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森家庭里的杀狗真凶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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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家庭里的杀狗真凶崩溃-第2部分
    跳的书包出来了。他对张小跳说:“小跳,过来拿着书包,我去开车,送你去上学。”

    张小跳赶紧把两只死鸟塞进了裤兜里,对张文波说:“爸,我还没有吃早饭呢!”

    张文波说:“我们出去吃!”

    张小跳走过去,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明亮清澈而又迷惘。张小跳接过了书包,趁张文波去开车的时候,把那两只死鸟塞进了书包。

    张文波开着车出了大门。

    他找了一家永和豆浆店停了下来,对不言不语的张小跳说:“你先下去。我停好车就来。”

    张小跳下了车,站在永和豆浆店外面等父亲张文波。张小跳眼睛有点痒,他揉了揉眼睛。一会,张小跳看到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高挑个女孩子背着书包走了过来。张小跳赶紧躲在街旁的一棵梧桐树后面。

    小姑娘有秀气的脸庞和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满头乌黑的长发,就是身材略显瘦弱。这个小姑娘是张小跳的同班同学王宁。王宁走过去后,张小跳才从树后面闪出来,看着王宁的背影若有所思。

    张文波走过来,拍了一下张小跳的头说:“看什么,快进去吃早餐。”

    张小跳抬起头对张文波说:“爸,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以后少拍我的头!”

    看着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张文波突然觉得儿子十分陌生,好像眼前的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儿子。可这分明是自己的儿子,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和那个大鼻子,和自己一模一样。

    张文波缓过神来后,发现儿子背着书包独自走了。

    他追上去,拉住了儿子:“你要去哪?”

    张小跳冷冷地说:“我去上学呀!”

    张文波说:“你不吃早餐拉?”

    张小跳冷冷地说:“不吃了。”

    张文波说:“为什么?”

    张小跳冷冷地说:“不吃早餐需要理由么?需要么?如果需要,那么我告诉你,我没有胃口。”

    张文波无奈地说:“那我送你去学校。”

    张小跳冷冷地说:“过一条马路就到学校了,我要自己走过去,难道不可以么?”

    张小跳扭头而去。

    张文波呆立在那里,他对儿子产生了怀疑,儿子真的陌生了,他觉得问题十分严重。是的,他们家里的问题从昨天夜里开始就变得严重了,只不过他不在意而己。

    张文波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叹了一口。

    6

    这栋洋楼里的气氛异常紧张,有一点儿火星都会点燃空气。

    阿花的眼睛很红,显然昨夜没睡好觉。昨天夜里,准确地说,是凌晨二点的时候(那时她看过表),她听到过李莉的叫声。阿花听到李莉的叫声,浑身瑟瑟发抖,十分害怕,大气不敢出一口,更不敢回答李莉或者去开门了。在李莉发狂之前,也就是说,在李莉没下楼之前,她就听到了客厅里的响动,仿佛有人在客厅里低语,还有一种似哭又像笑的声音夹杂在其中,她听这条街上的另外一些保姆说过这栋楼有很多古怪。当时不相信,想起其它保姆说的关于这栋老楼的的神秘话语,阿花紧张极了,她不敢出去看个究竟。李莉的声音出现后,她知道了一个残酷的现实,李莉的那条小斑点狗死了。得知这个情况,阿花有种莫名的兴奋却又陷入了更大的恐慌之中,觉得有根绳索套在了她的脖子上随时要勒紧,要让她窒息。

    阿花一大早就起床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理厨房。她看到冰箱里和厨房地上的狗血就要呕吐。阿花强忍着不让自己吐出来,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冰箱。她把冰箱擦干净后就开始擦厨房的地板,地板上凝结的狗血呈褐色,阿花有种奇怪的感觉,这地上的血迹不是狗血,而是人血。

    擦完厨房的地板后,她从厨房的窗户上看出去,看到了张小跳。张小跳站在香樟树下的样子让阿花感到迷惑。这时,阿花听到了一声柔和的声音:“阿花,在看什么呢?”

    阿花吃了一惊。

    她扭头就看见了穿着素雅,头发梳理得纹丝不乱的梅萍,梅萍脸上还是带着淡淡的微笑,这个瘦小老太太脸上的微笑像是刻上去的一样。

    阿花慌乱地说:“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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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萍的目光也朝花园里看去,她也看到了在草地上寻找着什么的孙子张小跳。

    梅萍淡淡地说了一声:“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小时候的样子了。”

    阿花准备去擦饭厅里的地上的血迹,她想擦完饭厅地上的血迹后,先把这家人的早餐准备好,早餐后再继续擦楼梯以上的血迹。梅萍好像知道了她的心思,微笑地对她说:“阿花,你先把早点准备好吧,其它事情早餐后再做。”

    阿花点了点头,马上就开始了忙碌。

    梅萍扫视了一遍厨房,然后轻无声息地走了出去。梅萍走出去后,阿花才呼出一口气。老太太梅萍虽然对她很好。阿花还是对她心存戒备,阿花对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心存戒备,她不得不这样。

    7

    梅萍一步一步地上楼梯。她看到儿子张文波急匆匆地下楼。梅萍停在那里,看着儿子,张文波和她擦身而过时,梅萍想叫住他和他说几句话,但一转眼张文波就不见了。梅萍往楼上望了望,然后接着上楼。梅萍刚到二楼,她就看到李莉抱着死去的小狗,脸色苍白,浑身血迹地站在三楼的楼梯上。

    李莉披头散发,双眼迸发出怨恨的光芒。

    梅萍平静地微笑着,若无其事地走入了二楼的客厅。

    李莉咬着牙,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凶手?!”

    李莉一步一步走下楼梯,阳光从楼道窗户的彩色玻璃上漏进来。李莉毫无血色的脸在斑驳的阳光中显得更加苍白。李莉此时就是这栋楼里的一个幽魂。

    梅萍走进了琴房,她轻轻地掀开遮盖着钢琴的那块白布,整齐地把它叠好,放在了一旁。梅萍微笑地坐在钢琴旁,神情轻松地弹起了钢琴。梅萍弹奏的是《欢乐颂》。

    《欢乐颂》的钢琴曲意味深长地打破了楼里的沉寂,一个个音符精灵般在楼里飘来飘去。

    钢琴声似乎要荡涤掉楼里存留的血腥味。

    李莉幽魂般走进了二楼的客厅。她站在琴房的门口,怨恨地看着弹着钢琴的梅萍。梅萍眼角的余光瞟到了李莉,但梅萍不动声色,对待这个儿媳妇,梅萍有她的方式。

    李莉站了一会,胸脯突然起伏起来,起着白泡的嘴唇蠕动着。

    梅萍还是惬意地弹着钢琴,每一个弹出的音符都像一颗子弹,射向李莉。李莉突然说:“你是不是很得意?我的小狗被杀了你是不是很得意?”

    梅萍的手弹着钢琴,脸扭向了李莉这边,她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那笑意像是在告诉李莉:“当然,我为什么不得意呢?”

    李莉的声音颤抖着:“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梅萍又把脸转回来。她还是没有说话,她现在不想用语言和儿媳妇交锋。

    梅萍的钢琴声还在继续。

    李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这时,从另外一个房间里走出了身材高大满头白发的张默林。张默林看到了李莉,他的眉头皱了皱,又回自己的房间里去了。

    李莉抱着死去的小斑点狗出了二楼的客厅,往楼下走去。

    此时,张文波驾着车带儿子出去了。

    李莉来到了一楼的客厅,她看到阿花正在往餐桌上摆着早点和碗筷。阿花也发现了李莉,她做事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不敢用正眼看待李莉。阿花的心里狂蹦乱跳。

    李莉站在了阿花的面前,阿花停止了手中的工作,低着头站在那里,手足无措,她用牙咬着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李莉看到的是阿花的一头秀发。李莉冷冷地对阿花说,“你为什么要杀我的点点,它和你有仇么?”

    李莉的声音阴森森的,仿佛来自神秘的黑洞,还有些沙哑,阿花听了,心里渗得慌。阿花低着头,怯懦地说:“我没有杀点点,我真的没有杀点点。”

    李莉冷笑了一声:“嘿嘿,没有,你没有?!”

    阿花又说:“阿姨,我真的没有杀点点。”

    李莉的声音冒着寒气:“你为什么老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么?你是不是在诅咒我,巴望我变成老太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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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花的哭音出来了:“我真的没那意思。”

    李莉阴恻恻地说:“你说点点不是你杀的,那你说是谁杀的?”

    阿花的脸涨得通红,她终于抬起了头:“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了,好么?”

    李莉的目光刀子般锋利:“我告诉你,阿花。如果你没有杀点点。那么你一定知道是谁杀了它。你不告诉我没有关系。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的,要是被我查出来了,我会割断他的喉管!”

    说完,李莉抱着死狗走出了门,朝花园走去。阿花的眼睛里积满了晶莹的泪水。楼上的钢琴声突然停止了。阿花愣了一下。

    8

    张文波开着车往赤板大学驶去。他一直在思考着一个问题,儿子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陌生。他从来没有发现儿子会用那种复杂的眼神看着自己。是不是夜里发生的事情让他受了刺激。有这个可能性,如果是那样,李莉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张文波想着想着,手机响了。

    他边开车边接听了电话。

    张文波说:“喂——”

    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柔美的声音:“师傅呀,我是宛晴呀!”

    张文波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皱着的眉头舒展开了,儿子张小跳陌生而复杂的眼神淡出了他的大脑。他的脑海中跳出花朵般的一张脸来。张文波说:“是宛晴呀,这么早电话我,有什么事么,不好好睡个懒觉,打什么电话呀!”

    宛晴在电话里娇笑着:“师傅呀,你把我看成什么了呀,我才不是你想像中的懒骨头呢!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呢。”

    张文波的脸上堆起了甜腻的笑意:“别和我客气,有什么问题你尽管说!”

    宛晴的声音里有一种让张文波消魂的肉感:“我就知道师傅对我好,在你那么多弟子中,你最疼我了,我想问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聊着聊着不打个招呼就下去了呀?是不是被夫人发现了,夫人吃醋了呀!”

    张文波没有想到宛晴会问这个问题,他说:“哈哈,她吃什么醋!我掉线了,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洗洗睡了,我本想碰到你后和你解释的,没想到你先打电话过来了。”

    宛晴在电话里咯咯地笑着:“师傅,没关系的,就是想和你说说话,找个借口而己。”

    宛晴的快言快语让张文波舒了口气:“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呢,哈哈。”

    宛晴又说:“师傅,抽个时间聚聚吧,很久没见你了,还真有点想念。”

    张文波心里甜滋滋的,宛晴是个可人的姑娘,也是他最喜欢的学生之一,特别是她总是叫他师傅,让他有种特别的感觉。他爽快地说:“好呀,你有空通知我吧,我一定赴约的。对了,我在开车,就不说了,拜拜!”

    宛晴也说了声:“好的,拜拜!”

    张文波收起手机,突然觉得太阳|岤有点痛。是不是血压又高了?都是李莉闹的,养什么狗嘛,这个家里其他人都不喜欢狗,她非要养,这不是自寻烦恼么,现在出问题了,怪谁?还害得他没睡好觉,血压又升高了。

    张文波想着想着,觉得眼睛一埽袷怯腥嗽谒砗笥盟置勺×怂乃郏坪趸固搅艘簧说奶鞠ⅰbr />

    猛地,他听到沉闷的一声,车好像撞上什么东西,他赶紧踩死了刹车。

    张文波使劲地揉了揉眼睛,眼晴又能看见东西了。

    张文波赶紧下车,他看到一个老头倒在路边,张文波脑袋一热,心里说,完了,撞人了!

    张文波赶紧过去扶起老头,老头脸色铁青,他看着张文波,说不出话来。

    “撞人啦——”

    很多人围拢上来。

    张文波心里感觉到了压力,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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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说:“快报警,快报警!”

    又有人说:“那老头刚走下马路,车就撞过来了,把他刮倒了,要是老头多走出两步,撞个正中,老头就没命了!”

    还有人说:“现在的人开车野着呢,根本就是目中无人,这下可好了,赔钱吧!”

    人群中一个女人幽幽地说:“前几天,就在这个地方撞死过一个女人,昨天地上还有血迹,昨晚的暴雨把血迹冲淡了,唉——”

    张文波抬起头寻找说话的女人,女人“倏“地不见了。张文波心惊肉跳,他每天都在这条路跑,怎么就没听说前几天这里撞死过一个女人呢?

    人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话,张文波心里很不是滋味,还有一种隐隐的恐惧,张文波的目光回到了老头的铁青的脸上,他抑制住自己的心情,关切地问老头:“老大爷,你没事吧,伤到哪里没有?”

    老头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用干枯的手指了指腿部,张文波猜测老头的腿受伤了。这时,来了两个交警。张文波一看到交警,心里就堵上了一块石头,十分的不舒服。他想,无论如何,先把老头送医院去,老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个大学教授可无法担待。

    张文波感到了寒意,他的生活终究还是又起了波澜。

    9

    阿花的眼皮直跳,一会是左眼,一会是右眼,她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灾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她做好的早餐就老太太梅萍一个人吃了,其他人都没有吃。梅萍独自吃着早餐时,和往常一样慢条丝理,细嚼慢咽,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阿花很佩服老太太梅萍的定力,她认为梅萍真的很不简单。

    梅萍自个儿吃早餐时还招呼阿花一起吃,阿花说在厨房已经吃过了。

    梅萍笑着对她说:“傻孩子,你一开口我就知道你说谎,饭还是要吃的,身体可是自己的,别人给不了你!”

    阿花点了点头。

    阿花提了小半桶的水,拿着抹布,开始清洁楼梯以上的血迹。阿花一阶一阶地卖力地擦着楼梯,血腥味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她忍受着血腥味的折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赶快把血迹擦完,还要上菜市场去买菜呢。菜买回来,她又要开始弄午饭了,这个家里总有做不完的事情。

    阿花在擦楼梯的时候,听到了花园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阿花知道李莉今天没有上班,她一个人在花园里悲伤着。但阿花不知道花园里为什么会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阿花擦到二楼的时候,发现楼梯上有一个白色的药片。阿花停止了手中的工作,她捡起了那个白色的药片,放在手中端祥着。她看清了,这是一片安眠药的药片。

    叮叮当当的声音继续着,阿花产生了一种好奇,走进了二楼的客厅,拉开了落地窗的窗帘。

    阿花看到李莉把狗舍拆了,李莉正在用狗舍的木板钉一个箱子。李莉披头散发,穿着血迹斑斑的睡衣,挥舞着锤子钉那个箱子,样子十分怕人。

    阿花看了一会后就赶紧转过头,走出了客厅,把手中的那片安眠药片扔进了水桶里,她听到了咚的一声,安眠药片就沉入了桶底。阿花的嘴角出现了一丝古怪的笑意,那丝古怪的笑意瞬间就消失了。

    张默林种情肃穆地走出了房门,他站在阿花刚才站过的地方,朝儿媳妇李莉凝望,李莉用力地钉着木箱,发泄着内心的悲愤的情绪。张默林叹了一口气说:“可怜的女人!”

    张默林站了一会,听到琴房里传来了琴声。

    张默林知道,梅萍又在弹钢琴了,梅萍这次弹的不是《欢乐颂》,而是一支圆舞曲。欢快的音符跳跃着,在张默林心中勾起了某种回忆,他眼中随着音符也跳跃出几点火星。不过,张默林眼中的那几点火星很快就熄灭了。张默林的眼中顿时一片死灰,无论如何,梅萍弹这支欢快的圆舞曲十分的不合时宜,甚至恶毒。张默林无法阻止梅萍弹琴,就像他无法阻止李莉钉箱子一样。

    欢快的琴声和沉闷的钉箱子的声音较量着,张默林无法猜测谁胜谁负,谁胜谁负对他而言,都没有好处,其实,张默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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