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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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你爱我-第13部分
    ,她觉得,自己表达的已经相当清楚,而柴子轩也不是死缠烂打的男生,没那必要。

    仿佛知道她的想法一样,柴子轩开口解释:“张昊申请的奖学金下来了,今天请客,请全套,让我过来接你。”

    萌萌侧头看了眼晓琪,柴子轩道:“潘绍家里有事没来,陈晓琪一起去吧!人多热闹。”两人只能上车。

    到了地方,才知道是柴子轩家里,萌萌还是头一回来柴家,外面看上去,跟林请家有点儿像,都是那种三层独栋别墅,环境清幽,地段却比林家更接近市区,算市区跟郊区交界的地儿,交通便利,也不太远。

    别墅前有一个占地破广的人工湖,傍晚的夕阳投射在如镜的湖水上,泛起粼粼波光,仿佛碾碎的琉璃,洒落其上,晶莹剔透,分外美丽。

    陈晓琪对着湖面发了半天呆,忽然长长叹口气道:“这辈子能在这种地方住上一天,我也满足了。”

    萌萌扑哧一声笑了:“这有什么难的,跟师兄说说,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露营得了。”柴子轩也笑了起来:“如果小师妹喜欢,来住一年我都欢迎……”

    “喂,喂,萌萌,怎么才来啊!就等你了,你再不来,我都要饿死了,在外面站着又不能解饱,进去进去……”张昊从里面跳出来,不由分说就把萌萌拽了进去。

    真蛮热闹,法学院的来了不少,还有她们新闻系的师兄师姐,加上登山社的成员,乌泱泱足有二十人之多,摆了两桌,桌子上的菜已经上了差不多了,正中放了两大坛子绍兴黄,酒坛口的封泥还没敲开。

    张昊一边拽着萌萌,嘴里还不住咋呼:“柴老大找人弄了几篓阳澄湖大闸蟹,配上刘勇从他老家弄来的绍兴黄酒,今儿咱们煮酒品蟹,好好开回斋。”萌萌嗤一声笑了,倒真没想到,平常看着挺大咧咧的张昊,挺有点儿小情调。

    萌萌和晓琪被张昊拉到他们那一桌上,夹坐在柴子轩跟张昊中间,家伙什么挺齐全的,有专门煮酒的陶瓷壶,放上话梅,冰糖,姜丝,在桌上的炭火炉上温着,不大会儿功夫,酒气飘散开来,满屋都是酒香。

    萌萌点点头,真是好东西,真正的十年陈,萌萌外公死的早,可没人娘毕竟是南边人,太姥姥过世后,那边还有舅爷和表叔,也是一大家子人,跟这边不一样,都是最平常的人家,有时候,萌萌琢磨,以美人娘的家世,当初嫁给她爹肯定不容易,姑姑说以前奶奶是反对的。

    完全可以理解,虽然老娘是个大美人,可除去家世,还曾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显赫的方家能接受这样的儿媳妇儿,真算开明的过了头,可姑姑说的好,谁拧的过你爸,你爸要死要活的要娶媳妇儿,霸道起来简直就是占山为王的土匪。

    萌萌那时笑的不行,要死要活,真无法想想她爹要死要活的样子,在她印象里,她爹永远板着一张脸,比羁哥哥严肃多了,羁哥哥有时候还会笑,一笑,右边脸颊便有一个小小的窝,很可爱……

    “琢磨什么呢,笑的像个傻子,快尝尝这酒,比我爸酿的土酒可好喝多了。”陈晓琪把酒杯递过来,萌萌接过啜了一小口。

    张昊不干了:“今天好容易我请回客,无论如何小师妹得给面子,这杯干了才够意思。”一杯酒才下肚,张昊的脸就红成了关公,嗓门也大了不少。

    萌萌还没说什么,柴子轩站起来伸手挡住:“我替她喝……”张昊拍开他的手:“柴老大,这个不兴替的,你又不是小师妹什么人,替什么?”

    萌萌站起来:“好,恭喜师兄,这杯我干了。”说完,一仰脖喝了下去。“痛快,痛快……”张昊伸胳膊揽住萌萌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架势:“小师妹,我跟你说,长这么大,我就没见过比你更招人稀罕的女生,不过说句心里话,我们柴老大也真不错,不如再考虑考虑……”“张昊,胡说什么?”柴子轩脸色通红,气氛有些尴尬,萌萌眨眨眼,执起酒壶给柴子轩跟自己都满上,端起酒杯郑重的道:“师兄,谢谢你这番心意,或许你的幸福就在前面,但肯定不是我,借这杯酒也祝愿各位师兄们师姐们前程似锦。”

    萌萌这话说到了大家心坎了,大四了,面临的就是前程,每个人都信心满满,充满希望,却也需要祝福……

    萌萌一句话把大家的情绪调动了起来,几坛子酒不到一会儿就见底了,柴子轩只得拿出他姐收藏的红酒顶上……

    每个人都喝的不少,萌萌也有点醉了,但比陈晓琪强多了,晓琪一开始觉得这酒甜丝丝跟喝饮料似的,就一杯接一杯喝,最后醉的不行了,被柴家的帮佣阿姨搀到楼上客房里,睡的跟头死猪一样,宰了都不知道。

    到了散的时候,萌萌觉得有点上头,她摇摇头,其实这点儿酒真不算什么,以前跟晓峰哥出去,白的,红的,中的,洋的,混着喝都没醉过,这次大约是热酒,酒气容易发散,而且她的确喝了太多。

    柴子馨一进门,就看到萌萌一张比桃花更艳的小脸,目光闪了闪笑道:“子轩,怎么让萌萌喝这么多酒,我那里有醒酒药,我上去拿下来给她吃了,吃完睡一觉头就不疼了。”

    萌萌吃了药,头是不疼了,可就觉得身体四肢都有些软,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柴子轩端着热牛奶从厨房出来,看到她姐站在沙发前盯着萌萌那眼神儿,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头:“姐,萌萌怎么了?”

    “怎么了?”柴子馨望着弟弟,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你不是非她不可吗,为了她,连命都能不要,可最后怎么样,她依然不是你的。”

    柴子轩脸色一暗,柴子馨低声道:“有些事儿,适当用点儿计谋是必要的,总当君子成不了事,今天就是个机会……”柴子轩愣了一下:“姐,你是说,刚才那药……”

    柴子馨点点头:“老姐要是不帮忙,你一辈子就只能干看着,等生煮成熟饭,或许还有希望。”“可是,萌萌她……”柴子轩颇为迟疑。

    柴子馨叹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该怎么做自己做主,只不过以后别后悔就是了,我先上去睡了。”

    姐姐上去以后,柴子轩愣愣的站在原地,很久都没动地儿,他的目光落在萌萌身上,几乎移不开视线。

    他能放开她吗,他舍得放开她吗,如果放手,这辈子他还会遇上第二个方萌萌吗,这是他问过自己千万遍的问题,答案始终只有一个,不能,柴子轩很清楚这一点,如果错过了萌萌,是他一生最大的遗憾,如果让他现在选择,他情愿没遇上她,没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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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仿佛魔障,这辈子都逃不过避不开,他缓缓蹲下,伸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她睡的很熟,呼吸轻浅,灵动晶莹的眸子轻轻阖着,小嘴嘟起一弯笑微微的弧度,灯光下浮动着一抹粉嫩晶亮,仿佛花瓣上的晨露,令人恨不得去品尝那清新的味道,柴子轩看了很久,轻轻抱起她,转身,上楼……

    47.

    萌萌这辈子都没想过,酒后乱性这种事儿能发生在自己身上,但,真可能发生了……她是被眼皮上不停跳动的光线弄醒的,睁开眼便是窗外透进来的晨曦,并不刺眼,只不过十月的清晨,总有些侵冷的感觉。

    她下意识拽了拽被子,裹在赤裸的身体上,等等,赤裸?不对……萌萌忽然想起,昨晚貌似自己喝多了,模糊只记得,靠在沙发上想休息一会儿,后来的的事情……

    萌萌蜷起身体,用力敲了敲太阳|岤,后面的事情无论如何都记不得了,萌萌懊恼不过几秒,便迅速抬起头,打量所在的房间。

    入目便是一面通透的落地窗,厚重的窗帘并未阖上,只有烟雾一般的白色轻纱逶迤垂在核桃木的地板上,晨曦是从中间并不严实的缝隙里透进来的,在地板上斑驳成一条清冷的光影,随着窗外树影不停跳动,仿佛舞者婆娑起舞的裙摆。

    树影外是一倾青碧色湖水,晨光中荡起粼粼波光,映着远处隐约葱郁的青山,令萌萌忽然有种置身荷兰湖区别墅的感觉。

    跟着姑姑去度假过几次,姑姑家的度假别墅就在一片湖区,风景优美,空气新鲜,不是惦念着羁哥哥,她都不想回来了,她曾经想过跟羁哥哥去那里度蜜月……

    萌萌摇摇头摈除飘远的神思,侧头却是一面照片墙,上面贴的都是柴子轩登山的照片,有其他队员,更有她……

    这里是柴子轩的房间,如果自己喝醉了,鸠占鹊巢勉强说得过去,可身上的衣服是谁脱的?最糟糕她对昨晚后半段,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不是真酒后乱性了吧!

    角落洗手间的门从里面推开,萌萌瞳孔微缩,直直看着柴子轩,显然他刚洗过澡,头发湿漉漉垂着,使得他看起来像个刚进校门的大男生,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什么也没穿。

    萌萌不会傻得以为他是因为热,b市的初秋,早晚早晚的温度也就十几度,尤其一大早,她裹在被子里,都能觉察出那种隐约寒意,可柴子轩却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

    他的身材相当不错,虽然比不上羁哥哥,那种职业锻炼出来的刚硬线条,也算很有看头,萌萌甚至能清晰看到他的腹肌,一格一格嵌在哪里,如果不是皮肤略白,应该很有感觉,当然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柴子轩跟自己两人光溜溜的处在一个房间里,或许还睡在了一张床上,这一晚上发生过什么?

    念头转到这里,萌萌不由出了一身冷汗,她第一个想到的是,羁哥哥如果知道会怎样,她非常了解冯羁,他是男人,而且是个大男人,尤其是个霸道又别扭的大男人。

    以前两人没挑明关系的时候,他都喜欢对她管头管脚,不能穿太暴露的衣服,不能化妆,不能交男朋友……说起来,羁哥哥管的比她家老爹还宽,她家老爹眼里就美人娘一个,对她跟方峻的原则是,不出大格的前提下,任她们姐俩儿发展,所以,她经常说羁哥哥像汉墓里掘出来的男人,脑袋僵化,思想封建。

    她不认为,羁哥哥能忍受她的任何出轨行为,即便他宠她,溺她,而且,萌萌真的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脱光了,也不见得就怎么样吧!

    萌萌定定看了柴子轩很久,才开口:“师兄,我怎么在这里,我们……我们……”一时间,萌萌发现,自己竟然缺少问下去的勇气,但是她知道,这种事绝不能逃避,逃避于事无补,咬咬牙道:“我们发生了什么吗,昨晚?”

    柴子轩一向清澈的目光有些深暗起来,眸光深处闪了闪,一瞬间划过很多东西,这些东西或光明或黑暗,分别属于他内心的天使和魔鬼。

    萌萌的衣服,其实不能算他脱的,昨天晚上抱她上来,一放在床上,她就开始折腾,眼睛没睁开,可手却不老实,身子也不停扭动,仿佛燥热难耐,衣服被她扯的七零八落,柴子轩才意识到,姐姐给她吃的药,并不只有安眠的效果,还有别的……

    柴子轩的内心斗争了一晚上,仿佛一场最激烈的鏖战,好几次他几乎投降,那样的萌萌,他头一次见,身上的衣服半隐半现,露出腻白的肌肤和起伏的女性曲线,媚人心骨,别说他一直恋着她,即便两人素不相识,这时候他或许也会不能自持。

    她却一点印象都没了,她扯开自己的外衣,还不罢休,把自己的里面的衣服也解开,他红着脸,扭开头给她盖上的被子,被她三两下就踢开,娇憨的像个任性的孩子。

    柴子轩也真不能算君子,那时候他的自制力早已灰飞烟灭,可是他的手不过刚碰到萌萌,就被她皱着眉闪开,仿佛一种身体的自主意识,能分辨贴近的人是谁。

    那一瞬间,柴子轩肆意的欲望迅速冷却下来,人之所以称为人,就是因为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不然,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换个角度说,一个女人在药物作用下,意识模糊之际,依然能做到拒绝,代表什么?柴子轩不会不知道,即便这晚上真发生了什么,又能怎样,以萌萌的性格,他依然毫无机会。

    而且,她会怎么看他,不用她,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理智虽然清晰了,只不过,人毕竟是贪婪的,心里还存着那么点儿微薄念想,因此,萌萌的表情,语气,以及她那种后怕却侥幸的目光,依然令柴子轩轻微受伤。

    她一点不喜欢他,甚至一丝丝都没有,就像她说的,他不过是她的师兄而已,她的目光明明白白告诉他,即便他们发生了什么?这一切不会改变,永远都不会改变。

    昨天晚上那种突然袭上心头的绝望仿佛重新回来,沉沉压在柴子轩的心头,压的他都快喘不过气来,可还是想深究的更清楚明白,就像得了强迫症的病人。

    柴子轩唇角扬起一个笑容,只不过怎么看都有点涩然:“萌萌,如果我们发生了什么,你会不会嫁我?”“嫁你?”萌萌皱起眉,坚定的摇摇头:“怎么可能,我从没想过嫁给别人,即使我们发生了关系也一样。”

    柴子轩的脸色有些白,萌萌的目光在他脸上巡梭一周,忽然笑了:“这辈子我只会嫁给羁哥哥,他不想娶都不行,而且,我们并没发生什么,不是吗,因为你用了如果……”柴子轩扭开头,半晌儿才转回来:“可是我现在后悔了,非常后悔。”

    萌萌不禁长长松了口气,说真的,刚才的一霎那,她的呼吸都差点停顿,她嘴上说的坚定,心里真有点拿不准,她要是真跟柴子轩有什么,羁哥哥会怎样,即使面上不说什么,估计也会成为一辈子也甩不掉的阴影,她不想有那样的遗憾,她要快快乐乐幸福美满的跟羁哥哥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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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萌萌草草收拾好,跑到客房的时候,陈晓琪还睡得像头猪,趴在床上,打呼噜,吧嗒嘴,差点没气死萌萌。

    萌萌也没客气,抬脚对准她屁股就是一脚,陈晓琪掉下床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看了眼叉着腰,瞪着眼的好友,陈晓琪揉揉眼:“萌萌,你疯了,大清早你踹我干嘛,我招你惹你了啊,天大的事都让我再睡一会儿再说,求求你了……”

    说着,七手八脚爬上床,脑袋哧溜一声钻进枕头里埋了起来,萌萌上去把枕头跟被子都丢到地上,拽起她摇晃:“你这只猪,别人把你抬去卖了都不知道,醒了,醒了,我们该回学校了,今天早上可是老妖婆的课。”

    “老妖婆?”陈晓琪忽然睁开眼,这回彻底醒了,老妖婆是教她们传播学概论的,五十多岁没结过婚的老chu女,一张脸素的跟江青似的,就没见有过笑模样儿,课堂上挨个点名对号,迟到早退旷课都杀无赦,因此同学给起了个外号叫老妖婆。

    陈晓琪曾有切身体会,萌萌一祭出老妖婆,陈晓琪就真是猪,都能立马变成兔子,陈晓琪被萌萌生拉硬拽出去的时候,被冷风一吹,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抬头看看,太阳都还没出来呢,低头看看表,不满的嘟囔:“才六点,你着什么急……”还没说完,就被萌萌拖了出去,就跟后面有鬼追一样,跑的飞快,很快,两人便消失在别墅前的车道上,从头到尾都没回头看一眼,自然也看不到自始至终便站在二楼露台上的柴子轩。

    柴子轩的心情绝望又复杂,望着萌萌急切跑走的身影,感觉心都空了,空的好像什么都存在一样。

    柴子轩很清楚,这一次过后,他跟萌萌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柴子轩黯然叹息,低低道:“姐,我不想那样得到,而且,即便那样了,也不见得能得到萌萌,我了解她,我抓不住她,我谁也不怨,就怨命运让我这么迟才遇上她,姐,我想出国留学……”

    48.

    “出国?当初你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跟爸都希望你出国,学校都替你申请好了,可你呢,非要在国内念大学,现在因为失恋就想出国,子轩,你真有出息啊,事到如今,我不得不跟你说了,鸿基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你想出国,这个时候肯定不成。”

    “资金链?”柴子轩愣了一下:“怎么可能,公司不是一直运转良好吗,前几天报纸上不还预测今年鸿基的净利润将翻一番,股市趋势看长。”

    柴子馨转身靠在露台的汉白玉围栏上,异常认真的看着他:“那不过是给外人看的障眼法而已,你也知道,我们柴家是开矿起家,当初爷爷手里一个稀有金属矿,又赶上改革开放的好形势,我们柴家才发起来,累积资金,生意越做越大,这几年,看着铺开的面大,其实是空架子,都是银行贷出来的款子,我们手上那些鸿基的股票,一旦鸿基资金缺口补不上,还能值什么钱……”

    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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