沿喝了一口,良久才开口道,“好。”

    邵西蓓转头看着他淡笑,“谢谢。”

    他闭了闭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一些,“蓓蓓,我没有遗憾。”

    那个人的感情绝望而浓烈,残忍而致命,他和你之间的伤疤刀口只有你们彼此历历在目地见证。我对你的爱再浓稠,也敌不过你为他所伤的甘之如饴。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看着他,如释重负,“他贱,我也只能和他贱在一起才甘心,你那么好,可不能被我拖累。”

    “你有先见之明。”他勉强笑了笑,“几次都把我的戒指拒之门外。”

    “肖安。”她从竹椅上起身,轻叹一口气,“我已经这样了,他再给我个几刀,不过也就这样。”

    没有人再说话,夏风淡淡拂过成片的竹林,肖安看着她的背影,只觉恍然如梦。

    耳边这时传来越来越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个人的,远远只看见傅政大步走在最前面,身后是好几个市政的警卫,他跑得有些急,看到她人的时候才猛地松了口气。

    下午接到消息说她一个人跑到郊区去了,他会议开了一半还兴师动众带了人过来找她,现在看到她又和肖安站在一起,他心中瞬间犹如冰冻三尺。

    肖安见状只淡淡朝邵西蓓笑了笑,迈开步子慢慢朝竹林外走去,傅政身后的警卫找人找得满头大汗、此时也识趣地赶紧往外撤。

    傅政本来那句“过来”已经到嘴边了,却还是只定定看着她,目光中浅浅含着一丝后怕。

    薄阳西下,竹林里寂静无声,他终于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一把将她带进怀里。

    邵西蓓任由他抱着,轻声叹了一口气。

    谈不上原谅,谈不上接受,不过是一个早已病入膏肓的习惯。

    今后这几个八年无论伤痛悲华,又坏得过最初的八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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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知无可厚非,无可取代。

    ***

    s市夏天是出了名的热,顾翎颜终于放暑假开心得不得了,白天和言馨她们去游戏机房和台球室鬼混、下午等单景川下班之后来接她,被她逼着在附近吃不健康餐看电影,再开车送她回家。

    没过多久就要到她家的时候,车子恰好驶进一条没什么人的小道,一肚子坏水的某人猛地扑到正在开车的人身上,单景川反应极快,眼一跳立马踩了刹车。

    “胡闹!”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她朝他做了个鬼脸,解了安全带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他身上稳稳坐好,一手撑着他的肩膀,一手往车座下摸索调整开关、把驾驶位调整到最靠后。

    “颜颜。”单景川观察着她全部的动作,声音有些紧,“你别胡闹了…”

    “我才没胡闹呢。”她头发长了一些,乌黑的发留到了脖颈,看上去更是可爱得不得了,“锅子…你想不想试试车震?”

    她问地认真,他听得心惊肉跳,没等他回答,她手已经熟练地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子拉链。

    虽是大晚上,这毕竟是在外面,照他从前的性子是打死也不会从,可今天看她兴致勃勃,小小一团蜷在他面前,他只觉一股股火不停往下窜,鬼使神差地竟松了钳住她的手。

    被睡对象不阻止,顾翎颜当然更起劲,她重重地吮了他的唇一会,便一手脱下自己的小热裤,抬了抬臀慢慢把他全部吃下去。

    她不怎么湿润,进的时候实在有些困难,再加上她有点紧张,单景川看着她嫣红的花瓣被撑得老开,含着他那里在努力往下吞,感同身受地觉得被绞得几乎马上要缴械投降。

    车里车外都很安静,顾翎颜终于把他全部吃下去的时候已经满身薄汗,红着脸在他耳边细细喘了一声,单景川收回放在车外的视线,搂着她的细腰任由她自己动。

    “嗯…”她渐渐有了感觉,比之前湿润了很多,咬着唇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单景川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一边在心里责骂自己禽兽不如、□熏心,一边在她那张紧得让人发疼的小嘴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突然他眼神一凌,猛地把她往下一压紧紧扣在自己怀里,顾翎颜被他这一压一下子顶到最深处,闭着眼睛长长地呜咽了一声。

    车旁这时走过一个老人,扶着拐杖并没有往车里看,他抱着她全身肌肉紧绷,等老人终于离开了车一段距离之后,黑着脸点了点她的鼻子,“小混蛋,把我拖下水现在高兴了吗?”

    “不高兴。”她缓了一些过来,潮红着脸看着他,“我没吃饱,我还要…”

    小姑娘蒙着眼睛娇媚又纯情的样子,可怜单景川好好一个正直保守的青年,被她三番五次的猎奇行为搞得彻底走上不归路,只好颤着手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腰间,咬着牙狠狠下手折腾。

    他前面忍着没动,现下一边给外面的情况留心眼,一边只好又快又重地顶。

    耳边是清晰的一声声粘腻的水声和拍击声,他掐着她的腰上下地搅,稀疏的花液零落在座位四周,肇事者闭着眼睛吟得嗓子都哑了,只好小声地求他,“锅子轻一点…我疼…”

    单景川低头看了看她那里都有些肿了,喘着粗气从座位边抽了两张纸巾,急忙抽出来包着纸巾解决。

    结束之后她软得手脚一点力气也没有,嚷着撒娇要他把她送上楼,单景川帮她整理好后惩罚性地打了她的翘臀一记,把车开到她家楼下把她打横抱起往楼梯上走。

    顾翎颜软在他怀里还闹着捏他的腹肌玩,单景川把人送到家门口,摸摸她的头发沉声道,“回家不要再玩游戏了,洗完澡早点睡觉,嗯?”

    “知道啦。”她嘟囔了一句,从他怀里跳下来,“我会想你的宝贝儿!”

    他无奈地扬了扬唇,突然看到房门从里面打开了,高琦琦嘴里叼着一根香烟手上拿着垃圾袋走出来,看到他们俩立时皱眉一愣。

    单景川这个时候瞬间懂得了什么叫风流过后必惨死的道理。

    ☆、酒

    顾家现在除了高琦琦,还有几个搓麻将或大声嚎着聊天的邻居中年大妈。

    而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直接落在全屋唯一一个男人身上。

    单景川面色沉稳,任由他们打量,只不卑不亢地看着高琦琦。

    “高姐,这是你们家颜颜的小男朋友啊?”一个大妈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麻将牌,眯着眼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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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知道。”高琦琦吐了口烟圈,皱着眉对单景川说,“正好,厕所的马桶坏了,你去通一下。”

    顾翎颜腿软,刚想从沙发上蹦起来就酸得又跌回去,单景川面不改色,点头便起身往卫生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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