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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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重生之一赌倾城-第101部分
    个看上去一贯温柔似水沉稳如山的男人,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只为了--挣老婆本儿和为了她找个礼物!

    若说,慕容玚一贯对她的呵护宠溺让她不知不觉地认定了他的话,这么浓烈火热的感情,这么沉稳地表达出来,周晨也不由自主地感动了。

    她的眼中渐渐升起一层薄薄的水雾,隔着这层水汽,慕容玚的目光却一贯地坚定和沉静。

    这一刻,周晨算是终于抛开了心中的顾虑和不安,她的心感到一片安详宁静。

    心安是归处!

    惟愿从此后,岁月静好!

    周晨没有说话,她只是慢慢地向眼前的男人伸出了自己的手。

    泛着红色眩光的血钻套上瓷白晶莹的手指,周晨感到心脏突然狠狠地一缩,片刻的停跳,大脑也瞬间空白,呼吸间,周晨抬眼看向慕容玚,满眼的不敢置信和询问。

    她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眼睛终于不堪承载太多的水雾,化成一颗颗晶莹滚落下来……

    心脏骤停、思维停顿的瞬间,她感受到一个以灵魂立下的誓言!

    慕容玚唯一只爱周晨,永不改变!

    灵魂之誓,是只有极少数精神异能者才能拥有的能力,一旦以精神起誓,起誓的灵魂就将完全依附与这个誓言的对象。

    对方生,立誓者生。对方死,立誓者亡!

    而且,立誓者一旦背弃了自己立下的誓言,也会神魂俱灭,一切成灰!

    这种誓言一般是精神异能者为了控制别人而使用的一种极其残酷的秘术。没想到,慕容玚却将这种秘术加诸在了自己身上。

    他是在以自己灵魂向周晨宣誓:他爱她,以生命以灵魂,以他自己所有的一切!

    “你怎么这么傻……”周晨的唇瓣颤抖着,无声地吐出一句话。

    慕容玚却凝视着她,抬手,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珠,柔声道:“所以,为了我,你也应该好好地快快乐乐地过好每一天!”

    周晨含泪挑起了嘴角,点点头,伸手抱住慕容玚的脖子,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热烈的掌声和起哄的口哨声同时响起,惊醒了沉溺爱河的两个人。

    周晨脸色蓦地一红,神情却很镇定,两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同时转回头。对上小伙子们热辣辣的羡慕目光和善意的起哄。

    慕容玚笑容比平时浓烈了不少,眉梢眼角都是心愿得偿的欣喜:“兄弟们,祝福我吧!”

    室外大雪漫天,天寒地冻,北风肆虐;帐篷中,却是炉火熊熊,美酒飘香,笑声荡漾……

    第二日一早,走出帐篷一看,满天满地白。

    周晨还没反应过来,慕容玚匆匆跑过来,将一副墨镜架在周晨脸上。

    周晨仰脸,与慕容玚相视一笑。慕容玚走进帐篷拿出大羽绒服给周晨裹上,又给她戴上帽子、围巾,全副武装之后,这才拉着她往外走。

    “去哪儿?”

    “他们说带你去捉个好东西!”

    公司驻地位于荒漠边缘的林间空地上。驻地一侧是生长着原始丛林的山麓,另一侧就是横平纵直的胡杨白桦林。

    两个人踩着没膝的积雪,向不远处的原始林子里走。因为有了前面那些员工们的脚印,两人走起来还不是特别费力,周晨乐不颠儿地体会着一个普通人的快乐,压根儿都忘记了自己完全可以御空飞行,更别说只是踏雪无痕了。

    四周白皑皑的,除了脚踩积雪的嚓嚓声,再无丝毫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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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玚紧紧拉着周晨的手,不时还回头扶她一下,眼下,他和她只是一对普通的恋人。她致使他的娇弱美丽的准新娘。她享受依靠的安心,他欢喜着保护自己爱人的自豪。

    周晨被慕容玚神神秘秘地举动勾起了好奇心,跟着他轻手轻脚屏息敛气往林子里走。

    她本身修为已至化神顶级,若非故意放重脚步气息,完全就能和自然融为一体。慕容玚作为精神异能者,也能天生隐匿气息。两人走进林子,直走到几个伏在树丛中的员工身后,那几个人还没有丝毫察觉。

    周晨顺着那几个员工的目光看去,就见在他们身前不远处的空地上支着一只扁竹筐,竹筐下撒着一些馒头屑……

    晕,这不是捉鸟的装置吗?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认真地趴在雪窝子里,只因为要捉几只鸟?

    周晨对这样的行为颇为不理解,侧脸看向慕容玚,无声道:“就是来捉鸟?”

    慕容玚灿然一笑,摇摇头,稍稍一顿,又点点头:“不是普通鸟!”

    周晨空间里还养着一只鸾鸟呢,那可是凤族,传说中的神鸟。还有什么比鸾更不普通的鸟吗?

    刚刚被勾起的好奇心消了不少,周晨受不了去真的趴在雪窝子里,拉了慕容玚,正想离开些,自己去找乐子玩,就听得喳喳的细微声音响起,她闻声回头望去,就见一只灰棕色花纹的形似鸽子的小东西,小心翼翼地从树林深处走了出来。

    这个小东西胖胖的,背部棕灰色,头顶上还有一簇翎毛,腹部羽毛白色,两侧和翅膀上散布着棕黄|色的花纹,上眼脸一圈赤红,仿佛打了眼影一般,趁着一对骨碌碌乱转的黑眼睛,格外俏皮。

    这个小家伙看上去像野鸡,但又比野鸡小得多……这是什么?

    周晨几乎立刻就喜欢上了这个小东西。她看着那小东西在雪地里快速地挪动着一双纤细的脚,一边四下观察着,一边向着那个支起的竹筐走去。

    本来就大雪封地许多天了,加上昨晚的一夜大雪,想要找到食物几乎是不可能的了。眼前这个竹筐虽然危险,对这个饿坏了的小东西来说,无疑有着极度的诱惑!

    真是鸟为食亡啊!

    周晨暗自感叹一声,有些不忍看着这个小东西落入陷阱,就见那个小东西走进竹筐下,又飞快地跳了出来。

    难道是感觉到了危险?周晨看着小东西脱离了险境,正自一喜,就听着那小东西仰头发出一串响亮的叫声。

    boorr ……boor……

    周晨微微一愣,转眼,就看到树丛中又急急地奔出一只差不多模样的小东西来。

    后来者背部棕黄|色,腹部和颈侧的白色花纹不明显,额头上也没有那簇翎羽……这是先前那个小东西的妻子吧!

    先前那个小东西一见妻子到来,微微昂了昂头,带着一丝得意儿,随即俯下身,快速地叫了几声,好像在催促妻子动作快些。

    然后,后来的小东西就直奔进竹筐,飞快地啄食起竹筐下的馒头屑来。

    那很有大丈夫气概的小东西则站在竹筐外,警惕地看着四周,神情傲然,仿佛一只神气活现的将军,却其实只是一个尽职尽责守护妻子的丈夫!

    看着这个情景,周晨突然微微有些儿心酸。

    这对鸟儿可谓情深意重,她真的不敢想象,当竹筐落下,这两只或者其中一只被捉,结果会是什么……

    突然,她就不想让这样的情形发生在眼前。

    手指一抬,一阵微风吹过,刮起一蓬雪屑,迷上了那群暗自按捺兴奋的捕猎者的眼睛。趁着这个空挡,周晨意念一动,两只小东西已经被她收进了空间。

    做完这一切,周晨转眼正对上慕容玚宠溺的笑容。她吐吐舌头做个鬼脸,拉着慕容玚的手,趁着那几个还没有发现他们,悄没声息地退出了林子。

    “要是让他们知道,是你将他们即将到手的胜利果实偷摘了,肯定会气的暴跳!”慕容玚戏谑道,顺手将周晨的围巾又整了整。

    周晨嘻嘻一笑,摇摇慕容玚的手臂道:“我不忍心看它们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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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玚点点她的鼻头,笑道:“别说那俩小东西逃走了!”

    “当然没有,”周晨靠在慕容玚的肩头,笑得一脸得意,“我将它们藏起来了……”

    “对了,你说的神秘好东西就是它们吗?它们是什么?看着像野鸡,就是个头儿太小了!”

    慕容玚笑笑,伸手揽住周晨的肩膀,将她的身体圈进自己的怀里,柔声道:“听说过四大山珍吧?”

    “熊掌、哈什蟆、飞龙、猴头?”

    慕容玚看周晨一眼,点点头:“刚才那俩小东西,就是四大山珍中的飞龙!”

    飞龙?原来竟是野鸡吗?周晨还一直以为是啥杜撰附会的东西呢!

    周晨暗汗时,就听慕容玚又道:“生活于国东北的花尾榛鸡在满语中被叫做‘斐耶楞古’,意思是‘树上的鸡’,后来取其谐音,称为‘飞龙’。因为它的肉味芳香、鲜美,成为东北地区主要的狩猎鸟类,从清朝乾隆年间开始还把它作为岁贡鸟,进贡给皇帝作美味佳肴。”

    说完,慕容玚含笑看着周晨,那神情仿佛在说,知道什么是飞龙了吧?

    还真是附会的。可怜这么可爱的小东西,只因为肉质鲜美,就被那些只图满足口腹之慾的人们给捕猎殆尽了。

    周晨腹诽着,回头迎上慕容玚宠溺的目光,突然眼睛一亮:“我们再去林子里捉几对好不好?”

    “怎么,又不可怜它们,想要尝尝天上的龙肉了?”慕容玚挑挑眉调侃着。

    龙肉有啥好,她的空间里就养着一条真正的龙好不好!当然,雪晴也是不能吃的!

    周晨摇摇头,神秘兮兮地眯着眼睛笑笑,拉着慕容玚的手,心念一动,瞬移进了山林中。

    天气太冷,根本没办法放春儿出来侦察,辛巴又没跟来,周晨就只能自己放出灵力寻找。还好,她的运气不错,竟然又被她找到了三对花尾榛鸡!

    收获了四对飞龙,周晨和慕容玚心满意足地又在草原呆了一天,这才打道回京。

    没膝的雪,早已经把路给封了。也就是周晨,用灵力托着揽胜,车子才能在雪地里行驶。致使那些员工们纷纷咋舌,他们老总的这辆揽胜性能真好,丝毫不逊色于悍马的越野能力了。

    回到京里,周晨手上的血钻立刻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呀,你居然自己留了这么漂亮个鸽血红红宝?”一身正装的赵明明一进周晨的办公室,立刻换了一副嘴脸,伸手拉过周晨的手,随即,一脸震惊地瞪着周晨道,“这不是鸽血红红宝石,是……血钻?!”

    鸽血红红宝石确实很美,但是,晶彩却明显不如钻石来的璀璨眩目!

    血钻色泽鲜红如血,艳丽无比,是彩色钻石中极为贵重和罕见的极品。

    早在1989年春,在法国巴黎的一次珠宝展销会上,展出了一颗重量仅为2。23克拉,名叫“拉琪”的血钻,标价竞达4200万美元。

    “拉琪”的美艳让人倾到,其昂贵的价格让人瞠目结舌。与当时的黄金价格相比是黄金的十万倍以上,比无色钻石贵二千倍以上。

    而周晨手上戴的这颗血红钻石,赵明明目测绝对不少于4克拉。若是按照‘拉琪’的价格来算,那将高达七千多万美元,即使现在美元贬值严重,折合人民币也是五个亿……

    淡定,淡定!

    赵明明抚抚胸口,又心有不甘地瞥了周晨手指上的血红钻石一眼,瘪瘪嘴吧,嘀咕道:“戴着几个亿在手指头上四处跑,还真是……”

    虽然嘀咕的声音很小,周晨却仍旧听得清清楚楚。赵明明因为丈夫徐建国的是高官的原因,太过贵重的首饰一般不会佩戴。就是她送的翡翠玉佩,也几乎不见她戴。这样惹人注意的火钻,想必即使给她,她也只能藏在家里的保险箱里蒙尘,也难怪这女人心里不平衡了。

    赵明明心理强大,一转眼也就想开了。这颗火钻是珍稀,是连城,但周晨的首饰,玻璃种极品翡翠的璀璨星空、金丝红翡、帝王绿、至尊黄……新疆极品羊脂五彩玉牌……天然异彩珍珠……还是鸽血红红宝……哪一件儿不是价值连城?再多一件血色红钻戒指,也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不对,周晨仅仅习惯戴镯子和发簪,很少戴耳饰和其他首饰,项链和玉牌有时候为了搭配衣服会戴,却好像从没见周晨带过戒指!还是血钻戒指!

    赵明明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眸子猛地闪出一道精光,扭身抓住周晨,笑得一脸不怀好意道:“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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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人前一副优雅的淑女样儿,背人处简直快成了女土匪了!

    周晨不满地翻个白眼儿,先将自己的胳膊从赵明明的毒爪下解脱出来,这才道:“就这次出去。”

    “啥?”赵明明愣住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丫,你们是出去慰问员工好吧,咋就这么勾搭成j了?”

    汗,这个女人!

    周晨简直要无语了。这女人也太剽悍了!她哪只眼睛看到他们勾搭成j了?她只是答应了慕容玚的求婚好不好!

    周晨剜了赵明明一眼,干脆自顾自地开始处理案头的文件,将那个剽悍女晾了起来。

    “哎呀,对了,我这段时间请大假,半年不回来哈!”赵明明却也不再纠缠那个话题,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走。

    这个女人简直是赤(禁词)裸裸的威胁嘛!

    偏偏周晨对她毫无办法,眼下,赵明明已经成了碧游公司法律部的主管,每天都有大批的合同、协议啥的需要她做主批复呢,她已经被这个女人吃住了。

    “好啦,好啦,我的赵大律师!”周晨一脸无奈的伸手扯住赵明明。

    那女人一脸得意地转回头,眉毛高挑道:“终于肯承认了?”

    “去,”周晨拉着赵明明坐下,低头看着手指上的血色红钻,仿佛又感受到了那一刻的心脏骤停和思维空白……若说,当初她选择了慕容玚,还有对南云几次舍生相救的歉意的话,当戴上这枚血色钻石戒指,接受了慕容玚的精神之誓后,她心中对南云的歉然没了,只余下庆幸!

    这个男人肯为自己立下一旦背负即神魂俱销的誓言……她没有爱错人,更没有选错人!

    看着周晨垂目凝视着手上的戒指,眉梢眼角,甚至仿佛每一根头发丝儿,都洋溢出一种宁静的满足和幸福来,仿佛一杯经过时间陈酿的酒,绵厚醇香,却甘而不烈,浓而不腻……这种感觉,仿佛在眼前这个女子周身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华,如秋日净水,如月清日暖,让人不自禁地就想亲近、祝福!

    “我答应了他的求婚……”周晨的声音清越飘渺,幽幽的空净,仿佛从梦里飘出来。

    赵明明神色不自禁地一正,端坐着凝视着此时这个美的让人窒息的女子……

    等了好半天,却不见下文。

    赵明明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双眉立了起来,张开嘴,却又颓然气势全消,颇有些恨其不争的味道瞪了周晨一眼,无奈道:“你丫的,让我说你什么好!既然你选择了慕容,这么好的男人还不紧紧地抓住……”

    周晨闻言淡然一笑,抬眼看过来,潋滟的眸光,让赵明明都禁不住心头一悸。

    “他永远都不会离开我了……我也绝对不会允许他离开!”

    离开既是死,既是灰飞烟灭,她绝对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出现!

    赵明明看着周晨如此自信的宣言,眨眨眼,有些不敢相信。

    周晨虽然在各种事业上颇为成功,也算很有魄力,对公司的事决断果敢,但就是面对感情,一直没有真正地从过去所受的伤害阴影里走出来。潜意识里,一直有自卑,也使得她不敢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不敢轻易答应什么。

    之前,南云和慕容玚两人之间的徘徊和犹豫,正是因为这种不自信和缺乏安全感在作祟。受过伤害的她其实没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坚强,她很希望有一份爱,有一份温暖,但心中的创伤,让她畏手畏脚、不敢前行。

    如今,看这个模样,她是彻底地放下了之前的心结了,真正地把那些过去放下了,才能开始新的生活。

    此时的她,看不到表面的坚强,也看不到那种稍显刻意的,让人感到有些心酸的淡然。放下了,爱了,真正成了幸福洋溢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没有了那种仿佛随时就要脱离尘世的轻灵和清傲,多了几分烟火气息,多了几分让人亲近的……热乎气儿!

    不知何时,赵明明感到自己的眼角微微的湿了。

    她释然一笑,拭去眼角的湿意,耸耸肩道:“好了,你的事儿你自己把握好就成,但是,我觉得这么大喜事儿,怎么着也得让大家都跟着乐呵乐呵吧?”

    说着,冲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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