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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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毕业后的迷乱-成长的烦恼-第8部分
    冷落太久的缘故,潘总觉得杨贵妃很张显着激动。但潘总还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讲述着外地鸡和本地妹的区别,潘总说:“外地的鸡一进房间便岔开双腿,嘴里直叫唤,快点快点。真***没情趣。”说着潘总取出杨贵妃预备好的安全套刚套上,其他的房里的动静葛然而止,紧接着便是急促的敲门声,杨贵妃当然知道所谓何事,那里还管得着欲火焚烧的潘总,穿上外套并叫潘总快走,潘总纳闷钱都不挣了这不发展得好好的。杨贵妃心知肚明钱可以再挣,好鸡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潘总眼睁睁的看着杨贵妃穿上内裤,又盯了一眼她的双峰,一阵惋惜。杨贵妃说楞着做什么,快穿衣服。

    潘总穿好衣服,警察来了。由于潘总的意犹未尽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一切都晚了。晚到被警察抓住的时候,潘总还以为认错了人。

    警察堵在门口。问:“潘总在做什么。”潘总说:“谈生意。”警察没抓到现行,所以一切又都还未晚。警察问杨贵妃在做什么,她见潘总说谈生意也说是谈生意。

    警察说:“怎么谈生意都他妈上这儿来了。”潘总摸出烟给警察孝敬一支。

    警察说:“少来这套,带走。”

    潘总说:“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潘总也确实什么都没做,应该说是没来得及做。谁会相信一个嫖客的话,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这些年黄河流沙确实洗不干净。带到楼下的时候,楼下正井然有序的坐在车上。车上一嫖客说:”兄弟快点,就等你了,办完手续我还要回家,老婆在家等我夜宵呢。”警察说:“少他妈废话。”

    就这样潘总被带进了局里,潘总和杨贵妃的口供合一,证明潘总确实还没来得及做什么。这种事警察也不知如何处理,以前抓到现行罚款之后进行思想教育。警察想就思想教育岂不便宜了这对狗男女,于是请示上一级的指示,上一级便是郑军。郑军赶到局里的时候,看到有口难辩的潘总,一眼便瞧出来了,说要单独问话。郑军已经成了小姐们的眼中盯,成了嫖客们的肉中刺。郑军的出现迎来的四面八方的冷眼,还有咬牙切齿的唾骂。

    最后郑军认为潘总只属于具有犯罪动机,没有做出危害社会的事为由,交了五百的罚款,放了出来。郑军和潘总一路出了警察局,然后坐上了同一辆出租。去了同一个茶楼。

    郑军说:“在这节骨眼上你还是小心点。”

    潘总说:“这事怎么你也管。”

    郑军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楚,在臭味相投的潘总面前也没什么好掩饰。

    潘总说:“你娃缺德,你这一招给国家造成好大的负担,人家凭体力挣前也挨着你了。”郑军说:“我也是身不由己。”

    潘总说:“钱还我。”

    郑军匪夷所思的说:“什么钱。”

    “刚刚的罚款。”潘总气愤的说道。

    郑军说:“钱又没进我的腰包,都上交了罚款。”

    潘总说:“你少废话,数不知道这事能捞不少好处,连我的你也要。”郑军确实没捞到好处,不是捞不到,也不是不想,前途光明的他不能鼠目寸光,几个小钱不能毁了美好的未来。潘总说:“不拿钱是不是,我叫韩晨明天在杂志上给你登个头版,应该很火。”郑军郁闷的将自己包里的钱摸了五百给了潘总。

    潘总接过钱乐呵呵的说:“今晚去请客。”

    事后我们说潘总不仁义,别人把你捞出来,你还倒打一耙。

    潘总说:“谁叫他一天吃多了没事干,扫黄,扫了多少兄弟姐妹无家可归,背井离乡。”

    一气之下,潘总又飞回了广东。

    老陈在家做起了全职保姆,齐璐的不冷不热让老陈对生活的态度千转百变。曾经的老陈可算是斗志昂扬、心比天高。他勉励自己“要做就要做最好的”。老陈去年还规划着人生的道路。大家都在为老陈的诡异生活担忧,老陈却喜笑颜开的说:“兄弟们我可是你们的前车之鉴,你们要好自为之啊。”

    皮笑肉不笑的老陈当上家庭主男,更多的是逼上梁山,每天窝在家里,做着“锅碗瓢盆”的琐事,还有来自家庭的压力,岳父岳母的教育。让老陈对生活顿失信心,只有当小陈哭哭啼啼要吃东西的时候,老陈又觉得一切都值了,站在一个父亲的角度来说一种责任感悠然而生,老陈觉得自己还年轻,不用等死。必须去博一博。

    老陈将心爱的小陈寄养在父母家,上午老陈送到父母家,自己去找工作。齐璐下班之后再去接回来。有时候忙的时候齐璐边跑边揉搓着两个装满资源的ru房,喂完奶又得往单位跑。小陈也在饱一顿饥一顿的情况下茁壮成长。老陈也是知道小陈这悠悠岁月,老陈还深知要改变和齐璐之间的关系,必须得挣钱,而且是大把大把的赚钱,作为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男人。其中任何一个角色都要撑起半边天,应该是撑起整片天空。

    现在的大学生况且不好找工作,像老陈这样过时的大学生,更是难上加难,现在街上的待业青年相比两年之前又翻了一番,比国民经济增长速度还快。而且待业人员中名副其实的大学生枚不胜举、数不胜数。在这种僧多粥少的时代抢饭碗撞得头破血流顶多唰唰盘子。

    老陈认为这个时代去找工作完全是不理智的表现,而老陈心中已经有了另外一个打算:自主创业、自立门户、自食其力。

    老陈主动打电话约我们出来,这是两年来的第一次,我和鱼p就算在忙也得参加。赶到现场时,各自叫了一碗面条。吃完面老陈用筷子敲打着桌上掉着的一片辣椒,说出了目的。我问老陈准备做什么生意。老陈说先借本,别管做什么,半年左右我就还给你们。我们说需要好多。老陈扔下敲辣椒的筷子:上不封顶,下不封底。你能借出来多少我就要多少。我说我只能借给你五千。鱼p说也只能借这么多。老陈说我知道哥们手头也不宽裕,不过行了。不够的我在找亲戚借点。就这样老陈揣着三两万下了海,一个月过去了,我也没见老陈弄出个什么动静。

    第二部分:成长中… 第二十三章:新年新气象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8-10-6 9:41:48 本章字数:3069

    第二十三章:新年新气象

    编辑部的工作正常展开,其实上班已经快一周了,与去年不同的是办公室在硬件方面有所改善,主编履行了他的诺言。每天和周娜一起起床,楼下喝碗豆浆吃两个鸡蛋。然后她乘坐509路车去学校,我一路打着带鸡屎味的嗝前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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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的时候,主编为了鼓励大家从东北老家带来了一点土特产,每人一包。我谢过之后兴奋的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包红枣,带回去给周娜补补血吧。恰巧这几天周娜的好朋友来了。我还是情不自禁的盯了一眼刘主编的肥油大肚,好象又增大不少。里面装过五粮液、茅台、红的、白的、黄的、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汇总之后都是一种命运。随着年龄的增加带来的安全隐患也随之增多。看来我还是得节制节制,虽然没有装过那么多希奇玩意儿。我甚至怀疑刘主编想自己看看撒尿的那玩意儿都有很大的困难。

    放下礼物顺手打开自己桌上的电脑,听着机箱轰鸣,新一天工作就要和他分不开了。虽然我没赶上数码的一代,但是大学四年的时光,通过游戏的接触,基本已经脱离了菜鸟的称谓。而老张属于算盘的一代,显然跟不上脚步。经常会有弄不明白的问题。我则像个网管一样穿梭于老张和我的办公桌,和老张建立起了一对一、点对点的扶持。一切主编都看在眼里,主编发自内心的说了一句“是该为我们部门补充生力军了”。

    电脑的取代,应该说是进步了,每天盯着闪闪烁烁的荧光屏,让心灵之窗——眼睛承载了超重的负荷,导致我自己又花钱买了“闪亮”,但均不见效。有一天我看见坐在我不远处的老张,由一个慢慢的变成了叠影的时候,我知道我近视了。为了能更方便快捷的看清物品,不至于皱着眉头花上十余秒的时间而搞清楚一个物体是圆还是方。于是我只有佩带一副眼镜。以前老是笑话四眼的鱼p,如今我也跨入了眼镜一族。

    带上眼镜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譬如:喝豆浆的时候,豆浆的热气在冰冷的镜片上凝结一层薄薄的水雾,必须将头后仰一会儿等待小雾蒸发之后,然后又低头喝上一口。这个世界就在你的眼中一会儿消失,一会儿重现。当然你也可以喝豆浆的时候把眼镜摘下来,我开始也是这样,但是往往喝完豆浆之后,人走茶凉,眼镜还静静的躺在桌上。而我已经出发去上班,多亏我经常去那家店喝豆浆,所以老板拾得后,给我放得很好。

    还有偷懒小睡的时候,极为不便,先取下眼镜,然后趴在桌子上。假如半途之中,领导顺路进来坐坐。你还得慢慢的带上眼镜,而那些没有带眼镜的同志则只需要站起来撑个懒腰。嘴里还可以发泄似的说“眼睛真累。”让领导误以为你是盯屏幕盯久了的缘故。实际上你揉眼睛的目的在于看看眼角有没有眼屎。

    买眼镜的时候我想买隐形眼镜,而不至于别人说我闲话:读书都没有带眼镜,现在装得很渊博似的。鱼p说隐形眼镜会伤害眼球。我又担心起来,所以犹豫再三,只有带上镜片。

    尽管不到眼镜的好处很多,但我还是没办法,我已经近视了,这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当然光*办公室这一个月的工作,不可能让我的视力下降如此之快。还得感谢大学那几年的游戏帮助,还有毕业后一年的网吧工作。

    我安慰自己道,带眼镜也不是一无是处。起码可以给一个人外在的素养,在别人看来,带上眼镜一般都会觉得你是勤奋好学书看多了的缘故,会觉得很有品味。难怪很多不近视的人在照相的时候都会弄个平光或者镜框带上,以假充真。带上眼镜可以将这个社会看得仔细,不会朦朦胧胧的上当受骗。看清这世界的善与恶、美与丑,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这个必要。

    周娜做起了光荣的人民教师,学校离我们住的地方比较远,上班还要坐509路公交车,所以每天起得很早的总是她。艰苦跋涉、不畏艰辛。学校领导给周娜分了一套房子暂住。房子是要了,但她并没有搬过去住,周娜说怕黑。我知道她真正的原因是不想离开我。

    周娜在学校上政治课,兼心理辅导。工作简直是轻松加愉快。但还是有伤透脑筋的事,现在的学生越来越早熟,初中耍朋友谈恋爱已经不是很秘密的事情,不像我们那阵都是搞地下工作。一切都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有些亲昵的动作,我只有上了大学才看到过和做过。但现在在初中随处可见。虽不是光天化日、明目张胆。但在月黑风高的时候,就会恰如其分的出现在校园的某个角落。周娜在这段时间里,便负责专做棒打鸳鸯的恶人。开导学生以学业为重,不可为了儿女私情影响终身大事,这一点和我以前的时候倒是很相象。周娜在接受这一任务的时候也是相当矛盾,周娜认为在不影响学习的情况下交往异性朋友是可以的。周案的这种观点很受学生的欢迎,在和学生交流的时候都是“不影响学习就可以”。用周娜的话说就是:青春期的孩子不能磨灭他们追求爱情的权利。用学生的话说:周娜才是真正的良师益友。

    周娜的这一观点同学们是举双手赞成,反对的只有他们学校的教导主任孙主任,孙主任知道之后,找到周娜进行了一次促膝长谈。

    孙主任很委婉的打开了话题:“周老师的工作收效不高啊。”

    周娜心知肚明的说:“治标不治本没用的,我要用实际行动改造的他们想法,看清摆在他们前面的路。”

    孙主任说:“那周老师找到什么方法没有?”

    周娜说:“正在努力改造他们的思想。”

    孙主任叹了口气:“我看还是先改造你的思想吧。”

    周娜不解的说:“我思想有什么错?”

    孙主任语重心长的说:“周老师啊,我知道那么年轻人思想前卫,但对于初中生来说,尚不可取,如果周老师执迷不悟的话,我只能认为周老师不具有当老师的天分,周老师还是好自为之吧。“

    话都到这份上来了,周娜说:“请主任放心,请组织放心,我会让学生走出这个青春误区。”一阵义正言辞的表态,孙主任笑眯眯的说:“我相信周老师有这个能力,能说到做到。不负重望。”

    孙主任满意的做了总结陈词:毛主席说过,能改正错误的同志还是好同志,我希望你能早点回到我们的队伍中来。一番话让周娜觉得自己好象犯了右派错误似的。

    周娜回到家和我说起这事。

    我说:“孙主任也是为了学生。”

    周娜说:“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唠叨个没完,精神太饱满了可以去街区扭扭秧歌,玩玩太极。”

    我问:“孙主任多大了。”

    周娜说:“八九不离十也应该有五十五了。”

    我说:“那就对了,孙主任是革命前辈,理解下她老人家的心情,再说马上就要退休的人了,还能折腾几年,让她满足一下唾沫乱飞的欲望吧,以免退休之后闹得慌。”

    周娜气愤的说:“凭什么。”

    我说:“不凭什么,完全是处于同情心理。”

    周娜说:“我不善良,爱她妈咋的咋的。”

    我说:“随便你了啊,反正是实习工作,临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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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娜说:“算了,不和你挣了,我做饭去了。”

    周娜一边做饭嘴里还在唠叨:中国法律只规定男二十二、女二十是结婚年龄,又没规定多少岁谈恋爱,这不扯淡不是。周娜的反常让我有点担心这丫头片子是不是神经出了毛病。明明是死巷子还使劲的往里钻。

    第二部分:成长中… 第二十四章:自食其果(一)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08-10-6 9:41:48 本章字数:2422

    第二十四章:自食其果(一)

    一天,在和周娜即将入睡的时刻,手机提示有信息,我断定的认为不是鱼p就是潘总。周娜不信,偏要和我打赌。

    我说:“赌什么。”

    周娜说:“你赢了随你处置。”

    我说:“你赢了呢。”

    周娜说:“随我处置。”我翻下床从裤子兜里摸出手机,又回到周娜的身边。信息是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内容是“睡了没,这么久不给我发信息,把我忘了?”

    我说:“这谁呀,根本不认识。”周娜一口断定我在外面还有女人。

    我说:“说不准是串号或者是发错了号码。”

    周娜说:“真没有。”

    “我还能骗你不成。”周娜赢了。

    我说:“你赢了,来吧。”

    周娜说:“美吧你,我说给我处置又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明天早上去买早餐。”

    无风不起浪,我回想往事,应该是谁呢,我陡然想起了远在老家还有一个人——方芳。能这样说话的只有方芳才符合逻辑。似乎这预示着什么,或者预示即将发生着什么。为了不让周娜起疑心,我悄悄的将电话关了机。直到第二天周娜上班之后,才开机回拨了那个号码。首先是一阵劈头盖脑的叫骂。

    “你有本事,不回我信息还关机。”是方芳愤怒的声音。

    “不是,你误会了,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看到的。一般晚上我睡觉都有关机的习惯。因为有本书上说手机的辐射影响大脑的休息。”我借口掩饰。

    “我知道你书读得比我多,怎么说都有道理。”

    “怎么又扯这上面来了。能不能说点别的。”

    “不愿听就挂了吧。”

    “怎么这么冲,吃火药了?”

    “是你不对,还说我吃火药。”

    “讲不讲理啊还。”

    真的挂了我的电话,我兴冲冲的跑去上班,不久的时候电话又响起。父母打来问我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在我看来这完全是无理取闹,所以我根本没觉得发生什么事。

    母亲说:“就你和方芳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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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她啊,我怎么知道。”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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