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少爱可以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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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爱可以胡来-第6部分
    输给了大婶她们,结果那天考计算机出来我们那自信,我想老太太见到我们那成绩估计会含笑九泉了。

    这学期的考试几乎都是闭卷,大婶两眼珠一转就想着要作弊了,在宿舍弄个巴掌大的小纸片抄起考试要点来,搞的林新和孙佳是一肚子不平衡也弄了个纸片抄了起来,大婶想拉我同流合污,但被我义正严辞地给拒绝了,心想与其心惊胆战地作弊还不如自个儿背,我就一屁股坐在我那盏昏暗的台灯下孜孜不倦地学习起来,气得她们三个是牙痒痒。

    结果考试的时候,那三个家伙一大早饭都不吃就跑考场占位子去了,我吭哧吭哧地从食堂吃完早饭后都快考试了,我就火烧屁股地跑向考场,心里祈祷着可不能再遇到上学期那个凶婆娘。

    到了考场人早坐满了,就剩最前面一排,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一屁股就坐了下去,偌大的考场就我一人坐这里,我都能感觉到从四面八方投来的猜疑和不解的目光,我个大活人就成了整一大家的挡箭牌。

    发卷子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脸,沉思了一会儿原来是上学期那个凶婆娘,那凶婆娘看了我一眼就跟老鼠见到猫似的赶紧把脸转了过去,看来我在她心中已经成为了一个永恒的烙印,大概从第一次见到我,第一次听我说那些话,她便得久治不愈的便秘了吧,想来也该是心理便秘。

    我拿到卷子后就开始刷刷地写了起来,刚写了一会儿就听见一个老师的尖利的声音在让一个同学把纸条交出来,顿时那同学成为全场的焦点,我一回头差点没给吓破胆,那家伙竟然是大婶!一个老师跑过来把我的头硬是扭了向前,我只有在心里替大婶惋惜,看着大婶垂头丧气地走出去的背影,我默念一句哥们儿一路走好。

    结果大婶光荣地上了黑名单,不过大婶是属于越挫越勇型,以后几次考试依然带着纸条,弄得我这个旁观者都替她捏把汗。

    考试就这么心惊胆战地过去了,大婶铁定的是要重修一门,大家对她充满了怜悯之情。问问大婶是怎么被监考老师发现的,大婶呵呵一笑说是拿着纸条放在桌上抄被发现了,她当时的想法是最危险的地儿就是最安全的地儿。我想她这是完全漠视监考老师的存在,相信只要是长了眼睛的老师都饶不了她。刚考完大婶就跟孙佳化好妆到酒吧卖烟去了,想想大婶这个女人还真是生命力顽强。

    不过晚上回来大婶就没那么顽强了,据说是被一群女人给打了,眼睛都被打得睁不开了,嘴巴一咧似乎还会有什么不明液体流出来,大婶这副惨样儿看得我们是触目惊心,孙佳在一边哭哭啼啼的说是在卫生间发现大婶被一群女的打成这样的,一联想大婶被那群贱人殴打的情景我是一股气直往脑门冲。我火大地问大婶是谁干的,大婶咧了个嘴半天说了一句朱香香那鸡。我安慰大婶说等伤养好了把那鸡给宰了,大婶点了点头就一头倒在了床上,真没想到如今朱香香那女人竟然跑出来做怪了。

    但令我最惊诧的事还不仅是大婶被打,等于从地球上消失的王蓝和李扬竟然跑到我们学校来堵我。李扬一把鼻涕一把泪地问我大婶的伤势如何,嘴里张口闭口地骂朱香香是一贱人。我气的差点没迎头给李扬一拳,我说妈的你当初不就是为了那个贱人甩大婶的吗,你他妈的现在说什么屁话,我估计当时我眼睛都快充血了。

    李扬一边表情痛苦地抹眼泪,一边说你就甭怪我了,瞧你一口气说了几个“妈的”。

    我想这厮还腆着张老脸在这儿教训我,真是过份到家了,我吼了一声:我他妈的就要教训你!

    李扬见我真生气了,立刻点头哈腰地赔不是。

    王蓝在一边帮腔说李扬其实是心里担心大婶才说错话的,我吼了一声关你屁事,王蓝的脸一下惨白了,想来我当时是有点过分了,可我就是忍不住要发火。

    王蓝之后硬拖着李扬上了车,看着他们绝尘而去的高级跑车,我恨恨地想你们最好不要再出现的好,现在一切都乱了,被他们这么一搅和我的脑子都乱了。

    回去我把李扬来过的事告诉了大婶,当时孙佳正在给大婶喂稀粥,大婶一听说李扬来找过她就来劲了,粥喷了孙佳一脸。大婶紧张的问我李扬是不是还关心她,我当时真替大婶可悲。晚上大婶接了一个我熟悉的电话便一跛一跛地下了楼,我知道她干嘛去了,只希望大婶这次不要再受伤害了。

    自从大婶那晚接到李扬打来的电话后,就整天处于非正常的状态,活像嗑了药一样,一看就知道她和李扬又破镜重圆了。可是我和王蓝的关系好象又变得诡异起来,每次李扬要跟大婶约会都会喊上我,而王蓝也在旁边,我渐渐感觉事情有点不大对劲了。

    虽然考试已经结束了,大婶说还要过些天才走,林新也说要陪高伟几天,想必又要准备找地儿挖坑去了。龙炎还没有开始考试,我真是害怕再多留北京了,我在逃避王蓝,他现在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令我担心,越来越让我不安。

    李扬约大婶去奥体游泳,还叮嘱我一定要过去,大婶替我答应了,真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并且放话说我如果不去,就彻底和我绝交。这女人还真是为了爱情彻底抛弃友情,她狠。正好我也准备跟王蓝好好谈谈,好让他死心。

    为了穿比基尼,大白天的大婶开了个台灯开始坚强地拔毛,我坐在床上目睹了她拔毛的全过程,看的我突发灵感想写一篇《猴子是怎样进化成|人的》。大婶疼的那个龇牙咧嘴,林新在一边监工,因为大婶毛发比较浓密耗费的时间相当之长,拔完后大婶艰难地说了一句妈的做女人真难做无毛的女人更难。

    游泳的那天不出我所料王蓝也过来了,还给我带了一件泳衣,我表情冷漠地说我带了不用麻烦您了,王蓝尴尬的拿着女式泳衣进了更衣间。

    大婶一边艰难地换她的泳衣一边数落我的无情,大婶穿好泳衣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下,看得我是差点没喷血,我说你丫身材这么烂就别出来吓人了,大婶却万分自信地走了出去。我跟在大婶后面,李扬一看见大婶就嬉皮笑脸地迎了上去夸大婶穿泳衣更妩媚,看来李扬已经是审美疲劳了,大婶笑得是花枝乱颤。

    游泳的时候,王蓝问我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我说是早有了,王蓝神色有点不自然地问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我很坦然地说是分手的第二个星期,王蓝抹了一把脸说萧佳你是真心爱他的吗,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我点了点头说是。没想到王蓝竟然一把抓住我的手问我有没有爱过他,我内心感到一阵绝望,我苦笑着说现在问这个问题不觉得很多余吗,他没有放过我的意思,几乎用哀求的语气再问了我一遍,我很平静地说是,我曾经是喜欢过你,可是那种喜欢却不断地动摇,因为跟王蓝你在一起我没有安全感。说完了这段话我就到另一个泳池找大婶去了,王蓝还呆呆地坐在那水池边低着头,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大婶跟李扬正在水里嬉戏着,看着大婶开心的笑容我也笑了。大婶向我挥手让我下来,我冲她点了点头就跳下水了,李扬乐呵呵地叫我嫂子,我说谁是你家嫂子,李扬眨了眨眼睛不解地说大哥还没跟你和好呢,我笑了一下说我跟王蓝从此以后只能做朋友,别的什么都不可能了。

    看我说得这么坚决,李扬想挽回点什么说王蓝跟高雅已经彻底分手了,大婶在水里扑腾几下过来插嘴说王蓝一直都是爱着萧佳你的,我说你们他妈的是在搞阴谋吧。话音未落,大婶就不争气地在水里放了个屁,那水泡随着她的大腿缓缓而上,顿时大婶的脸窘迫得跟犯了罪似的,李扬捏着个鼻子说了句恶俗就一溜烟跑上岸了。

    我想此屁来得真是及时,正好解决了我被李扬质问的困绕。我于是笑着拍着大婶的肩膀说,你小子在陆地上开炮倒还凑合,你跑到水里开炮污染水资源就是你的不对了,大婶听后哇的一声就跑上岸追李扬去了。

    后来听李扬说,高雅跟王蓝分手后,又跟一有钱公子哥好上了,不过可就苦了林竹瑞了。我一听李扬提林竹瑞,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儿。李扬冲我嘿嘿一笑的说,其实早就看出林竹瑞喜欢高雅了,只是一直被高雅利用来着。我说那你们还一起玩吗,李扬微叹了口气说王蓝原谅不了林竹瑞,做普通朋友还行,兄弟是做不了了。我当时突然觉得林竹瑞挺可怜的。

    晚上龙炎给我打电话说想我了,我电话一挂就跑了出去。他看见我笑得嘴角上扬的弧度更甜了,我说你最近忙着考试都忘了我这人吧,他笑了一下说考试的时候都想着我呢,于是我们两个人对着呵呵傻笑起来。

    那一晚我们是在北大附近的一个装修豪华的宾馆度过的,他给我戴上了项链,很简单的款式,坠子是一个水晶小球。他说是他用跳舞赚的钱买的让我不要嫌弃,我当时眼泪很不争气地就流了下来,这是他第一次送东西给我,一种温暖的感动在我心里流淌。

    那个晚上是龙炎第一次在我面前提他的父母,他的梦想。他很喜欢跳舞,可是为了父母的期望他只有认真学习,他说他活得很压抑,直到认识了我他才懂得什么叫无拘无束,什么才是轻松的生活。我想原来北大也有觉得学习郁闷的人。

    说了一个晚上的话,他累了,头发懒散地垂在眼角,美丽的眼睛安静地阖着,精致而高挺的鼻子在金黄|色灯光的弥漫下,显得格外高贵,有一种慵懒华丽的美。我忍不住在他如绸缎般的皮肤上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犹如对待稀世珍宝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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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睛再也无法从他的脸上移开,却突然听他喃喃地开口说,回家后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我低声说,不用打电话,发信息就可以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问我,为什么?

    我调皮地冲他笑了起来,因为我怕一听到你的声音就会赶回来,虽然老套,但却是真的。

    他也笑着看着我,如果我听到你的声音,也许会不顾一切去找你,虽然也老套,但却也是真的。

    我们相视而笑,有感动,有幸福,有期待,有不舍。

    到中午的时候我被手机铃声闹醒了,龙炎睁开眼把手机递给了我,我一看见来电显示心里就慌了,是王蓝打过来的。龙炎嘟囔着问我是谁,我噢了一声就跑卫生间去接电话了,我不想让龙炎知道王蓝的存在,我也不知道我在怕什么。

    怕王蓝的纠缠让龙炎痛苦?还是怕龙炎知道我曾经是第三者,而改变对我的看法?

    因为越在乎越害怕,所以我才更明白,我需要多么珍惜现在。

    我故意把自来水的水龙头拧到最大,王蓝说他想了好久求我再给他一次补偿的机会,我几乎用威胁的口气让他别再这样下去了,这时候龙炎在外面捣蛋敲门说要进来,我立马就把手机给关了,龙炎有点莫名其妙地看着一脸紧张的我,呢喃着说我洗完脸都忘了关水龙头,我不自然地笑了一下,他摸了摸我的头发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这样的我他一定觉得很奇怪吧。

    龙炎突然抬起我的脸,眼神担忧地看着我,而我就这样跟他对视着。他轻声说你最近好象有心事,我笑了说哪有的事,却不再敢看他清澈如水的眼睛。

    一回宿舍大婶就问我晚上跑哪去了,我说去龙炎那儿了,大婶就一脸发贼地问我事情有没有搞定,我说什么搞定了,大婶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不敢确定地说萧佳你真和龙炎睡在一起了,我说是啊早就睡在一起了,大婶一拍大腿说王蓝这下该哭了。我说就知道你们在搞鬼,大婶却很明确的表态她看好王蓝胜过龙炎,我说你看好谁关我鸟事关键是我爱谁,大婶就发狠地说了一句萧佳你是会后悔的。

    林新下午一回来就端着个凳子坐到阳台上去拔毛了,大婶在那看得直起劲儿说要帮林新拔,就这样她们在阳台上奋斗到傍晚,就差没披星戴月地拔毛了。我说林新你拔毛准备干吗去呀,难不成跟高伟去游泳?大婶插话说夏天要想穿得性感体毛必须得拔除,林新在一边用专业的口吻说女人的毛发浓密代表x欲强,男人则刚好相反。我想这林新还真不一般的小资,这学问老深奥了。不过这话说得拔女人的毛天经地义似的,女人x欲强还有罪了,弄得大婶说她一看见腿上多毛的女人就联想到x欲旺盛,想想实在是下流。

    就这样折腾了几天,我妈打电话催我快回家,大婶和林新借口说刚拔毛要缓几天再走,我说妈的这是哪门子的破理由,你们不走老娘一个人走。

    我起了个大早就跑北京站排队买票去了。买完票回来大婶和林新都出去约会了,孙佳也收拾东西回家了,宿舍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我收拾好行李就准备跑去北大找龙炎告别。

    刚出宿舍就碰到哭丧着脸的大婶,我说你丫怎么啦,大婶把手机给我看,原来大婶妈给大婶发了一条信息:家中告急,吾儿速归。老大婶发信息还真言简意赅,而且很有古代文人墨客的味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于是大婶就火烧屁股地去车站买票了。

    到了北大,龙炎拉着我的手带我去未名湖那溜达了一圈,还问我要不要拍张照片带回去,我拍拍肚子说,俺才不稀罕。可是话还没说完,他就一下堵住了我的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吻弄得有点窒息的感觉。他说他不想让我走,我说两个月的时间其实一点都不长,他就不依不饶地抓着我的手不肯松开,那时候他好象是一个倔强的孩子。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觉得好笑又不舍。

    晚上回来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碰到了王蓝,他往我手里塞了一张飞机票,我让他拿回去,他只说了一句坐火车很辛苦就开车走了。回想起当初他为了送我回家站了十三个小时的火车,我的心里就一阵说不出的难受。

    我没有告诉龙炎我今天走,我不喜欢送别的场面,况且他今天还有一场考试。李扬来送大婶,两个人在火车站又搂又抱,想到半年前的场景,除了我好象一切都没变。我把飞机票递给李扬让他帮我谢谢王蓝,李扬问我真的不考虑回到王蓝身边吗,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的跟我说话,我也很认真地说是。李扬也很认真地说以后有什么事给我和王蓝打电话,我们永远都站在你这边。这句话令我感动不已。

    李扬和大婶说了几句悄悄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跟我说了一句萧佳保重。这是李扬第一次喊我萧佳而不是嫂子,我的心里莫名的轻松了好多。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一开门就看见爸爸妈妈跟几个大叔在搓麻将,见我进屋爸爸竟然眼睁睁地对我说小姐您走错了,请把门关上。我当时气得直接冲向赌桌大叫一声:爸妈,我胡汉三又回来啦!他们就呆呆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审核完说了一句真是我们家闺女。想想我活得真够窝囊回家连老爹老娘都不认我了。晚上吃完饭我给大婶打电话问她家里到底有什么急事,大婶崩溃地哀号了一声说她家的猫跳楼“自杀”了。

    我于是开始佩服老大婶,实在是够有手腕儿。针对大婶这种老油条,就得这么治。

    家里的蚊子多得要命,我刚回来几天就已经被咬得快全身浮肿了,龙炎给我发信息问我回家的感觉如何,我回信息说很好,发信息的时候一只蚊子还在我腿上美滋滋地吮吸着呢。我妈见我被蚊子咬到腿上皮肤严重发炎就跑到医院给我去抓消炎药,被蚊子咬了要吃药的估计我是史上第一人。

    在家里实在是无聊,云子也要到八月份才回来。我爸爸有个赌友介绍我去一个人家做家教,那家的小孩上小学三年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想想做家教也不赖,怎么也算逮着个误人子弟的机会了。

    那家住在东城,离我们家不是很远,骑自行车也就一刻钟的时间,我是好久没碰我那辆“宝马”了,骑上去竟还能找到高中的感觉。到那人家的时候是学生的爸爸给我开的门,我立刻被此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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