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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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21部分
    李总?”

    那人看了看她,指着温虞道:“咱们温师这样的大约还有五成,就你这样的连温师三分之一都没,一成也没有。”

    小杨立马泼酒过去:“你就一马屁精。”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呸!”

    ……

    他们越闹越凶,越说越不正经,温虞在饭桌上慢慢喝饮料,不参与其中。

    腿上就忽然多了双脚,温虞抬头看去,孙瑞对着她笑:“是温小姐?不久前就听人说,李总带了秘密武器出来,刚才就见你在台上的表现一鸣惊人,技压群芳。这年头,才貌双全的女人不多了。”

    温虞缩了缩脚,对着他微笑,心里焦急,在何新禹同李谨然之间辗转看了看,两人似乎没发觉她这边的动静。她又想:我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向他们求救?这个人是地产大亨,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得罪这么一金矿,除非那人是个傻子。

    何新禹精明,李谨然也不输他。两人暗斗这么多年,谁先忍不住谁就输了,温虞知道这一点,心里忽然就没了底气,既然决定要往上走,免不了这种局面的,是我自己活该。

    这时候旁边不知道谁介绍起孙瑞这个人,正提到孙家的一些情况。

    温虞听了几句,像捉住了风筝线似得,抬头看他,孙瑞正巧也转过来,举了举酒瓶子:“温师赏不赏脸,喝一杯。”

    温虞又要了一个空杯子装酒,走过去碰他,他却勾了勾她的手腕,喝了下去。

    温虞一时愣在原地。

    孙瑞笑道:“温师,怎么不给面子,快点喝。”

    “哦。”她脸上一片辣红,在众人目光之下,一仰而尽。

    周围掌声一片天的响起,夸赞温虞不仅才貌双全,喝起酒来也有男人气概。又夸李总的团队各个是能人,李总将来飞黄腾达。再是李彦再是何新禹,接着这酒的名义,一个个都夸过去。

    温虞坐回位子,继续琢磨着事情,期间一杯一杯灌着酒,自己都不知道。

    这样貌叫对面的人看在眼底,不由得心里打颤。孙瑞带过的女人如过江之鲫,还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喝一点点就熏红了脸颊,眼眸子特别水润朦胧,抬头微微看一眼你,又急忙低下头去,略带羞涩,又不似矫揉做作,一种欲拒还迎的靡丽感袭上心头,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孙瑞喝尽一杯,微笑着看女人,将脚伸了过去。

    温虞却离桌道:“我去趟洗手间。”然后步履匆匆离去。

    “我也离开一会儿。”孙瑞说完,也跟了上去。

    *

    温虞听着身后男人的脚步声离开,但是没有去洗手间,进了自己的酒店房间。

    男人紧随而至,锁上房门,迫切地去捉她的手。

    温虞后退一步,保持笑容:“孙老板。”

    孙瑞看着女人,越看心里越撩火,巴不得赶快跟她做亲密的事:“你长得很好看,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的?”

    温虞:“我和您没有见过,但是我见过您的儿子。”

    孙瑞一听这人提到他儿子,立马警惕起来:“你见过韬韬?”

    温虞猜想这应该死孙韬的小名,点头说:“以前我出了点事,在警察局见过他,您的儿子很善良。”

    “善良?善良顶个屁用!”孙瑞鼻子里吐粗气,拉着领带泄恨:“还不是叫那帮浑人给弄那么远的地方,老子想见一面,得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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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虞说:“所以我想跟孙老板谈一笔生意。”

    孙瑞看了看眼前的温虞,和之前文文静静的秘书有那么点像,又有一点不同。前一刻的女人,像微微开壳的贝壳里面,那颗微有光芒的珍珠,让人忍不住要去将她剥开,后一刻的女人就如完全把自己暴露的珍珠,光芒必露,光彩耀人。

    孙瑞觉得有趣,正儿八经地坐下来,笑道:“你们老总可没跟我提过这事。”

    温虞点头:“是,这件事是我的个人交易。”

    孙瑞:“你先说,我看看这桩交易有没有可盈性。”

    两人坐下来详谈,温虞从冰箱里拿出酒,开瓶倒满,很有架势。

    孙瑞晃着酒杯,笑着自饮。

    温虞刚才喝的不少,这会儿只是装腔作势咪了一口,直奔主题:“孙韬被调去那么凋敝的地方,相信孙老板想过方法将他弄回来。可是为什么行不通?”

    一提这件事,孙瑞心里就来气,活大半辈子,做什么事都可谓的一帆风顺,谁敢不给他面子,但是一代枭雄却在这种小事上被钉了钉子,脸上挂不了,丢了面子,自然觉得难堪。

    孙瑞一口闷了酒,见地,怒红着脸道:“老子怎么知道,都他妈的一群狗腿子。”

    温虞说:“既然通关系不行,就光明正大地回去。”

    孙瑞疑惑。

    温虞继续道:“国家需要正面人物和正能量,平明百姓需要世界上出现英雄。如果能让孙韬查出一件大案子,组织上怎么都会将他调回来,并且连升三职。”

    孙瑞一听笑了:“这年头太平盛世,哪里来的大案子给他,有大案子又轮得到他?”

    温虞平静道:“查上头的贪污是不可能的,国家保护这些人,但是一些中企就说不定,还得看这事算不算严重,掩不掩得住。”

    孙瑞问道:“你想对付你自家的老板?”

    温虞看着笑,不做声。

    孙瑞立即明白了:“不是李总,那就一定是彦总了。”

    温虞又给他敬酒:“不知道孙老板有什么打算。”

    孙瑞做生意也有自己的门道,不然不会爬到现在这个位置,手段时机,一个不能少。按理说,这会儿他是李彦的东家,不可能叫他在自己地面上吃亏,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和李谨然的关系,眼前的女人晓不晓得这个内情,孙瑞心里没底,一时不好发言。

    温虞看出男人心有旁骛,立马追着说好处:“彦总即便在这地的开发上栽了跟头,第一影响不了老板什么事儿,外界最多贬彦总无能。第二我知道那么点小投资没法让李彦彻底败光,所以我弄了点别的东西,交给令郎。一东西只要见了光,李彦就绝别想再爬起来。”

    她明里暗里点名自己有足够的证据,也道尽了好处,孙瑞没法不心动,因这女人说得对,怎么说他都不亏,虽然也不赚,却叫他儿子得了莫大的好处,他这个做老子的也有面子。

    孙瑞好面子,没有人不知道。两人心知肚明,孙瑞也不同温虞打哈哈,举了举酒杯,饮尽后笑了:“温师,我们合作愉快。”

    *

    两人谈得有点久,饭局那边已经有人按耐不住。

    温虞和孙瑞前后脚出去,多少只眼睛看着,大多人都明白两人去做什么,心里暗暗笑着,也有夸温虞手段高的,老总一个又一个吊着,往后得看着她脸色做事。

    小苏和小助理都知道这件事,小助理这人就怕李谨然发脾气,他是直接在他手底下做事的,他发脾气,最遭殃的就是小助理。

    小苏拍了拍他肩膀说没事,然后走到李谨然那桌上,挨着他捞了张凳子过来敬酒。

    李谨然不时看着手表,不太愿意搭理别人的模样,稍喝了一点,就没法再继续。

    小苏观察老板的神色,确定之后,才擦了擦钟表,笑道:“那桌的人刚才就问我温师的事情,我才一看,她不在桌上,说是去了洗手间,怎么还不回来?该不会咱们温师太漂亮,叫什么野狼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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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一听咯咯一笑,又不敢直接点破意思,闷着不说。

    小苏对李谨然道:“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员工给狼叼走了,老板可得负责找回来。看看,这都多长时间了,要真计较起来,骨头都给啃没了。”

    李谨然看了看他,拍腿笑道:“也是,我这老板得给负责,生要见人,死得留个尸骨给人家的家人。”

    第74章

    李谨然确实在女厕外边的走廊遇上温虞,她洗了手,一张脸红扑扑地出来,见了尽头的人,顿了一会儿。

    李谨然走上前瞧她,又望了望她身后。

    温虞见他疑神疑鬼的模样,猜测到一些情况,笑道:“我没事。”

    “真没事?”

    温虞点头,想了想还是说:“酒喝多了,所以吐掉点。”

    她这么一说,李谨然才闻到女人身上有一点腥味儿,裙子边湿了一块儿,衣服有点走形。

    他不放心地看着周围问:“刚才孙老板也出来了,他人呢?”

    温虞愣了愣,摇头说:“我不知道孙老板出来了,他没跟我在一处啊?”

    李谨然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松了眉头:“算了。”顿了顿又问:“人晕不?出去转一圈吹吹风?”

    温虞想也好,点头答应。

    走到外边时,才发觉有点凉。海南算是亚热带,常年都是酷暑天儿,但是冬季晚上却不热,特别温虞的体质偏寒。

    她裹紧衣服,想跟身边的男人提一提,不去散步了,身上却多了件衣服。

    她抬头看了看他,李谨然道:“还冷不冷?”

    温虞摇头:“不冷。”又想着这周围会不会有公司其他人,或者认识他们的在散步,万一被看见了会不会有影响,心里便生了怯懦感,拉下衣服说:“还是还给你吧。”

    李谨然不搭理,拉着她往前走:“别顾忌那么多,到时候冷出病来,又要在心里怪我。”他看见她的眼神,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底下这些人心里在想什么,嘴上都争先恐后地讨好我,背地里不晓得怎么说我。刺猬?周扒皮?还是豺狼虎豹,或者生猛海兽。反正不是什么好词儿。”

    温虞跟着笑,想起唐副任对李谨然的评价,照实说:“都说咱们老板还算厚道,挺好的。”

    李谨然瞧瞧她:“我才不信,你们一个个都是口蜜腹剑,巴不得我下岗。”

    温虞笑笑不说话,由着他。

    这儿的海风很大,但是只停留在海上,到了岸边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所以,海浪声一拍一拍很富足,听在耳里就如一种音乐的旋律。

    两人沉默的片刻,就听着这旋律来到岸边儿上。

    李谨然指了指温虞的鞋道:“脱了。”

    温虞没明白他的意思,所以一时片刻没动。

    他只能弯了腰,亲自将她的脚从鞋子里带出来:“你这女人……非要我亲自动手。”

    “唉,你轻点儿。”温虞的双裸被他捉得疼。

    “你主动点,就不会遭罪了。”他戏谑的笑。

    温虞不去搭话,待赤脚触上柔软的沙砾,心里莫名一动。那细腻的流沙代替手指抚摸着脚底,妖妖娆娆地指尖穿梭,像要将她拉进去,顽皮的不得了,温虞慢慢行走,嘴角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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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谨然扯开领带,绑在手上跟在女人身后,笑着看她:“有什么好笑的,从前没玩过?”

    “没来过海边。”温虞答的简略。

    “没跟男朋友来过?”李谨然笑笑。

    温虞看他一眼,不答话。

    李谨然说:“我随口提一提而已,你又生气了。普通男女情侣不都来过。”

    温虞被他触及了伤口,心道是啊,普通情侣都来过,而我和那个人连普通男女的亲吻都没有。他究竟有么有把我放在心里,或者曾经放在心里过,我都不知道。

    她一路沉默,沿着海岸行走,海浪好几次淹没到膝盖,她却仿若未觉。

    李谨然过了片刻,才把女人捞过来,一把捉紧怀里:“你以后别做出让人担心的事,也没露出想别人的样子。”

    温虞没挣扎,安安静静地靠在男人胸膛前,听着心跳说好。

    李谨然继续道:“你今晚做什么喝那么多,虽然是出差,这这几天过的可比公司每年的活动来的轻松,没必要算计,那一两个客户都老j巨猾,不会因为你们这些年轻女人的手段就上钩。”

    温虞一愣:“我什么时候用手段了?”

    李谨然冷笑:“真当我们都瞎了,那老头在底下碰你,你躲了吗?”

    温虞老实交代:“躲了。”

    “台面儿上躲了就成,干吗躲出去?这不是引得他出去好做事?”

    温虞知道这事大刺刺的,几十个人合起来几百只眼睛都盯着,她说不了谎,只是有些事她没办法现在说实话,只能再度圆谎:“我就是怕他做什么,所以跑进女厕。走廊那么多人,还有服务生盯着,他总不能拂开自己的面子,大摇大摆进女厕找人不是。我也算到他可能在外边候着,所以呆了一会儿没出去,顺道吐了一身。这味道难闻,孙老板应该会嫌,他一身衣着都特别干净。”

    大老板辣文养一些普通人没有的癖习,越是大的老板,癖习越是眼中。孙老板到底癖习就是不仅要面子,而且有点洁癖,许多人都瞧出来,她不会不知道。

    李谨然捏她的脸:“找你这样说,我不仅训错人,我还得表扬你,给你发个奖状是不是?。”

    温虞吃了一惊,还不适应这样的亲昵。若要作比起来,上床亲吻都算男女间的本能动作,但拉手拥抱,抚摸脸庞之类,就算情侣之间的互动了。

    温虞欣喜,又琢磨不定,主要因为觉得自己没有那样大的魅力,让眼前的男人,永远为她停留,她没有自信。

    李谨然瞧她忽而高兴,忽而又黯淡,只觉得女人心难捉摸,他有时候的举动只是想去做,便做了,没有特别大的意思,可能落在女人心里,就意味着别的特殊含义。

    他想了想,主动牵了手,觉得有点偏凉了,皱眉道:“够了,回去吧,再不回去你得感冒了。你感冒请假,公司里可就少了一名大将,大伙儿得好说我一顿。”

    *

    回去的时候,饭局正高嘲,也同时接近尾声。

    孙瑞早已经坐回了原位,拉着何新禹和李彦说这说那的,海阔天空的谈。见了李谨然回来,招手让他过去,看到披着人家衣服的温虞,只当看不见,仿佛刚才一女一男前后走的情景,只是大家错眼的一个景象,误会深了。

    许多人猜测这其中的猫腻,但看温虞这柔柔弱弱的小摸样,哪里像有大心机的人,便心里说一定是自己想歪了,人家正正经经的好姑娘。

    小苏攀上去拉人:“温师来了,过来咱们这桌坐。”

    有人却不放人:“小苏你这样可不对,人是咱们头儿找回来的,怎么你想抢功劳。”

    小苏笑道:“瞧您说的什么话,我哪敢跟我们老板抢东西,人家好不容易从狼牙下救回来的。我就是起了个安抚的善后工作,然后趁热打铁,继续给温师说一说我们公司和老板的故事。”

    温虞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这些人之间的互动,就有人笑着跟她解释:“刚才人家小苏还说,温师怎么去了那么久不回来,该不会是遇上狼把温师给吃了,又说咱们头儿得负责,好端端一个姑娘跟着他出来,别带不回去。”

    这话明明是玩笑,温虞听着又怎么不知道另一层意思。台面上的那些人,统统一副享乐的嘴脸,听这话的心里却又不知道各自打着什么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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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虞附和大家的话笑道:“没有什么狼,有也早走了,我就是吐了点酒。出来的时候,正巧遇上李总,他说要买包烟,我就陪着去外边儿的店面里看了看。”

    她说完,立马有人问李谨然:“头儿,买烟?烟呢?”

    李谨然摸了摸身体,又惊又笑:“唉,刚才还有的,怎么没了?”顿了顿又道:“噢,刚才撞上一个人,然后烟没了。”

    众人切了一声,大多带着揶揄调笑,纷纷不信。

    李彦照理讲是这个饭局的主人之一,毕竟是他中的标。但一时风头却频频叫这里的一男一女夺去,他心里哪能不恨,饭饱酒足之后,人已经醉的分不清人影,看着那一男一女,攀着身边人的肩膀冷笑:“我看他也就这样,为了个女人急惶惶地把别人得罪,早晚在这个女人身上栽跟头。”

    身旁的那人不动,也不做声,目光在那两人之间做短暂的停留,喝尽杯里的东西,拍了拍李彦的肩膀:“你也少在女人身上花心思,别聪明反被,栽在女人手上的反而是你。”

    “哼哼,我怎么会……”他还未说完,那人已经离开。

    李彦道这男人无趣,自顾自灌酒,旁人怎么劝也不听,倒下前就听见谁在耳边道:“那个女人原本是我的。”他梦里仔细想了想,却也想不起来是谁说的。

    何新禹先回了房间,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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