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重生之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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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重生之世外桃源-第34部分
    成立,没多久全中国陆续出现响应反抗外国在华势力,尤其针对事件中的英国和日本两国,各地皆有因排挤英人和日人而起的流血冲突。

    不过之后由于奉系军阀的镇压,封闭上海总工会和工商学联合会,还通缉李立三、刘华等工人领袖。到了八月中旬,各地工人停止罢工,罢工事态才逐渐平息。

    前些时候,国民政府定都南京,还在租界以外地区设上海特别市,由于紧邻首都南京,再加上上海一直是对外的贸易中心,因此大批金融机构都将总部设于上海。

    依照上一世的记忆,接下来就是所谓的南京十年,也可说是国民政府的黄金十年;上海由于其全国经济与金融中心地位的稳固,无论租界还是华界,在此后黄金十年内都得到飞速发展。

    十年之后,淞沪会站爆发,全面抗战开始,中日将于上海激战三个月,结果是上海沦陷。战后,华界基本沦为贫民区,上海公共租界的北部则沦为日军防区。

    公共租界的中区、西区和法租界,日军未能进入,因而形成四周均为沦陷区所包围,产生了长达四年多、畸形繁荣的孤岛时期。

    这十年来,二爷名单上的日本军官,只暗杀了一半,接下来的十年,希望能将上一世的日本军官,全都暗杀掉。

    无论暗杀掉那些军官,能不能改变历史,至少我们已经尽力,想要阻止接下来的大屠杀,一想到只剩下十年,心里便有些担忧。

    另外,这十年来,儿子们也知晓了桃源的存在,不过除了我和二爷,儿子们也没办法自由进出桃源;除了儿子们,五爷和园主也多少知道了桃源,却都没有细问。

    大儿子家嘏今年已十七,二爷开始将他带在身边,让他学着打理生意,小儿子家彰比哥哥小二岁,二爷将他丢给袁祈。

    五爷的大儿子毓嵧和家嘏同岁数,也开始跟在五爷身边,女儿比家彰还小,从小备受呵护,养成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活泼外向的和男孩子有得比。

    园主对于这个小女儿头疼不已,五爷倒是觉得巾帼不让须眉,才有爱新觉罗家的气势,不得不说,五爷还是很以自己血脉为荣的。

    就算清朝后期的四十年,朝政把持在慈禧太后手中,但是清朝还是有所谓的康乾盛世,每回五爷讲到自己的祖先,总是可以滔滔不绝说个五天五夜。

    几个小萝卜头,小时候可是崇拜五爷崇拜得不得了,尤其小儿子家彰,一天到晚将‘五爷叔叔’挂在嘴边,让二爷吃了许多醋。

    等到长大了,真正读了清朝历史后,几个小孩每回见了五爷,眼中总是带着怜悯,让五爷憋气得很,他堂堂爱新觉罗的黄带子,竟被这几个小鬼头给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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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十年来,中国政府因为府院之争、贪污腐败与民国军阀割据而动荡不安,最后分裂成几个主要势力:据有东北、河北及山东的奉系张作霖、河南湖广的直系吴佩孚及江南的新直系孙传芳。

    虽然段祺瑞和徐树铮都被二爷给除了,也避免了原本的直皖战争,但是却避不掉 1922 年与 1924 年的两次直奉战争。

    第一次直奉战争以直系战胜奉系战败收场,战败的张作霖自任东北保安总司令,并宣布东北自治。而战胜的吴佩孚取得政权,逼迫徐世昌下野;曹锟则在来年十月以贿选当上总统。

    又过了一年,直系军阀再度引发第二次直奉战争,奉系张作霖发起进攻,直系吴佩孚应战,最后却是奉胜直败收场;而袁克端也在第二次直奉战争中,被奉系的将领趁机暗杀了。

    之后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推翻了曹锟;二爷得到袁克端身亡的消息时,气得将怒火发泄在奉系军阀上,他让手下将暗杀掉袁克端的将领逮住,狠狠折磨了一番才罢休。

    去年国民政府开始北伐,北伐将完成于明年底,张学良宣布东北易帜;而张作霖明年六月,将在皇姑屯被日本关东军炸成重伤,送回奉天官邸后,随即过世。

    二爷打算出手救下张作霖,虽然袁克端是被奉系将领暗杀掉,但是并不是张作霖下达的命令,而且为了避免五三惨案,需要张作霖出面牵制山东的日本军。

    由于第二次直奉战争奉系的胜利,张作霖在幕后控制了北洋政府,之后又在冯玉祥发动北京政变时,击败了冯玉祥,进而全面控制了北洋政府。

    过一阵子,张作霖便要在中南海怀仁堂就任大元帅,行使大总统职权;孙传芳、吴佩孚和阎锡山等人打的好主意,推戴张作霖为安国军总司令,对抗蒋介石率领的国民革命军。

    明年张作霖之所以被炸伤,便是因为他自认不敌国民革命军,想要从北京回到奉天省,才在皇姑屯车站中了埋伏。

    二爷要救下张作霖,便要阻止日本关东军埋下炸药,因此他格外注意日本军的动向;这十年来,二爷暗地里养了一批军队,必要时,可以直接牵制日本派往山东的军队。

    不过张作霖与日本人周旋已久,因此二爷打算让张作霖出面,不到万不得已,二爷不想暴露自己的军队,以免引起各方忌惮。

    二爷利用铜镜到了北京,想办法进了中南海,和张作霖私下会面,二爷将日本人欲阻止北伐,打算引起五三惨案的想法,透露给张作霖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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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两人又密谋了许久,二爷回到上海时,脸上挂着笑容,我赶紧问道:“都与张大帅谈好了?”二爷颔首,“大帅看的很通透,有他在,日本人讨不了好。”

    “如此甚好。”我轻吁了一口气,总算是不用动到二爷私底下的势力;想着这十年来的点滴,好在向千秋许过愿,四个小孩果真无病无痛的长大了。

    时间过得很快,我和二爷相识已逾廿载,如今已近不惑之年,回忆过去,总觉得恍如昨日,一切都还历历在目。

    袁祈和小冬子也在一起了,不过我并没有拿桃源里的水给小冬子喝,毕竟桃源的事多一个人知晓,便是多一分风险,因此他们两人认养了一个孤儿当作儿子。

    袁府其他人在二爷暗地的照看下,虽然不复以往的繁荣,却也不至于衰败贫穷,不过十年下来,大姨太和三姨太都相继过世了,府中剩下的人也没多少。

    二爷其他的弟弟各自有发展,他们和二爷也没有联系,二爷虽有派人暗中保护,也不过是尽一个做哥哥的责任和义务。

    袁克端这几年来,被我的毒药控制住,只能安份守己的听从二爷的安排,原本二爷打算直奉战争后,便让袁克端脱身,却没想到,他会就此丧命。

    为此二爷非常自责,若是他能多注意一点,袁克端便不会被杀了,我暗自叹了一口气,不忍心告诉二爷,若不是袁克端存有异心,我不会引人去杀了袁克端。

    没错,袁克端是被暗杀的,但是暗杀的将领之所以能接近袁克端,则是我安排的,袁克端身边怎么可能没有保护的人,只是那些人被我调开罢了。

    我是在无意间发现到,袁克端的行迹诡异。这几年下来,因为他的乖巧听话,二爷便有些放松对他的警戒,袁克端逮了空子,便想趁机发作,毕竟他忍了这么多年的恶气。

    我发现他与奉系军阀联系时,便起了疑心,二爷交代给他的任务中,可没有和奉系合作这一项,因此我便对他上了心,开始密切注意他的动向。

    没多久被我发现了,他打算投靠奉系,我有些疑惑,他体内可还有我喂下去的毒药,他怎么敢对二爷起二心?

    原来是奉系里头,有一位军医,竟然一个照面,便知道袁克端中了毒,还自信满满的说可以解毒,一来二去的,还真让他解了毒。

    解毒后的袁克端,再也不怕二爷,因此心思又活络了起来,不过他学聪明了,一切都暗地里进行,若不是我有铜镜,怕也是会被他瞒了过去。

    袁克端一方面继续讨好二爷,另一方面却已经和奉系几个将领套好关系,打算趁直奉战争时,逃出北京,投奔奉天省。

    不过奉系中,有人看不惯袁克端,毕竟袁克端身为直系重要人物,狐假虎威了许多年,也树立了许多敌人。

    我挣扎许久,打算给袁克端一个机会,若是被我试探出,他想对二爷不利,就别怪我先下手为强,取了他的性命。

    他果然让我失望了,试探的结果,袁克端对于二爷毫不心软,因此我便趁着直奉战争时,将二爷安排在袁克端身边保护的人手,都给调了开来。

    奉系派去暗杀的人,如入无人之境,很快的便找到了袁克端,将他给宰了,在袁克端即将闭目前,我通过铜镜来到他面前。

    他看见突然出现的我,惊愕的瞪大双目,我淡淡的开口,“你千不该万不该,打算对寒云下手,若你只是想逃到奉天,饶你一命又何妨。”

    “只是,你心怀不轨,若真让你逃了出去,怕是一转身,你就会让人对付寒云罢?”我蹲下身子,冷冷的望着他。

    “妖……怪!你…你是…妖…妖怪!”袁克端喘着气,惊惧的望着我,我轻笑,“我是妖怪也比你这狼心狗肺的人好多了,养了这么多年还是养不熟,白费了寒云的苦心!”

    “你的心是铁打的吗?就算铁打的,捂了这么多年也该捂热了……不过没关系,寒云还有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还是乖乖的消失罢。”

    我望着袁克端不甘的闭上眼,吐了一大口气,虽然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但是他的死却是我造成的,我闭了闭眼,任何会伤害到二爷的存在,我都要铲除了!

    这件事被我压在心底,那个暗杀袁克端的将领,被二爷折磨了一番,没多久便断了气,而应该在袁克端身边保护的人,也被二爷狠狠斥责了一顿。

    但是几个主要的人手,都被我事先安排好,在直奉战争中,假死脱了身,因此没有人知道,袁克端的死,是我一手促成的。

    我不知道二爷有没有猜到,不过二爷对我的态度没变,也不再提起这件事,我三番两次想说出口,却都被二爷给岔开了话题。

    久而久之,我也不再想起,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会在日后,被人给挖出来,捅到二爷面前,替我们安稳的生活,投下一枚炸弹。

    若是我知道,那几个假死脱身的人中,有人嘴巴这么不牢靠,当初便会一不做二不休,全给灭了口;不过我无法预知,因此埋下了这么个隐忧。

    袁克端死后三年,正是北伐即将成功前夕,二爷和张作霖私底下也协商好了,对于改变了历史走向这点,我和二爷都已经能坦然的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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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日天气越来越热,很快的便到了张作霖就任大总统这天,二爷一大早便和五爷出门谈生意,两个儿子跟着父亲,近来是越发稳重了。

    我闲来无事,便到园主的院落,找园主泡茶谈天;看着园主红润的脸色,总算没有白费我的工夫;这十年下来,我用桃源里的药材和食材,好不容易将园主的身子骨养好了。

    就连毓嵧和小妞的身子,也不像小时候那般瘦弱,被我调理得健康许多,园主和五爷知道桃源的神奇,对于我拿出来的食材和药材,也不敢小看。

    经过时间证明,园主和孩子们的气色变好了,最高兴的莫过于五爷,私底下更是对我表达了万分的谢意,让我哭笑不得。

    就在我和园主愉快的谈笑时,小冬子突然神色不虞的冲了进来,我有些惊讶,“发生什么事了?”小冬子闷声说道:“二爷请你去一趟。”

    我告别园主之后,带着小冬子准备出门,我开口问道:“有说什么事吗?怎么突然请我过去呢?”小冬子神色复杂的望着我,我有些疑惑,“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青衣,有人说……你和二爷弟弟的死有关。”小冬子轻声开口,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向小冬子,“谁说的?”

    “今天一早,有人拿着封信,到二爷的酒楼求见二爷。”小冬子吶吶的开口,我心里叹了口气,看来是当年那些手下之一了。

    “二爷现下在何处?”我开口问道,这件事怎么说都是我做下的,我也不会推卸或是逃避,只是对于背后捅了我一刀的手下,有些不满罢了。

    当年我让他们假死脱身,可也是给了许多钱财的,他们也都发誓不再回上海,如今只不过过了三年,就有人跳出来指证我,真让我有些心寒。

    “二爷在酒楼……青衣,你真的和二爷弟弟的死有关吗?”小冬子蹙着眉头望着我,我淡淡开口,“如果我说是呢?”

    “一定有什么原因,才会让你这么做。”小冬子斩钉截铁的开口,我心里划过一道暖流,无论何时,小冬子都是这样相信我。

    “二爷怎么说?”我想问问二爷的态度,小冬子闪烁其词,“二爷没说什么,就是请你过去一趟。”我心里一跳,不禁有些胆怯。

    不过仍然迈开步伐前往酒楼,若是二爷真的怪我,我也无话可说,毕竟在不知道袁克端心里的诡计之下,这整件事看起来,就像我无故害死了袁克端一样。

    到了酒楼,小冬子带我来到二楼的厢房,袁祈守在门外,看见我脸色有些着急,我要进门前,他压低音量说道:“公子,二爷气得不轻。”

    我推门的手顿了顿,轻声说道:“多谢。”随后义无反顾的推开门,里面二爷坐在一旁,除了一个跪在二爷面前的女子之外,整个包厢再无其他人。

    二爷看见我,铁青的脸色和缓了一些,却还是怒气冲冲的样子,他对着身前的女子,冷声开口,“将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杜公子居心叵测,用计害死了二爷的亲弟弟,如果二爷不将杜公子赶出袁府,恐怕二爷性命堪忧啊!”女子声泪俱下,哭得好不凄惨。

    我站在原地,听着女子的哭诉,说她哥哥当初被我收买,因此做下如此泯灭良心的滔天祸事,可是这三年来,她哥哥难逃良心的谴责,终日抑郁难安,前些日子,就这么去了。

    她为了揭穿我的恶毒,千里迢迢来到上海,怕二爷不相信,还带着她哥哥的遗书,只希望二爷别追究她哥哥犯下的错误。

    “你为何说我的性命堪忧?”二爷冷声问道,女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袁二爷,姓杜的连你弟弟都敢害,下一个要害的,就是你啊!”

    我看着眼前的闹剧,扯了扯嘴角,二爷起身走向我,我心里打着鼓,不晓得二爷是何感想,毕竟此时的二爷收起怒容,一脸面无表情,让我有些看不透。

    “你怎么说?”二爷来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淡淡开口问道,我定了定心神,“我无话可说,袁克端……是我害死的没错。”

    二爷眼神一闪,握在我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没有辩驳?没有理由?”我摇摇头,“我看他不顺眼,如此而已。”

    我不想将袁克端的歹心说出来,让二爷难过,再说了,死者为大,袁克端已经去了,既然他在二爷心中,算是个好弟弟,我又何必破坏二爷对他的印象。

    “青衣……”二爷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的望着我,随后拿起桌上的信笺,递给我,“你看看罢。”

    我摊开信件,仔细阅读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那名手下污蔑我,说我以利相逼、以色相诱,让他们背叛二爷,改为听命于我。

    连袁克端一事,都说成是我招揽袁克端不成,愤而将他杀了,以泄心头之怒,我脸色铁青的看完信笺,反问着二爷,“你相信这些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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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爷没回答,只是喊了声,“袁祈。”袁祈便带着手下进来,将那名女子捂住嘴拖了下去,随后拉着我坐到桌旁。

    “……青衣,这件事你处理的不妥。”久久,二爷才低声叹道,我心里一紧,抬眼望向他,“你知晓了?”

    “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不了解他……”二爷轻声说道,叹了口气后,又开口,“我原想当作不知,没想你心软,竟还留下活口。”

    我心里酸疼,还是让二爷知晓了袁克端的计划,我握住二爷的手,“寒云……”却是不知该如何安慰,任谁被自己的兄弟当成眼中钉,感觉都会不好受罢。

    “无事,三年前四弟的死讯传来时,我便知晓了,定是他触了你的逆鳞,既然他先对我们不仁,也别怪我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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