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门天价弃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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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门天价弃妇-第43部分
    元宝嘴角抽了两下,无话可答。这位……你眼神会不会有点抽?我怎么没看出来,我哥对你有意思啊!

    二十八岁,长相俊美无比,出身尊贵,又一身男人味,她哥完全就是一钻石级别的单身汉啊!时至如今还没有女朋友,想必眼光是很高的吧!就余珍珍……并非她瞧不起她,而是在法国浪漫之都的上流社会长大的钻石男,什么样的名嫒美女没见过?可能会对余珍珍一见钟情吗?

    “……宝宝,你说句话呀!行不行啊?”见元宝不作声,余珍珍笑得好谄媚。元宝干笑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要是觉得他喜欢你的话,你可以自己向他表白的。”

    “没用的。”余珍珍道,“他现在很在意你的想法,怕你不高兴,他肯定是喜欢我也不会说的。宝宝,你去哪他说好不好?只要你同意了,他就不会为难了!”

    元宝道:“他若是真喜欢你的话,我没意见。所以,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宝宝,我是你姐姐,你就帮帮我嘛!”余珍珍抱着她的胳膊摇晃着撒娇,元宝摇头道:“不是我不帮你,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你听说过有谁让别人代替自己表白的。”

    “只是让你帮我说一句话而已,你干嘛这样推三阻四的?”余珍珍放开她的手,羞恼道,“宝宝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瞧不起我,觉得我配不上元贞?”

    你倒还是有点儿自知之明!元宝心里火气一冲,差点儿就直接脱口而出,但是有声音比她更快。

    “珍珍!”厨房门的方向,姚月贞阴沉着脸站在那里,低声怒喝。她没想到过来拿东西,居然能听到女儿说出这样一翻不知廉耻的话来,气得一张脸都成了铁青色。

    余珍珍尴尬地笑了笑,灰溜溜地擦擦手,从她身边走了出去。姚月贞满脸难堪,她对元宝强笑道:“宝宝,你别理她,她就是个疯子。”

    “没!”元宝僵硬地笑了下,转过身去继续洗碗。背上却暗中出了一身冷汗,她刚刚真的差点儿吼出来了那句难听的话。

    似乎自从怀疑起爸爸的死因后,她就对姚月贞母女不能控制地起了逆反心理。

    不行,她不能再多想下去了,现在还没有办法求证真假。倘若她们没有骗人,那她的怀疑只怕会将他们这个家的平静都全部催毁的。

    元宝极力地控制住自己不要去想那件事,姚月贞却已经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心里很是难受。

    她自然还没有想到元宝不高兴是因为十年前的事,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元宝的爸爸居然是安老爷子养大的。自从离开安家后,柯正东就再也没有提过从前的事,所以姚月贞只以为是余珍珍对元贞的纠缠让元宝不耐烦了,所以晚上她特意去余珍珍的客房里警告她往后不准再痴心妄想。

    余珍珍当然不愿意,她始终自我感觉良好地觉得元贞是喜欢她的,或者就算他不喜欢她,她也要喜欢他。姚月贞怎么没看出来元贞礼貌客气下,隐忍的不耐与厌烦,偏生这个女儿脑子跟坏了似的,怎么说也不听。

    二人说着说着,差点儿吵起来,余珍珍生气地把之前对元宝说的那句话重复着问姚月贞,说:“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他呀!我再不好,也是你生的,别人都没说什么你自己却先瞧不起自己的孩子,有你这么当妈的吗?”

    姚月贞暗中咽了一口血,她亲自体验到了元宝当时的感受,更是恼火至极地。不由分说地走过去就狠狠地给了余珍珍一个巴掌,压抑着声音怒喝道:“死丫头,忘了当年你东叔是怎么死的了吧!”

    余珍珍倔强的嘴脸顿时焉了,她捂着脸倒退几步,脸上尽是惶恐与伤痛,姚月贞红着眼睛警告道:“我警告你,你再敢纠缠宝宝和小贞,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他们,然后带着你这早该死了一百次的孽障一起去死,还掉欠他们的债。”

    “妈,妈,你别……你别说,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余珍珍急忙跪下去,爬过来抱着姚月贞的腿,哭着求饶。

    姚月贞心跟被刀一刀一刀割着似的,这就是自己生下来的女儿,气人的时候能把人气死,装可怜的时候又能把人疼死。如果她能够狠心一点,早该一巴掌把她打死算了。可是,她下不了手,正因为她下不了手所以才这样痛苦。牙齿狠狠地磨了一阵,姚月贞努力平静下来,吩咐道:“你现在就收拾东西回小羽那里去,没什么事不要再来这里了。”

    “妈……”

    “你再敢说一句不试试!”姚月贞怕她再说出气自己的话,巴掌拍了起来,余珍珍连忙伸手一挡,急切地表示道:“我去我去,我马上就收拾东西。”

    姚月贞冷哼了一声,转身拉开房门,却差点儿撞上站在门口神情冷漠的元贞。姚月贞惊呼一声,恐惧地倒退了好几个大步,元贞冷着脸走进去,带上房门,冷淡问道:“姚姨这是怎么了?怎么跟见了鬼似的?我有这么可怕吗?”

    结束是新的开始(结局)

    “元贞!”刚刚还泪流满面的余珍珍看到他,立即像蜜蜂见到蜂蜜一样高兴地笑了起来,脸色十分灿烂。

    姚月贞却是面孔发白地干笑道:“呵……我没想到你会站在门口,这不一时吓着了吗?小贞这么晚了还没睡呢!”

    元贞看都没看喊他的余珍珍一眼,他应姚月贞道:“心里有事睡不着,所以想来请姚姨给解个惑。”

    “呵呵,什么事,你说。”姚月贞捏着衣摆,她已经感觉到元贞暗藏的戾气了,这不是好兆头。前面几次,元贞虽然不会像元宝那样,把她当成妈妈一样尊敬,但却是很客气的。是什么原因,让他看她的眼神,忽然变的这样冷?

    元贞没有拐弯抹脚,他看到了姚月贞眼中的心虚与对他的忌惮,打铁要趁热,他直接问道:“我爸是怎么死的?”

    姚月贞猛然一僵,只觉得一道巨雷忽地恶狠狠袭来打到自己的心口,她僵得一时间几乎没法动弹。同样,余珍珍也吓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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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贞看见她们的反应,越发的觉得这其中有问题,想到父亲的丑陋恶名可能是这两女人编出来的,而他与妹妹受了这许多年的屈辱全都是冤枉的。这时候,他就是把这母女二人杀了的心都有,哪里还会想着同情?

    他冷着脸上前一步,淡淡道:“好,第一个问题不用你们答,因为我们都知道,他是被余珍珍用铁锤砸死的。那么,余珍珍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珍珍抱住自己的肩膀,只觉得身上一阵一阵地发冷,她低下头去恨不能将自己缩成一团钻进地底里。姚月贞被元贞逼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床上,她死死地揪住手心,努力镇定道:“你们不都已经知道了吗?”

    “宝宝本来就不清楚细节,她说不清我更加听听不清,还要麻烦二位给我详细解说下,当时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元贞在不远处一个单人沙发上,整好以瑕地坐下,摆明了不得答案誓不罢休。

    姚月贞看了眼趴在地上把脸埋进臂弯里的女儿,知道当时情形的只有她们母女二人,她知道珍珍绝不敢把这事说出去的,她也没有说。所以,别人肯定不知道,元贞或许怀疑,但是他并没有证据,否则他就不是问,而是直接叫警察来把她女儿抓走了。

    想通了这一点,姚月贞很快镇定了下来,她道:“小贞,你刚刚是不是在门外听到了什么,你误会了,其实我们……”

    “你们刚刚说了什么会让我误会的话?”元贞不客气地堵掉她的话,“这门是隔音的,我刚刚才到门口,你却以为我是听到了什么才怀疑你们。我可以认为,姚姨是在心虚吗?”

    姚月贞嘴角抖了两下,她无奈地笑道:“你说得对,你爸的死确实是珍珍造成的,面对你,姚姨又怎能不心虚?”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元贞道,“昨天,我和宝宝见到了养大我爸的人,他告诉我们,以我爸的为人是绝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的……”

    “他是喝醉的,他当时喝醉了。”姚月贞连忙道,“他跟朋友喝多了,眼花把珍珍当成了我所以才会一时犯迷糊,珍珍她当年还小,因为害怕过度才会一时失手,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这话,你敢看着我的眼睛跟我说吗?”元贞道。

    姚月贞抬头坚定地看着他:“我是对正东有愧疚,对你也有愧,的确是珍珍失手才会造成了正东的死,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元贞又道:“那么,你敢把这些当着元宝的面,跟她再说一次吗?”

    姚月贞瞳孔骤然一缩,哆嗦着唇再也答不出话来。

    元贞道:“你看看你的女儿现在都做了些什么?你再看看元宝是怎么孝顺你的?你明知事实是怎样的,竟还能让她孝顺得这样心安理得,我真佩服你!你晚上睡觉,都不会做恶梦的吗?”

    余珍珍趴在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呜呜直哭,姚月贞被元贞眼中的冷霜打到惊了一个寒颤,她忽然一拍床塌,站起来傲然应道:“我是有愧,珍珍的确错了,可是她难道就该毫不反抗地任人污辱吗?是正东不该喝多了酒,对我的女儿犯下那种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是对你们愧疚,可是罪魁祸首不是我和珍珍,你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用道德和良知来审判我?”

    元贞冷着脸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伸出一根食指,轻轻点了下姚月贞的胸膛,冷冷道:“你有本事,就骗我们一辈子!”

    说完,转身大步离开。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姚月贞忽然像被人抽走了脊梁骨,滑倒在地上融成了一滩水。而余珍珍却是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绝望地号陶大哭了起来。

    这些话元贞有意背着元宝说,所以元宝根本就不知道,但是为了这件事,她同样是辗转反侧,无法成眠。

    安慕良担心她是因为当年大伯对她爸爸做的事,所以憋在心里难受,元宝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表示这事她真的并不介意。她心烦,完全与这事无关。

    但是因为她睡不着,安慕良自然也没法安心睡,怕她愁得太多对身体不好,他干脆自我奉献,用尽一切邪恶手段,将她整得再也没法想其他任何不开心的事,直到凌晨三点钟才倦极的猫儿一样,窝在他怀里一梦甜到天明。

    元宝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安慕良先一步醒来,他迅速拿来手机按成静音,亲了下元宝的唇,温柔道:“还早,乖乖睡!我去接个电话。”

    “唔!”元宝含糊应了一声,又接着睡。

    安慕良到阳台接电话,是和易绍打来的。经过一天又一夜的跟踪追查,他已经弄清楚了元蓝忽然来找元宝的原因。

    他在电话里跟安慕良报告时,说的是义愤填鹰,让人怀疑若是元蓝在他面前的话,他估计会忍不住一巴掌扇下去。这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母亲,真是不可理喻。

    安慕良也是听得满腔怒火,他吩咐和易绍道:“你找人帮我查查元家跟罗家现在的情况。”居然敢把主意打到他的女人头上,真是找死!

    和易绍笑道:“这还用你交代,早查好了。还有啊……”

    “你会不会太积极了?”安慕良不爽地哼了一声,和易绍连忙赔笑道:“哎哟喂,你酸什么?我也是无利不起早的啊!听说这两家在国外的产业还算蛮有前途的,肥水很足,绍攀表示沈家也有兴趣插上一脚。”

    安慕良想了会儿,道:“先等几天,我看看情况你们再行动。”他知道元宝的,元蓝还有那个伤她心的本事,那他就不能让元家的人太难看,否则元宝心里一样会难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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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先看看,元家的人到底有多么不可理喻,再看心情来决定收拾他们的力度是松是紧。

    “这样啊!”和易绍笑道,“那你可得先打声招呼,因为也许有人准备的比我们还快。昨晚你爷爷比我还先得到消息,当场就气得不行。我听说他已经通知了萧家,玫姨也是火冒三丈,说是一定要给那帮敢欺负她儿媳的东西一点颜色看看。萧家龙头企力就在法国,你妈妈加上你三个舅舅,他们若是要动手的话,可不是小打小闹。我的人要是去迟了,可就连汤都没得喝了。”

    “我妈那里,让他们先忙着。”安慕良道,“只要弄不死元家的人就行。”

    “那我也让人跟绍攀去,保证不弄死人。”

    “不过两个羊圈,有必要放出一群豺狼虎豹吗?”他也想要亲自动手的。

    “有必要,当然有必要。”和易绍呵呵笑道,“我的目标是,用三个月的时间给这帮家伙换张石头床,铺在大桥底下那一款。”

    安慕良想了翻,随即在态度道:“去吧,让他们尽快滚回去,我多看他们一秒钟都嫌烦。”事实上,他是担心元宝多看元蓝一回就伤心一回。如果可以,最好别让他们再见面。

    元罗两家自以为有钱就可以欺负人,他倒要看看没钱后,他们还怎么嚣张。

    和易绍道:“嫌烦还不简单,你先带她出去旅游一圈,我保证回来后连一根碍眼的毛都看不到。反正有我们就够了,你参不参与都可以。再怎么说,那元家也是你老婆的外祖家,你还是不要亲自参与的好。”少一个人参与,少个人分汤啊!

    安慕良想了想,道:“你说的也对。”

    “哈哈,就是,我说的对吧!”和易绍哈哈一笑,安慕良道:“我不亲自参与了,让付时代我全权处理就好。”

    “……”和易绍愣了一下,才咬牙吐字:“我擦!”

    安慕良微微一笑,挂了电话回屋里,元宝睡得正香。他爬上床虚趴在她身上,亲了亲她的眼睑,元宝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下,伸出双手环抱住他搁在颊旁的一只手臂,满足地蹭了蹭,眯上眼睛继续睡。

    “宝贝儿,我们去度密月好不好?”他知道她已经醒了,就是懒得不想动。果然,元宝低声嘟哝道:“度什么蜜月?不是明年元宵节才结婚吗?”

    “我们度婚前蜜月。”安慕良笑道,“顺便把没有拍完的婚纱照拍完,我可还没忘记我最想要的水下美景照的。”

    元宝抬头看他:“大冬天的拍水下景色,那不冻死了。”而且,貌似她还是没有学会游泳。

    “傻妞儿,我们去马尔代夫,那里冬天也不冷。”安慕良笑着低头咬了下她早上颊红晕生的腮帮子,元宝摇头:“我没护照。”

    “早办好了。”这算问题吗!

    元宝道:“可是吉吉还没有放寒假。”

    “让他去跟爸和爷爷一起住一个月,他们肯定高兴得很。而且,老婆,你得还我一个二人世界,我们还没有恋爱过的。”

    元宝弯起嘴巴笑道:“难道你不该说只要是跟我在一起,每天都是在谈恋爱吗?”

    安慕良嘴巴张了张,倒是无话可答了。

    说起浪漫,他会。说起调情,她绝不是他的对手。说起甜言蜜甜,他也能随手掂来。可是讲这样一些酸里八几的情话,似乎他的确不是他家媳妇的对手,谁让人家是写言情小说的呢!

    “噗哈哈……”难得见他被自己调侃得说不出话来,元宝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嚣张地哈哈大笑。安慕良脸上一红,不是害羞是激动,他媳妇,果然是怎么看怎么美。

    尤其是这时候,那双眼睛弯弯的像月牙,明亮的眼瞳剔透到就像最美丽的琉璃,真是迷死个人了。

    他忍不住了,忍不住就不忍,连忙低下头去堵她嘴巴。元宝伸手给他一捂,问最后一句:“在国外有网络吗?我的工作不能停啊!”

    “网是有,不过工作不着急,你得先把这个故事完结了,陪我过一个二人世界。”他说着,拉开她的手要亲,元宝急忙道:“那怎么行,故事还没有完结。”

    “傻宝,人生没有完,故事就永远不会完结。有人的地方就有传说,这个结局是一个终点,同样也是另一个开始。生活中的酸甜苦辣是说不完的,人生应该自己去体会。同样,我们的甜蜜,接下来的蜜月期应该只属于我们两个人。”安慕良说完,又要亲,门外却忽然传来敲门声。

    “靠!”一个吻,也这么难。安慕良低咒了声,问道:“谁啊?”

    “爸爸,外面有好多人找妈妈,他们在那里又哭又骂,别人都在看呢!”吉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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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慕良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蚊子。他已经猜到了,外面十有八九是元罗两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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