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邪佞六少之风流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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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滩邪佞六少之风流十二少-第3部分
    致的肌理,带给她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

    “呃……好难过,放过我……”

    小海已分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知他的指头在自己体内狂肆蠕动,而自己居然不排斥,反而兴奋莫名,但似乎又达不到终点,令人怅然若失……

    “想不想让我再插进一指?这样就不会难过了。”傅御附在小海耳畔狎语,每一个吐息都夹带著撩人的火苗,他的舌尖更不曾闲,娴熟地钻进她耳|岤中舔舐,配合手上的戳动,几乎颠覆了小海所有理智,体内的火焰也愈烧愈热,几欲被焚烧殆尽!

    “不……”

    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又探进食指在她的甬道中蠕动,掠夺著她的娇嫩,疯狂地探索她身上的秘密。

    小海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背脊,印上自己的指痕,体内波波狂浪澎湃的欲流不断马蚤动著她未经人事的身子。

    “饶……饶过我吧!”小海气虚地道。

    “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傅御目光如炬,硬是要小海承认自己的真实性别。

    “我是男——啊……”

    傅御倏地加快手中的律动,拒绝她那可恶的答案。

    “是男是女?”他凑近她耳畔,吹拂著她敏感的耳后。

    “我……我是女……女人……”小海不得不投降了,不能再让他侵犯自己的身子。“现在你……可以放过我了吧?”

    傅御双眼一眯,透出狭光,嘴畔虽带笑,却毫无暖意。“看来你说的不是真心话。那就等你达到高嘲了,我再放过你。”

    他温热的唇突兀地吮住她热|孚仭降哪郯辏⒖实匚⒁猿萸崂撼叮竿犯裰换咴谒挠目谀谧龉中钡剿碜右唤耨驳啬藕俺黾ぐ旱奶鞠ⅰ

    “啊……”为何会这样?小海完全傻了,怎会有股兴奋的感觉将她轰上了天?难道这就是男女交欢的情欲滋味?

    男女?!不,她不是女人,不是!

    虽说她从未做过这档事,但江湖走练久了,自然知道交合并不只这样。傅御根本没有……可是她却……

    完了,难不成自己与他做了场男人对男人的恶心事?

    思及此,小海赫然推开他,“天,你就这么饥不择食?”

    “我饥不择食?”傅御真是啼笑皆非,“难道你刚才的表现就不饥渴了?瞧你又喊又叫,活像我真的干上你似的。”

    傅御放开她,站起身。他不再遮掩自己的重要部位,此刻他那儿早已蓄势待发,但他无意要她,只想惩处她的任性。

    小海看傻了眼,“你……你……”

    “这是真正男人才有的东西,请问你有吗?别告诉我你的身体又生病了,所以该有的没有,没有的却长得这么好。”

    他诡魅的眼挑勾了下她胸前的丰盈,倏然走出浴池,著上衣装。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肯定无法继续对她“只亵玩,不掠取”了。实在是他胯间疼痛难抑,真不知是惩处她还是自己?

    “小海,我警告你,别再告诉我你是男人,否则我会以更狂烈的手段让你投降。”

    傅御轻笑,满意地睇视她涨红的俏脸。这女人虽可恶,但也挺有趣的。明知她很危险,他却不想赶她离开;至于她的来历,他会查。

    小海愣看著他步出浴室的伟岸身影,直到现在她仍无法相信自己刚刚与他做了什么。

    原定的计画还能实行吗?她全乱了……

    禾扬真情小说186 出版日期:1999-10

    叶霓(上海滩邪佞六少之三)《风流十二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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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流十二少2

    第四章

    “风流,瞧你今天眉开眼笑的,是不是又挖到不少金窟,还是又从官爷那儿弄了大批珠宝?”浦卫云调侃著伙伴;这傅御前阵子还懒懒散散,今天却一双英眉斜飞轻挑,状似得意。

    “是吗?我表现得那么明显?”傅御也不打算遮掩,反正他今天把他们全都找来就是因为“她”。

    不知那个蠢女人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她不像日本人,而且他也查过上海滩各大官身边的亲信、保镖,都没有这号人物。

    看来她还真不是普通的神秘。

    “这么说,你果真得到一笔意外之财?那何不让大伙分杯羹,让我们也开心开心。”浦卫云语带挖苦。

    “去你的!堂堂浦市长的独生子,家中价值不菲的宝物不胜枚举,我不过是个骗钱的痞子,哪能跟你比。”傅御也不是省油的灯,几句话就把“恶魔”的蓄意调侃顶了回去。

    “你这话可别让傅老伯听见,好像暗示他的一些产业全是假的,小心他会气炸的。”赫连驭展也参上一脚。

    “算了算了,我上头还有十一个哥哥,偏偏咱们傅家人个个承袭祖训得嗜财如命,所以我老爸那点儿产业绝对不够分的。”傅御一点儿也不在意地道。

    “你哦!”赫连驭展没辙地摇摇头。

    “今天你把咱们全找了来,该不是就为了炫耀今天的成就吧?”戈潇轻扬起嘴角,对于他们的抬杠与耍宝德行早已是见怪不怪。

    “当然不是。”傅御顽皮地在桌上敲了敲,“还记不记得你们上回曾经提醒我要我小心的那档事?”

    “怎么,那个人找上门了?”方溯立刻紧张起来。

    “没。不过……对了,逃狱的那人叫什么来著?”傅御拧眉沉吟道。

    “不清楚。”方溯直言。

    “怎么可能?!他既已坐过牢,怎会没他的纪录?”傅御不敢置信。

    “当初他在租界杀了人,当场被逮,任凭怎么拷问他就是不说自己的姓名,只要求见那时身为日本驻上海的大使贺长生,也就是被你宰掉的那个人。就凭这条线索,我们查出他就是贺长生的结拜老大哥。”

    “想起贺长生那混蛋我就闷,残害自己的同胞不说,还将一切利益全刮进袋,死有余辜!”傅御一点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还嫌当初怎没多赐给他几枪。

    “现在你终于可以把你想说的事告诉我们了吧?”顶著一张比撒旦还俊美狂野脸庞的帮主戈潇问出重点。

    “几天前我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可疑的女人——她可绝了,她居然自以为是男人的过了二十年,而且还深信不疑,即便我使出最极端的手段让她了解自己是女儿身,她还存疑!”傅御冷冷嗤笑,闾黑的眸底全是戏谵。

    “极端的手段?请问是怎么个极端法?”狂徒夏侯秦关扯著讪笑,对这个答案可有兴趣极了。

    “我再怎么极端也不像你对待于涵的方式,让人伤心得大半夜在街上像游魂似的乱窜,还差点儿成了恶魔的轮下亡魂。”傅御只要一遇上夏侯秦关的揶揄,就立即以这件事反扑,且每回都能让夏侯秦关哑口无言,可乐死他了。

    “你这个——”

    “怎么样?”

    “行了!你们两人是天生犯冲吗?我想知道的是那个女人是打哪来的,你又是怎么遇上她的?”戈潇这时候就不得不摆出帮主的架势,否则这两个家伙还真是没人治得了。

    很明显的,“风流”已遇上麻烦,而且他那大化之的模样还真让人担心,只怕他若再以这种心态笑看人生,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假冒男人……不,应该说她自以为是男人,然后又伪装成大胖子接近我。”傅御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就在那天我登台的庆祝会上。”

    “你也真是的,怎能随便让一个陌生人跟在身边?她现在在哪儿?”赫连驭展摇摇头,不知该笑他的迷糊,还是气他的自以为是。

    “在我的‘御咸居’。”傅御漫不经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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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竟然引狼入室?!”浦卫云扬高了声调。这风流平日看来机伶又精明,今天怎么全变了样,愚蠢还带点儿智障?

    既然他知道对方有可能是来取他性命的,他怎能还这么不小心!

    “她不是狼,只是个傻丫头而已。”傅御晃了晃食指,笑他们的过度紧张。

    “喂,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夏侯秦关穷嚷嚷道。

    “我喜欢她?!副帮主,你不是说我是双性人,怎可能单恋一枝花?”傅御反将他一军。

    “你——我是在跟你说正经的。”夏候秦关气恼的瞪著他。

    “好了。我懂傅御的意思,他是要咱们帮他查查那女人的底细。”方溯脸色一正,陷入深思中。

    这就是他之所以被称为变色龙的原因。

    “果然不愧是咱们的军师,一语道中我的心事。这事就麻烦各位了,我想回家睡一觉,今晚还有一场表演,是好看的‘锁麟囊’,别忘了来捧个场啊。”

    傅御打了个呵欠,在众人匪夷所思的目光下走出“风起云涌” 。

    “我看这事交给你了,赫连。”戈潇下令。因为赫连驭展主掌的赌坊三教九流齐聚,查消息会顺利些。

    “我尽力。”赫连领命。

    “我也帮忙,人多好办事。”夏侯秦关自告奋勇。

    “好,就交给你们两人吧!”

    ☆ ☆ ☆

    在“御咸居”的海希蓝正在该不该离去之间犹豫不决。

    走,她有负老爹的重托;不走,如今都已穿帮了,她再待下去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更让她惊讶的是,她真的怀疑起自己的性别了!从有记忆开始,她就以男人自居,没人说她错啊!老爹从早到晚“小子、小子”的喊,阿飞更是与她兄弟相称,她不是男人会是啥?

    为什么那个该死的傅御硬说她是女人,还说得跟真的一样……想起昨天早上那一幕,她就没来由地脸红,真是可耻啊!

    如果她根本就是男人,不就等于被男人调戏了?想想真是够恶心、够变态的了。

    昨晚在“红庆戏院”的反串戏,他演得恣意又逼真,也压根没赶她走的意思,甚至让她随行在侧,似乎已将他俩那暧昧又奇怪的情景忘得一干二净。

    不过事后他还是对她下了最后通牒,如果她再身著男装或装成大胖子的模样出现在他眼前,他会不管任何场合,立即扒光她的衣服,让众人来评定她的性别。

    天,这么可怕的男人,她能不闪远点儿吗?

    唉,烦烦烦,烦透了!

    突然,门窗被小石子击中,发出咚的一声,可想而知又是阿飞找上门了。

    这小子又来干嘛?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正烦著吗?

    但为避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海希蓝还是快步闪出了傅宅。

    “你有什么事?难道你不知道你常来这里很容易被发现吗?”海希蓝一见了阿飞就不停发著牢马蚤。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自己在这儿过惬意日子,就忘了好友了。”阿飞对她眨眨眼,对于她火爆的口气一点儿也不在意。

    “惬意?!那咱们交换好了,我把这种‘福气’送给你。”妈的,就让阿飞去让那无耻的家伙调戏吧!她乐得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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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很想啊!可惜我就是学不会化妆术,若去了不把十二少那张英俊的小生脸画成关公才怪!”阿飞大笑,愈说愈得意。

    “去你的!你别说这种不入流的笑话,一点儿都不好玩。”海希蓝噘著唇,腮帮气鼓得像极了河豚。

    “我说小海,你是不是觉得气闷又难过,胸中老是有种无法纾解的郁气啊?”阿飞突然换了张脸,专注地问道。

    “是有点。”她没好气的回答。

    “那就对了!”

    “对什么?”海希蓝睨著他。

    “我想你一定是发春了!以前你可能心智还未成熟,现在终于开窍了。”阿飞兴致勃勃地道。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

    “你现在一定是想女人、想发泄,偏偏又找不到对象对不对?”阿飞的笑容暧昧无比。

    海希蓝眉间打了几个死结,搞不懂阿飞脑袋瓜究竟在想些什么,怎么净说些让她摸不著头绪的话?

    “别不好意思,我也是男人,男人的需要我哪会不知道?”阿飞突然从腰间掏了包东西给她,“喏,这个给你,只要你在喜欢的妞儿的饮食中加一点,她马上就任你摆布。呵……”

    海希蓝终于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忽地瞠大眼怒斥道:“你这小子!才多大岁数,就满脑子邪念!”

    “我已经十八了,你也不过大我两岁,少倚老卖老了。嘿!我保证你用过后定会感激我的。”阿飞人小鬼大地一笑。见海希蓝脸色变得更难看,他连忙说了句正经话,“老爹要你多加把劲儿:昨晚他有乔装去戏院看戏,也亲眼目睹傅御十分重用你的模样,要你乘胜追击。”

    “什么?可是我……”海希蓝哀叹了声,她正打算打退堂鼓啊!

    “别可是了,我相信你的能力。还有,这包东西可别糟蹋了。嘻!”语毕,他便机伶地溜了。

    海希蓝抬起脚想踢他一记,只可惜晚了一步。

    ☆ ☆ ☆

    海希蓝坐在屋里,手中把玩著阿飞给她的那包玩意儿。

    这究竟是什么药,效果真有那么神奇吗?

    她该不该找个人来试试……那就他吧!她定要瞧瞧他臣服在她脚底下的模样,到时候她就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她立即去挤了杯柠檬汁,然后加了一些药粉在里头搅和了下,就等著那该死的十二少回来。她已是迫不及待想见见他心痒难耐的可怜状了!

    不一会儿,傅御真的回来了。一进门他便看见海希蓝脸上浮现的诡笑,顿觉可疑。

    “十二少,你回来了!”海希蓝开心地道。

    “咦,你心情不错嘛,今早的坏脸色全消失无踪了。”傅御哂笑调侃著她突兀的改变。

    “我……”海希蓝差点儿打自己一巴掌,“有吗?我……我本来心情就不错。”

    “哦……你和我说话时别那么紧张,保持刚刚的笑脸就行。”傅御笑看她。

    刚才他去赫连的堵坊试试手气结果赢了不少钱,正开怀哩!

    海希蓝看了看傅御那张无所谓的笑脸,真不知他脑子里正打著什么主意。他明知她可疑、有问题,可他却不过问她的底细,只知成天游戏人间,难道他不怕哪天被她卖了吗?

    还是他对她另有打算?唉,真让她坐立难安啊!

    突地,傅御脸色一变,“‘稀巴烂’,你是听不懂我交代的话吗?我不是告诉你别再把自己弄成一副丑样子,你怎么就偏要违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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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著,他已走近她,伸手打算扯下她的胖子装扮。

    “你别碰我!我本就是男人,你却老要我扮成女人,很讨厌吔!”海希蓝嘟著嘴,不肯妥协。

    傅御双手环胸,露出自负又灿烂的笑容,“要我不碰你也行,你就自己动手把胡子扯了,身上的伪装拿掉。否则……”他冷冷一笑。

    “否则怎么样?”海希蓝已吓得整个身子贴著墙面,额际沁出冷汗。

    “我会以比昨天早上还激烈的手段对付你。”他的口气很淡很淡,淡得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你……”

    “哇,你流了好多汗啊!没事塞那么多东西,又穿一身大棉袄,难怪会那么痛苦了。这样可不好,会虚脱的。来,补充点水分吧!”

    他俊眸一转,突然瞄见桌上那杯柠檬汁。原来这丫头还挺会享受的嘛!

    拿起柠檬汁,他将杯缘抵在海希蓝唇畔,“喝点水,乖。”

    海希蓝已被他吓得神飞魄散,早忘了自己在这杯中动了手脚,听话的喝了它。就在咽下最后一口时,她才猛地想起——

    “噗!咳咳咳……”天老爷啊!她怎么会这么粗心大意?完了完了,完了完了……看来连老天都懒得理会她这个超级笨蛋大傻瓜了!

    “你这是干嘛?就算当真渴了,也不用喝得这么急啊。”傅御拍了拍她的背,皱著眉说。

    “我……咳……我完蛋了……”本要陷害他,反倒害惨了自己,这事若说出去,阿飞不笑岔气才怪!现在趁药性尚未发作,她得赶紧躲起来才是。

    “你完蛋了?!不过是呛到而已,哪有那么严重。”傅御眼神沉潜难测,似乎正在琢磨她的心思。

    “我不舒服,想回房休息。对不起,今天下午不能伺候你了。”天,她全身似乎已经开始发烫了,眼也花、头也晕,她绝对不能再待下去。

    “不舒服?那我送你去看病,我有个朋友可是个神医呢!”傅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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